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珠重生（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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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珠重生（23）
潤福其實都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同哲哲解釋皇太極的寢殿中會出現一張小榻的原因，畢竟皇太極的床榻都夠寬敞的了，躺兩個人在上頭是綽綽有餘的。
但潤福怎麽也沒有想到哲哲在看見這張小榻後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雖然這個關鍵抓的與事實也不是那麽的相符。
潤福也不敢說這實際上是皇太極睡的小榻，哲哲那樣問，潤福也只能含糊應了一聲。
哲哲沒得到確切答案卻不肯罷休，她又問潤福：“海格格在崇政殿留宿都不與皇上在一處安寢的嗎？”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了，哲哲想。
她這些日子冷眼旁觀著，見皇太極頗寵愛海蘭珠，即使是宸妃的替身都許她留宿崇政殿，而且飲食起居樣樣精心，哲哲還以為海蘭珠同皇太極在崇政殿也是如膠似漆的黏在一塊，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是分開睡的。
潤福沒法說實話，又不能不回答哲哲的問話，他一時有些踟躕，直到哲哲又問了一遍時，他沒辦法才點頭嗯了一聲。
哲哲的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了。哲哲以為是海蘭珠拿喬不肯與皇太極同塌而眠，畢竟在崇政殿，還沒有出現嬪妃與皇上分榻而眠的事情。不但宮裏沒有這樣的規矩，皇太極也是絕不可能讓嬪妃自己安睡的。
可照眼下來看，海蘭珠同皇太極這樣分榻而眠已經有不少時日了。
哲哲面色微沈：“本宮問你，海格格入宮至今侍寢了嗎？”
這個問題更敏感了，潤福覺得自己沒法答。但在哲哲鍥而不舍的追問下，潤福只能如實硬著頭皮答了。他雖是崇政殿的總管太監，又是貼身侍候皇太極的人，但在哲哲面前，他也不敢撒謊。
哲哲以為海蘭珠早就侍寢過了，沒想到海蘭珠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侍寢，哲哲眸光沈了沈，當即揮了揮手道：“你去忙你的。本宮在這裏等皇上回來。你們也不必去通報，本宮不著急，本宮有時間等皇上忙完。”
哲哲來尋皇太極原本就是有正事要同皇太極商議，但沒想到她到了這裏來竟又遇上這件事，在哲哲眼裏，這也是一件大事，哲哲幹脆就決定坐下來，等皇太極回來再好好同他談一談這件事。
哲哲倒不是覺得海蘭珠至今沒侍寢是大事，而是哲哲覺得海蘭珠沒侍寢卻還勾著皇太極由著她的這種行為不成體統。在哲哲看來，皇太極怎麽寵著海蘭珠都沒事，但她不能容忍宸妃的替身擺布皇太極。海蘭珠在崇政殿裏搞特殊，哲哲覺得這是海蘭珠不懂規矩的表現。
而且，哲哲也想不明白海蘭珠為什麽到現在還不侍寢。這科爾沁的和碩賢妃送海蘭珠進來的目的，不就是讓海蘭珠在皇太極跟前當宸妃的替身麽？哲哲也想不明白皇太極既然那麽寵愛海蘭珠為什麽到現在還不碰她的原因。
皇太極在大政殿見完了大臣，就聽到了潤福的稟報，知道了哲哲在崇政殿裏等他這件事。
哲哲說不必稟報皇太極，潤福也不敢真的讓哲哲等太久，趁著空隙就將此事悄悄報給了皇太極知道。皇太極對哲哲這個中宮皇後還是很尊重的，聽說此事後，便從大政殿回了崇政殿去見哲哲。
哲哲見皇太極回來了，忙起身相迎，還唯恐因為自己的原因打擾了皇太極。
皇太極淡淡一笑，讓哲哲坐了：“朕見大臣久了，也有些乏了。回來與你說說話再去也是一樣的。”
潤福回稟時沒把崇政殿的事與皇太極說，皇太極就問哲哲想要同她說什麽。
哲哲便將她前來崇政殿看見的那一幕同皇太極說了，並同皇太極講了她的擔憂。
“臣妾知道，皇上疼愛海格格，可宮中沒有這樣的規矩。臣妾也不忍見皇上如此委屈自己。臣妾瞧著這些時日，在海格格的陪伴下，皇上精神已經好了許多，可長此以往卻不好，海格格如今尚無任何封號，年紀又小，皇上這樣縱著她，只怕也不妥當。”
皇太極見哲哲誤會了，便笑著解釋道：“這倒不是海蘭的意思，這是朕的意思。海蘭並沒有同朕提這樣的要求。”
哲哲楞了一楞，想了想隨即又道：“原是皇上不肯碰她？那皇上是否是嫌海蘭性子不好，或是年紀太小了？”
“要不然，臣妾派個嬤嬤去教導一下海蘭，亦或是臣妾親自調/教一下，皇上看如何呢？”
“這倒不必了，海蘭也沒有什麽地方不好，”皇太極道，“朕不碰她，是朕的問題，不是她的問題。”
皇太極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素來都是哲哲最為關心的問題，哲哲一聽皇太極這樣說，當即就打疊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應對。
她一開始以為皇太極是身體出問題了，可近日/她才聽禦醫講過，說皇太極比宸妃剛去時的身體好多了。她想，既然身體沒毛病，那肯定就是心理上的問題了。
哲哲聰慧，稍稍一想便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她輕嘆道：“臣妾當初還想著，宸妃去世令皇上太過悲切，臣妾無能為力，幸而皇上得海蘭相伴，身子和精神都漸漸的好了起來。可如今瞧著，這太像了也不都是好事。皇上不碰海蘭，是因為心裏還放不下宸妃，怕對不起宸妃吧？”
皇太極默然不語，哲哲確實說中了他的心思。
哲哲又輕聲道：“這容貌是天生沒法子改的事情，皇上寵愛海蘭卻不碰她，臣妾只唯恐委屈了皇上。其實皇上也無需如此委屈自己，臣妾想，皇上便是換換心思也是可以的。總是瞧著海蘭，皇上沈溺過去太過傷情也不好，臣妾覺得，皇上緬懷宸妃無事，但其實也可以試著走出來。”
皇太極看向哲哲：“你想朕如何換心思？”
哲哲說：“臣妾也是突然想起來，臣妾身邊有個侍奉茶水的宮女，性情溫柔，模樣也不差，臣妾現在想著她的模樣，雖然容貌各不一樣，但性子倒像宸妃。臣妾想，將這個宮女放在皇上跟前侍奉茶水，既能撫/慰皇上的心，又不至於讓皇上想起舊事，皇上覺得如何？”
皇太極淡淡一笑：“你想薦人到朕的枕席邊？”
哲哲笑道：“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只是想著皇上身邊也可有這麽個溫柔小意的人陪著。至於皇上要不要寵幸她，且看皇上的意思。臣妾又怎麽會勉強皇上呢？”
皇太極確實更喜歡溫柔小意的女子，他又聽哲哲說這宮女性情像宸妃，他便有幾分好奇，想要看看是不是這樣。
哲哲甚少開口要求什麽，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裏了，皇太極也不想讓哲哲難堪，況只是添一個侍奉茶水的宮女而已，皇太極覺得不值什麽，也就答應了。
他要是不想碰這個宮女，誰也不能強迫了他。
況且，他對海蘭珠糾結又不舍的心情又較之前重了幾分，他的良心時刻感受到他的煎熬，他又深覺得對不起宸妃，皇太極現下除了換換心思逃避一下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哲哲見皇太極應允了，便派人去將那個宮女帶來崇政殿。
皇太極看那宮女樣貌確實與宸妃大不相同，在美女如雲的宮中，特別是擁有過美貌無雙的宸妃的皇太極眼中，這個宮女的長相就太普通了，頂多只算得上清秀而已。
可是，皇太極看這個宮女行禮，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又很端莊溫柔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確實有宸妃當年風範。而這宮女添了這幾分溫柔氣質，倒令她的容貌也增色了幾分。
皇太極覺得尚可入眼，就讓潤福帶著這宮女下去安置了。
哲哲便又同皇太極說起她原本的那件正事來。
哲哲才同皇太極說了幾句話，外頭就有人報說貴妃來了。
娜木鐘是帶著佛爾果春一起來的，說是要來皇太極這裏替佛爾果春討個差事。
皇太極沒開口，哲哲問娜木鐘道：“你想替她討什麽差事？”
“這是紮魯特部的格格，送進宮來是要侍奉皇上的，你怎麽能讓堂堂格格辦差呢？”
娜木鐘笑道：“娘娘說的是。其實我也不是叫她一輩子辦差做宮女的差事，只是覺得這孩子還小，不想她日後步了她姐姐的後塵，所以想調/教調/教她。我想著，滿宮裏也就只有皇上這裏最能鍛煉人了，便想替她討一份差事，讓她在這裏做個侍奉筆墨的差事。也好跟著潤公公和宮人們學一學怎麽侍奉皇上，這將來也是她的好處。還望皇上能成全。就當是佛爾果春替她那個不爭氣的姐姐在皇上跟前贖罪了吧！”
海蘭珠因為要‘養傷’就在屋子裏悶了數日，今兒是實在覺得憋悶了，又不見皇太極來尋她，聽見舒珞說娜木鐘帶著佛爾果春去崇政殿找皇太極去了，她便自己出了屋子，一路往崇政殿而來。
她是想看看娜木鐘帶佛爾果春去找皇太極想做什麽。結果剛到門口，她就聽見了娜木鐘為佛爾果春求這個能在皇太極跟前露臉的差事。
這哪裏是要贖罪？這分明是想近水樓臺！海蘭珠氣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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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福其實都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同哲哲解釋皇太極的寢殿中會出現一張小榻的原因，畢竟皇太極的床榻都夠寬敞的了，躺兩個人在上頭是綽綽有餘的。
但潤福怎麽也沒有想到哲哲在看見這張小榻後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雖然這個關鍵抓的與事實也不是那麽的相符。
潤福也不敢說這實際上是皇太極睡的小榻，哲哲那樣問，潤福也只能含糊應了一聲。
哲哲沒得到確切答案卻不肯罷休，她又問潤福：“海格格在崇政殿留宿都不與皇上在一處安寢的嗎？”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了，哲哲想。
她這些日子冷眼旁觀著，見皇太極頗寵愛海蘭珠，即使是宸妃的替身都許她留宿崇政殿，而且飲食起居樣樣精心，哲哲還以為海蘭珠同皇太極在崇政殿也是如膠似漆的黏在一塊，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是分開睡的。
潤福沒法說實話，又不能不回答哲哲的問話，他一時有些踟躕，直到哲哲又問了一遍時，他沒辦法才點頭嗯了一聲。
哲哲的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了。哲哲以為是海蘭珠拿喬不肯與皇太極同塌而眠，畢竟在崇政殿，還沒有出現嬪妃與皇上分榻而眠的事情。不但宮裏沒有這樣的規矩，皇太極也是絕不可能讓嬪妃自己安睡的。
可照眼下來看，海蘭珠同皇太極這樣分榻而眠已經有不少時日了。
哲哲面色微沈：“本宮問你，海格格入宮至今侍寢了嗎？”
這個問題更敏感了，潤福覺得自己沒法答。但在哲哲鍥而不舍的追問下，潤福只能如實硬著頭皮答了。他雖是崇政殿的總管太監，又是貼身侍候皇太極的人，但在哲哲面前，他也不敢撒謊。
哲哲以為海蘭珠早就侍寢過了，沒想到海蘭珠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侍寢，哲哲眸光沈了沈，當即揮了揮手道：“你去忙你的。本宮在這裏等皇上回來。你們也不必去通報，本宮不著急，本宮有時間等皇上忙完。”
哲哲來尋皇太極原本就是有正事要同皇太極商議，但沒想到她到了這裏來竟又遇上這件事，在哲哲眼裏，這也是一件大事，哲哲幹脆就決定坐下來，等皇太極回來再好好同他談一談這件事。
哲哲倒不是覺得海蘭珠至今沒侍寢是大事，而是哲哲覺得海蘭珠沒侍寢卻還勾著皇太極由著她的這種行為不成體統。在哲哲看來，皇太極怎麽寵著海蘭珠都沒事，但她不能容忍宸妃的替身擺布皇太極。海蘭珠在崇政殿裏搞特殊，哲哲覺得這是海蘭珠不懂規矩的表現。
而且，哲哲也想不明白海蘭珠為什麽到現在還不侍寢。這科爾沁的和碩賢妃送海蘭珠進來的目的，不就是讓海蘭珠在皇太極跟前當宸妃的替身麽？哲哲也想不明白皇太極既然那麽寵愛海蘭珠為什麽到現在還不碰她的原因。
皇太極在大政殿見完了大臣，就聽到了潤福的稟報，知道了哲哲在崇政殿裏等他這件事。
哲哲說不必稟報皇太極，潤福也不敢真的讓哲哲等太久，趁著空隙就將此事悄悄報給了皇太極知道。皇太極對哲哲這個中宮皇後還是很尊重的，聽說此事後，便從大政殿回了崇政殿去見哲哲。
哲哲見皇太極回來了，忙起身相迎，還唯恐因為自己的原因打擾了皇太極。
皇太極淡淡一笑，讓哲哲坐了：“朕見大臣久了，也有些乏了。回來與你說說話再去也是一樣的。”
潤福回稟時沒把崇政殿的事與皇太極說，皇太極就問哲哲想要同她說什麽。
哲哲便將她前來崇政殿看見的那一幕同皇太極說了，並同皇太極講了她的擔憂。
“臣妾知道，皇上疼愛海格格，可宮中沒有這樣的規矩。臣妾也不忍見皇上如此委屈自己。臣妾瞧著這些時日，在海格格的陪伴下，皇上精神已經好了許多，可長此以往卻不好，海格格如今尚無任何封號，年紀又小，皇上這樣縱著她，只怕也不妥當。”
皇太極見哲哲誤會了，便笑著解釋道：“這倒不是海蘭的意思，這是朕的意思。海蘭並沒有同朕提這樣的要求。”
哲哲楞了一楞，想了想隨即又道：“原是皇上不肯碰她？那皇上是否是嫌海蘭性子不好，或是年紀太小了？”
“要不然，臣妾派個嬤嬤去教導一下海蘭，亦或是臣妾親自調/教一下，皇上看如何呢？”
“這倒不必了，海蘭也沒有什麽地方不好，”皇太極道，“朕不碰她，是朕的問題，不是她的問題。”
皇太極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況素來都是哲哲最為關心的問題，哲哲一聽皇太極這樣說，當即就打疊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應對。
她一開始以為皇太極是身體出問題了，可近日/她才聽禦醫講過，說皇太極比宸妃剛去時的身體好多了。她想，既然身體沒毛病，那肯定就是心理上的問題了。
哲哲聰慧，稍稍一想便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她輕嘆道：“臣妾當初還想著，宸妃去世令皇上太過悲切，臣妾無能為力，幸而皇上得海蘭相伴，身子和精神都漸漸的好了起來。可如今瞧著，這太像了也不都是好事。皇上不碰海蘭，是因為心裏還放不下宸妃，怕對不起宸妃吧？”
皇太極默然不語，哲哲確實說中了他的心思。
哲哲又輕聲道：“這容貌是天生沒法子改的事情，皇上寵愛海蘭卻不碰她，臣妾只唯恐委屈了皇上。其實皇上也無需如此委屈自己，臣妾想，皇上便是換換心思也是可以的。總是瞧著海蘭，皇上沈溺過去太過傷情也不好，臣妾覺得，皇上緬懷宸妃無事，但其實也可以試著走出來。”
皇太極看向哲哲：“你想朕如何換心思？”
哲哲說：“臣妾也是突然想起來，臣妾身邊有個侍奉茶水的宮女，性情溫柔，模樣也不差，臣妾現在想著她的模樣，雖然容貌各不一樣，但性子倒像宸妃。臣妾想，將這個宮女放在皇上跟前侍奉茶水，既能撫/慰皇上的心，又不至於讓皇上想起舊事，皇上覺得如何？”
皇太極淡淡一笑：“你想薦人到朕的枕席邊？”
哲哲笑道：“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只是想著皇上身邊也可有這麽個溫柔小意的人陪著。至於皇上要不要寵幸她，且看皇上的意思。臣妾又怎麽會勉強皇上呢？”
皇太極確實更喜歡溫柔小意的女子，他又聽哲哲說這宮女性情像宸妃，他便有幾分好奇，想要看看是不是這樣。
哲哲甚少開口要求什麽，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裏了，皇太極也不想讓哲哲難堪，況只是添一個侍奉茶水的宮女而已，皇太極覺得不值什麽，也就答應了。
他要是不想碰這個宮女，誰也不能強迫了他。
況且，他對海蘭珠糾結又不舍的心情又較之前重了幾分，他的良心時刻感受到他的煎熬，他又深覺得對不起宸妃，皇太極現下除了換換心思逃避一下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哲哲見皇太極應允了，便派人去將那個宮女帶來崇政殿。
皇太極看那宮女樣貌確實與宸妃大不相同，在美女如雲的宮中，特別是擁有過美貌無雙的宸妃的皇太極眼中，這個宮女的長相就太普通了，頂多只算得上清秀而已。
可是，皇太極看這個宮女行禮，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又很端莊溫柔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確實有宸妃當年風範。而這宮女添了這幾分溫柔氣質，倒令她的容貌也增色了幾分。
皇太極覺得尚可入眼，就讓潤福帶著這宮女下去安置了。
哲哲便又同皇太極說起她原本的那件正事來。
哲哲才同皇太極說了幾句話，外頭就有人報說貴妃來了。
娜木鐘是帶著佛爾果春一起來的，說是要來皇太極這裏替佛爾果春討個差事。
皇太極沒開口，哲哲問娜木鐘道：“你想替她討什麽差事？”
“這是紮魯特部的格格，送進宮來是要侍奉皇上的，你怎麽能讓堂堂格格辦差呢？”
娜木鐘笑道：“娘娘說的是。其實我也不是叫她一輩子辦差做宮女的差事，只是覺得這孩子還小，不想她日後步了她姐姐的後塵，所以想調/教調/教她。我想著，滿宮裏也就只有皇上這裏最能鍛煉人了，便想替她討一份差事，讓她在這裏做個侍奉筆墨的差事。也好跟著潤公公和宮人們學一學怎麽侍奉皇上，這將來也是她的好處。還望皇上能成全。就當是佛爾果春替她那個不爭氣的姐姐在皇上跟前贖罪了吧！”
海蘭珠因為要‘養傷’就在屋子裏悶了數日，今兒是實在覺得憋悶了，又不見皇太極來尋她，聽見舒珞說娜木鐘帶著佛爾果春去崇政殿找皇太極去了，她便自己出了屋子，一路往崇政殿而來。
她是想看看娜木鐘帶佛爾果春去找皇太極想做什麽。結果剛到門口，她就聽見了娜木鐘為佛爾果春求這個能在皇太極跟前露臉的差事。
這哪裏是要贖罪？這分明是想近水樓臺！海蘭珠氣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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