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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醫好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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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發瘋了!”想反駁,卻發現自己都有點心虛,因為她才是讓原主發瘋的那個始作俑者。

等等,那個和喝藥有何關系?

“我不喝。”她堅決搖頭。

“我說你得了不治之癥,你信麽?”他將藥往她跟前推了推,銳利的眼睛盯著她搖晃的小臉一瞬不瞬。

果然是麽?她知道的情節裏可沒有這一筆,不過也沒什麽怕的,眼前不就有個能起死回生的神醫。

她先是楞,轉而認真地與他對視,似是不信,“呵,你可是在逗我玩?我能吃能喝的沒感覺有毛病,你倒說說是何種不治之癥?”

“對,逗你玩的。”他淡然地回道,跟著移開視線,又指了指那碗藥,“但,為妨你的瘋癲癥再次發作,以後每日必須喝一碗。”

別開玩笑,她又不是真的瘋了。

“那麽苦,你餵我喝可好?”推不掉就只好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本來以為他不願,他卻只瞥了她一眼,便端起碗遞到了她嘴邊,雖然表情依然是不鹹不淡。

瞇眼一口灌下去,剛下肚那惡心感起,藥又被返回到了喉嚨

“嘔~”

預料中的狼狽沒出現,姜齊揚一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一手變戲法地塞了顆冰糖進她的嘴裏。

還是糖好吃。

只是,還不夠甜。

瞧著他挨得自己極近,夏曉典心又開始不安份,順著他的手臂坐到了他大腿上。

還吃著糖的小嘴就那麽覆到了他緊抿著的薄唇上,黏呼呼,又甜膩膩。

姜齊揚先是身形微僵,眼睛睜大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呼吸開始淩亂後第一時間是想將她用力推開。

可手舉起來的時候,不知想起了什麽,又僵硬地放了下來。他的嘴裏開始跟著變香甜,卻不知是她的吻抑或是那顆冰糖。

姜齊揚沒像昨晚一樣抗拒,夏曉典心裏暗喜,吻得也越發起勁。正要投入的時候,眼角瞥到姜齊揚右手動了動。

她以為他又要對她動武力,直覺就要從他身上滾開,只是還未來得及抽身,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脖子裏。

“......”想幹嘛?

“這塊玉除了你,還有何人曾見過?”只見他從她脖子上勾出了一塊銅錢般大的白玉,大拇指在上面輕撫著。

那白玉狀似豬,豬身裏有一只淮字。

夏曉典到現在才發現她脖子裏頭還戴著塊白玉,那她昨晚洗澡的時候幹什麽去了?

好像是在研究那個大木盆,能不能容得下她和姜齊揚。

咦,她為何滿腦子都是汙汙。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這玉有什麽來頭嗎?值得他一直盯著,而她這個大美人卻被他從始至終都晾在一旁。

要不要這麽淡定!很挫她的自信心。

“嗯。”他也不多說,松開手,示意她將白玉收好,“記得,以後別讓人知道你身上戴著它,包括林家人。”

“為什麽?”她拿起那只玉豬仔細地看了起來,並沒發現什麽不妥,就像平常人戴的那種生肖玉佩。

“它是你爹留給你的,你只需收好。”

夏曉典有點服氣,這人總是答非所問。

不管如何,夏曉典算是搭上了姜齊揚,日子也過得有滋有味,只除了某人每日必端來強迫她喝的苦藥。不過,相對的,她每日也能收獲一枚藥後吻。

跟她一樣賴在姜家好吃好住的還有那個三皇子龍少墨,他是鐵了心的要等到夏曉典,因而每次瞎逛時見著他,夏曉典都只是行個禮便急急離開,絕不跟他瞎扯有的沒的。

誰知道那人會不會像指著林靈玲說她不是夏曉典一樣指著她,說她就是夏曉典。

說到林靈玲,夏曉典倒是見過幾次,那當真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姜家女主人。還都是來跟夏曉典示威的,那意思約莫就是嫌何其這個表弟太恃寵而嬌,怕有一天他一人獨大。所以開始從何其的女人下手,就是讓夏曉典知道,姜家還有她這個女主人,想別的心思還得經過她。

又是一日,夏曉典出去閑逛,偏偏走了狗屎運,撞到了林靈玲倒黴的那一刻。就在那姜家藥園的偏角裏,一名蒙面黑衣人掐住了林靈玲的嘴,並瞬速餵她吃了一顆黑色藥丸。

她為什麽確定是黑色藥丸,因為她聽到那黑衣人說,限林玲靈一個月內幫他從姜齊揚身上取得一塊白玉虎符,否則就別指望從他身上得到解藥。

而那人說的虎符夏曉典熟悉得不得了,正是她脖子上戴著的白玉豬,明明是豬,為何就變成了虎。

再聯想到原主的父親,曾經便是北淮國年輕有威望的大將軍。後來不知何原因惹得北淮君主對他越來越不信任,他便辭官帶著當時正懷孕的妻子回了淮安城。

勿勿回了房間,見到姜齊揚,她想也沒想將那虎符解下丟給了姜齊揚,並將她看到的都一一告訴了姜齊揚。

姜齊揚沒拒絕,幫她收起虎符,只道他知道,讓她安心,再無二話。

其實夏曉典也不多擔心,林靈玲眼中的姜齊揚並非她家這位,所以她想要拿到虎符,除非姜齊揚自己送上。否則,她還是等著求黑衣人再給她些時間,討解藥。

事實證明,隨便眼紅別人的東西,再想著去搶,搶到了拿在手裏也未必拿得輕巧。

到得晚上,夏曉典睡到半夜的時候,又發現姜齊揚出了房門。

在他關上門後,她坐了起來,彈了彈血玉手鐲,輕聲問:“血玉,能讓我離魂嗎?”

沒得到回應。

她猜這血玉肯定在睡覺,想到之前他說過吸了自己的血便能清醒。她狠了狠心,咬破了一只手指尖,艱難地擠出了那麽丁點血抹到了手鐲上。

“血玉老祖宗,快醒醒。”

房裏有點黑,夏曉典沒看到那丁點血瞬間被吸了進手鐲裏。

“有事?血挺美味的,就是,好像有點怪。嗯,我想想,嗯,”血玉先是懶洋洋地說著,到了最後卻是吱吱唔唔。

然後便是驚嘆,“嘖,這血有問題,我說呢,原來還是個短命相。”

“真有不治之癥?”血玉說的與姜齊揚說的不謀而合。

“現代人說的血癌,不過瞧著挺健康的,活了十五載不也沒啥事麽。”血玉對此沒什麽好傷感的,反正這具主人的壽命便不長。

原主死了,不還有夏曉典這只魂麽。

“哦。”同樣,夏曉典也沒覺那是什麽大事。

“讓我離魂行嗎?我想去跟蹤個人。”

“去吧。”只聽血玉一聲同意,夏曉典便像是被什麽拉扯出來一般,“他往西大街去了,你得速度跟上。”

夏曉典聽得方向的時候已飄到了門口,突然又折了回來,指著沈睡中的原主,“這個怎辦?”

“有我在呢。”

夏曉典追上姜齊揚的時候,他正好大步踏進了西大街人氣最旺的名喚風情店的妓院。

風情店此時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的時候,門口人來人往,接客的幾位女子忙不暇接。可在姜齊揚進去的時候,她們還是抽空笑意盈盈地貼了上來。

“何老爺~您可終於舍得來了,姐妹們這幾日可是天天念著您呢。”

聽口氣,這何其亦即姜齊揚還是這裏的常客。夏曉典抿唇,知道何其荒唐,卻沒想姜齊揚也那樣。

不過姜齊揚沒給那幾名女子近身的機會,輕巧避開後,揚起壞壞的笑容,用夏曉典絕沒聽過的暧昧語調道:“風情呢,讓風情來伺候爺。”

“爺真偏心,每次來都只要老板娘。”

“老板娘在後頭呢,她天天念著的也就爺您了。”

幾名女子嘟嘟嘴,不樂意地指了指裏頭。

夏曉典聽得那叫一個心塞,什麽叫他每次只要風情老板娘,什麽叫讓風情伺候他。

他怎麽敢?

他平常不是裝成個純情男一樣,碰一下都不行嗎?

姜齊揚脫了身便直往風情店二樓走去,夏曉典一直跟在他身後,心裏想的都是一會看到不該看的怎麽辦才好。

本來以為自己來只要拆開林靈玲跟他一起就可以,沒料一時興起想跟來瞧瞧,卻瞧出了他有找小姐的嗜好。

再想曾經那個世界,姜齊揚每次和她那啥後便離開,他該不會也是去找小姐開房了吧?

夏曉典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姜齊揚是那種亂啃野花的男人嗎?不像。

那麽,他找風情老板娘能有什麽事?她非得進去瞧個究竟。

不管如何,他總是半夜偷偷來見一個女人,就讓人哽著哽著。

上得二樓,姜齊揚右拐了個彎,便推開了那倒數第一間的房門。夏曉典正要跟上,忽然被什麽東西彈得倒退了兩步。

定睛一看,拐彎角落墻上頭供了只金光閃閃的神獸貔貅。

貔貅鎮宅辟邪。

夏曉典就是那只邪吧?

她雙手合攏,朝神獸大大行了幾個禮,又再次想穿過去。她現在與姜齊揚就差了十幾米遠,眼看便能捉奸在床,現在這算什麽?不弄清楚真相,她回去也睡不著。

誰家妓院會供神獸的,也是奇了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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