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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5今天覆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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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T5今天覆合了嗎

“悟?你被大魔王施了定身術嗎?”

蕾拉繞著五條悟轉了一圈,還時不時用手指戳戳他的肩膀。但眼前的少年就只是呆立在那裏。身邊來往賓客有些詫異地看著當紅美人主唱圍著一個面生的少年轉悠。

“驅魔師少年這樣一動不動,是在暗示我可以‘突襲’嗎?”

五條悟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了眼蕾拉。但緊繃的下巴沒有絲毫放松,他的情緒還在爆炸邊緣。月見裏的話就像是對他使用了「無量空處」那樣,無數的信息量、想象與情緒湧進心頭。

“哈哈哈——”蕾拉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騙你的,這裏那麽多圈內人,要是鬧出什麽對樂隊不利的消息……我也會失去重要的東西的。”

蕾拉看了眼不遠處應酬狀態中的一之瀨巧。

“我們都一樣哦,有一個在心裏在身邊,卻得不到的人。”

“你在說什麽?”

“初遇那晚,在舞臺上唱歌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悟和我一樣,是寂寞的人。”蕾拉將手裏的餐盤遞給路過的服務員。“人不會因為沒有遇到愛情而幹涸,但會因為愛而不得感到寂寞吧。”

初遇那晚,和狀態放松聽蕾拉唱歌的夏油傑不同,五條悟的神情像是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同樣深刻思念過某人的蕾拉明白,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代表了什麽。

五條悟覺得身邊的女人腦洞有點大,寂寞是什麽東西?“誰和你一樣?”他才不寂寞,他就是純粹的生氣。

——奈奈和那個小子……什麽時候的事!?

大長腿邁開,五條悟向月見裏和中原中也兩人離開的方向走去。沒走兩步,他詫異地擡頭望向上方,不是大廳的天花板,而是這棟建築的上方。

蕾拉一轉頭,整個會場裏都沒再找到五條悟的身影。“誒?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休息室內,月見裏窩在單人沙發裏,她握著五條悟方才帶在她頭上的珍珠頭飾,沒有說話。和上次莫名消失後帶給她的手鏈一樣,也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中原中也站在門邊,阻止閑雜人等進來打擾。雖然休息室的大門上已經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但難保有些身高一米九的家夥不識字。

月見裏有片刻懊惱。她為什麽要分手?不就是害怕像方才那樣失態嗎?

結果不但失了態,還牽扯進了不相幹的人。

“……抱歉,中也君。”

“啊,沒。沒關系。”這點小事中原中也並不在意,要說給他造成什麽困擾的話,那大概便是自進了休息室後,他不自覺看了很多次月見裏的唇。“剛才那個家夥,是月見裏小姐的……前男友嗎?”

月見裏點點頭。

“我好像變得有點糟糕。”如果不是遇到五條悟,月見裏可能都沒有發現自己原來是如此計較,如此小心眼的存在。她以為,除了十年前的烙印,自己對什麽都不會在乎的。

“不會。”中原往房間裏走了幾步,坐在茶幾上和少女面對面。“像奈奈這樣的人,如果主動去傷害誰,一定是因為從那人身上受到了傷害。以牙還牙並不糟糕。”

藍眸輕顫了一下。月見裏一直極力掩蓋的心緒就這樣被剝落開來。將自尊心束之高閣的人,總會在紅燈亮起時選擇沈默離開。

主動去傷害五條悟嗎?

她可能從未進過那個少年的心,談什麽傷害。不過只是最後的挽尊罷了。

情人節的夜晚,城市的情緒劃分為二,有籠罩的極致愛意,也有失戀者傷心的哭泣。五條悟站在酒店的頂樓,沒有給那只特級咒靈反應的時間,一套開了術式的連招,把咒靈踹到了幾十米開外的地方。

或許是又一次沖著那個Mafia小子去的襲擊,也或許是那平安符的氣味引來了眼前的家夥。

“打擾奈奈的生日宴,死刑哦。”

五條悟把特級咒靈逼到更遠更荒僻的地方,並游刃有餘地電話夏油傑來收好東西。

“算你的不幸。”五條悟摘下墨鏡,湛藍的眸子裏全是怒意。但他的表情卻是笑著的,十分猙獰。“老子今天心情很不好。努力活到傑趕來吧,垃圾。”

中原比月見裏先回到宴會中去,後者在休息室裏小憩一會兒。就在月見裏快要瞇眼睡著的時候,被遠處的爭吵聲驚醒。

距離有點遠,她聽不清在吵什麽,但一下就能聽出那是外公的聲音,還夾雜著外婆的寬慰聲。

月見裏推開休息室大門朝爭吵聲的來源處走去。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艾利!”這是外公的聲音。那麽些年,他的日語還是別別扭扭,但憤怒且嚴肅的口氣令人不敢嘲笑他的發音。

“……阿娜達!”這是外婆制止的聲音。

“我絕對不允許你讓奧蕾亞成為你聯姻的工具,你想都不要想!”

“我不會的爸爸……您放心。”這是月見裏蒼介的聲音。

月見裏其實不明白,外公一直將母親的死歸咎於爸爸身上這件事。可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刺激,也讓他的精神狀態變得不穩定。他不相信意外不相信一切,固執地認為所有的悲劇都是這個女婿的錯。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作響。

幾位長輩都收了聲。

“外公外婆?你們怎麽還在這裏?”月見裏看了父親一眼,示意把老人交給她。而後上前一左一右親昵地挽住外公外婆的手臂。“快切蛋糕了,你們要在我身邊的呀。”

再回到大堂,月見裏的視線掃了一圈,沒有看到五條悟的身影。而TRAPNEST的主唱蕾拉正在和同樂隊的吉他手相聊甚歡。

之後的時間月見裏都在和同學聊天。

中原中也沒有再度靠近月見裏,只是在偶爾一回眸,看見少女笑著聊天的模樣時,有一種想坐實方才那個「謊言」的沖動。

而後又想起森先生的提醒。

“有利益沖突那就等遇到了再想辦法。或者從現在起想盡辦法避免組織與月見裏氏的利益沖突。連這點勇氣都沒有的男人,不配談愛情哦笨蛋中也。”

中原中也為了避免驚擾這場生日宴,一晚上都沒有與太宰多說話。豈料混蛋太宰居然端著紅酒走過來了。還說起了大道理。

“這種事不需要你說我也能想通!混蛋太宰!”

月見裏的生日和情人節在同一天,所以離開宴會的賓客都會收到一份包裝精美的巧克力。

今年的包裝主題是大海,漸變藍色包裝,花紋像是微風下起伏的海面,白色腰封剪成了白色浪花。月見裏不吃甜食,尤其不愛吃巧克力,但還是在臨走前拿了兩盒。

單純覺得包裝很漂亮。

外公外婆要坐第二日清早的航班回意大利,直接在酒店裏住下。返程路上,月見裏和父親二人沈默了有一會兒。

車窗外的霓虹透過玻璃落進車內,一條一條急速向後掠去。河野打開了廣播,裏面的新聞正在播報一個小時前在東京發生的爆炸案。

“爸爸。”

“怎麽了奈奈?”

“你真的不考慮再要一個孩子嗎?”

月見裏蒼介有些詫異奈奈會忽然談這個,不由轉眸看向她。“為什麽忽然那麽問?是今天有人在背後閑言碎語?”

“沒有。只是覺得……”

外公是知名指揮家,外婆也是小有名氣的畫家,爸爸是生意場上不少後輩爭相模仿超越的裏程碑,媽媽……媽媽還活著的時候也是灑脫的藝術家。

“覺得自己很沒用。”

“胡說八道!”月見裏蒼介難得語氣有點兇。

事實是,奈奈小時候確實很棒,可能她自己已經不太記得了。跟著外公拉拉小提琴,跟著外婆塗鴉,學得又快又好。人小鬼大,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夫有時候連月見裏蒼介都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九歲那年開始反覆被應激障礙困擾,發病、治病、吃藥……

月見裏蒼介寬厚的手掌牽起奈奈的手。“爸爸有奈奈一個女兒就夠了。不要胡思亂想。”

卸妝、泡澡,敷面膜。月見裏到家後忙了一圈,終於能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一點五十分。

就在她打開電腦準備摸一下久違的游戲時,身後的玻璃忽然傳來指節在上面敲打的聲音。

月見裏的房間在二樓,按理說不應該。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準備帶上桌上的耳麥不去理會。豈料敲打聲再度響起,還比方才更響亮了一些。

月見裏疑惑地貓到窗邊,拉開窗簾。

五條悟高大的個子蜷縮在不算大的窗臺上,此刻正透過窗玻璃望向她。他鼻球凍得發紅。鼻間呼出的熱氣幾乎瞬間就讓玻璃起了霧。

想見不想見什麽的,月見裏已經不去思考了。她的敏感和矯情總是輕易被撕得粉碎,然後被疑惑和吃驚取代。

這個男人,最近出現的方式真是一次比一次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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