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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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蘭堂聞言，明顯更加憂郁了。立體深邃的五官籠上一層陰影，眉心間的褶皺足以夾死一只蒼蠅。
神上星流百無聊賴地註視著，好心建議：“如果你自己不願面對，要不要委托別人試試？比如，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太宰少年？我感覺他就很聰明，一定能幫你找到失憶的答案，同時還能瞞住你本人。”
蘭堂：“……”
蘭堂：“不，不要太宰。我想委托給你。”
“我？”
蘭堂停頓一秒，突然改口：“或者，你信任的其他人也行。這是我對盤星教主的委托。”
“嗚哇。你居然這麽相信我。”神上星流捧起臉，露出滿臉幸福的微笑，“好榮幸哦。只是，”
金發青年歡快的嗓音一頓。
笑意如潮水般，從他的臉上褪去。
在被海潮沖刷得一片空白的臉上，一雙靛紫色的瞳孔不帶任何感情地、不含任何人類欲望地，註視著蘭堂：
“只是，你打算拿什麽來委托我呢？”
青年的嗓音還是如棉花般輕柔，又像含著砂糖的甜點一般甜蜜。
與他的表情、眼神，形成了鮮明對比。
就好像，青年的眼睛、聲音以及臉部肌肉都紛紛有它們自己的想法，各自對蘭堂的態度皆不一樣。
蘭堂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縮起脖子，蜷起肩膀，抱緊雙臂：“我……拿我自己……作為委托費用。”
蘭堂聽到自己的聲音輕飄飄地，在空氣中漫無目的地游蕩。
像蛛絲，像細雨。
但是，看到神上星流陡然亮起的眼神，蘭堂就知道，就算是這麽飄渺無依的聲音，對方也一定捕捉到了。
蘭堂縮得更厲害了，抱住胳膊的五指收縮，隔著手套和冬大衣，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
從蘭堂口中冒出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的‘彩畫集’，是稀有的空間異能。不僅適合暗殺，也能正面作戰，還具有操控一具屍體的能力……”
“這樣的我……應該足以相配您……”
“這樣啊——”神上星流拖長嗓音，笑瞇瞇應道，“可以哦。”
蘭堂長舒一口氣。
“但是，我想確定一件事。”
“……您請說。”
“你是想委托我們，徹底幫你找回記憶。還是拜托我們，知道你的過去，卻不告訴你？”
蘭堂散落在半空中的目光凝聚起來，像兩柄閃著金屬光芒、寒光熠熠的匕首，就算被銅綠包裹失去光澤，也會在某一天、一個合適的時機，重煥光彩。
詩人的氣質終究還是抵不過骨子裏，亡命徒的本質。
“告訴我。”蘭堂一字一頓，語氣決絕，“那是我的記憶。我要知道一切。”
“沒問題~”神上星流打了個響指，兩邊嘴角重新上揚，“請做好墮入深淵的準備吧。”
面對神上星流的“恐嚇”，蘭堂仍然無動於衷。
星流只好放下手，跟他交換了聯系方式，承諾後面會派人或者親自完成委托，而後就把蘭堂趕走了：“我要休息了！好困！我要睡覺！你們不睡我也要睡！”
話雖這麽說，但當菅田真奈美回來時，星流還是主動打開門招呼：“奈美醬，辛苦啦！”
菅田真奈美步伐一頓，站在黑暗走廊中，穿著高跟鞋的一雙腳，正好踩在從房間裏流出的燈光前。
而在那塊方形的燈光亮塊中，有一道瘦高個的黑色剪影，正沖她揮手：“怎麽了，奈美醬？”
真奈美這才重新邁開步伐：“教主。”
神上星流笑著側過身，讓她走進溫暖光明的房間內：“奈美醬剛才在想什麽？怎麽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了？”
他的笑臉一如往常，仿佛什麽都沒發生。
反倒是菅田真奈美，深吸一口氣，也壓不下有些加速的心跳：“教主不怪我嗎？”
“啊？”
“我沒有向您說明，我生父曾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女人雙手攪在一起，牙齒咬住下唇，“我其實知道這件事，卻沒有向您匯報。”
“你向我匯報，我也會不記得吧？”神上星流撓撓頭，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長手長腳攤開，整個人呈現出懶洋洋的放松狀態，“那種小事，無關緊要，怎麽都好啦！
我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什麽？”
“你之前不是下車去找綠川君了嘛。跟他說了什麽？他好像什麽都不知道誒。”
原來是這件事。
菅田真奈美緊繃的肩膀緩緩放松。
她小心觀察著金發青年，發現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說，一點都不在意真奈美的身世。
這份認知，讓菅田真奈美進一步放松下來，牙齒松開嘴唇，嘴角不自覺上揚微笑：“因為他就是什麽都不知道！”
面對神上星流寫滿疑惑的臉，菅田真奈美笑得更開心：“教主您既然早就知道他臥底的身份，卻一直沒明說，一定有您自己的用意。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說了。一切都是為了教主您。”
“奈美醬！”
“只要您能保護好自己。”
“我保證！”神上星流豎起三根手指，鄭重其事，“絕不辜負奈美醬的好意！”
菅田真奈美的眼神柔和許多，幾乎要汪出水來。她就用這樣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凝視著金發青年，嘴角笑意微微：“我知道……教主永遠不會辜負我。”
“奈美醬！”神上星流握住可靠秘書的手，滿心感動，“果然你才是我最可靠的心腹！”
“教主！”
“奈美醬！”
“教主！！！”
第二天，菅田真奈美就認識到，什麽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饒是教主的也不例外。
“山本醬！果然你才是我最可靠的下屬！”
聽到相似的句式、相同的語氣時，菅田真奈美正維持著彎腰倒茶的姿勢。
聞言，她手一抖，險些連連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下去。
“哢——”
“啊，抱歉抱歉！”菅田真奈美假裝才註意到水漫了出來，連忙放下手裏茶壺，找來抹布，擡手就要往某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身上擦，“對不起，真是失禮了。”
“……沒事。”山本澈平後仰，擡起右手，在胸前格擋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拂開了真奈美的手，順道搶走後者手中的抹布，按在木桌邊緣——
仍在稀稀拉拉往下滴的茶水這才停止。
而這時候，山本澈平身上的手工高級西裝，已經不成樣子。
“實在不好意思！我會賠償的！山本知事！”菅田真奈美猛地鞠躬彎腰，“請務必不要生氣，讓教主為難！”
山本澈平正在拿手帕擦拭的手一頓，眼睛瞇起一瞬。
他好像聞到了，同類的氣息？
山本澈平緩緩擡頭，露出溫和得體的笑容：“我沒生氣，因為我知道，菅田小姐你不是故意的。像你這樣深受教主信賴的專業秘書，怎麽可能做出故意往同僚身上潑茶的事呢。”
“那真是太好了！”菅田真奈美緩緩直起腰，臉上同樣揚起燦爛的假笑，“山本知事您的體貼，真是讓我深受感動！教主有你這樣的下屬，我真是替他高興！”
“呵呵呵菅田小姐不是教主，怎麽知道教主在想什麽呢。”
“哈哈哈討厭啦。不是您之前說的嘛，我畢竟是深受教主信賴、與他同吃同住、形影不離的專業秘書嘛哈哈哈！總比一些住都不住在星子之家的人，更了解教主一些。”
“呵呵呵菅田小姐真幽默。”
“哈哈哈山本知事也不差。”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拿著抹布/手帕的手，同時爆出青筋！
男人和女人相視一笑，同時在心底唾棄！
賤女人！
臭男人！
“嘩！”木門開合，山本澈平和菅田真奈美一起擡頭，向聲音傳出的地方，發出“殺必死”的目光。
與此同時，正在拿著手機刷推特的神上星流也擡起頭。
“唷！”神上星流沖拉開門的青年打招呼，“將人送上車了嗎？綠川君。”
“是的。”諸伏景光拉門的手一頓，視線掃過房內三人，才慢慢地點了一下頭，重新看向最中間的星流，“按照您的吩咐，我親眼看到他們登上列車，並目送列車離開。”
“不錯！”神上星流滿意點頭，“這才是我們盤星教的待客之道！”
諸伏景光：“……”
山本澈平：“……”
菅田真奈美：“……教主，您的待客之道，就是將監視和警惕都擺在明面上嗎？”
“啊？你在說什麽啊，奈美醬？”神上星流滿臉迷茫，“我這明明是熱情好客，歡迎他們下次再來。”
菅田真奈美：“……”
山本澈平：“噗嗤！”
菅田真奈美：“……你笑什麽？”
山本澈平：“我笑，菅田小姐似乎，也沒有那麽了解教主。”
菅田真奈美：“……”
菅田真奈美：“你這個——”
“教主，無論如何，港|口|黑|手|黨不可小覷。您萬不可輕視他們。尤其是那個少年太宰治……”
山本澈平：“呵呵，菅田小姐想說什麽？”
“我明白，我都明白！不過還是謝謝你提醒我啦，綠川君。你真可靠！”
聽到關鍵詞，菅田真奈美和山本澈平同時回頭！
當他們看到金發青年拍著貓眼青年的肩，一臉滿意的時候，他們再次發出死亡射線：
你小子！
居然敢趁他們倆對決的時機偷跑？！！！
下流！
卑鄙！！！
“教主。”
“教主。”
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
神上星流擡起頭，就見山本澈平和菅田真奈美，兩張截然不同的臉上，露出了覆制粘貼般的微笑：
“教主，我此次前來，是想跟您匯報您之前交辦給我的任務的。有不小的進展。”
“教主，由紀這次的《一日盤星教》試播集，取得了巨大成功。尤其是昨天晚上有關葬禮的下集，聽由紀說，都登上了熱推趨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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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堂聞言，明顯更加憂郁了。立體深邃的五官籠上一層陰影，眉心間的褶皺足以夾死一只蒼蠅。
神上星流百無聊賴地註視著，好心建議：“如果你自己不願面對，要不要委托別人試試？比如，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太宰少年？我感覺他就很聰明，一定能幫你找到失憶的答案，同時還能瞞住你本人。”
蘭堂：“……”
蘭堂：“不，不要太宰。我想委托給你。”
“我？”
蘭堂停頓一秒，突然改口：“或者，你信任的其他人也行。這是我對盤星教主的委托。”
“嗚哇。你居然這麽相信我。”神上星流捧起臉，露出滿臉幸福的微笑，“好榮幸哦。只是，”
金發青年歡快的嗓音一頓。
笑意如潮水般，從他的臉上褪去。
在被海潮沖刷得一片空白的臉上，一雙靛紫色的瞳孔不帶任何感情地、不含任何人類欲望地，註視著蘭堂：
“只是，你打算拿什麽來委托我呢？”
青年的嗓音還是如棉花般輕柔，又像含著砂糖的甜點一般甜蜜。
與他的表情、眼神，形成了鮮明對比。
就好像，青年的眼睛、聲音以及臉部肌肉都紛紛有它們自己的想法，各自對蘭堂的態度皆不一樣。
蘭堂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縮起脖子，蜷起肩膀，抱緊雙臂：“我……拿我自己……作為委托費用。”
蘭堂聽到自己的聲音輕飄飄地，在空氣中漫無目的地游蕩。
像蛛絲，像細雨。
但是，看到神上星流陡然亮起的眼神，蘭堂就知道，就算是這麽飄渺無依的聲音，對方也一定捕捉到了。
蘭堂縮得更厲害了，抱住胳膊的五指收縮，隔著手套和冬大衣，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
從蘭堂口中冒出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的‘彩畫集’，是稀有的空間異能。不僅適合暗殺，也能正面作戰，還具有操控一具屍體的能力……”
“這樣的我……應該足以相配您……”
“這樣啊——”神上星流拖長嗓音，笑瞇瞇應道，“可以哦。”
蘭堂長舒一口氣。
“但是，我想確定一件事。”
“……您請說。”
“你是想委托我們，徹底幫你找回記憶。還是拜托我們，知道你的過去，卻不告訴你？”
蘭堂散落在半空中的目光凝聚起來，像兩柄閃著金屬光芒、寒光熠熠的匕首，就算被銅綠包裹失去光澤，也會在某一天、一個合適的時機，重煥光彩。
詩人的氣質終究還是抵不過骨子裏，亡命徒的本質。
“告訴我。”蘭堂一字一頓，語氣決絕，“那是我的記憶。我要知道一切。”
“沒問題~”神上星流打了個響指，兩邊嘴角重新上揚，“請做好墮入深淵的準備吧。”
面對神上星流的“恐嚇”，蘭堂仍然無動於衷。
星流只好放下手，跟他交換了聯系方式，承諾後面會派人或者親自完成委托，而後就把蘭堂趕走了：“我要休息了！好困！我要睡覺！你們不睡我也要睡！”
話雖這麽說，但當菅田真奈美回來時，星流還是主動打開門招呼：“奈美醬，辛苦啦！”
菅田真奈美步伐一頓，站在黑暗走廊中，穿著高跟鞋的一雙腳，正好踩在從房間裏流出的燈光前。
而在那塊方形的燈光亮塊中，有一道瘦高個的黑色剪影，正沖她揮手：“怎麽了，奈美醬？”
真奈美這才重新邁開步伐：“教主。”
神上星流笑著側過身，讓她走進溫暖光明的房間內：“奈美醬剛才在想什麽？怎麽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了？”
他的笑臉一如往常，仿佛什麽都沒發生。
反倒是菅田真奈美，深吸一口氣，也壓不下有些加速的心跳：“教主不怪我嗎？”
“啊？”
“我沒有向您說明，我生父曾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女人雙手攪在一起，牙齒咬住下唇，“我其實知道這件事，卻沒有向您匯報。”
“你向我匯報，我也會不記得吧？”神上星流撓撓頭，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長手長腳攤開，整個人呈現出懶洋洋的放松狀態，“那種小事，無關緊要，怎麽都好啦！
我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什麽？”
“你之前不是下車去找綠川君了嘛。跟他說了什麽？他好像什麽都不知道誒。”
原來是這件事。
菅田真奈美緊繃的肩膀緩緩放松。
她小心觀察著金發青年，發現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說，一點都不在意真奈美的身世。
這份認知，讓菅田真奈美進一步放松下來，牙齒松開嘴唇，嘴角不自覺上揚微笑：“因為他就是什麽都不知道！”
面對神上星流寫滿疑惑的臉，菅田真奈美笑得更開心：“教主您既然早就知道他臥底的身份，卻一直沒明說，一定有您自己的用意。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說了。一切都是為了教主您。”
“奈美醬！”
“只要您能保護好自己。”
“我保證！”神上星流豎起三根手指，鄭重其事，“絕不辜負奈美醬的好意！”
菅田真奈美的眼神柔和許多，幾乎要汪出水來。她就用這樣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凝視著金發青年，嘴角笑意微微：“我知道……教主永遠不會辜負我。”
“奈美醬！”神上星流握住可靠秘書的手，滿心感動，“果然你才是我最可靠的心腹！”
“教主！”
“奈美醬！”
“教主！！！”
第二天，菅田真奈美就認識到，什麽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饒是教主的也不例外。
“山本醬！果然你才是我最可靠的下屬！”
聽到相似的句式、相同的語氣時，菅田真奈美正維持著彎腰倒茶的姿勢。
聞言，她手一抖，險些連連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下去。
“哢——”
“啊，抱歉抱歉！”菅田真奈美假裝才註意到水漫了出來，連忙放下手裏茶壺，找來抹布，擡手就要往某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身上擦，“對不起，真是失禮了。”
“……沒事。”山本澈平後仰，擡起右手，在胸前格擋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拂開了真奈美的手，順道搶走後者手中的抹布，按在木桌邊緣——
仍在稀稀拉拉往下滴的茶水這才停止。
而這時候，山本澈平身上的手工高級西裝，已經不成樣子。
“實在不好意思！我會賠償的！山本知事！”菅田真奈美猛地鞠躬彎腰，“請務必不要生氣，讓教主為難！”
山本澈平正在拿手帕擦拭的手一頓，眼睛瞇起一瞬。
他好像聞到了，同類的氣息？
山本澈平緩緩擡頭，露出溫和得體的笑容：“我沒生氣，因為我知道，菅田小姐你不是故意的。像你這樣深受教主信賴的專業秘書，怎麽可能做出故意往同僚身上潑茶的事呢。”
“那真是太好了！”菅田真奈美緩緩直起腰，臉上同樣揚起燦爛的假笑，“山本知事您的體貼，真是讓我深受感動！教主有你這樣的下屬，我真是替他高興！”
“呵呵呵菅田小姐不是教主，怎麽知道教主在想什麽呢。”
“哈哈哈討厭啦。不是您之前說的嘛，我畢竟是深受教主信賴、與他同吃同住、形影不離的專業秘書嘛哈哈哈！總比一些住都不住在星子之家的人，更了解教主一些。”
“呵呵呵菅田小姐真幽默。”
“哈哈哈山本知事也不差。”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拿著抹布/手帕的手，同時爆出青筋！
男人和女人相視一笑，同時在心底唾棄！
賤女人！
臭男人！
“嘩！”木門開合，山本澈平和菅田真奈美一起擡頭，向聲音傳出的地方，發出“殺必死”的目光。
與此同時，正在拿著手機刷推特的神上星流也擡起頭。
“唷！”神上星流沖拉開門的青年打招呼，“將人送上車了嗎？綠川君。”
“是的。”諸伏景光拉門的手一頓，視線掃過房內三人，才慢慢地點了一下頭，重新看向最中間的星流，“按照您的吩咐，我親眼看到他們登上列車，並目送列車離開。”
“不錯！”神上星流滿意點頭，“這才是我們盤星教的待客之道！”
諸伏景光：“……”
山本澈平：“……”
菅田真奈美：“……教主，您的待客之道，就是將監視和警惕都擺在明面上嗎？”
“啊？你在說什麽啊，奈美醬？”神上星流滿臉迷茫，“我這明明是熱情好客，歡迎他們下次再來。”
菅田真奈美：“……”
山本澈平：“噗嗤！”
菅田真奈美：“……你笑什麽？”
山本澈平：“我笑，菅田小姐似乎，也沒有那麽了解教主。”
菅田真奈美：“……”
菅田真奈美：“你這個——”
“教主，無論如何，港|口|黑|手|黨不可小覷。您萬不可輕視他們。尤其是那個少年太宰治……”
山本澈平：“呵呵，菅田小姐想說什麽？”
“我明白，我都明白！不過還是謝謝你提醒我啦，綠川君。你真可靠！”
聽到關鍵詞，菅田真奈美和山本澈平同時回頭！
當他們看到金發青年拍著貓眼青年的肩，一臉滿意的時候，他們再次發出死亡射線：
你小子！
居然敢趁他們倆對決的時機偷跑？！！！
下流！
卑鄙！！！
“教主。”
“教主。”
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
神上星流擡起頭，就見山本澈平和菅田真奈美，兩張截然不同的臉上，露出了覆制粘貼般的微笑：
“教主，我此次前來，是想跟您匯報您之前交辦給我的任務的。有不小的進展。”
“教主，由紀這次的《一日盤星教》試播集，取得了巨大成功。尤其是昨天晚上有關葬禮的下集，聽由紀說，都登上了熱推趨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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