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慣壞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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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慣壞的笨蛋
被兩人憤怒的目光看著，艾爾海森神色絲毫不變，他看了眼醉倒在小狐貍尾巴上的卡維：“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有必要跟你商量加租事宜。”
“餵，不至於吧，好歹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你收費就算了，還想加價？太過分了！”簡圓看不過去了，她拍了拍卡維的腦袋，示意一切交給她。
卡維醉眼朦朧，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有帕蒂沙蘭在的感覺，真好。
“讓我們聊聊赤王與花神的故事。”
下一秒，簡圓幹脆利索地看向卡維：“艾爾海森說得也有道理嗷。”
卡維：“……”
灌太多酒了，他腦子一時半會轉不過來，赤王和花神有什麽關系？不對，好像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他七搖八晃地坐了起來：“花神……是什麽？”
眼前突然多了一杯酒，帕蒂沙蘭一臉真誠地看著他：“難得我們聚在一起，多喝幾杯，為我們的友情幹杯。”
“好。”卡維乖乖地接過。
喝完，又來了一杯：“這次，是慶祝卡薩紮萊宮順利建成，再幹一杯。”
“好。”
“還有啊，恭喜卡維設計師成為本年度最受歡迎的設計師！”
“好。”
“生日快樂，來，祝賀你，又長大一歲。”
“好。”
就這樣，就連他剛出生是的滿月酒都補上了，終於，他趴在桌上，睡死過去。
簡圓不放心地戳了戳他的胳膊，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松了口氣，然後，氣惱地看向對面的艾爾海森：“你想說什麽？”
“待會兒扶人回去的時候，希望你能像現在一樣理直氣壯。”說完，不等她反應，艾爾海森神色一肅，難得帶上了訓斥的口吻：“你還想逃避到什麽時候？”
“你在說什麽，我逃避什麽了？”
“赤王和那個人的關系，和你的關系，和我們的關系，大概率你一樣都沒有理清楚。”
“是…是又如何？”
“所以，你想就這樣糊弄一輩子？然後等到某天，所有的矛盾一並爆發，他不是他，你不是你，想找人證明自己微不足道的人生，卻發現所有社會學關系早已斷絕？”他查了一晚上的資料，心中有了一些猜測，這件事絕對不簡單，眼前的笨蛋根本不懂自己處在何種境地。
聞言，簡圓神色一頓，盯著對面的家夥看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肩膀一垮，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他根本區分不了自己和阿赫瑪爾，也區分不了我和帕蒂沙蘭，他的記憶是完整的，他喜歡的只是帕蒂沙蘭。”
說著，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是，我又能怎麽辦，除了糾結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我什麽也做不到。”
“艾爾海森，你說長大後的人生，為什麽會這麽難呢？”
艾爾海森奪過她手裏的酒杯：“我說過，你不適合當冒險家，既沒有直面問題的勇氣，也沒有解決問題的智慧，走上不屬於自己的人生，你以為自己真的是巴爾迦莎嗎？”
巴爾迦莎是她在祖拜爾劇場演過的一個角色，是個可愛又熱情，粗心又冒失但運氣爆棚的魔法狐貍。
簡圓突然擡起頭：“你不是說這種表演太幼稚，不看的嗎？”
艾爾海森神色一頓：“總之，現在開始理清三者的關系，先從最簡單的開始，明天就讓他來見我們。”
看著他不容置喙的表情，簡圓到了嘴邊的拒絕又吞回了肚子裏，她也知道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遲早得有這麽一天的。
“好吧，但要等他回來。”
“什麽時候？”
“我不知道。”
艾爾海森扭頭就走，簡圓趕緊拉住他：“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我沒說不信你。”他皺眉，看著被扯住的衣服。
“那你走什麽？”簡圓依舊不松手。
“事情辦完了，以及，我不想和酒品不好的人喝酒。”
簡圓：“……”
她隱隱察覺上次喝完酒，好像是做了什麽不太好的事，但受害者們不說，她更不可能主動問起，悻悻地松開他的衣服，還討好地撫平幾下：“但是，我一個人真的扶不動卡維。”
艾爾海森定定地看著她：“你以為所有人都會慣著你？”
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背影，簡圓氣得耳朵上的毛都炸開了，無奈，她只好嘗試把卡維扶起來：“醒醒，回家了。”
當然，以她剛剛灌酒的架勢，人能醒過來就見鬼了。
終於明白什麽叫自食惡果了，早知道就不灌他了，不就是那些個破爛事嘛，讓他知道又不會少塊肉。
就這樣，她認命地扶著他，艱難地向艾爾海森家走去，好不容易到了，卻被告知這裏不是他家！
她十分崩潰，搬家了為什麽不告訴她，繞了一大段冤枉路，最後，兩人雙雙趴在艾爾海森家的門前的臺階上――一個是醉的，一個是累的。
休息了一會兒，總算沒那麽喘了，她掙紮著站了起來，拍門：“艾爾海森，開門！”
沒人搭理，她只好改拍卡維的漂亮的臉蛋：“餵，醒醒，鑰匙在哪兒？”
“唔…”他精致的眉眼立刻皺了起來，意識似乎也有短暫的清醒，“鑰匙，我給你拿……”
他醉醺醺地摸了半天，最後，終於摸出一個神之眼：“鑰匙…給……”
“卡維，你不會沒帶鑰匙吧！”這種時候能不能別那麽忠於人設啊！簡圓看著頭頂昏暗的路燈，徹底崩潰了，“艾爾海森，快開門！”
“我錯了，等我寫完論文，一定把阿蒙找回來說清楚，快開門啊……”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嗓子都快喊啞了，門終於開了，艾爾海森穿著睡衣，頭發微微淩亂，他掃了眼門外的景象，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看來這家夥已經被徹底慣壞了，這麽簡單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進來。”
“我沒力氣了。”
眼看門又要關上了，她趕緊上前，用一只腳卡住門縫：“這就進這就進……”
很快，她扶起卡維，七拐八歪地走進客廳，兩人一頭栽進沙發，好半天，簡圓才爬起來，開始生氣：“你為什麽不說自己搬家了，害我繞了大半個須彌城！”
要不是上輩子模糊記得他新家的位置，現在她估計還在滿城亂跑呢。
艾爾海森：“……”
這個理由確實很符合她笨蛋的身份，他無話可說。
“算了，不跟你計較，我走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就不好跟小提解釋了。
“你就這麽把他扔在沙發上不管？”
“他都睡著了，搬來搬去他累我也累。”說著，她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家，生怕走晚了會被他留下來伺候人。
艾爾海森看著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家夥，只好去拿被子，嘴上說著不慣著她，事實上，他妥協的次數不比其他幾個少。
另一邊，簡圓走到家門口，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發現她犯了和卡維一樣的錯誤，沒帶鑰匙。
好在，小提耳朵比艾爾海森好多了，她還沒敲幾下，門就開了。
聞到她身上的酒氣，提納裏心頭一緊：“你喝酒了？”
簡圓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卡維喝醉了，這是送他回去的路上沾上的。”
“對了，小提，那個，我喝酒那天，沒做什麽不好的事吧？”兄妹倆一起進屋，簡圓小心翼翼地問他。
她此時的想法很簡單，小提又不是外人，再丟臉他也不可能嘲笑她的。
孰料，提納裏卻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她：“你真的要聽？”
“說說唄，我倒要看看，為什麽你們都不讓我喝酒。”
“那天，你嚷著要摸艾爾海森的腹肌。”
“咳…摸到沒？”聽到沒有，簡圓心裏還有些失望。
“被賽諾攔住了，然後，你摘了他的帽子，往耳朵上戴。”
“唔…喝醉了就會想做一些平日裏不敢做的事嘛，說實話，我也想戴上胡狼頭滿世界捉拿要犯。”說起這個，她振振有詞。
“後來，”提納裏深吸一口氣：“你抱著我的胳膊在我耳朵汪汪叫，說要當我的狗。”
“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簡圓：“……”
“突然好困，明天還得早起寫論文，睡覺去了睡覺去了。”
一睜眼，天光大亮，沒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她心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不習慣，好在，她很快就打起精神了。
昨天艾爾海森的那番話並非沒有作用，清楚自己要做什麽後，她立刻行動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裏，她不再排斥小提的指導，開始認真對待，論文進度突飛猛進，甚至在截稿日期的前一天完成了。
稿件交上去後，她先是睡了個昏天暗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睜開眼，她打算去沙漠找回阿蒙，眼前卻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以及另一個眼熟的東西：“利露帕爾？你怎麽在這裏？”
“主人，我已經找到你說的那個――”利露帕爾高興的聲音被阿蒙打斷，只見他神色忐忑，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沙子很想你。”
不知為何，簡圓突然覺得他有些陌生，可能是隔了二十多天沒見，她並未想太多：“不急著走，我帶你去見我的朋友，他們都很想認識你，可以嗎？”
“你希望我去嗎？”
“我想讓你了解我過去的生活，我也會努力面對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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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憤怒的目光看著，艾爾海森神色絲毫不變，他看了眼醉倒在小狐貍尾巴上的卡維：“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有必要跟你商量加租事宜。”
“餵，不至於吧，好歹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你收費就算了，還想加價？太過分了！”簡圓看不過去了，她拍了拍卡維的腦袋，示意一切交給她。
卡維醉眼朦朧，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有帕蒂沙蘭在的感覺，真好。
“讓我們聊聊赤王與花神的故事。”
下一秒，簡圓幹脆利索地看向卡維：“艾爾海森說得也有道理嗷。”
卡維：“……”
灌太多酒了，他腦子一時半會轉不過來，赤王和花神有什麽關系？不對，好像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他七搖八晃地坐了起來：“花神……是什麽？”
眼前突然多了一杯酒，帕蒂沙蘭一臉真誠地看著他：“難得我們聚在一起，多喝幾杯，為我們的友情幹杯。”
“好。”卡維乖乖地接過。
喝完，又來了一杯：“這次，是慶祝卡薩紮萊宮順利建成，再幹一杯。”
“好。”
“還有啊，恭喜卡維設計師成為本年度最受歡迎的設計師！”
“好。”
“生日快樂，來，祝賀你，又長大一歲。”
“好。”
就這樣，就連他剛出生是的滿月酒都補上了，終於，他趴在桌上，睡死過去。
簡圓不放心地戳了戳他的胳膊，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松了口氣，然後，氣惱地看向對面的艾爾海森：“你想說什麽？”
“待會兒扶人回去的時候，希望你能像現在一樣理直氣壯。”說完，不等她反應，艾爾海森神色一肅，難得帶上了訓斥的口吻：“你還想逃避到什麽時候？”
“你在說什麽，我逃避什麽了？”
“赤王和那個人的關系，和你的關系，和我們的關系，大概率你一樣都沒有理清楚。”
“是…是又如何？”
“所以，你想就這樣糊弄一輩子？然後等到某天，所有的矛盾一並爆發，他不是他，你不是你，想找人證明自己微不足道的人生，卻發現所有社會學關系早已斷絕？”他查了一晚上的資料，心中有了一些猜測，這件事絕對不簡單，眼前的笨蛋根本不懂自己處在何種境地。
聞言，簡圓神色一頓，盯著對面的家夥看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肩膀一垮，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他根本區分不了自己和阿赫瑪爾，也區分不了我和帕蒂沙蘭，他的記憶是完整的，他喜歡的只是帕蒂沙蘭。”
說著，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是，我又能怎麽辦，除了糾結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我什麽也做不到。”
“艾爾海森，你說長大後的人生，為什麽會這麽難呢？”
艾爾海森奪過她手裏的酒杯：“我說過，你不適合當冒險家，既沒有直面問題的勇氣，也沒有解決問題的智慧，走上不屬於自己的人生，你以為自己真的是巴爾迦莎嗎？”
巴爾迦莎是她在祖拜爾劇場演過的一個角色，是個可愛又熱情，粗心又冒失但運氣爆棚的魔法狐貍。
簡圓突然擡起頭：“你不是說這種表演太幼稚，不看的嗎？”
艾爾海森神色一頓：“總之，現在開始理清三者的關系，先從最簡單的開始，明天就讓他來見我們。”
看著他不容置喙的表情，簡圓到了嘴邊的拒絕又吞回了肚子裏，她也知道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遲早得有這麽一天的。
“好吧，但要等他回來。”
“什麽時候？”
“我不知道。”
艾爾海森扭頭就走，簡圓趕緊拉住他：“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我沒說不信你。”他皺眉，看著被扯住的衣服。
“那你走什麽？”簡圓依舊不松手。
“事情辦完了，以及，我不想和酒品不好的人喝酒。”
簡圓：“……”
她隱隱察覺上次喝完酒，好像是做了什麽不太好的事，但受害者們不說，她更不可能主動問起，悻悻地松開他的衣服，還討好地撫平幾下：“但是，我一個人真的扶不動卡維。”
艾爾海森定定地看著她：“你以為所有人都會慣著你？”
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背影，簡圓氣得耳朵上的毛都炸開了，無奈，她只好嘗試把卡維扶起來：“醒醒，回家了。”
當然，以她剛剛灌酒的架勢，人能醒過來就見鬼了。
終於明白什麽叫自食惡果了，早知道就不灌他了，不就是那些個破爛事嘛，讓他知道又不會少塊肉。
就這樣，她認命地扶著他，艱難地向艾爾海森家走去，好不容易到了，卻被告知這裏不是他家！
她十分崩潰，搬家了為什麽不告訴她，繞了一大段冤枉路，最後，兩人雙雙趴在艾爾海森家的門前的臺階上――一個是醉的，一個是累的。
休息了一會兒，總算沒那麽喘了，她掙紮著站了起來，拍門：“艾爾海森，開門！”
沒人搭理，她只好改拍卡維的漂亮的臉蛋：“餵，醒醒，鑰匙在哪兒？”
“唔…”他精致的眉眼立刻皺了起來，意識似乎也有短暫的清醒，“鑰匙，我給你拿……”
他醉醺醺地摸了半天，最後，終於摸出一個神之眼：“鑰匙…給……”
“卡維，你不會沒帶鑰匙吧！”這種時候能不能別那麽忠於人設啊！簡圓看著頭頂昏暗的路燈，徹底崩潰了，“艾爾海森，快開門！”
“我錯了，等我寫完論文，一定把阿蒙找回來說清楚，快開門啊……”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嗓子都快喊啞了，門終於開了，艾爾海森穿著睡衣，頭發微微淩亂，他掃了眼門外的景象，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看來這家夥已經被徹底慣壞了，這麽簡單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進來。”
“我沒力氣了。”
眼看門又要關上了，她趕緊上前，用一只腳卡住門縫：“這就進這就進……”
很快，她扶起卡維，七拐八歪地走進客廳，兩人一頭栽進沙發，好半天，簡圓才爬起來，開始生氣：“你為什麽不說自己搬家了，害我繞了大半個須彌城！”
要不是上輩子模糊記得他新家的位置，現在她估計還在滿城亂跑呢。
艾爾海森：“……”
這個理由確實很符合她笨蛋的身份，他無話可說。
“算了，不跟你計較，我走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就不好跟小提解釋了。
“你就這麽把他扔在沙發上不管？”
“他都睡著了，搬來搬去他累我也累。”說著，她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家，生怕走晚了會被他留下來伺候人。
艾爾海森看著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家夥，只好去拿被子，嘴上說著不慣著她，事實上，他妥協的次數不比其他幾個少。
另一邊，簡圓走到家門口，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發現她犯了和卡維一樣的錯誤，沒帶鑰匙。
好在，小提耳朵比艾爾海森好多了，她還沒敲幾下，門就開了。
聞到她身上的酒氣，提納裏心頭一緊：“你喝酒了？”
簡圓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卡維喝醉了，這是送他回去的路上沾上的。”
“對了，小提，那個，我喝酒那天，沒做什麽不好的事吧？”兄妹倆一起進屋，簡圓小心翼翼地問他。
她此時的想法很簡單，小提又不是外人，再丟臉他也不可能嘲笑她的。
孰料，提納裏卻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她：“你真的要聽？”
“說說唄，我倒要看看，為什麽你們都不讓我喝酒。”
“那天，你嚷著要摸艾爾海森的腹肌。”
“咳…摸到沒？”聽到沒有，簡圓心裏還有些失望。
“被賽諾攔住了，然後，你摘了他的帽子，往耳朵上戴。”
“唔…喝醉了就會想做一些平日裏不敢做的事嘛，說實話，我也想戴上胡狼頭滿世界捉拿要犯。”說起這個，她振振有詞。
“後來，”提納裏深吸一口氣：“你抱著我的胳膊在我耳朵汪汪叫，說要當我的狗。”
“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簡圓：“……”
“突然好困，明天還得早起寫論文，睡覺去了睡覺去了。”
一睜眼，天光大亮，沒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她心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不習慣，好在，她很快就打起精神了。
昨天艾爾海森的那番話並非沒有作用，清楚自己要做什麽後，她立刻行動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裏，她不再排斥小提的指導，開始認真對待，論文進度突飛猛進，甚至在截稿日期的前一天完成了。
稿件交上去後，她先是睡了個昏天暗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睜開眼，她打算去沙漠找回阿蒙，眼前卻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以及另一個眼熟的東西：“利露帕爾？你怎麽在這裏？”
“主人，我已經找到你說的那個――”利露帕爾高興的聲音被阿蒙打斷，只見他神色忐忑，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沙子很想你。”
不知為何，簡圓突然覺得他有些陌生，可能是隔了二十多天沒見，她並未想太多：“不急著走，我帶你去見我的朋友，他們都很想認識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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