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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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阿蒂爾·蘭波飛奔在街道上。
用路旁的路標、行道燈、甚至是商店招牌，作為落腳點，橫向飛馳著，越過路上行人和汽車，一路飛快向鐳缽街的方向趕去。
雖然做出了令路人驚嘆、宛如雜技般的動作，但實際上蘭波一直在走神。
他遵照教主的命令，前去鐳缽街的“羊”的駐點，去救中原中也。身體正在按照教主的命令行動，蘭波的心卻在猶豫。
八年前，蘭波和搭檔魏爾倫來到這個遠東國度，尋找並帶回一個人工異能體，名為“荒霸吐”的異能裝置。過程中，因為魏爾倫的背叛，蘭波不得不用自己的異能“彩畫集”吸收荒霸吐，從而導致創造了兩千米直徑的爆炸。
蘭波自己在那場爆炸中身負重傷，失去了大半記憶；荒霸吐則陰差陽錯獲得了人格，覺醒成為“中原中也”；而那兩千米直徑的爆炸遺骸，成為形成鐳缽街的地理基礎。
現在，蘭波飛奔在前往鐳缽街中心地帶的道路上，目標也是“中原中也”，這種種巧合的既視感，讓蘭波有種夢回八年前的錯覺。
所不同的是，如今他的身邊，再沒有那個淺金色頭發的修長身影。
魏爾倫。
蘭波收回看向身側的目光，重新直視前方，再度加速的腳踩中路旁的一塊路標。
鐵質標牌發出“吱呀吱呀”的動靜。
一陣風刮過，在路人驚悚的目光中，那塊菱形鐵皮中央，有一塊深深凹槽，形如一個人的腳印。
鐳缽街中心地帶，“羊”的總部。
原本結構完好的公寓樓已塌了一半，剩下那一半，布滿彈孔和火藥燎燒的煙痕。
中原中也靜靜站在廢墟間，雙手下垂，身上的機車服蒙了一層灰，從綠色變成了灰色。
直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中原中也擡起頭。
他和一雙金綠色、宛如貓眼石一樣的瞳孔對上。
“是你啊。”中也淡淡道，“是神上教主讓你來的嗎？”
長發男人沈默一陣，輕輕“嗯”了一聲。
中原中也從鼻腔裏“嗤”出一聲笑，緊繃的肩膀突然就垮了。
他擡起頭，看向頭頂灰蒙蒙的天空。
現在是白天，而且今天是陰天，不可能看見星空。
中原中也長吐一口氣：“你來遲了。該走的都走了，沒走的也被我幹掉了。”
“……我看到了。”蘭波將目光從一塊石板下的手臂上拉回，“做得不錯。”
“哈？”
赭發少年倏地扭頭看過來，一雙藍眼睛因為情緒的燃燒灼灼逼人，像是兩把幽藍色的火苗，“我殺了我的同伴？你居然誇我做得不錯？！！！”
“是你曾經的同伴。”蘭波認真糾正他，“而且是背叛了你的同伴。他理應死在你手上。”
中原中也默然。
過了一會兒，他盯著蘭波問：“那你呢？魏爾倫背叛了你，你怎麽不去追殺他？”
“因為我加入了盤星教。”蘭波擡起右手，按在胸口，“有了可以存放的地方，覆仇的烈焰就不再炙烤我的心。”
“況且我相信教主。”蘭波放下手，“他不會讓我失望。我只要跟隨他的腳步，按照他的指令行事。此生便不會再有迷惘。”
“你知道說你現在在我眼中是個什麽形象嗎？”中原中也皺起眉，忍不住提醒這個跟自己遭遇很像的男人。
蘭波卻笑了，極細微的笑，卻不容忽視：“我知道。但我不在乎。”
中也啞然。
“來吧。”蘭波伸出手，“教主正在等著你。”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靜默。
最終，中原中也還是擡起腳，朝那只手走去。
他邊走邊抱怨：“你能不能別說的好像在強迫我入教一樣。”
蘭波臉上那縷細微的笑，進一步擴大，仿佛池塘中的漣漪：“說不定真是這樣。”
“……”中原中也剛剛放松下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神上星流本人時，這份緊張又悄然消失了。
因為神上星流半分沒提讓他入教的事，反而帶著他先去見了柚杏等人：“他們沒事，都沒有受傷，只是受了點驚嚇。睡一覺就好了。”
在三層小樓的客廳裏，中原中也看到，柚杏等人正繞著那個名叫“菅田真奈美”的女人團團圍坐，後者正在講述她小時候在“鐳缽街”附近的歷險經歷。不過那個時候，爆炸還未發生，鐳缽街還不是鐳缽街，就是條普通的橫濱街道。
“中也！”正對客廳正門的柚杏，第一個看到了中原中也。她眼睛一亮，直起身大叫出聲。
其他小羊紛紛轉過頭來，有的跟著大喊中也的名字，有的直接站起身朝中也撲了過來：“中也！你沒受傷吧？！”
一股暖流襲上中也心頭。他搖搖頭：“我沒事。”
同樣撲過來的柚杏欲言又止。
中也和她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她想問什麽，猶豫一瞬，還是坦然道：“白瀨沒有死。他跟GSS的人一起離開了。”
柚杏大大松了口氣，而後又醒悟過來，看向中也。
中原中也嘆了口氣：“我不會殺了他的。”
“……抱歉，中也。”柚杏低下頭，“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兩自相殘殺。”
中也擰緊眉頭，很想說她不想看到的已經發生了，可是看看柚杏以及其他小羊的低迷神色，到底沒忍心說出這句話。
但是，無論是中也，還是柚杏，亦或者其他小羊，他們都知道，曾經稱霸一方的“羊”組織已經徹底不存在了。
他們已經分崩離析。
神上星流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註視著這一幕，面無表情。
直到一道男聲在他背後響起：“你收集這麽多未成年做什麽？開學校嗎？”
神上星流這才揚起笑容回頭：“甚爾，你來了啊！”
“我想看看，需要你花這麽大心思的人到底是誰。沒想到只是個……一群小鬼。”伏黑甚爾嘴角下拉，“盤星教什麽時候變成幼稚園了？”
“如果真的要開，那園裏最小的學生也是小惠。”
“好了，甚爾。這群孩子活得並不容易，你就別說風涼話了。”
伏黑甚爾臉部肌肉微動，嘴角疤痕卷曲：“我說風涼話，你……”
男人的聲音突然消失，目光越過神上星流的肩膀，投降他後方。
星流轉回身，沖中也頷首：“別在意。甚爾就是這樣的人設。你們暫且先在這裏住下吧。想住多久都沒問題，反正這裏房間還夠用。”
新修繕的盤星教駐橫濱分部，較之之前占地面積更大，不僅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兩層，旁邊還在新建另一棟別館。
在港|口|黑|手|黨的幫助下，菅田真奈美已經順利拿到附近地皮的使用權，預測將來還會新建更多的建築。
星流將這些情況簡單地向小羊們介紹了一下，總結道：“所以，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住不下的問題。如果不想白住的話，可以幫忙建設。如果想要離開，也無妨。不過最近橫濱會很亂，你們要小心點。中也，”
中原中也楞楞聽著這一系列安排，正汗顏自己這個首領當得根本不稱職，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答了一聲：“在！”
“這些人的安全就交給了。”神上星流擡起手，在少年肩膀上拍了拍，“雖然你還年輕，但這裏最強的就是你了。之後幾天，就要麻煩你了。”
“交給我吧！”中原中也應下以後，才發現問題，看看星流，發現他正用鼓勵的目光看著自己，便鼓起勇氣問道：“神上先生，接下來幾天不住在這裏嗎？”
“嗯。我還有事要跟我的盟友商量，為了方便行事，就暫時住在他那邊了。”金發青年歪頭笑了笑，“蘭波和甚爾也要同我一起離開，只有真奈美會留在這裏。有什麽事你找她就行。”
中原中也用力點頭：“好！菅田小姐的護衛工作就交給我吧！但凡想要傷害她的人，都要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自從在電視上看到這句臺詞，中原中也就想這麽說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都沒機會，沒想到會在今天、在這種時候，有機會用出來。
本來說出口以後，中也還自覺豪氣萬丈，周圍小羊也卻是投來敬佩的目光。
然而，在場的唯二兩個大人，他們的反應卻給中也潑了盆冷水。
那個名為“甚爾”的黑發男人姑且不提，他臉上的嘲笑幾乎都快溢出來了。
中也轉開眼，看向滿臉不讚同的神上星流，聽到他這麽對自己說：
“別這樣，中也。你的命和其他人一樣，同等珍貴。”
中也一楞。
神上星流第二次擡起手，這次卻沒再拍中也的肩膀，而是徑直伸向中也的臉龐。
在中原中也的僵硬中，一只冰冷細膩的手輕撫上中也的左側臉頰。
瞪圓的鈷藍色瞳孔，倒映出一片靛紫色。
“你也是人，中也。”
“哈！”
狹長的走廊上，光影交織，腳步聲有節奏的響起，直到有人打破了這種靜謐的規律。
伏黑甚爾突然嗤笑了一下，扭頭看向神上星流：“你剛才說的那叫什麽話？你是在誘拐未成年嗎？”
“當然沒有。”星流皺皺鼻子，“我在甚爾你眼中，到底是個什麽形象，為什麽你總是把我往戀|童|癖的方向想？我不是！”
森鷗外才是。
星流剛要跟甚爾詳細解釋一下，自己和森鷗外之間的區別，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幾下。
掏出一看，有兩條訊息，分別來自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山城警部，他告訴星流，上次的牛郎店殺人案已經結案了。媽媽桑就是殺人兇手，藥丸則是媽媽桑的情人給她的。情人是某組織外圍成員，目前已確認死亡，疑似被組織滅口。
另一條訊息來自山本澈平，正好是對山城警部那條訊息的補充：組織是一個國際化的非法組織，名稱不詳，只知道其中核心成員以各類酒名為代號，觸手遍布政商學三界，勢力龐大，一直致力於研究某種藥物。最重要的是，其組織老大疑似烏丸蓮耶。
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神上星流瞬間想起來了：“星之匙……”
山本知事上次才提到過，“星之匙”疑似就在烏丸蓮耶手裏。
既然如此，一切都很明朗了。
等拿到橫濱這邊的“書”，就該去找烏丸蓮耶拿鑰匙了。
神上星流忍不住感嘆出聲：“澈平醬果然很能幹啊！”
當初第一眼看到他頂著一腦門縫合線來上班的時候，神上星流就知道，這一定是個完美的壓榨對象！
【腦花：？？我謝謝你啊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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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遵照教主的命令，前去鐳缽街的“羊”的駐點，去救中原中也。身體正在按照教主的命令行動，蘭波的心卻在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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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自己在那場爆炸中身負重傷，失去了大半記憶；荒霸吐則陰差陽錯獲得了人格，覺醒成為“中原中也”；而那兩千米直徑的爆炸遺骸，成為形成鐳缽街的地理基礎。
現在，蘭波飛奔在前往鐳缽街中心地帶的道路上，目標也是“中原中也”，這種種巧合的既視感，讓蘭波有種夢回八年前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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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從鼻腔裏“嗤”出一聲笑，緊繃的肩膀突然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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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曾經的同伴。”蘭波認真糾正他，“而且是背叛了你的同伴。他理應死在你手上。”
中原中也默然。
過了一會兒，他盯著蘭波問：“那你呢？魏爾倫背叛了你，你怎麽不去追殺他？”
“因為我加入了盤星教。”蘭波擡起右手，按在胸口，“有了可以存放的地方，覆仇的烈焰就不再炙烤我的心。”
“況且我相信教主。”蘭波放下手，“他不會讓我失望。我只要跟隨他的腳步，按照他的指令行事。此生便不會再有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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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卻笑了，極細微的笑，卻不容忽視：“我知道。但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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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剛剛放松下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神上星流本人時，這份緊張又悄然消失了。
因為神上星流半分沒提讓他入教的事，反而帶著他先去見了柚杏等人：“他們沒事，都沒有受傷，只是受了點驚嚇。睡一覺就好了。”
在三層小樓的客廳裏，中原中也看到，柚杏等人正繞著那個名叫“菅田真奈美”的女人團團圍坐，後者正在講述她小時候在“鐳缽街”附近的歷險經歷。不過那個時候，爆炸還未發生，鐳缽街還不是鐳缽街，就是條普通的橫濱街道。
“中也！”正對客廳正門的柚杏，第一個看到了中原中也。她眼睛一亮，直起身大叫出聲。
其他小羊紛紛轉過頭來，有的跟著大喊中也的名字，有的直接站起身朝中也撲了過來：“中也！你沒受傷吧？！”
一股暖流襲上中也心頭。他搖搖頭：“我沒事。”
同樣撲過來的柚杏欲言又止。
中也和她對視一眼，瞬間明白她想問什麽，猶豫一瞬，還是坦然道：“白瀨沒有死。他跟GSS的人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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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無論是中也，還是柚杏，亦或者其他小羊，他們都知道，曾經稱霸一方的“羊”組織已經徹底不存在了。
他們已經分崩離析。
神上星流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註視著這一幕，面無表情。
直到一道男聲在他背後響起：“你收集這麽多未成年做什麽？開學校嗎？”
神上星流這才揚起笑容回頭：“甚爾，你來了啊！”
“我想看看，需要你花這麽大心思的人到底是誰。沒想到只是個……一群小鬼。”伏黑甚爾嘴角下拉，“盤星教什麽時候變成幼稚園了？”
“如果真的要開，那園裏最小的學生也是小惠。”
“好了，甚爾。這群孩子活得並不容易，你就別說風涼話了。”
伏黑甚爾臉部肌肉微動，嘴角疤痕卷曲：“我說風涼話，你……”
男人的聲音突然消失，目光越過神上星流的肩膀，投降他後方。
星流轉回身，沖中也頷首：“別在意。甚爾就是這樣的人設。你們暫且先在這裏住下吧。想住多久都沒問題，反正這裏房間還夠用。”
新修繕的盤星教駐橫濱分部，較之之前占地面積更大，不僅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兩層，旁邊還在新建另一棟別館。
在港|口|黑|手|黨的幫助下，菅田真奈美已經順利拿到附近地皮的使用權，預測將來還會新建更多的建築。
星流將這些情況簡單地向小羊們介紹了一下，總結道：“所以，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住不下的問題。如果不想白住的話，可以幫忙建設。如果想要離開，也無妨。不過最近橫濱會很亂，你們要小心點。中也，”
中原中也楞楞聽著這一系列安排，正汗顏自己這個首領當得根本不稱職，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答了一聲：“在！”
“這些人的安全就交給了。”神上星流擡起手，在少年肩膀上拍了拍，“雖然你還年輕，但這裏最強的就是你了。之後幾天，就要麻煩你了。”
“交給我吧！”中原中也應下以後，才發現問題，看看星流，發現他正用鼓勵的目光看著自己，便鼓起勇氣問道：“神上先生，接下來幾天不住在這裏嗎？”
“嗯。我還有事要跟我的盟友商量，為了方便行事，就暫時住在他那邊了。”金發青年歪頭笑了笑，“蘭波和甚爾也要同我一起離開，只有真奈美會留在這裏。有什麽事你找她就行。”
中原中也用力點頭：“好！菅田小姐的護衛工作就交給我吧！但凡想要傷害她的人，都要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自從在電視上看到這句臺詞，中原中也就想這麽說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都沒機會，沒想到會在今天、在這種時候，有機會用出來。
本來說出口以後，中也還自覺豪氣萬丈，周圍小羊也卻是投來敬佩的目光。
然而，在場的唯二兩個大人，他們的反應卻給中也潑了盆冷水。
那個名為“甚爾”的黑發男人姑且不提，他臉上的嘲笑幾乎都快溢出來了。
中也轉開眼，看向滿臉不讚同的神上星流，聽到他這麽對自己說：
“別這樣，中也。你的命和其他人一樣，同等珍貴。”
中也一楞。
神上星流第二次擡起手，這次卻沒再拍中也的肩膀，而是徑直伸向中也的臉龐。
在中原中也的僵硬中，一只冰冷細膩的手輕撫上中也的左側臉頰。
瞪圓的鈷藍色瞳孔，倒映出一片靛紫色。
“你也是人，中也。”
“哈！”
狹長的走廊上，光影交織，腳步聲有節奏的響起，直到有人打破了這種靜謐的規律。
伏黑甚爾突然嗤笑了一下，扭頭看向神上星流：“你剛才說的那叫什麽話？你是在誘拐未成年嗎？”
“當然沒有。”星流皺皺鼻子，“我在甚爾你眼中，到底是個什麽形象，為什麽你總是把我往戀|童|癖的方向想？我不是！”
森鷗外才是。
星流剛要跟甚爾詳細解釋一下，自己和森鷗外之間的區別，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幾下。
掏出一看，有兩條訊息，分別來自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山城警部，他告訴星流，上次的牛郎店殺人案已經結案了。媽媽桑就是殺人兇手，藥丸則是媽媽桑的情人給她的。情人是某組織外圍成員，目前已確認死亡，疑似被組織滅口。
另一條訊息來自山本澈平，正好是對山城警部那條訊息的補充：組織是一個國際化的非法組織，名稱不詳，只知道其中核心成員以各類酒名為代號，觸手遍布政商學三界，勢力龐大，一直致力於研究某種藥物。最重要的是，其組織老大疑似烏丸蓮耶。
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神上星流瞬間想起來了：“星之匙……”
山本知事上次才提到過，“星之匙”疑似就在烏丸蓮耶手裏。
既然如此，一切都很明朗了。
等拿到橫濱這邊的“書”，就該去找烏丸蓮耶拿鑰匙了。
神上星流忍不住感嘆出聲：“澈平醬果然很能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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