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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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教主？
聽到這個稱呼的瞬間，金發灰眼的男人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身後來人應該就是那位盤星教教宗，神上星流。
根據裏世界流出的情報，這名神上教主疑似有某種精神控制類異能，曾在一夜之間，就令一小型極道組織心悅誠服。
在此之前，魏爾倫一直對這條情報持懷疑態度，如今直面中原中也瞬間放松的身體，又覺得就算是謠言也並非空穴來風——
不管身後之人是否具有精神類異能，至少擁有某種別樣魅力，才能叫本該自由無拘的非人類這般信賴。
說起來，那名黑白頭發的小鬼好像本身就是精神控制類的異能者？
而能令這樣一名精神類異能者這般喜愛……
神上星流。
魏爾倫默默念著這個名字，緩緩轉身。
他很好奇，這樣一個人，比之英國那等高高在上的女皇又如何。
到底只是遠東之地缺少見識的愚民的吹捧，還是——
所有的念頭，在對上那雙靛紫色瞳孔之時，皆戛然而止。
魏爾倫與金發青年對視，沈默著，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到底要說什麽。
魏爾倫作為前法國間諜，現自由殺手，在這個世界上到過很多地方，見過許多風景，所經手的各色珠寶更是不計其數，卻無一例外，不能與眼前這雙眼睛相提並論。
紫色瞳孔已經超越了人類之美的極限。
甚至到了只對視一眼，就會頭皮發麻，渾身緊繃的程度。
到了這種程度，美麗已經不僅僅再是美麗，更是一種危險的信號，一種有毒的毒素。
魏爾倫默然片刻以後，強行拉回自己的註意力，同時瞬間後退。
要與魔性之眼的主人拉開距離。
這是長久以來，行走在黑暗世界淬煉出來的直覺，發出的警報。
神上星流卻沒再看魏爾倫。
與魏爾倫短暫對視完以後，金發青年低下頭，摟住黑白頭發的小鬼，柔聲安撫：“沒關系的哦。這位是客人。久醬不用害怕。”
是客人久無需害怕？
這是什麽腦回路。
須知，也有不請自來、殺人放火的惡客。
魏爾倫今天就打算做這樣的一名惡客。
他不耐看面前披著人皮的怪物繼續安慰小鬼，按照來之前的想法，兀自開口：“神上教主，我本次前來，欲帶走胞弟。”
“胞弟？”
“沒錯。”魏爾倫看向中原中也。
褚發少年皺眉，鈷藍色瞳孔像只幼獸，盯著魏爾倫眨也不眨，滿是警惕。
魏爾倫不由失笑。
面對他的笑容，中原中也反而更炸了毛，冷臉擲聲道：“我沒有哥哥！”
“只是沒有血緣關系上的哥哥罷了。”魏爾倫還是很平靜，甚至側了一下臉，反問，“在你心目中，兄弟是什麽樣的關系呢？血緣的維系，還是面對這個世界處於相同境地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神上星流高高舉起手，像是上課老師提問激動搶答的小學生。
中原中也：“……”
魏爾倫：“……”
魏爾倫：“不知神上教主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神上星流雙手合十，貼在臉邊，甜蜜笑道，“但凡入了我教，皆是兄弟姐妹。”
魏爾倫：“…………”
金發男人盯了神上星流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在我看來，所謂的兄弟，是能理解你的境況，跟你有相同經歷乃至出身，在成長過程中有相同困惑的人。所謂兄長，當為弟弟指引方向，選擇正確的人生道路，塑造正確價值觀……”
“我們一般稱這樣的人為神明哦。”神上星流放下手，用輕快卻堅定的聲線，打斷了魏爾倫的敘述。
面對魏爾倫再次掃射過來的目光，他怡然自得，依舊滿面笑容：“魏爾倫先生，你想成為中也的神明嗎？”
魏爾倫沈默。
中原中也則嗤笑出聲：“我不需要一個莫名其妙跑過來的人，替我自己選擇人生。更不需要一個陌生男人，來當我的神。”
“是嗎。”魏爾倫嘆了口氣，神色寡淡，鐵灰色的瞳孔中似有流雲淌過，更有數不清的往事轉瞬即逝。
而當這個男人擡起手時，所有的往事，所有的流雲都凝聚在他的掌心——
無形的牽引力從那只手掌中發出。
地板震顫。
門窗震動。
鬥櫃“吱吱”挪動。
中原中也瞳孔驟縮，這是重力！
這個莫名其妙的金發男人居然擁有跟他一樣的異能！
“教主小心！”中也第一時間彎下腰，以掌貼地，用自己的重力異能對抗金發男人的。
“吾名魏爾倫。”金發男人註視中也的舉動，並未阻止，而是維持著一只手高擡同時掌心向下的姿勢，沈聲道，“是你的兄長。中也，這裏並非你的歸宿。跟我走吧。”
“你……”中也咬牙，以往如臂使指的重力不再聽指揮，在中也嘗試運用異能的時候，有另一股力量在與他較量角逐。
兩股力量都在搶奪這片區域重力的控制權。
一滴冷汗從中也額角滑落。
他是以掌貼地，魏爾倫則是手掌懸空，這一點足以看出，魏爾倫對重力的操控甚至在他之上！
柚杏已經見勢不對，跑到神上星流身後躲起來了。
同時，神上星流也拉住了夢野久作，不讓這孩子沖到魏爾倫面前送菜。
餘光註意到這些，中也暗暗松了口氣，接著深吸一口，提氣大喊：“教主快走！”
自己正在角力中慢慢滑向下風。
神上星流他們再不離開，中也也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
這個名叫“魏爾倫”的男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的怪物！
正在這時，魏爾倫擡起了另一只手。
在中也再次緊縮的視線中，金發男人將閑置的左手對準了神上星流！
“小……”
“心”字還未吐出口，無形的沖擊波已經呼嘯著飛出。
正是朝著那邊三人的方向！
“教主！！！”
中也目眥欲裂，下意識就要起身，身上卻被重重一壓！
“嘭！”
中也的膝蓋砸碎地板。
飛濺的木屑中，魏爾倫的聲音高高在上、如坐雲端：“戰鬥中分心，可不是個好習慣。”
男人甚至是以教導的口吻在“教訓”中也！
而這只讓中也更加惱火！
他咬緊牙關，拼命對抗身上不斷下壓的力道，口腔裏慢慢彌漫出鐵銹味。
就在達到極限前的某個點，中也聽到男人“咦”了一聲。
與此同時，身上重逾千斤的重擔豁然一輕！
中也將將擡頭，迎面便是一陣巨風！
瞇眼待風停息止，一個長發穿厚冬裝的男人已然擋在了神上星流面前。
“蘭波先生！”
一道深紅色的屏障橫亙在阿蒂爾·蘭波面前，乃是後者的異能“彩畫集”。
阿蒂爾·蘭波隔著彩畫集與中也對視，輕輕一頷首。
中也這才徹底放松下來。
援軍到了。
“蘭波……”
相較於放松的中也，魏爾倫顯然更加震驚。
這名金發男人自出場以來，第一次喪失了從容，睜大眼睛死瞪住“彩畫集”後面的人：“你沒死……”
“好久不見，魏爾倫。”蘭波放下手，深紅色屏障消失，兩人之間空無一物，再無任何阻隔，“這次死的人會是你。”
兩人曾是摯友，是同伴，是搭檔。
從那次造成蘭波失憶和重傷的大爆炸以後，他們再沒見過面。
而如今再見，一照面，便是火藥味十足的問候——
魏爾倫卻笑了。
他同樣放下了手，站直身體，兩只手空垂在身體兩側，渾身都是放松的破綻：“蘭波，你還活著，真叫人高興。”
蘭波面無表情。
魏爾倫回頭掃了眼中原中也，在後者摸不著頭腦的警惕下，重新扭頭看向蘭波：“原來，你才是中也留在這裏的原因。”
“……不。”
“不是。”
“是我哦！”
蘭波、中也的否認，跟第三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迎著魏爾倫充滿殺意的眼神，神上星流放下第二次高舉的手，皺眉嘆了口氣：“在你眼中，我就這麽沒有存在感嗎？”
明明其他人都超——在意他的來著。
“你一定不怎麽玩ins吧！”神上星流想到什麽，積極進行自我介紹，外加宣傳推廣，“我在ins上很火的哦！官方認證的盤星教主！擁有上百萬粉絲！每周求著我進行占蔔的人不計其數！還有很多名人專門艾特我，請求我的幫助！你可以關註我，私信我，看在你是蘭波醬的舊識上，我可以安排你插隊！”
面對神上星流如此正大光明開後門的舉動，魏爾倫仍然面無表情，毫無感動的痕跡。他甚至狠狠抽了一下眉毛，看向蘭波：“這就是你為自己選的新的效忠對象？看來那次爆炸，對你也不是沒有影響，我的摯友。”
“什麽什麽？”神上星流不服，“你是不是在內涵我？！你真沒眼光！”
“確實。”阿蒂爾·蘭波出聲站隊，“教主的偉大根本不是你能想得到的。這一次，被眼界限制住的人反而是你，魏爾倫。”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魏爾倫突然向後一踏，風衣下擺如張開的烏鴉翅膀，向兩邊一蕩。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唯有餘音裊裊環繞：“就讓我來見識一下，這位教主的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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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稱呼的瞬間，金發灰眼的男人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身後來人應該就是那位盤星教教宗，神上星流。
根據裏世界流出的情報，這名神上教主疑似有某種精神控制類異能，曾在一夜之間，就令一小型極道組織心悅誠服。
在此之前，魏爾倫一直對這條情報持懷疑態度，如今直面中原中也瞬間放松的身體，又覺得就算是謠言也並非空穴來風——
不管身後之人是否具有精神類異能，至少擁有某種別樣魅力，才能叫本該自由無拘的非人類這般信賴。
說起來，那名黑白頭發的小鬼好像本身就是精神控制類的異能者？
而能令這樣一名精神類異能者這般喜愛……
神上星流。
魏爾倫默默念著這個名字，緩緩轉身。
他很好奇，這樣一個人，比之英國那等高高在上的女皇又如何。
到底只是遠東之地缺少見識的愚民的吹捧，還是——
所有的念頭，在對上那雙靛紫色瞳孔之時，皆戛然而止。
魏爾倫與金發青年對視，沈默著，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到底要說什麽。
魏爾倫作為前法國間諜，現自由殺手，在這個世界上到過很多地方，見過許多風景，所經手的各色珠寶更是不計其數，卻無一例外，不能與眼前這雙眼睛相提並論。
紫色瞳孔已經超越了人類之美的極限。
甚至到了只對視一眼，就會頭皮發麻，渾身緊繃的程度。
到了這種程度，美麗已經不僅僅再是美麗，更是一種危險的信號，一種有毒的毒素。
魏爾倫默然片刻以後，強行拉回自己的註意力，同時瞬間後退。
要與魔性之眼的主人拉開距離。
這是長久以來，行走在黑暗世界淬煉出來的直覺，發出的警報。
神上星流卻沒再看魏爾倫。
與魏爾倫短暫對視完以後，金發青年低下頭，摟住黑白頭發的小鬼，柔聲安撫：“沒關系的哦。這位是客人。久醬不用害怕。”
是客人久無需害怕？
這是什麽腦回路。
須知，也有不請自來、殺人放火的惡客。
魏爾倫今天就打算做這樣的一名惡客。
他不耐看面前披著人皮的怪物繼續安慰小鬼，按照來之前的想法，兀自開口：“神上教主，我本次前來，欲帶走胞弟。”
“胞弟？”
“沒錯。”魏爾倫看向中原中也。
褚發少年皺眉，鈷藍色瞳孔像只幼獸，盯著魏爾倫眨也不眨，滿是警惕。
魏爾倫不由失笑。
面對他的笑容，中原中也反而更炸了毛，冷臉擲聲道：“我沒有哥哥！”
“只是沒有血緣關系上的哥哥罷了。”魏爾倫還是很平靜，甚至側了一下臉，反問，“在你心目中，兄弟是什麽樣的關系呢？血緣的維系，還是面對這個世界處於相同境地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神上星流高高舉起手，像是上課老師提問激動搶答的小學生。
中原中也：“……”
魏爾倫：“……”
魏爾倫：“不知神上教主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神上星流雙手合十，貼在臉邊，甜蜜笑道，“但凡入了我教，皆是兄弟姐妹。”
魏爾倫：“…………”
金發男人盯了神上星流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在我看來，所謂的兄弟，是能理解你的境況，跟你有相同經歷乃至出身，在成長過程中有相同困惑的人。所謂兄長，當為弟弟指引方向，選擇正確的人生道路，塑造正確價值觀……”
“我們一般稱這樣的人為神明哦。”神上星流放下手，用輕快卻堅定的聲線，打斷了魏爾倫的敘述。
面對魏爾倫再次掃射過來的目光，他怡然自得，依舊滿面笑容：“魏爾倫先生，你想成為中也的神明嗎？”
魏爾倫沈默。
中原中也則嗤笑出聲：“我不需要一個莫名其妙跑過來的人，替我自己選擇人生。更不需要一個陌生男人，來當我的神。”
“是嗎。”魏爾倫嘆了口氣，神色寡淡，鐵灰色的瞳孔中似有流雲淌過，更有數不清的往事轉瞬即逝。
而當這個男人擡起手時，所有的往事，所有的流雲都凝聚在他的掌心——
無形的牽引力從那只手掌中發出。
地板震顫。
門窗震動。
鬥櫃“吱吱”挪動。
中原中也瞳孔驟縮，這是重力！
這個莫名其妙的金發男人居然擁有跟他一樣的異能！
“教主小心！”中也第一時間彎下腰，以掌貼地，用自己的重力異能對抗金發男人的。
“吾名魏爾倫。”金發男人註視中也的舉動，並未阻止，而是維持著一只手高擡同時掌心向下的姿勢，沈聲道，“是你的兄長。中也，這裏並非你的歸宿。跟我走吧。”
“你……”中也咬牙，以往如臂使指的重力不再聽指揮，在中也嘗試運用異能的時候，有另一股力量在與他較量角逐。
兩股力量都在搶奪這片區域重力的控制權。
一滴冷汗從中也額角滑落。
他是以掌貼地，魏爾倫則是手掌懸空，這一點足以看出，魏爾倫對重力的操控甚至在他之上！
柚杏已經見勢不對，跑到神上星流身後躲起來了。
同時，神上星流也拉住了夢野久作，不讓這孩子沖到魏爾倫面前送菜。
餘光註意到這些，中也暗暗松了口氣，接著深吸一口，提氣大喊：“教主快走！”
自己正在角力中慢慢滑向下風。
神上星流他們再不離開，中也也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
這個名叫“魏爾倫”的男人到底是從哪兒冒出的怪物！
正在這時，魏爾倫擡起了另一只手。
在中也再次緊縮的視線中，金發男人將閑置的左手對準了神上星流！
“小……”
“心”字還未吐出口，無形的沖擊波已經呼嘯著飛出。
正是朝著那邊三人的方向！
“教主！！！”
中也目眥欲裂，下意識就要起身，身上卻被重重一壓！
“嘭！”
中也的膝蓋砸碎地板。
飛濺的木屑中，魏爾倫的聲音高高在上、如坐雲端：“戰鬥中分心，可不是個好習慣。”
男人甚至是以教導的口吻在“教訓”中也！
而這只讓中也更加惱火！
他咬緊牙關，拼命對抗身上不斷下壓的力道，口腔裏慢慢彌漫出鐵銹味。
就在達到極限前的某個點，中也聽到男人“咦”了一聲。
與此同時，身上重逾千斤的重擔豁然一輕！
中也將將擡頭，迎面便是一陣巨風！
瞇眼待風停息止，一個長發穿厚冬裝的男人已然擋在了神上星流面前。
“蘭波先生！”
一道深紅色的屏障橫亙在阿蒂爾·蘭波面前，乃是後者的異能“彩畫集”。
阿蒂爾·蘭波隔著彩畫集與中也對視，輕輕一頷首。
中也這才徹底放松下來。
援軍到了。
“蘭波……”
相較於放松的中也，魏爾倫顯然更加震驚。
這名金發男人自出場以來，第一次喪失了從容，睜大眼睛死瞪住“彩畫集”後面的人：“你沒死……”
“好久不見，魏爾倫。”蘭波放下手，深紅色屏障消失，兩人之間空無一物，再無任何阻隔，“這次死的人會是你。”
兩人曾是摯友，是同伴，是搭檔。
從那次造成蘭波失憶和重傷的大爆炸以後，他們再沒見過面。
而如今再見，一照面，便是火藥味十足的問候——
魏爾倫卻笑了。
他同樣放下了手，站直身體，兩只手空垂在身體兩側，渾身都是放松的破綻：“蘭波，你還活著，真叫人高興。”
蘭波面無表情。
魏爾倫回頭掃了眼中原中也，在後者摸不著頭腦的警惕下，重新扭頭看向蘭波：“原來，你才是中也留在這裏的原因。”
“……不。”
“不是。”
“是我哦！”
蘭波、中也的否認，跟第三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迎著魏爾倫充滿殺意的眼神，神上星流放下第二次高舉的手，皺眉嘆了口氣：“在你眼中，我就這麽沒有存在感嗎？”
明明其他人都超——在意他的來著。
“你一定不怎麽玩ins吧！”神上星流想到什麽，積極進行自我介紹，外加宣傳推廣，“我在ins上很火的哦！官方認證的盤星教主！擁有上百萬粉絲！每周求著我進行占蔔的人不計其數！還有很多名人專門艾特我，請求我的幫助！你可以關註我，私信我，看在你是蘭波醬的舊識上，我可以安排你插隊！”
面對神上星流如此正大光明開後門的舉動，魏爾倫仍然面無表情，毫無感動的痕跡。他甚至狠狠抽了一下眉毛，看向蘭波：“這就是你為自己選的新的效忠對象？看來那次爆炸，對你也不是沒有影響，我的摯友。”
“什麽什麽？”神上星流不服，“你是不是在內涵我？！你真沒眼光！”
“確實。”阿蒂爾·蘭波出聲站隊，“教主的偉大根本不是你能想得到的。這一次，被眼界限制住的人反而是你，魏爾倫。”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魏爾倫突然向後一踏，風衣下擺如張開的烏鴉翅膀，向兩邊一蕩。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唯有餘音裊裊環繞：“就讓我來見識一下，這位教主的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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