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歐什麽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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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歐什麽嘎啊？
他說完, 滕凇並沒有立刻回答，沈默一會才道：“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沒有任何預想, 更不知道Omega是可以孕育生命的。我現在被你嚇得依然驚魂未定，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 我的想法並不重要。”他拿過茶幾上未拆封的藥端詳一眼，認真正色, “你不想留下ta, 所以才想自己悄悄解決嗎？”
滕穎之眼睛和睫毛都濕濕亮亮的，抱著膝蓋輕輕搖頭，, 眉宇間滿是掙紮的痛苦神色。
滕凇起身往前一步，見他沒有抗拒才緩緩在他面前單膝蹲下，去握住他冰涼的手，聲音輕緩語氣溫柔，“可以告訴我, 你在想什麽嗎？”
“……我不知道。”滕穎之嗓音發緊，顫抖著，帶著一絲壓不住的哭腔, 像是求救般的可憐地看著滕凇, 又重覆問他, “哥哥你想要嗎？”
滕凇始終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在他眼裏滕穎之都還只是個剛滿20歲的少年人，怎麽舍得現在就讓他為人父母。如果他知道Omega可以受孕, 當初就絕不會任由理智被本能蠶食, 也不會讓他現在獨自擔驚受怕。
他一點一點地傾身, 將滕穎之自閉的姿勢瓦解, 給予他一個溫暖可靠的懷抱，“你希望孩子在父母的期待中降生嗎？”
滕穎之伏在他肩上崩潰地嗯了一聲，哭得身上止不住地顫抖，“我一直很討厭爸爸……我恨他不喜歡我，卻又要生下我，我知道他有很多身不由己，可還是恨他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來……不被父母喜愛的感覺真的好痛苦，我怕我也會成為爸爸那樣被孩子所討厭的父母……我沒有被父母愛過也不知道怎樣去愛自己的孩子，我沒打算懷孕的，我不是故意的……”
滕凇一直緊緊將他抱在懷裏，聽著他崩潰的哭聲，心裏揪得發痛，眼內也洇出一層薄淚來，“不要因此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顧慮到這些，我連你懷孕了都不知道。”
“不是的！！”滕穎之忽然用力推開他，他站起來情緒異常激動地赤著腳在地毯上來回走動，急促呼吸著哭喊，“如果生下ta，我也是爸爸那樣的人怎麽辦？我連自己的人生都不喜歡，我有什麽資格去保證ta也願意被帶到這個世界來？如果ta以後也像我一樣恨那個把自己生下來的人怎麽辦！？可要是把ta流掉……”
滕穎之哽咽得一度說不出話，他站在原地難過得大哭。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留下ta是數不盡的未知，他怕自己會成為“爸爸”，怕孩子會成為“他”，怕孩子不喜歡這個世界，怕孩子會是個Omega，怕他自己背負不起一個生命的巨大責任。
如果不留，則是可以預見的會伴隨終生的自責和遺憾。
他怕生下孩子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也怕終止妊娠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甚至以後等各個方面都所有準備，他和哥哥可能會決定要一個孩子，那現在這個被決定流掉的孩子又是什麽呢？
如果ta尚且不存在，滕穎之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說一句不要，不想要。
可ta現在已經在他腹中紮根長大，怎麽決定，都十分艱難。
滕凇走過去將哭泣不止的Omega摟進懷裏，一手在他後心輕拍，感受到滕穎之不再那麽抗拒交流，並伸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後腰，埋在他懷中低低抽泣，才輕聲道：“你不喜歡自己的人生嗎？”
“不喜歡。”滕穎之嗓子都哭得沙啞起來，想也不想地就說：“我從出生就被安排好了一切，一直在重覆做著不喜歡的事，即便現在不用再受擺布，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我連一個人人都有的夢想都沒有，我的人生一點都不好……”
滕凇早已心疼得眼內通紅，擡手撫摸他的後腦，“也不快樂嗎？”
滕穎之這次沒有立刻否決，沈默一會才說：“大部分時間都不快樂，但是和哥哥在一起後，每時每刻都很快樂幸福，像是偷來的一樣。”
“你知道我很愛你，有我在，你的快樂會永遠延續。哪怕有一天出什麽意外，我不在了，我也會處理好一切不會讓你的生活有所變化，更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對嗎？”滕凇靜靜說著。
滕穎之哭聲漸止，點了點頭。
滕凇柔聲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我們單方面地將ta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確要擔負起所有責任。你這樣擔心憂慮，已經證明你不是你所討厭的那種人。盡管以前你並不喜歡這個世界，可現在不一樣了對嗎？”
滕穎之哽咽著點頭。
滕凇道：“既然你已經證明這個世界是快樂的，且我們也有能力為ta的一切負責，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滕穎之滿臉淚痕地仰頭看他，“所以哥哥你希望我將ta生下來嗎？”
“我希望你能拋下負擔，考慮清楚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滕凇用指尖揩去他的淚跡，“如果你想留下ta，也不會對你的安全造成影響，我會很高興地迎接ta的到來。如果你不想，不在沒有準備和期待時生下ta，對ta亦是一種負責。所以現在你只要考慮自己的想法就好，無需顧慮其他。”
滕穎之擡手胡亂擦了擦眼淚，沈默著，卻也明顯冷靜下來，在繁雜混亂的思緒中尋找自己的想法。
滕凇握著他的手說：“驗孕試紙不一定準確，我們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嗎？”
滕穎之嚅囁著，“到了時間但我一直沒有進入發情期，我才懷疑的，應該不會出錯。”
“那也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我很擔心你的安全。”滕凇輕聲安撫他，“別擔心，我已經準備好了私人醫療團隊，不會走漏什麽風聲，更不會又不相關的人打擾到你。”
滕穎之點點頭，Omega本來就可以懷孕，但對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來說他只是一個男性，懷孕的事報道出去就足以震驚世界。
他不想被人評頭論足，但有哥哥安排一切，自然也不用再擔心這一點。
路上滕凇一直在和他輕聲說話，滕穎之的情緒仍然很低迷，遠比平時沈默。
到了醫院做完相關檢查，滕穎之的確已經懷孕38天了，且大人和孩子目前都很健康。
滕凇反覆確認過安全問題後這才徹底放心，重重呼出一口氣，那股從最開始想象滕穎之已經吃藥不知正承受多大痛楚的恐懼感，這個時候才逐漸消退。
一時還有些腿軟了。
“我之前吃藥了。”滕穎之坐在床沿晃著腿，有些無助地伸手握著滕凇的兩根修長手指。
“什麽？！”一瞬間滕凇還以為他吃的是米索前列醇那種危險的藥物。
滕穎之也反應過來話裏的歧義，忙解釋道：“不是……是之前發情期的時候，吃了幾次避孕藥，不知道會不有影響。”
他越說聲音越小，明明還沒決定要生下來，卻開始下意識擔心這個了。
滕凇一小時內幾次驚魂未定，緊緊握著他的手，“不是剛檢查過了嗎，你和ta都很好。”
滕穎之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掀開被子蓋在身上，將自己藏起來，聲音悶悶地傳出來，“如果ta是個Omega怎麽辦？”
“會是Omega嗎？”滕凇在床沿輕聲和他說話。
“不一定，只是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像哥哥一樣的Alpha。”滕穎之似乎很疲憊地閉上眼睛，喃喃著說：“要是個Beta就好了，不會被第二性別的本能支配。”
滕凇看著他鴉青的眼瞼就知道昨晚他沒有休息好，又擔驚受怕了一上午，哪怕現在都還處於種種覆雜的負面情緒中，心疼難忍，小聲說道：“好好休息會吧，睡飽再想。”
“那你不要走。”滕穎之不安地向他伸手。
滕凇笑著將他的小手握在掌心，“我當然不走，安心睡吧。”
滕穎之眼睫還是濕的，他哼出一道輕輕的鼻音，閉上眼睛逃避般的進入一段睡眠。
滕凇在床前陪了他許久，確定他已經完全睡熟了才輕輕松開他的手放在被子下，輕手輕腳地離開病房臥室，關上門後給好友周潯打過去一通電話。
正是午餐時間，周潯很快接起，那邊還傳來他的小家庭細碎吵鬧的聲音，“怎麽了？”
滕凇面上柔情褪去，開門見山，語氣強硬，“我問你，周斯斯是不是葉辭親生的？”
周潯養在身邊的兒子周小慕前段時間被證實是和一對夫妻抱錯了，現在兩家人早已經把孩子換回來數月，被換回來的周潯親生兒子，就是周斯斯。
葉辭則是周潯結婚多年的同□□人，當初周潯初為人父時只含含糊糊說是抱回來的，又說是自己親生的，滕凇一直以為他那意思是從外面抱回來的私生子。
好友圈裏拿這件事鄙夷周潯兩句，也不見周潯生氣，更不見葉辭和他鬧離婚，兩人反而如膠似漆地養起了孩子。
現在穎之懷孕的事實擺在眼前，周潯身上又偶爾粘帶一股怪異的薄荷味，滕凇很難不做這種懷疑。
那頭立刻響起周潯手忙腳亂逃離餐廳的聲音，“你、你開什麽玩笑呢？你聽誰說的！”
滕凇眼神毫無松動，聽反應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他鄭重道：“我需要葉辭幫個忙，一會給你地址，你轉告葉辭，有一個Omega需要他提供一些幫助，願意的話就帶葉辭來見我。”
“啊？”周潯一臉懵逼，“歐什麽嘎啊？”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沒有肥章，好熱哦偷懶了QAQ發紅包補償！明天繼續努力！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布靈的星星 30瓶；沙沙粒小、66078653、東霖、梅七、蠢豬兒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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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穎之眼睛和睫毛都濕濕亮亮的，抱著膝蓋輕輕搖頭，, 眉宇間滿是掙紮的痛苦神色。
滕凇起身往前一步，見他沒有抗拒才緩緩在他面前單膝蹲下，去握住他冰涼的手，聲音輕緩語氣溫柔，“可以告訴我, 你在想什麽嗎？”
“……我不知道。”滕穎之嗓音發緊，顫抖著，帶著一絲壓不住的哭腔, 像是求救般的可憐地看著滕凇, 又重覆問他, “哥哥你想要嗎？”
滕凇始終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在他眼裏滕穎之都還只是個剛滿20歲的少年人，怎麽舍得現在就讓他為人父母。如果他知道Omega可以受孕, 當初就絕不會任由理智被本能蠶食, 也不會讓他現在獨自擔驚受怕。
他一點一點地傾身, 將滕穎之自閉的姿勢瓦解, 給予他一個溫暖可靠的懷抱，“你希望孩子在父母的期待中降生嗎？”
滕穎之伏在他肩上崩潰地嗯了一聲，哭得身上止不住地顫抖，“我一直很討厭爸爸……我恨他不喜歡我，卻又要生下我，我知道他有很多身不由己，可還是恨他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來……不被父母喜愛的感覺真的好痛苦，我怕我也會成為爸爸那樣被孩子所討厭的父母……我沒有被父母愛過也不知道怎樣去愛自己的孩子，我沒打算懷孕的，我不是故意的……”
滕凇一直緊緊將他抱在懷裏，聽著他崩潰的哭聲，心裏揪得發痛，眼內也洇出一層薄淚來，“不要因此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顧慮到這些，我連你懷孕了都不知道。”
“不是的！！”滕穎之忽然用力推開他，他站起來情緒異常激動地赤著腳在地毯上來回走動，急促呼吸著哭喊，“如果生下ta，我也是爸爸那樣的人怎麽辦？我連自己的人生都不喜歡，我有什麽資格去保證ta也願意被帶到這個世界來？如果ta以後也像我一樣恨那個把自己生下來的人怎麽辦！？可要是把ta流掉……”
滕穎之哽咽得一度說不出話，他站在原地難過得大哭。
他不知道該怎麽辦，留下ta是數不盡的未知，他怕自己會成為“爸爸”，怕孩子會成為“他”，怕孩子不喜歡這個世界，怕孩子會是個Omega，怕他自己背負不起一個生命的巨大責任。
如果不留，則是可以預見的會伴隨終生的自責和遺憾。
他怕生下孩子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也怕終止妊娠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甚至以後等各個方面都所有準備，他和哥哥可能會決定要一個孩子，那現在這個被決定流掉的孩子又是什麽呢？
如果ta尚且不存在，滕穎之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說一句不要，不想要。
可ta現在已經在他腹中紮根長大，怎麽決定，都十分艱難。
滕凇走過去將哭泣不止的Omega摟進懷裏，一手在他後心輕拍，感受到滕穎之不再那麽抗拒交流，並伸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後腰，埋在他懷中低低抽泣，才輕聲道：“你不喜歡自己的人生嗎？”
“不喜歡。”滕穎之嗓子都哭得沙啞起來，想也不想地就說：“我從出生就被安排好了一切，一直在重覆做著不喜歡的事，即便現在不用再受擺布，也不知道要做什麽……我連一個人人都有的夢想都沒有，我的人生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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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很愛你，有我在，你的快樂會永遠延續。哪怕有一天出什麽意外，我不在了，我也會處理好一切不會讓你的生活有所變化，更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對嗎？”滕凇靜靜說著。
滕穎之哭聲漸止，點了點頭。
滕凇柔聲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我們單方面地將ta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確要擔負起所有責任。你這樣擔心憂慮，已經證明你不是你所討厭的那種人。盡管以前你並不喜歡這個世界，可現在不一樣了對嗎？”
滕穎之哽咽著點頭。
滕凇道：“既然你已經證明這個世界是快樂的，且我們也有能力為ta的一切負責，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滕穎之滿臉淚痕地仰頭看他，“所以哥哥你希望我將ta生下來嗎？”
“我希望你能拋下負擔，考慮清楚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滕凇用指尖揩去他的淚跡，“如果你想留下ta，也不會對你的安全造成影響，我會很高興地迎接ta的到來。如果你不想，不在沒有準備和期待時生下ta，對ta亦是一種負責。所以現在你只要考慮自己的想法就好，無需顧慮其他。”
滕穎之擡手胡亂擦了擦眼淚，沈默著，卻也明顯冷靜下來，在繁雜混亂的思緒中尋找自己的想法。
滕凇握著他的手說：“驗孕試紙不一定準確，我們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嗎？”
滕穎之嚅囁著，“到了時間但我一直沒有進入發情期，我才懷疑的，應該不會出錯。”
“那也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我很擔心你的安全。”滕凇輕聲安撫他，“別擔心，我已經準備好了私人醫療團隊，不會走漏什麽風聲，更不會又不相關的人打擾到你。”
滕穎之點點頭，Omega本來就可以懷孕，但對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來說他只是一個男性，懷孕的事報道出去就足以震驚世界。
他不想被人評頭論足，但有哥哥安排一切，自然也不用再擔心這一點。
路上滕凇一直在和他輕聲說話，滕穎之的情緒仍然很低迷，遠比平時沈默。
到了醫院做完相關檢查，滕穎之的確已經懷孕38天了，且大人和孩子目前都很健康。
滕凇反覆確認過安全問題後這才徹底放心，重重呼出一口氣，那股從最開始想象滕穎之已經吃藥不知正承受多大痛楚的恐懼感，這個時候才逐漸消退。
一時還有些腿軟了。
“我之前吃藥了。”滕穎之坐在床沿晃著腿，有些無助地伸手握著滕凇的兩根修長手指。
“什麽？！”一瞬間滕凇還以為他吃的是米索前列醇那種危險的藥物。
滕穎之也反應過來話裏的歧義，忙解釋道：“不是……是之前發情期的時候，吃了幾次避孕藥，不知道會不有影響。”
他越說聲音越小，明明還沒決定要生下來，卻開始下意識擔心這個了。
滕凇一小時內幾次驚魂未定，緊緊握著他的手，“不是剛檢查過了嗎，你和ta都很好。”
滕穎之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掀開被子蓋在身上，將自己藏起來，聲音悶悶地傳出來，“如果ta是個Omega怎麽辦？”
“會是Omega嗎？”滕凇在床沿輕聲和他說話。
“不一定，只是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像哥哥一樣的Alpha。”滕穎之似乎很疲憊地閉上眼睛，喃喃著說：“要是個Beta就好了，不會被第二性別的本能支配。”
滕凇看著他鴉青的眼瞼就知道昨晚他沒有休息好，又擔驚受怕了一上午，哪怕現在都還處於種種覆雜的負面情緒中，心疼難忍，小聲說道：“好好休息會吧，睡飽再想。”
“那你不要走。”滕穎之不安地向他伸手。
滕凇笑著將他的小手握在掌心，“我當然不走，安心睡吧。”
滕穎之眼睫還是濕的，他哼出一道輕輕的鼻音，閉上眼睛逃避般的進入一段睡眠。
滕凇在床前陪了他許久，確定他已經完全睡熟了才輕輕松開他的手放在被子下，輕手輕腳地離開病房臥室，關上門後給好友周潯打過去一通電話。
正是午餐時間，周潯很快接起，那邊還傳來他的小家庭細碎吵鬧的聲音，“怎麽了？”
滕凇面上柔情褪去，開門見山，語氣強硬，“我問你，周斯斯是不是葉辭親生的？”
周潯養在身邊的兒子周小慕前段時間被證實是和一對夫妻抱錯了，現在兩家人早已經把孩子換回來數月，被換回來的周潯親生兒子，就是周斯斯。
葉辭則是周潯結婚多年的同□□人，當初周潯初為人父時只含含糊糊說是抱回來的，又說是自己親生的，滕凇一直以為他那意思是從外面抱回來的私生子。
好友圈裏拿這件事鄙夷周潯兩句，也不見周潯生氣，更不見葉辭和他鬧離婚，兩人反而如膠似漆地養起了孩子。
現在穎之懷孕的事實擺在眼前，周潯身上又偶爾粘帶一股怪異的薄荷味，滕凇很難不做這種懷疑。
那頭立刻響起周潯手忙腳亂逃離餐廳的聲音，“你、你開什麽玩笑呢？你聽誰說的！”
滕凇眼神毫無松動，聽反應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他鄭重道：“我需要葉辭幫個忙，一會給你地址，你轉告葉辭，有一個Omega需要他提供一些幫助，願意的話就帶葉辭來見我。”
“啊？”周潯一臉懵逼，“歐什麽嘎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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