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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栽贓陷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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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進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公主,那包藥果然不見了!”

喬妧問:“她人呢?”

高進道:“一炷香之前,她穿著夜行衣溜出去了,我讓李魁守著門,以防她回來!”

喬妧道:“不出意外的話,她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

她理了理衣衫:“走,我們去拜會一下明珠公主!”

費寶兒驚:“這麽晚了,恐怕明珠公主已經睡了吧?我們就算去也見不到人啊!”

喬妧陰測測的笑了:“她怎麽對我的,我就怎麽對她,害怕沒有辦法見她嗎?”

喬妧拉上白狐和費寶兒出門。

卻不是去楚南漓住的含章宮,而是去了高貴妃所住的靜安宮。

高貴妃在宮女雲舒的服侍下正要入睡,太監卻通稟說長平公主請見。

“這麽晚了,她所為何事?”

內侍隔著門回稟:“長平公主說,發現有可疑的人影潛入了含章宮內,她遣人告知明珠公主,卻不得見,她擔心出事,特來稟告貴妃!”

高貴妃在皇宮摸爬滾打多年,聞弦歌而知雅意,自然就明白了話裏的意思。

如今整個行宮她的位分最高,楚皇也的確將一眾後院事宜交給她打理。

她是有這個義務,更有這個權力去好好看看到底怎麽回事的。

她捋了捋頭發:“雲舒,幫我更衣,快!”

高貴妃帶了一幹宮人,火速趕往含章宮。

捉奸這個事,自然要快!

要不然事情都辦完,被窩都涼了,人也溜了,還頂個屁用。

高貴妃壓低聲音問喬妧:“你可看清了,夜闖公主寢宮,若是鬧個烏龍,可不是小罪!”

喬妧低眉順眼回答:“貴妃娘娘,你如今主管行宮事宜,事關明珠公主安危,咱們寧可弄錯,也不能掉以輕心啊!”

高貴妃轉念一想也是。

就算是弄錯了,在楚皇面前,就把喬妧推出去。

自己是關心心切,才犯了錯,不是什麽多大的事!

一行人在含章宮外,自然受到了阻攔:“貴妃娘娘,公主已經睡了,您還是明日再來吧!”

雲舒不愧是得力宮女,此時站出來怒斥:“長平公主見到有可疑的人潛入了!貴妃娘娘必須進去看看才安心,萬一公主出了什麽事,你擔待的起嗎?”

這一席話,可是把責任推了個幹凈,好處卻都攬在了自家。

侍衛不敢再攔。

高貴妃淡淡開口:“你們是明珠公主的侍衛,不妨也跟著一起看看,如果一會發現了賊子,還能幫得上忙!”

高貴妃當心,喬妧跟著。

一行人往明珠公主的院子裏走。奇怪的是,從月亮門到明珠公主的房門,長長的一段路,既沒有侍衛守衛,也沒有宮女值夜。

所有人心裏都是一個咯噔。

高貴妃面色擔憂,心內卻是大喜,不由加快腳步。

還未走到房門口,就聽到一陣嬌chuan之聲。

高低婉轉,像是愉悅,又似乎是痛苦!

高貴妃臉色一變,道:“不好,明珠公主定是被賊人控制住了,你們快踢開門!”

楚南漓的侍衛長驚覺不對,想要制止,突然覺得腰間一麻,張開嘴巴也發不出聲音。

手下的兵沒有得到指示,也不敢阻攔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

只能眼睜睜看著房門被踹開。

門一開,一股yin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高貴妃關切的問:“明珠公主,你沒事吧?別擔心,賊子奈何不了你的!”

雲舒一揮手,馬上就有人把房間的燈點亮了。

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房間裏十分淩亂,卻不是大家預想的桌椅板凳亂倒,而是,一件一件的衣服!

從外面的披風,到白色中衣,最後是鮮紅的繡著寒梅的肚dou,就這樣亮晃晃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而這些衣服裏,還參雜著不少男人的衣飾。

按理這時候,高貴妃應該揮退左右,以免有損楚南漓名聲。

可是她不但沒有,反而領先一步踏入房內:“公主定是被賊子制住了!”

眾人隨之魚貫而入。

移開薄紗屏風,床上的一幕簡直顛覆了所有人的三觀。

楚南漓渾身赤luo,雪白的雙臂勾在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的脖頸之上,兩人正似乎正到了要緊之處,就連眾人的到來,都沒有讓她停下來動作。

只是如此也倒罷了,隨著男人動了動身體,眾人發現,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

是楚南漓的大宮女若蘭。

她的衣衫褪盡,一si不掛!

男人一只手扶著楚南漓的腰,另外一只手,壓在若蘭耀眼的雪白之上!

那畫面,真是不忍直視!

空氣安靜了數秒,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在地上。

想不到一貫高貴冷傲的明珠公主,私底下竟然放蕩至此!

高貴妃冷喝:“你們在幹什麽!”

楚南漓聽到這一聲猛然回頭,在看到房間裏的眾人後,臉色大變。

然而春風十裏的藥性很烈,必須要足足十次,方可解毒。

不然整個人就會如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番。

而她,還差了最後的一線!

所以她將男人的脖子勾得更緊了!

她眸子裏的恨意和欲望不斷變幻!

她要解脫,要解毒,要喬妧不得好死!

喬妧眸子微微瞇起,床上那個男人,竟然不是她預想中的人,而是楚南漓一個侍衛!

她留意到床單上有兩攤半幹涸的血漬,看上去有些時間了。而床上的男人面色酡紅,精力充沛。

難道他是接盤俠?

無論如何,楚南漓是徹底的毀了!

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著,她今後再也翻不了身。

喬妧嘆息一聲,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動了不該動的歪心思,偏偏還處理不好!

侍衛長也認識那張臉。

他長得頗為英俊,今晚輪休,怎麽會出現在公主的床上?

還是以兩女一男的姿態!

他驚恐之間,發現自己之前啞掉的嗓子又能說話了,不過現在說什麽,都已經遲了!

喬妧跟高貴妃提出此畫面不和諧,她要先走一步,高貴妃也點頭應允。

接下來的事,喬妧不關心,反正高貴妃絕對不會讓楚南漓逃剩下的事,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小珍是已經發現了她設的局,所以讓別人占了明珠公主的初次,還是他已經得手,只是找了個替罪羔羊好為自己開脫?

快步趕回春花秋月。

一踏入院子門,就見小珍的房門打開,披著外衣的她頭發淩亂,帶著呵欠,見到喬妧,嚇了一跳。

“公,公主,你這麽晚還出去了?”

喬妧笑瞇瞇看著他:“是啊!明珠公主宮裏有點事,我過去看看!”

喬妧的目光一直落在小珍的臉上。

小珍“哦”了一聲,臉色鎮定,沒有變化。

喬妧問:“你怎麽還沒睡?”

小珍回:“我已經睡了,可是肚子痛,想起來上茅房的!”

喬妧的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那你去吧!”

小珍捂著肚子跑了。

回到房間,費寶兒問:“公主,你不是說,這個小珍今天會出現在明珠公主的寢宮裏嗎?怎麽她現在……”

喬妧道:“他的確在明珠公主寢宮裏待過,不過我們去太晚,他已經辦完事離開了!”

高進問:“公主是如何得知的?”

喬妧道:“不知道你們剛剛有沒有註意,她經過我們的時候,身上有一股香味,這香味跟楚南漓身上的味道一致。她只是一個“宮女”,不可能用的了那麽好的熏香!而且也沒人,會在睡覺的時候,還塗脂抹粉!”

費寶兒疑惑:“公主,這小珍到底是誰啊?”

喬妧吸了口氣:“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就是那個淫賊雲中鶴!”

費寶兒臉色大變:“可是,可是他都被我打死了啊!而且,小珍是個女人啊!”

“被你打死的,應該是崔夫人和崔幼淩招來的替身!小珍,才是真正的雲中鶴!我們可以女扮男裝,難道他就不能男扮女裝?”

“公主為什麽會這麽以為?”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這麽想,不過沈青川跟我說過,大部分受害者描述雲中鶴身形纖長消瘦,而且身上還有一股脂粉香味。一個男人,為何身上會有脂粉香呢?除了他長期流連女人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長期做女人裝扮,不知不覺間就如此了!”

高進道:“僅憑這一點也無法做出判斷啊!”

喬妧點頭:“當然不止這一點。我們第一次見她時,我發現她的手指雖然潔白修長,但是骨節卻比一般的女子要大很多,而且她指甲都修剪的都光禿禿的。女人天生都愛美,美甲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他如此精心修飾容貌,為何對指甲卻絲毫不打理呢!而且你們有沒有發現,她的每一件衣裙長到拖地,難道都是因為剪裁不合身?並不是,他其實是在掩飾自己的大腳!”

費寶兒若有所思:“原來如此,我一直覺得奇怪,就是說不上來到底怪在哪裏!對了,當時公主還說過他根本不怕高大哥,如果他是作惡多端的雲中鶴,的確是不會怕高大哥!公主還沒告訴我們,他食指的繭子是怎麽回事呢!”

“只要常年拿筆的人,才會在食指的那個位置有繭子!她如果真是一個宮女,怎麽會常年提筆寫字?加上之前的那些細節,我判斷他必然是個男人!而且不知你們是否註意到,他看到沈青川時,絲毫都不驚訝或者羞怯。沈青川容姿逼人,普通的侍女就算不心生愛慕,總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她卻沒有,反而對白狐,我和費寶兒興趣比較大!”

高進恍然:“原來如此!公主真是觀察入微,如此看來,他潛到公主身邊,並不是偶然?”

喬妧笑:“當然不是,恐怕是因為我讓寶兒打死了那個假的雲中鶴,所以才引起了他的註意,他本來是要來對付我的!”

費寶兒的腦子突然靈光,長長的“哦”了一聲,道:“我全明白了!”

喬妧笑:“那你說說看!”

費寶兒輕聲清了清嗓子,道:“公主那天是故意讓白姑娘露了那一手,震下來滿樹桃花,就是為了震懾這個淫賊,讓他知道,這春江花月的人不好隨便下手!”

“你說的對!而且據我所知,他之前下手對象都是黃花閨女!”

“所以公主才故意說什麽懷孕生子之類的話,更加打消她的興趣!”

喬妧點頭:“對!”

“接下來公主又捏造明珠公主說雲中鶴千刀萬剮的話,而且還說她長得好看又高傲,這樣就更加引起這淫賊的興趣,讓他起了征服之心!”

高進緊接著說:“接下來公主又故意讓我去埋掉那包藥粉,暴露出藥粉的作用,方便他取走使用!”

費寶兒道:“然後就是我們今天去找高貴妃,由她出面揭開整件事情!”

喬妧道:“看來你們對我的想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魁聽得瞠目結舌。

高進頗為不好意思:“我們這都是馬後炮,哪能像公主這般運籌帷幄!”

喬妧擺擺手:“別拍馬屁,千算萬算,我還是沒有算到,他會這麽快抽身!這個小珍,實在很可怕!不過看樣子,他可能沒發覺咱們在算計他!”

喬妧頓了頓:“又或許,他胸有成竹,覺得他能鬥得過咱們,確保不被抓到把柄,在跟咱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喬妧下意識的用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敲擊。

一直安靜的白狐突然說:“殺掉!”

喬妧怔了怔,樂了:“你這個辦法的確很好,我也相信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他,只是這樣,未免太便宜他了!如果他想玩,那我就陪他玩玩,看最後,到底鹿死誰手!”

白狐重覆:“殺掉,臟!”

喬妧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一個想法,囑咐他:“不能殺,留著他,說不定能派上大的用處!”

白狐將手中的樹枝一甩,躺回了自己的板凳,閉上眼睛。

費寶兒楞楞:“她這是怎麽了?”

喬妧無可奈何笑笑:“他生氣了,沒事,明天你去找禦膳房的人,看看能不能弄到一點新鮮的牛乳,我弄一杯奶茶給他喝!”

板凳上似乎睡得很熟一動也不動的人突然把眼睛睜開,裏面亮亮的,不過很快就又閉上了。

喬妧囑咐眾人,以後見到小珍,千萬不能有什麽異樣,一切都要跟從前一樣。

等所有人都散去後,一直瑟縮在角落裏的系統跳了出來:宿主,你的心思可真深沈,我現在很害怕!

喬妧:所以你要乖一點,不然我哪天把你也一起滅了,無聲無息的!

系統瑟瑟發抖:楚南漓雖然對你圖謀不軌,但畢竟沒有得手,你這樣對她,會不會太殘忍了?

喬妧:殘忍嗎?難道一定要等到我如她所願,聲名掃地後,再奮起反擊,那樣才是正確的?她既然動了這樣的心思,並且使出了手段,就該料想到一旦計謀敗露,要面臨的後果。

系統沈默。

喬妧想到費寶兒現在夜裏睡覺還總是發惡夢,嘴中叫著不要不要。

她的語氣變得更加冷硬:如果等到事情發生,再去反擊,即使把兇手繩之以法,甚至擊斃了又有什麽用呢?那些留在心裏的傷痕,這輩子恐怕也難以抹掉了!我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或者身邊的人,再次遭受如寶兒那樣的事情。

系統:宿主說的對,是我狹隘了!

喬妧:還不趕緊給我結算一下我的原力,我這樣坑楚南漓,不會害自己身無分文吧?

系統默默開始結算。

幾秒鐘之後,它結結巴巴的語氣驚恐的說:宿主,宿主……

喬妧哀嚎:不會真的覆仇一時爽,窮到火葬場吧?

她等不了系統的結巴,自己打開腦中界面一看。

四萬原力。

最新的一條入賬,是她自己貢獻了一萬點的原力。

可想而知,這一萬是因為她整垮了楚南漓。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喬妧樂的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系統默默道:這些人都是瘋了嗎?怎麽這麽變態?

喬妧皺眉:哪些人?

系統:就是規則制定者!怎麽獲得原力,獲得多少原力,不都是他們制定的嗎!

喬妧:那些人究竟是誰?我能見到他們嗎?

系統:我也不知道啊,畢竟,我只是個沒有實體的系統啊!

它還記得上次喬妧帶它逛青樓時的吐槽。

心眼可真是小呢!

喬妧翻了個白眼:慢慢來,不著急,她相信總有一天,她能搞清楚這狗屁系統背後的一切!

勞神費力的一天終於結束。

喬妧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費寶兒一邊幫她梳洗一邊八卦:“公主,皇上下了聖旨,說明珠公主事母至孝,聽聞皇後重病,自願去清風庵為母祈福,茹素三年呢!”

“這麽快?”

“能不快嗎?雖然高貴妃明令禁止宮人議論,但昨天見到那一幕的人實在太多,又不能統統打入天牢,這悠悠眾口根本堵不住,皇上也只能趕緊送走明珠公主,好將這個皇室醜聞的影響降到最低!”

喬妧笑了笑:“哪怕是沒那麽多人看見,這個醜聞也掩蓋不住,因為高貴妃說不定還在背後推波助瀾,恨不得能昭告天下呢!”

費寶兒道:“這可真是解氣,以往咱們還住宮裏時,明珠公主明裏暗裏沒少給咱們苦頭吃,她還對公主一次兩次都存了那樣歹毒的心思,如今只是去吃素三年,倒是便宜她了!”

喬妧道:“三年,三年後她能不能回來還另說呢!皇後這“病”,也是受了她的牽連,皇上與皇後的感情本就不深,以後恐怕……”

寶兒甜甜一笑:“咱們反正已經離了那龍潭虎穴,這次,公主又幫了高貴妃一個大忙,往後咱們的日子應該會越來越好過!”

喬妧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她坐在梳妝臺前,看向銅鏡中的自己。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她已經不覆剛剛穿越時的迷茫,目光清亮又堅定。

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有了朋友,如費寶兒、何新、高進和李魁。也有了守護她的人,如白狐!

她對著鏡子淺淺一笑,挑了一根桃花金簪,插入烏黑的雲鬢之中。

費寶兒的表情呆了呆。

喬妧問:“怎麽了?”

費寶兒道:“公主,你剛剛一笑,好美啊!我仿佛看到了熹貴妃的樣子!”

費寶兒比喬妧大了三歲,喬妧母妃死時,她已經有十三歲了,因此印象十分深刻。

喬妧卻對熹貴妃的印象十分淺薄,她問:“我母妃,真的有那麽美嗎?比白狐還美?”

費寶兒思量了一下:“她們不是同一種類型的美,熹貴妃的美,就像是一園的桃花,白狐的美,就像是漫天的雪花,不一樣的!”

喬妧笑:“難得你還能想出這麽貼切的比喻!”

費寶兒憨憨的撓頭:“我沒讀多少書,說不出那麽多道理!啊,公主你覺得高貴妃美嗎?說起來,高貴妃的眉眼有點像熹貴妃呢!不過只有咱們娘娘六七分好看就是了!”

喬妧撥弄簪子的手一怔:“高貴妃和我母妃有點像?”

費寶兒點頭:是啊!

喬妧猛然想起那次她被土匪綁架,楚皇在她床邊的喃喃自語,心裏暗自心驚。

莫不是高貴妃這麽多年的榮寵,都是因為她長得像自己母妃?

喬妧神色微變:她們相似的話,你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嗎?

費寶兒懵懵懂懂,不過她一向聽話,自然是點頭應允。

因為她起得晚,廚房就直接上了午膳。

用過飯後,喬妧將廚房送來的生牛乳用炭火熬熟,加入雪水所泡的龍井茶汁,又加了一大勺蜂蜜,和一些新鮮的芒果碎,做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奶茶。

生了一晚上悶氣的白狐,被這一碗奶茶徹底治愈了。

喬妧倒了一大半給他,剩下的便跟費寶兒兩人分了。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這樣寒冷的雨天,喝一杯熱奶茶,又不用怕長胖,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費寶兒小口的喝著,看著窗外的大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公主,我聽說高貴妃安排明珠公主用過午膳就出行宮,恐怕這會已經出發了!”

喬妧起身:“走,我們去看看!”

剛準備出門,就見沈青川舉著一把油紙傘,緩步而來。

他穿著繡著暗青色夔龍紋的紫袍,剪裁得合身而挺拔。腰間佩著仙人樓閣紫玉佩,系著九結十八轉青色絲絳,袖口領口是簡潔的窄袖方領,正是金鄴城中競相效仿的式樣。

北靖王世子容姿風流,每每他穿的衣服,過不了幾日就會流行開來。這個人,單看外表的話,可真像個錦衣玉食、耽於聲色犬馬的權貴子弟呢。

那把傘並不大,擋不住瓢潑大雨,他的半邊身子都濕透,身上的衣服呈現出深淺不一的顏色。

可他絲毫不受影響,依舊安步當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說來也怪,明明就在一個宮,住著緊緊相連的相處院子,但在那次兩人的肌膚之親後,他們竟然鮮少見面和交流。

男人走到她面前,費寶兒忙接過他手中油紙傘,帶著白狐退到一旁。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南漓的事,是你動的手腳?”

南漓,叫得可真是親密。

喬妧問:“你有證據?”

六月青鳥 說:

昨晚預存完等了幾分鐘就去睡覺了,沒想到被駁回了,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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