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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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行，沒給就行。”
“那我給了呢？”江野問他。
陳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他做警告：“那我也給。”
“行，”江野沒想到他來這一出：“那你也不許給。”
“我當然不給了，我，有主的。”陳述還挺驕傲。
“哥！！！我要吃棉花糖！”陳雅在旁邊喊了第三聲。
可憐的陳雅喊了兩三遍陳述都沒聽見，把這小家夥急得氣呼呼的。
“你吃嗎，江野。”
江野沒想到陳述還會問自己，他搖搖頭：“小孩子吃的玩意兒。”
“行。”陳述看了眼陳雅：“你是小屁孩嗎？”
“我不是！！！”陳雅很生氣。
“那你不吃了好不好？”陳述跟她開玩笑。
陳雅更生氣了。
陳述怕她再記恨自己個幾年，抱著她跑去買棉花糖了。
“我要粉的！”陳雅指了指粉色的棉花糖。
“粉色顯黑。”陳述說。
“那我要黃的！”
“黃的也顯。”
“那我要五顏六色的！”
做棉花糖的大爺此刻內心：你倆買不買？
“五顏六色的？”陳述重覆了一遍：“做出來是黑色的你要不要？”
最後陳雅拿了一個超級無敵大的白色棉花糖回去了。
江野看見那一幕嗤的一聲笑了：“說實話，棉花糖擋著都看不見你倆。”
“誇張了啊。”陳述把陳雅放下。
周圍又跑過去幾個小孩兒，盯著陳雅的超級大棉花糖看，小孩兒看看自己手裏的又看看陳雅手裏的，撇了撇嘴，拉著媽媽的手：“媽，我也要她那個。”
陳雅心裏湧現出一股得意，她晃著自己的棉花糖，來了個360°的轉圈，然後啪的一下，棉花糖掉到了地上。
陳雅擡頭看了看陳述，陳述正在憋笑，他趕緊轉過身背著陳雅偷偷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怎麽會這麽沒出息。”陳述笑的眼淚要出來了。
“行，我再去給她買個，你瞅著她。”陳述對江野說。
這趟游玩還不錯，陳述玩的也不錯，帶著陳雅也挺好的。
今年雪下的尤其大，陳述把窗戶一打開，又啪的一下關上了，那些雪嘩嘩的往陳述臉上刮，下的還挺大的。
“這b雪……”陳述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今天江野還來不來，陳述看著這麽大的雪心想給江野打個電話讓他別來了。
他剛掏出手機，就見江野已經騎著車到樓下了。
江野圍著圍巾，他擡頭看了一眼，好像沒有發現陳述，陳述往外面揮了揮手，江野沒有註意。
陳述數著時間，倒數三秒鐘的時候，江野敲響了門。
“今天又拿的什麽？”陳述開了門，靠在門口看著江野。
“湯圓。”
“嗯？”陳述有些意外。
“不是，今天元宵節啊。”江野進門。
陳述接過他的外套，看著江野被凍的有點紅的臉，摸了摸他的臉。
“涼。”
江野蹭了蹭他的手，“那你給我暖暖。”
“進來，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陳雅還沒起。”
“今天沒事兒，主要是喬妤接班早，我昨晚在網吧，沒睡好。”江野躺在沙發上，想補會兒覺。
“那你睡吧。”陳述說：“回我床上睡。”
“就在沙發上睡。”江野拿了個枕頭，閉上眼。
陳述給江野找了個毯子，然後自己坐在旁邊打游戲。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江野才睡醒，這一覺睡的挺舒服，他睜開眼就見陳述也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一起身，陳述就醒了。
“操，”陳述罵了一句：“做噩夢了。”
“沒事兒吧？”
“真晦氣，夢見陳雅拿水槍滋我。”
“呃，”江野看了眼陳述的身上，有些猶豫：“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夢。”
陳述身上都是被水槍滋過的水漬，這兒一塊兒那兒一塊兒，陳述猛地一清醒，跑到廁所看到鏡子裏的自己。
“陳雅！！！”陳述的頭上被紮了倆小辮，一個粉色的小皮筋一個黃色的小皮筋，身上還都是水，褲子上也是。
罪魁禍首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等陳述黑著臉出來坐在沙發上等陳雅的時候，門一開，陳雅從樓下弄了個超級大的雪球。
“你丫還敢回來！”陳述沖過去拎著陳雅的紅色羽絨服把她給提溜起來。
“哥！不是我！”陳雅狡辯。
“不是你是鬼啊？”
陳雅蹭的一下掙脫陳述，跳到了江野身上，把雪球扔在了江野衣服上。
“陳雅，給老子下來！”
陳述把陳雅拽下來，留給陳雅的懲罰就是好幾百道數學題。
寒假過了一半，陳述突然接到電話，他三舅媽生二胎，滿月了開席，三舅半夜打來電話讓陳述回趟家喝酒，原本這活兒應該是陳述他爹去，但陳述他爹最近忙的要死，所以陳述就帶著陳雅回家，喊上了江野。
“你不是能喝？給我擋酒去。”陳述喊他。
“操。”江野半夜就陳述給喊醒：“你不是吧？”
“是啊，收拾收拾，明天早上的高鐵。”
陳述跟江野帶著陳雅，坐了五六個小時的高鐵回了趟老家，他就小時候待在爺爺家，長大了也沒怎麽回去。
陳述跟江野還有他三舅、大舅、二舅坐一塊兒，陳雅非要黏著陳述被陳述給安排到小孩兒那一桌。
“你能喝嗎？不能喝坐那邊去。”陳述說。
“來！小述！小江！喝！”三舅是個好喝酒的。
“喝！”陳述跟三舅碰了一杯。
“來，來，滿上！”
陳述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已經有點暈了，但是他要面子，管他呢，喝！
“哥！”陳雅拉著陳述的袖子，聲音還有點急。
“咋。”
“我要吃那個！”陳雅指著一盤炸雞柳。
炸雞柳是個熱門兒菜，特別是對小孩兒，那熱愛的不亞於陳述喜歡吃炒面，小孩兒能吃什麽，大魚大肉吃起來都不喜歡，就那種小東西吃的過火。
所以桌子上那盤炸雞柳已經差不多快被小孩兒們瓜分完了，陳雅看著盤裏的渣渣欲哭無淚。
陳述是真的醉了，他瞥見前面桌有個小孩兒，盤子裏都是炸雞柳，趴在陳雅耳邊小聲說：“看見那個小孩兒沒？他盤子裏的多，你偷偷過去拿倆。”
“哥！”陳雅鼓著腮幫子，只好安安分分坐在陳述旁邊看著陳述喝酒。
“來，三舅，喝！”陳述又倒了一杯。
再過一陣子，陳述都快把桌上的人敬兩遍了。
“陳述，還喝呢？”江野看向陳述。
陳述整個一樣都兒是迷迷瞪瞪的，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又繼續把杯子倒滿。
“三舅，來啊！”
“三舅，”江野起身接過陳述的酒杯：“我是陳述同學，初來乍到您都照顧我不少，我敬您。”
三舅也喝的臉色通紅，他樂呵呵的站起來，也滿上一杯：“好小子！來，跟三舅喝一杯！”
江野喝完這一杯又繼續敬，“二舅，我敬您。”
江野連著連喝了好幾杯，然後就順其自然的替陳述陪起了酒。
“小述啊！你這哥們兒處的行，能喝！厲害！”
陳述迷迷糊糊的看了江野一眼：“那當然，隨我！”
江野正忙著敬酒，就聽陳述在一旁瞎湊熱鬧：“見家長啊？”
“不是你帶我來見的？”江野一邊說一邊倒酒：“來、來，大舅，我幹了，您隨意！”
最後他倆是互相攙著回酒店的，陳述剛進門就跑到衛生間吐了起來，江野走過去拍著他的背：“你下次坐小孩兒那一桌，不能喝還老趕著敬酒。”
“頭好暈——”陳述靠在馬桶旁，也不管幹不幹凈，靠著就閉眼睡覺。
“哥，我好瞌睡……”
“走，洗個澡睡覺去。”江野抱著陳述站起來，親親他的臉，“乖，洗個澡。”
“不洗，我要睡……”
“臟死了，洗澡。”江野去解陳述的扣子被陳述給擋開。
陳述閉著眼就任由他脫衣服，然後半抱著他站在淋浴下替陳述草草的沖了個澡。
江野嘆了口氣，把他身上擦幹凈，放在床上。
陳述又開始摟他，江野一個不註意就被他給壓身下了。
“給老子起開。”江野褲子還沒脫，還濕著。
陳述一邊親一邊摸上去解他的皮帶扣，解了半天解不開。
“操，”江野推開他：“幹什麽？”
“什麽也不幹……”陳述坐在江野身上搖搖晃晃的，但是手上還是不死心去解江野的皮帶扣，“操他媽的，防誰呢。”
江野自己把皮帶扣解開，把陳述推開。
“睡覺。”江野拍了拍陳述的臉。
陳述閉著眼，躺在床上，嘴裏嘀咕著一些江野聽不懂的話。
江野沖了個澡出來，躺在床上摟著陳述，從後面抱著他：“再他媽喝我就打死你。”
陳述已經睡著了，他睡的死一直到明天十二點才醒。
江野是先醒的，他起來一看陳述還在睡，等到十二點才見陳述一臉痛苦的醒來。
“啊！”陳述蹭過去抱住江野：“我頭好疼。”
“虧不虧你。”江野揉了揉陳述亂糟糟的頭發。
“今天幹嘛？”陳述閉著眼。
“你說呢，我都是跟著你。”
“啊——”陳述躺回床上，伸了個懶腰：“今天得去見我那個煩人的表弟。”
“你親戚還挺多的。”江野說。
陳述他表弟是挺煩人的，整天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從小到大什麽都要跟陳述比比，但陳述理論上是做哥的，都讓他讓著那個弟弟，更何況，他也沒媽護著，所以他也煩他姑。
“不能不見嗎？”
“我也想不見啊。”陳述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起來，今天他還專門整了整頭發，弄了個賊他媽帥的衣服穿上。
“帥不帥？”陳述問。
“像去相親。”江野實話實說。
“就要的這種效果，你就看吧，那逼絕對穿的像去結婚。”陳述又在鏡子旁邊看了看，他對這身造型特滿意。
他轉身對著江野：“你就說我帥不帥。”
“帥。”
陳述得意的挑了挑眉，坐在凳子上看著江野：“一會兒你跟我一塊兒去。”
“啊？”
“撐場子啊！”陳述說。
“那小雅，得找個人看著她。”
“沒事兒，她也去。”這次陳述說的很利落，陳述平時什麽場合都不願意帶著陳雅，唯獨跟他表弟見面，就是拽他也會把陳雅拽過去的。
“她鬧騰，我表弟賊煩她，她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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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要吃棉花糖！”陳雅在旁邊喊了第三聲。
可憐的陳雅喊了兩三遍陳述都沒聽見，把這小家夥急得氣呼呼的。
“你吃嗎，江野。”
江野沒想到陳述還會問自己，他搖搖頭：“小孩子吃的玩意兒。”
“行。”陳述看了眼陳雅：“你是小屁孩嗎？”
“我不是！！！”陳雅很生氣。
“那你不吃了好不好？”陳述跟她開玩笑。
陳雅更生氣了。
陳述怕她再記恨自己個幾年，抱著她跑去買棉花糖了。
“我要粉的！”陳雅指了指粉色的棉花糖。
“粉色顯黑。”陳述說。
“那我要黃的！”
“黃的也顯。”
“那我要五顏六色的！”
做棉花糖的大爺此刻內心：你倆買不買？
“五顏六色的？”陳述重覆了一遍：“做出來是黑色的你要不要？”
最後陳雅拿了一個超級無敵大的白色棉花糖回去了。
江野看見那一幕嗤的一聲笑了：“說實話，棉花糖擋著都看不見你倆。”
“誇張了啊。”陳述把陳雅放下。
周圍又跑過去幾個小孩兒，盯著陳雅的超級大棉花糖看，小孩兒看看自己手裏的又看看陳雅手裏的，撇了撇嘴，拉著媽媽的手：“媽，我也要她那個。”
陳雅心裏湧現出一股得意，她晃著自己的棉花糖，來了個360°的轉圈，然後啪的一下，棉花糖掉到了地上。
陳雅擡頭看了看陳述，陳述正在憋笑，他趕緊轉過身背著陳雅偷偷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怎麽會這麽沒出息。”陳述笑的眼淚要出來了。
“行，我再去給她買個，你瞅著她。”陳述對江野說。
這趟游玩還不錯，陳述玩的也不錯，帶著陳雅也挺好的。
今年雪下的尤其大，陳述把窗戶一打開，又啪的一下關上了，那些雪嘩嘩的往陳述臉上刮，下的還挺大的。
“這b雪……”陳述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今天江野還來不來，陳述看著這麽大的雪心想給江野打個電話讓他別來了。
他剛掏出手機，就見江野已經騎著車到樓下了。
江野圍著圍巾，他擡頭看了一眼，好像沒有發現陳述，陳述往外面揮了揮手，江野沒有註意。
陳述數著時間，倒數三秒鐘的時候，江野敲響了門。
“今天又拿的什麽？”陳述開了門，靠在門口看著江野。
“湯圓。”
“嗯？”陳述有些意外。
“不是，今天元宵節啊。”江野進門。
陳述接過他的外套，看著江野被凍的有點紅的臉，摸了摸他的臉。
“涼。”
江野蹭了蹭他的手，“那你給我暖暖。”
“進來，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陳雅還沒起。”
“今天沒事兒，主要是喬妤接班早，我昨晚在網吧，沒睡好。”江野躺在沙發上，想補會兒覺。
“那你睡吧。”陳述說：“回我床上睡。”
“就在沙發上睡。”江野拿了個枕頭，閉上眼。
陳述給江野找了個毯子，然後自己坐在旁邊打游戲。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江野才睡醒，這一覺睡的挺舒服，他睜開眼就見陳述也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一起身，陳述就醒了。
“操，”陳述罵了一句：“做噩夢了。”
“沒事兒吧？”
“真晦氣，夢見陳雅拿水槍滋我。”
“呃，”江野看了眼陳述的身上，有些猶豫：“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夢。”
陳述身上都是被水槍滋過的水漬，這兒一塊兒那兒一塊兒，陳述猛地一清醒，跑到廁所看到鏡子裏的自己。
“陳雅！！！”陳述的頭上被紮了倆小辮，一個粉色的小皮筋一個黃色的小皮筋，身上還都是水，褲子上也是。
罪魁禍首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等陳述黑著臉出來坐在沙發上等陳雅的時候，門一開，陳雅從樓下弄了個超級大的雪球。
“你丫還敢回來！”陳述沖過去拎著陳雅的紅色羽絨服把她給提溜起來。
“哥！不是我！”陳雅狡辯。
“不是你是鬼啊？”
陳雅蹭的一下掙脫陳述，跳到了江野身上，把雪球扔在了江野衣服上。
“陳雅，給老子下來！”
陳述把陳雅拽下來，留給陳雅的懲罰就是好幾百道數學題。
寒假過了一半，陳述突然接到電話，他三舅媽生二胎，滿月了開席，三舅半夜打來電話讓陳述回趟家喝酒，原本這活兒應該是陳述他爹去，但陳述他爹最近忙的要死，所以陳述就帶著陳雅回家，喊上了江野。
“你不是能喝？給我擋酒去。”陳述喊他。
“操。”江野半夜就陳述給喊醒：“你不是吧？”
“是啊，收拾收拾，明天早上的高鐵。”
陳述跟江野帶著陳雅，坐了五六個小時的高鐵回了趟老家，他就小時候待在爺爺家，長大了也沒怎麽回去。
陳述跟江野還有他三舅、大舅、二舅坐一塊兒，陳雅非要黏著陳述被陳述給安排到小孩兒那一桌。
“你能喝嗎？不能喝坐那邊去。”陳述說。
“來！小述！小江！喝！”三舅是個好喝酒的。
“喝！”陳述跟三舅碰了一杯。
“來，來，滿上！”
陳述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已經有點暈了，但是他要面子，管他呢，喝！
“哥！”陳雅拉著陳述的袖子，聲音還有點急。
“咋。”
“我要吃那個！”陳雅指著一盤炸雞柳。
炸雞柳是個熱門兒菜，特別是對小孩兒，那熱愛的不亞於陳述喜歡吃炒面，小孩兒能吃什麽，大魚大肉吃起來都不喜歡，就那種小東西吃的過火。
所以桌子上那盤炸雞柳已經差不多快被小孩兒們瓜分完了，陳雅看著盤裏的渣渣欲哭無淚。
陳述是真的醉了，他瞥見前面桌有個小孩兒，盤子裏都是炸雞柳，趴在陳雅耳邊小聲說：“看見那個小孩兒沒？他盤子裏的多，你偷偷過去拿倆。”
“哥！”陳雅鼓著腮幫子，只好安安分分坐在陳述旁邊看著陳述喝酒。
“來，三舅，喝！”陳述又倒了一杯。
再過一陣子，陳述都快把桌上的人敬兩遍了。
“陳述，還喝呢？”江野看向陳述。
陳述整個一樣都兒是迷迷瞪瞪的，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又繼續把杯子倒滿。
“三舅，來啊！”
“三舅，”江野起身接過陳述的酒杯：“我是陳述同學，初來乍到您都照顧我不少，我敬您。”
三舅也喝的臉色通紅，他樂呵呵的站起來，也滿上一杯：“好小子！來，跟三舅喝一杯！”
江野喝完這一杯又繼續敬，“二舅，我敬您。”
江野連著連喝了好幾杯，然後就順其自然的替陳述陪起了酒。
“小述啊！你這哥們兒處的行，能喝！厲害！”
陳述迷迷糊糊的看了江野一眼：“那當然，隨我！”
江野正忙著敬酒，就聽陳述在一旁瞎湊熱鬧：“見家長啊？”
“不是你帶我來見的？”江野一邊說一邊倒酒：“來、來，大舅，我幹了，您隨意！”
最後他倆是互相攙著回酒店的，陳述剛進門就跑到衛生間吐了起來，江野走過去拍著他的背：“你下次坐小孩兒那一桌，不能喝還老趕著敬酒。”
“頭好暈——”陳述靠在馬桶旁，也不管幹不幹凈，靠著就閉眼睡覺。
“哥，我好瞌睡……”
“走，洗個澡睡覺去。”江野抱著陳述站起來，親親他的臉，“乖，洗個澡。”
“不洗，我要睡……”
“臟死了，洗澡。”江野去解陳述的扣子被陳述給擋開。
陳述閉著眼就任由他脫衣服，然後半抱著他站在淋浴下替陳述草草的沖了個澡。
江野嘆了口氣，把他身上擦幹凈，放在床上。
陳述又開始摟他，江野一個不註意就被他給壓身下了。
“給老子起開。”江野褲子還沒脫，還濕著。
陳述一邊親一邊摸上去解他的皮帶扣，解了半天解不開。
“操，”江野推開他：“幹什麽？”
“什麽也不幹……”陳述坐在江野身上搖搖晃晃的，但是手上還是不死心去解江野的皮帶扣，“操他媽的，防誰呢。”
江野自己把皮帶扣解開，把陳述推開。
“睡覺。”江野拍了拍陳述的臉。
陳述閉著眼，躺在床上，嘴裏嘀咕著一些江野聽不懂的話。
江野沖了個澡出來，躺在床上摟著陳述，從後面抱著他：“再他媽喝我就打死你。”
陳述已經睡著了，他睡的死一直到明天十二點才醒。
江野是先醒的，他起來一看陳述還在睡，等到十二點才見陳述一臉痛苦的醒來。
“啊！”陳述蹭過去抱住江野：“我頭好疼。”
“虧不虧你。”江野揉了揉陳述亂糟糟的頭發。
“今天幹嘛？”陳述閉著眼。
“你說呢，我都是跟著你。”
“啊——”陳述躺回床上，伸了個懶腰：“今天得去見我那個煩人的表弟。”
“你親戚還挺多的。”江野說。
陳述他表弟是挺煩人的，整天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從小到大什麽都要跟陳述比比，但陳述理論上是做哥的，都讓他讓著那個弟弟，更何況，他也沒媽護著，所以他也煩他姑。
“不能不見嗎？”
“我也想不見啊。”陳述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起來，今天他還專門整了整頭發，弄了個賊他媽帥的衣服穿上。
“帥不帥？”陳述問。
“像去相親。”江野實話實說。
“就要的這種效果，你就看吧，那逼絕對穿的像去結婚。”陳述又在鏡子旁邊看了看，他對這身造型特滿意。
他轉身對著江野：“你就說我帥不帥。”
“帥。”
陳述得意的挑了挑眉，坐在凳子上看著江野：“一會兒你跟我一塊兒去。”
“啊？”
“撐場子啊！”陳述說。
“那小雅，得找個人看著她。”
“沒事兒，她也去。”這次陳述說的很利落，陳述平時什麽場合都不願意帶著陳雅，唯獨跟他表弟見面，就是拽他也會把陳雅拽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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