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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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刁蠻子弄回家的一大麻袋土豆, 他還能騙這些災民？
再說他現在還是有警惕心，看著這些災民們眼睛冒光的樣子。
“我勸你們老老實實的呆著，否則就得挨揍！老子的拳頭可不認人。”
刁蠻子從小長得就兇神惡煞，這麽伸出拳頭, 兇狠的比劃, 確實是恐嚇住了很多蠢蠢欲動的災民。
刁老爹看著土豆, 猛的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這叫土豆, 就是生長在土裏的東西呀，我還以為是結成果子像茄子一樣。家裏還有三株土豆苗，我還沒有挖呢！”
刁老爹一拍大腿，猛然興奮的喊道，聽到他說話, 周邊圍繞著幾個小老頭都踉踉蹌蹌的跟著他一起回家。
“老刁趕緊走，我的眼睛就是稱，用手一掂, 我就能算出來一畝地能收獲多少糧食！”
一個幹瘦的老頭信心滿滿的說道，他在村裏的外號就是老秤砣, 人稱比秤砣都準。
刁蠻子大聲喊道：“爹你可別跑, 萬一摔著了可怎麽辦，人老了骨頭都脆，摔一下子可就完了……”
刁蠻子聲音有多粗，整個人就有多孝順，趕緊一手扛著麻袋土豆，還要小心翼翼的看護著老爹。
鄭建寧立刻跟上，他要親眼所見, 這土豆到底是不是很神奇？！
在災民們有的坐在地上不願意再動，有一些人認為眼見為實, 也跟著一起去看熱鬧。
刁家就是普通的土房，對比茅草屋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在院子裏有三株已經發黃的土豆苗，刁老爹趕緊上去查看，準備用手直接將土豆刨出來。
幾個小老頭跟著一起用手刨，幾下就看到了拱出土的土豆。
“我的天，這一個土豆只有一斤多重，肯定有一斤半！”
老秤砣用手掂了掂，非常肯定的說道，眼睛都放光了，看看這三株土豆一共出了五十斤土豆。
老秤砣倒吸一口涼氣，其他的老頭們都是種地的能手，看見這土豆如此高產，每個人都特別的驚訝。
一輩子跟土地打交道，這些老人們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土豆的重要性。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糧，也只有神仙的糧食，才能有這麽高的豐收。”
“而且咱們可是幹旱，就下了那麽幾場雨。別的糧食都已經絕產了，就這個土豆竟然還豐收了。”
“這肯定是神糧，天上掉下來的糧食！”
幾個老頭熱淚盈眶，看著這土豆，就好像是看了什麽絕世美女一樣小心翼翼，土豆有點破皮他們都心疼的了不得。
“土豆挺好吃，直接水煮就很好吃，要是蘸點辣椒，味道就別說了，又能當菜又能當主食。”
“不過大郎家的已經說了，這土豆有缺點，不能連著種，連著種就容易招蟲災。容易顆粒無收！”
刁蠻子將大當家的話，認認真真的敘述出來，因為他知道對於這些老人來說糧食到底是意味著什麽。
能活到老的這些老人都經歷過不少的災難，都算是福星。
“這算什麽缺點，就憑土豆這麽高產量，這缺點都不算是缺點。”
老秤砣是一個較真的老人，他非得讓刁蠻子給土豆道歉。
刁蠻子：……？？
鄭建寧也見到了土豆的高產量，眼睛都亮了，災民們圍觀著都興奮了。
‘糧食糧食，這是糧食！’
‘能吃飽的糧食呀，種一年土豆，種一年糧食，正好只吃一種糧食，容易膩。’
災民們從來不會把土豆的缺點當做缺點，這是土豆的缺點嗎？不這只是我們無能而已。
十八山，我們來了！
鄭建寧帶著災民們就上山，雖然很惡很饑渴，但是內心中的渴望，讓他們奔跑起來。
***
涼州十八山，是左一頓土豆又一頓土豆，吃的好多土匪們長得就覺得像個土豆。
土豆好吃，但是不能貪多，是真的噎人。
不過要是說吃夠了，那不可能土豆怎麽可能吃夠了？
搭配著其他的糧食，土豆簡直就是完美的存在。
‘衛康’計算著糧食，再想一想自己手下這些土匪，還得再進點糧食，光吃土豆不行啊，他最近吃的土豆都吃膩了。
不是底下的土匪饞，大當家的‘衛康’真的是很嘴饞。
“報！大當家的山底下，一夥災民非得上山，不讓上山就打算硬闖了。”
執勤的土匪前來稟報，這事還是交給大當家的做主。
‘衛康’皺起了眉頭，怎麽這災民還湧到了涼州，是不是走錯路了？
‘衛康’揮手讓執勤的土匪下去幹活，他則站起身來，背著手準備下去看看熱鬧。
**
山腳下，鄭建寧代表的災民，等著大當家的到來。
‘衛康’背著手款款而來，淡定的說道：“你們要是走錯了呢，我給你們指路，你們去江南，那地方有糧食，富人多能吃飽……”
‘衛康’想把這些災民勸走，瞅瞅這一個個的瘦成桿了。
‘也不能幹活，還是趕緊送走吧，關鍵是這些災民能有什麽本事，不要不要不要…’
‘衛康’直接表示拒絕！
鄭建寧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們還沒說來此的目的呢，就直接被拒絕了。
那不行，更想在這裏呆著了，這個大當家的挺年輕，應該是挺有想法。
鄭建寧知道必須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否則就會被清走了。
“我們一夥來自冀州鄭家，讀書識字不在話下，最主要我們家世世代代行醫救助百姓。
不知山寨中可有大夫，我們可以充當山寨中的大夫。”
鄭建寧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不把命當做一回事的人，大夫就是一門手藝，就是這麽橫。
‘衛康’一聽，確實停頓了一下，現在山寨中確實是缺大夫，就連軍隊中都需要軍醫。
“嗯……你們想得到什麽？”
‘衛康’有些好奇的問道，世代行醫的大夫，可遇不可求。
“饑餓能擊垮一切，我們需要土豆，我們想活下去。”
鄭建寧認真的說道，他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有什麽可恥的，因為他真的是受過饑餓，才知道餓是多麽的難耐。
餓到想啃人的地步，要不是理性的理智在壓制，真的有人開始吃人了。
‘衛康’看看太陽，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要不先跟我們上山吃飯，說一說你們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除了土豆，你們還可以提其他的要求！”
‘衛康’帶著災民們上山了，並且讓人趕緊讓廚房多做點飯，好好的盯著大眼睛看看，這可是大夫。
以後得罪了大夫，還想不想活了？
廚房在做飯，香味已經飄出來了，這段時間土豆就是主要的食物。
鄭建寧等災民已經受不了了，開始吧唧吧唧的吃飯。
‘衛康’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小孩一口一口的吃土豆，噎的直翻白眼，你就這樣狠狠的捶捶胸膛，接著往下吃。
肚子能吃飽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這些鄭家的族人每一個都覺得好像是重生了。
‘土豆真好吃！’
鄭家族人只有這一個想法，他們感謝土豆，並且將土豆列為他們最愛吃的食物。
土匪們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這些，災民們是真能吃啊。
‘衛康’趕緊阻止這些人，可別吃了，餓了這麽久，突然間吃這麽多容易死人。
“多喝點熱湯，少吃點土豆，你們都是大夫，不用我說，也知道吃太多對身體不好吧。
只要你們進了，我們山寨就是我們山寨的人看了，山寨絕對能讓你們吃飽飯。”
‘衛康’認真的保證，也讓鄭建寧等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這些飯菜，還是不想就是放手，哪怕知道吃進去對身體不好，但是人總是會放縱自己。
土匪們咽咽口水，看到這災民的樣子，然後再聽到鄭建寧他們等人敘述這一路而來所見到的各種慘狀。
土匪們都忍不住顫抖，他們敢殺敢拼，但是他們真的是害怕吃人狂。
‘衛康’臉色都凝重了，他本以為這僅僅是災情，萬萬沒想到竟然出了大事兒。
“災情這麽嚴重嗎？去年雖說是三年，但是糧食也有收成。今年有土豆，更不用發愁。
全國災情如此嚴重嗎？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衛康’面容嚴肅的說道，而且他覺得根據現在的事情經過，他應該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
天啟朝面臨的困境，遠比眾人想象的嚴重。
新帝以為自己可以穩住局面，只不過等他一坐到了皇位，就發現坐的太高了，看不清底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新帝想要看到的局面，是下面的官員們想讓他看到的畫面。
‘各地穩定’‘災情控制’‘災民回歸’各地好像都出現了新的好消息。
而這一切好像都是新帝登基之後傳來的好消息，就是朝廷一片好聲音，
然而，現實情況恰恰相反。在沒有摸清新帝的脾氣，朝廷官員怎麽可能會葬送自己的官員生涯。
‘沒有人想當第一個出頭之鳥，當出頭之鳥的人早已經被趕走了。’
剩下的附庸之輩，能有什麽本事，他們的粉刷太平功夫很強。
*
魏千歲就感覺太子怎麽當上皇帝，就有一種變蠢了的感覺？
魏千歲：應該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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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蠻子弄回家的一大麻袋土豆, 他還能騙這些災民？
再說他現在還是有警惕心，看著這些災民們眼睛冒光的樣子。
“我勸你們老老實實的呆著，否則就得挨揍！老子的拳頭可不認人。”
刁蠻子從小長得就兇神惡煞，這麽伸出拳頭, 兇狠的比劃, 確實是恐嚇住了很多蠢蠢欲動的災民。
刁老爹看著土豆, 猛的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這叫土豆, 就是生長在土裏的東西呀，我還以為是結成果子像茄子一樣。家裏還有三株土豆苗，我還沒有挖呢！”
刁老爹一拍大腿，猛然興奮的喊道，聽到他說話, 周邊圍繞著幾個小老頭都踉踉蹌蹌的跟著他一起回家。
“老刁趕緊走，我的眼睛就是稱，用手一掂, 我就能算出來一畝地能收獲多少糧食！”
一個幹瘦的老頭信心滿滿的說道，他在村裏的外號就是老秤砣, 人稱比秤砣都準。
刁蠻子大聲喊道：“爹你可別跑, 萬一摔著了可怎麽辦，人老了骨頭都脆，摔一下子可就完了……”
刁蠻子聲音有多粗，整個人就有多孝順，趕緊一手扛著麻袋土豆，還要小心翼翼的看護著老爹。
鄭建寧立刻跟上，他要親眼所見, 這土豆到底是不是很神奇？！
在災民們有的坐在地上不願意再動，有一些人認為眼見為實, 也跟著一起去看熱鬧。
刁家就是普通的土房，對比茅草屋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在院子裏有三株已經發黃的土豆苗，刁老爹趕緊上去查看，準備用手直接將土豆刨出來。
幾個小老頭跟著一起用手刨，幾下就看到了拱出土的土豆。
“我的天，這一個土豆只有一斤多重，肯定有一斤半！”
老秤砣用手掂了掂，非常肯定的說道，眼睛都放光了，看看這三株土豆一共出了五十斤土豆。
老秤砣倒吸一口涼氣，其他的老頭們都是種地的能手，看見這土豆如此高產，每個人都特別的驚訝。
一輩子跟土地打交道，這些老人們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土豆的重要性。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糧，也只有神仙的糧食，才能有這麽高的豐收。”
“而且咱們可是幹旱，就下了那麽幾場雨。別的糧食都已經絕產了，就這個土豆竟然還豐收了。”
“這肯定是神糧，天上掉下來的糧食！”
幾個老頭熱淚盈眶，看著這土豆，就好像是看了什麽絕世美女一樣小心翼翼，土豆有點破皮他們都心疼的了不得。
“土豆挺好吃，直接水煮就很好吃，要是蘸點辣椒，味道就別說了，又能當菜又能當主食。”
“不過大郎家的已經說了，這土豆有缺點，不能連著種，連著種就容易招蟲災。容易顆粒無收！”
刁蠻子將大當家的話，認認真真的敘述出來，因為他知道對於這些老人來說糧食到底是意味著什麽。
能活到老的這些老人都經歷過不少的災難，都算是福星。
“這算什麽缺點，就憑土豆這麽高產量，這缺點都不算是缺點。”
老秤砣是一個較真的老人，他非得讓刁蠻子給土豆道歉。
刁蠻子：……？？
鄭建寧也見到了土豆的高產量，眼睛都亮了，災民們圍觀著都興奮了。
‘糧食糧食，這是糧食！’
‘能吃飽的糧食呀，種一年土豆，種一年糧食，正好只吃一種糧食，容易膩。’
災民們從來不會把土豆的缺點當做缺點，這是土豆的缺點嗎？不這只是我們無能而已。
十八山，我們來了！
鄭建寧帶著災民們就上山，雖然很惡很饑渴，但是內心中的渴望，讓他們奔跑起來。
***
涼州十八山，是左一頓土豆又一頓土豆，吃的好多土匪們長得就覺得像個土豆。
土豆好吃，但是不能貪多，是真的噎人。
不過要是說吃夠了，那不可能土豆怎麽可能吃夠了？
搭配著其他的糧食，土豆簡直就是完美的存在。
‘衛康’計算著糧食，再想一想自己手下這些土匪，還得再進點糧食，光吃土豆不行啊，他最近吃的土豆都吃膩了。
不是底下的土匪饞，大當家的‘衛康’真的是很嘴饞。
“報！大當家的山底下，一夥災民非得上山，不讓上山就打算硬闖了。”
執勤的土匪前來稟報，這事還是交給大當家的做主。
‘衛康’皺起了眉頭，怎麽這災民還湧到了涼州，是不是走錯路了？
‘衛康’揮手讓執勤的土匪下去幹活，他則站起身來，背著手準備下去看看熱鬧。
**
山腳下，鄭建寧代表的災民，等著大當家的到來。
‘衛康’背著手款款而來，淡定的說道：“你們要是走錯了呢，我給你們指路，你們去江南，那地方有糧食，富人多能吃飽……”
‘衛康’想把這些災民勸走，瞅瞅這一個個的瘦成桿了。
‘也不能幹活，還是趕緊送走吧，關鍵是這些災民能有什麽本事，不要不要不要…’
‘衛康’直接表示拒絕！
鄭建寧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們還沒說來此的目的呢，就直接被拒絕了。
那不行，更想在這裏呆著了，這個大當家的挺年輕，應該是挺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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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夥來自冀州鄭家，讀書識字不在話下，最主要我們家世世代代行醫救助百姓。
不知山寨中可有大夫，我們可以充當山寨中的大夫。”
鄭建寧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不把命當做一回事的人，大夫就是一門手藝，就是這麽橫。
‘衛康’一聽，確實停頓了一下，現在山寨中確實是缺大夫，就連軍隊中都需要軍醫。
“嗯……你們想得到什麽？”
‘衛康’有些好奇的問道，世代行醫的大夫，可遇不可求。
“饑餓能擊垮一切，我們需要土豆，我們想活下去。”
鄭建寧認真的說道，他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有什麽可恥的，因為他真的是受過饑餓，才知道餓是多麽的難耐。
餓到想啃人的地步，要不是理性的理智在壓制，真的有人開始吃人了。
‘衛康’看看太陽，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要不先跟我們上山吃飯，說一說你們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除了土豆，你們還可以提其他的要求！”
‘衛康’帶著災民們上山了，並且讓人趕緊讓廚房多做點飯，好好的盯著大眼睛看看，這可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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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在做飯，香味已經飄出來了，這段時間土豆就是主要的食物。
鄭建寧等災民已經受不了了，開始吧唧吧唧的吃飯。
‘衛康’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小孩一口一口的吃土豆，噎的直翻白眼，你就這樣狠狠的捶捶胸膛，接著往下吃。
肚子能吃飽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這些鄭家的族人每一個都覺得好像是重生了。
‘土豆真好吃！’
鄭家族人只有這一個想法，他們感謝土豆，並且將土豆列為他們最愛吃的食物。
土匪們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這些，災民們是真能吃啊。
‘衛康’趕緊阻止這些人，可別吃了，餓了這麽久，突然間吃這麽多容易死人。
“多喝點熱湯，少吃點土豆，你們都是大夫，不用我說，也知道吃太多對身體不好吧。
只要你們進了，我們山寨就是我們山寨的人看了，山寨絕對能讓你們吃飽飯。”
‘衛康’認真的保證，也讓鄭建寧等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這些飯菜，還是不想就是放手，哪怕知道吃進去對身體不好，但是人總是會放縱自己。
土匪們咽咽口水，看到這災民的樣子，然後再聽到鄭建寧他們等人敘述這一路而來所見到的各種慘狀。
土匪們都忍不住顫抖，他們敢殺敢拼，但是他們真的是害怕吃人狂。
‘衛康’臉色都凝重了，他本以為這僅僅是災情，萬萬沒想到竟然出了大事兒。
“災情這麽嚴重嗎？去年雖說是三年，但是糧食也有收成。今年有土豆，更不用發愁。
全國災情如此嚴重嗎？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衛康’面容嚴肅的說道，而且他覺得根據現在的事情經過，他應該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
天啟朝面臨的困境，遠比眾人想象的嚴重。
新帝以為自己可以穩住局面，只不過等他一坐到了皇位，就發現坐的太高了，看不清底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新帝想要看到的局面，是下面的官員們想讓他看到的畫面。
‘各地穩定’‘災情控制’‘災民回歸’各地好像都出現了新的好消息。
而這一切好像都是新帝登基之後傳來的好消息，就是朝廷一片好聲音，
然而，現實情況恰恰相反。在沒有摸清新帝的脾氣，朝廷官員怎麽可能會葬送自己的官員生涯。
‘沒有人想當第一個出頭之鳥，當出頭之鳥的人早已經被趕走了。’
剩下的附庸之輩，能有什麽本事，他們的粉刷太平功夫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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