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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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是嗎。
你是因為這個，才激情殺|人的嗎。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神上星流輕哼的小調中，咽下所有未盡的言語。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神上星流就是教科書上那種，意志堅定，認準一件事便不會輕易動搖的罪犯。
說是激情殺|人也不準確。
在動手前，或者讓他人動手前，神上星流絕對已經考慮清楚了後果，並為其做好相應的應對措施。
這樣的人，是不會因為諸伏景光幾句話就意識到，私仇不應當淩駕於公刑之上的。
諸伏景光清楚地明白這一點。
抓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握緊，又在下一秒重新放松。
神上星流並不知道這位“綠川君”的百轉千回，見綠川後面不說話，還以為他累了，下車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辛苦你啦，綠川君。這個月獎金給你加20%可以嗎。”
“……謝謝您，教主。”
看起來還是沒什麽精神啊。
遙望青年的背影，神上星流蹙眉摸著下巴琢磨，什麽樣的煩惱才能讓一個人白撿錢都不能展露笑顏呢？
“蘭波，這個月獎金給你加20%怎麽樣？”
長發青年楞了一下，輕輕“啊”了一聲。
神上星流望著他直嘆氣：“為什麽你看上去也不是很開心呢？”
蘭波又楞了楞，和星流對視了一會兒，才一臉恍然，彎起眼：“我很開心。”
“noooooooo！”
星流在胸前比出大大的一個叉字：“蘭波君，你太敷衍啦！”
這下，嘆息的人輪到蘭波了。
“因為，光是想到能幫助教主您，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長發青年老實道。
“說到這個，一直讓蘭波你去操控一些亂七八糟的屍體，不會影響你的異能吧？”
蘭波依舊一臉老實地搖頭。
星流放下心來，用手比劃著，嘀嘀咕咕解釋道：“我聽說，有的人胡亂使用他們的能力，最後導致能力變得亂七八糟，甚至反噬主人。蘭波醬不會變成這樣，真是太好了。”
蘭波靜靜聽完，忽地笑起來：“能聽到教主這樣關心我，我就很開心了。”
星流多看了他幾眼，發現他是認真的以後，感慨這孩子的純真善良。
自己之前到底從哪兒找的，這麽一個體貼下屬啊。
哦。
不是自己找的。
是蘭波主動送上門來的。
星流只糾結不到一秒鐘，就釋然了。
他已經學會善待自己，從不多想，絕不內耗。
就像昨晚赤田三郎沖他亮血條時，星流壓根沒糾結這個人為什麽要攻擊無辜且無關的自己，跟沒有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裏說的不對。
星流只知道，赤田三郎對自己表現出了攻擊性，那自己自然要動手抹消掉這種攻擊性。
使用自己的“吞噬”技能也好，讓蘭波操控赤田三郎屍體走進東京灣毀屍滅跡也罷。
總之，讓一切“不安”的因素消失在這個世上。
神上星流領悟到這一點，並感覺前所未有地好。
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極有可能是真實的啦。
但，那又怎麽樣呢。
無論是游戲，還是真實世界，只要能令自己愉快，那無論怎樣都好。
金發青年深深笑起來。看上去，是被蘭波的笑而感染，發出有志一同的笑容。
那雙深空般的靛紫色瞳孔中，卻未印入蘭波的身影，只是一如既往如星空般璀璨。
神上星流當然知道，除自己以外，其實還是有人在意赤田三郎這件事的。
比如，他的網友，夏油傑同學。
【四疊半蕎麥面：你之前那件事解決了嗎？真的不是咒靈？】
【盤星教主：不是唷。是人為作祟。一個養子下毒，致使養父住院。】
【四疊半蕎麥面：？】
【盤星教主：那個養子，還想把養妹賣去風俗店，以換得賭金。】
【四疊半蕎麥面：？？】
【盤星教主：哦對了對了！他跟養妹說的時候，美其名曰“為了讓家族店鋪起死回生”呢！】
【四疊半蕎麥面：？？？】
在校高中生不懂。在校高中生大為震撼。
好半晌，手機那頭才發來新的一條訊息——
【怎麽會有這種人。就算沒有血緣關系，但至少是名義上的親人吧。如果是傳統的養子繼承制，就不光是名義上了……起碼相處了十幾年，竟然做出那樣的事。】
【盤星教主：很正常嘛。沒有這樣的人，你們哪來的咒靈去祓除呢。】
【四疊半蕎麥面】再次陷入沈默。
“我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神上星流思考半秒鐘不到，就得出結論，“這是事實嘛。夏油同學遲早要認識到的。”
他揚起大大的笑容，低下頭，繼續劈裏啪啦給夏油傑發短訊：
【盤星教主：不相信的話，明天可以來我們教看看。明天是信徒接待日。我保證信徒們吐露的煩惱，超出你的想象。】
星流成為盤星教主已經有些時日了，接待的信徒也是與日俱增。
不同於一開始——信徒們吐露的都是些家長裏短、雞毛蒜皮的小事——之後幾次的信徒接待日，星流可謂大開眼界，聽到的“苦惱”一次比一次勁爆。
星流還曾想過，如果把信徒們傾吐的“煩惱”，集結著成冊，說不定能寫出一本厚厚的《怪奇人類觀察大全》。可能還不止一本。
總之，赤田三郎這種被賭博迷昏頭腦，做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放到盤星教信徒的事跡裏，還擠不進前十。
星流覺得不能就自己享受，應該喊小朋友一起來開開眼界，找找樂子。
邀請的訊息發出去後不久，手機很快再次震動了一下。
屏幕上，一個清晰的【好】字，映入眼簾。
星流笑了一下，抓著手機從窗戶探出頭去，捕捉到正好路過檐廊的真奈美：“奈美醬！明天加個來幫忙的義工！”
菅田真奈美正拿著筆，對一張紙點劃，聞言擡頭，面露無奈：“教主，麻煩你不要為了好玩，繼續增加我的工作量了。”
“……這個人不一樣啦！”星流縮了一下脖子，又趕緊挺直解釋道，“傑君真的是那種很乖巧，很克己的好孩子！”
“他最好是！”真奈美瞪了眼星流，看看紙上的名單，又嘆了口氣，“就算是表面看上去最溫和的綠川君，實際也很難搞呢。”
“所以多虧了有奈美醬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呢！”星流捧著臉誇道。
他又被真奈美瞪了一眼：“您就會哄我！”
話雖如此，她卻是舒展開眉頭笑了起來。
同樣止不住笑的，還有山本澈平。
他沒想到，神上星流給了自己這麽大一個驚喜！
瞧瞧，自己在盤星教總部看見了誰？
竟然是咒術操使！
都不用自己想辦法去接近，咒術操使已經主動送上了門。
山本澈平一打聽，才知道是神上星流邀請的。
沒想到啊！
那個教主居然也有幹正事的一天！
山本澈平維持著沈著冷靜，悉心接待今日所有來訪信徒，偶爾用眼角餘光留意不遠處的咒靈操使。
剛才菅田真奈美帶人過來的時候，介紹是來幫忙的義工。
現在在山本澈平的觀察下，咒靈操使確實幹得認真又悉心，對每個來訪信徒都照顧得面面俱到。
殊不知，正是這樣的性格，才更容易受傷，也更容易走上邪道啊。
山本澈平翹起嘴角。
正笑著，突然聽到有人問：“請問，是山本先生嗎？”
山本澈平一楞，擡起頭，發現是一個沒見過的眼鏡青年，青年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突出而顯眼。
但是，自己確實沒見過。
山本澈平在心裏皺了一下眉，面上維持著笑容：“你是……？”
青年圓形鏡片下的雙眼陡然亮了起來，一副十分激動又強自鎮定的模樣：“山本先生您好！我是新入教的阪口安吾！之前聽教主談起您時，我就心生向往，今日一見，不愧是山本先生！”
什麽？
誰？
神上星流談起他？
山本澈平又笑了笑：“原來是新來的同胞，歡迎歡迎。不知道，教主說我什麽了？”
“倒也沒什麽。”名為“阪口安吾”的新人摸摸後腦勺，低下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是我，對山本先生第一天出了車禍第二天就堅持來上班的行為，欽佩不已。您簡直是我的偶像！”
山本澈平：“……”
阪口安吾：“山本先生，其實我這個人的座右銘就是，只要不下班，就永遠不會上班。你覺得怎麽樣？”
山本澈平：“……”
我覺得你有病。
果然自己就不該對神上星流抱有太大的幻想！在給招人這方面，神上星流真是每次都能給自己帶來好大的“驚喜”！
他都是從哪兒找來這麽多人才的啊！
有相同感慨的，還有諸伏景光。
景光看看不遠處慈眉善目有些眼熟的黑發少年，又看看近處山本澈平身邊怎麽看都有點不對勁的新人，不由覺得，盤星教到現在都沒倒閉，真是個奇跡。
不過換個角度想，能集齊這麽多形形色色的人，並讓他們凝聚在一起，始終不散的神上星流，還真是相當恐怖。
景光又想起恐怖的神上星流信誓旦旦保證的，今天一定會出現的幕後黑手，不由得繃緊神經，註意力也從少年和新人的身上移開，落在陸續到來的各色信徒身上。
在這些男女老少中，就隱藏著能操控日|本公安的危險人物嗎？
諸伏景光的心臟正砰砰亂跳，身後接待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菅田真奈美走過來：“綠川君，教主讓你報警。”
“……什麽？”諸伏景光的心臟直接漏跳半拍。
“教主說，一年前杯戶町爆炸案的兇手出現了，讓你趕緊喊警察來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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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神上星流輕哼的小調中，咽下所有未盡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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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上星流就是教科書上那種，意志堅定，認準一件事便不會輕易動搖的罪犯。
說是激情殺|人也不準確。
在動手前，或者讓他人動手前，神上星流絕對已經考慮清楚了後果，並為其做好相應的應對措施。
這樣的人，是不會因為諸伏景光幾句話就意識到，私仇不應當淩駕於公刑之上的。
諸伏景光清楚地明白這一點。
抓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握緊，又在下一秒重新放松。
神上星流並不知道這位“綠川君”的百轉千回，見綠川後面不說話，還以為他累了，下車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辛苦你啦，綠川君。這個月獎金給你加20%可以嗎。”
“……謝謝您，教主。”
看起來還是沒什麽精神啊。
遙望青年的背影，神上星流蹙眉摸著下巴琢磨，什麽樣的煩惱才能讓一個人白撿錢都不能展露笑顏呢？
“蘭波，這個月獎金給你加20%怎麽樣？”
長發青年楞了一下，輕輕“啊”了一聲。
神上星流望著他直嘆氣：“為什麽你看上去也不是很開心呢？”
蘭波又楞了楞，和星流對視了一會兒，才一臉恍然，彎起眼：“我很開心。”
“noooooooo！”
星流在胸前比出大大的一個叉字：“蘭波君，你太敷衍啦！”
這下，嘆息的人輪到蘭波了。
“因為，光是想到能幫助教主您，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長發青年老實道。
“說到這個，一直讓蘭波你去操控一些亂七八糟的屍體，不會影響你的異能吧？”
蘭波依舊一臉老實地搖頭。
星流放下心來，用手比劃著，嘀嘀咕咕解釋道：“我聽說，有的人胡亂使用他們的能力，最後導致能力變得亂七八糟，甚至反噬主人。蘭波醬不會變成這樣，真是太好了。”
蘭波靜靜聽完，忽地笑起來：“能聽到教主這樣關心我，我就很開心了。”
星流多看了他幾眼，發現他是認真的以後，感慨這孩子的純真善良。
自己之前到底從哪兒找的，這麽一個體貼下屬啊。
哦。
不是自己找的。
是蘭波主動送上門來的。
星流只糾結不到一秒鐘，就釋然了。
他已經學會善待自己，從不多想，絕不內耗。
就像昨晚赤田三郎沖他亮血條時，星流壓根沒糾結這個人為什麽要攻擊無辜且無關的自己，跟沒有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裏說的不對。
星流只知道，赤田三郎對自己表現出了攻擊性，那自己自然要動手抹消掉這種攻擊性。
使用自己的“吞噬”技能也好，讓蘭波操控赤田三郎屍體走進東京灣毀屍滅跡也罷。
總之，讓一切“不安”的因素消失在這個世上。
神上星流領悟到這一點，並感覺前所未有地好。
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極有可能是真實的啦。
但，那又怎麽樣呢。
無論是游戲，還是真實世界，只要能令自己愉快，那無論怎樣都好。
金發青年深深笑起來。看上去，是被蘭波的笑而感染，發出有志一同的笑容。
那雙深空般的靛紫色瞳孔中，卻未印入蘭波的身影，只是一如既往如星空般璀璨。
神上星流當然知道，除自己以外，其實還是有人在意赤田三郎這件事的。
比如，他的網友，夏油傑同學。
【四疊半蕎麥面：你之前那件事解決了嗎？真的不是咒靈？】
【盤星教主：不是唷。是人為作祟。一個養子下毒，致使養父住院。】
【四疊半蕎麥面：？】
【盤星教主：那個養子，還想把養妹賣去風俗店，以換得賭金。】
【四疊半蕎麥面：？？】
【盤星教主：哦對了對了！他跟養妹說的時候，美其名曰“為了讓家族店鋪起死回生”呢！】
【四疊半蕎麥面：？？？】
在校高中生不懂。在校高中生大為震撼。
好半晌，手機那頭才發來新的一條訊息——
【怎麽會有這種人。就算沒有血緣關系，但至少是名義上的親人吧。如果是傳統的養子繼承制，就不光是名義上了……起碼相處了十幾年，竟然做出那樣的事。】
【盤星教主：很正常嘛。沒有這樣的人，你們哪來的咒靈去祓除呢。】
【四疊半蕎麥面】再次陷入沈默。
“我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神上星流思考半秒鐘不到，就得出結論，“這是事實嘛。夏油同學遲早要認識到的。”
他揚起大大的笑容，低下頭，繼續劈裏啪啦給夏油傑發短訊：
【盤星教主：不相信的話，明天可以來我們教看看。明天是信徒接待日。我保證信徒們吐露的煩惱，超出你的想象。】
星流成為盤星教主已經有些時日了，接待的信徒也是與日俱增。
不同於一開始——信徒們吐露的都是些家長裏短、雞毛蒜皮的小事——之後幾次的信徒接待日，星流可謂大開眼界，聽到的“苦惱”一次比一次勁爆。
星流還曾想過，如果把信徒們傾吐的“煩惱”，集結著成冊，說不定能寫出一本厚厚的《怪奇人類觀察大全》。可能還不止一本。
總之，赤田三郎這種被賭博迷昏頭腦，做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放到盤星教信徒的事跡裏，還擠不進前十。
星流覺得不能就自己享受，應該喊小朋友一起來開開眼界，找找樂子。
邀請的訊息發出去後不久，手機很快再次震動了一下。
屏幕上，一個清晰的【好】字，映入眼簾。
星流笑了一下，抓著手機從窗戶探出頭去，捕捉到正好路過檐廊的真奈美：“奈美醬！明天加個來幫忙的義工！”
菅田真奈美正拿著筆，對一張紙點劃，聞言擡頭，面露無奈：“教主，麻煩你不要為了好玩，繼續增加我的工作量了。”
“……這個人不一樣啦！”星流縮了一下脖子，又趕緊挺直解釋道，“傑君真的是那種很乖巧，很克己的好孩子！”
“他最好是！”真奈美瞪了眼星流，看看紙上的名單，又嘆了口氣，“就算是表面看上去最溫和的綠川君，實際也很難搞呢。”
“所以多虧了有奈美醬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呢！”星流捧著臉誇道。
他又被真奈美瞪了一眼：“您就會哄我！”
話雖如此，她卻是舒展開眉頭笑了起來。
同樣止不住笑的，還有山本澈平。
他沒想到，神上星流給了自己這麽大一個驚喜！
瞧瞧，自己在盤星教總部看見了誰？
竟然是咒術操使！
都不用自己想辦法去接近，咒術操使已經主動送上了門。
山本澈平一打聽，才知道是神上星流邀請的。
沒想到啊！
那個教主居然也有幹正事的一天！
山本澈平維持著沈著冷靜，悉心接待今日所有來訪信徒，偶爾用眼角餘光留意不遠處的咒靈操使。
剛才菅田真奈美帶人過來的時候，介紹是來幫忙的義工。
現在在山本澈平的觀察下，咒靈操使確實幹得認真又悉心，對每個來訪信徒都照顧得面面俱到。
殊不知，正是這樣的性格，才更容易受傷，也更容易走上邪道啊。
山本澈平翹起嘴角。
正笑著，突然聽到有人問：“請問，是山本先生嗎？”
山本澈平一楞，擡起頭，發現是一個沒見過的眼鏡青年，青年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突出而顯眼。
但是，自己確實沒見過。
山本澈平在心裏皺了一下眉，面上維持著笑容：“你是……？”
青年圓形鏡片下的雙眼陡然亮了起來，一副十分激動又強自鎮定的模樣：“山本先生您好！我是新入教的阪口安吾！之前聽教主談起您時，我就心生向往，今日一見，不愧是山本先生！”
什麽？
誰？
神上星流談起他？
山本澈平又笑了笑：“原來是新來的同胞，歡迎歡迎。不知道，教主說我什麽了？”
“倒也沒什麽。”名為“阪口安吾”的新人摸摸後腦勺，低下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是我，對山本先生第一天出了車禍第二天就堅持來上班的行為，欽佩不已。您簡直是我的偶像！”
山本澈平：“……”
阪口安吾：“山本先生，其實我這個人的座右銘就是，只要不下班，就永遠不會上班。你覺得怎麽樣？”
山本澈平：“……”
我覺得你有病。
果然自己就不該對神上星流抱有太大的幻想！在給招人這方面，神上星流真是每次都能給自己帶來好大的“驚喜”！
他都是從哪兒找來這麽多人才的啊！
有相同感慨的，還有諸伏景光。
景光看看不遠處慈眉善目有些眼熟的黑發少年，又看看近處山本澈平身邊怎麽看都有點不對勁的新人，不由覺得，盤星教到現在都沒倒閉，真是個奇跡。
不過換個角度想，能集齊這麽多形形色色的人，並讓他們凝聚在一起，始終不散的神上星流，還真是相當恐怖。
景光又想起恐怖的神上星流信誓旦旦保證的，今天一定會出現的幕後黑手，不由得繃緊神經，註意力也從少年和新人的身上移開，落在陸續到來的各色信徒身上。
在這些男女老少中，就隱藏著能操控日|本公安的危險人物嗎？
諸伏景光的心臟正砰砰亂跳，身後接待室的大門突然被打開，菅田真奈美走過來：“綠川君，教主讓你報警。”
“……什麽？”諸伏景光的心臟直接漏跳半拍。
“教主說，一年前杯戶町爆炸案的兇手出現了，讓你趕緊喊警察來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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