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開天窗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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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開天窗說話
新年的時候，胤礽終於被獲準重新進宮了，見過皇太後他就帶著弘昱去了毓慶宮串門。
弘昱想弘皙，他也想了，幾個月沒見，不知道小白兔有沒有長大一點。
“弘昱哥哥……”弘皙跟弘昱同年生的，過了年就是兩歲了，看他進門樂呵呵地迎了上來。
“弘皙真乖！”弘昱伸手摸摸弘皙的腦袋，由於兩人身高相仿，他做這個動作，顯得有點搞笑。
胤礽是來找太子妃說話的，胤禔也看得出來他的想法，讓嬤嬤們帶著兩個孩子去弘皙的房間玩了。
“恭喜大哥、大嫂，又要添丁了！”看著胤礽就是穿著厚重的冬裝也遮不住的肚子，胤禔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同喜同喜！”雖然有孕的是李佳氏，可她生的孩子，不是也要管太子妃叫額娘的麽。
“你……”胤禔被梗得說不出話，他不覺得自己是在吃李佳氏的醋，但是那個女人懷孕了，他心頭不舒服也是事實。
“反正弘皙都是你的兒子了，那個……多半都是女兒的……”胤禔到這邊也有兩年多了，他和胤礽對於彼此的身份，早已是心知肚明，可是像今天這種敞開來說的話，卻還是第一次聽到，不由有些吃驚。
“是麽？”胤禔喃喃念了句，突然又道：“弘昱本來該有個弟弟的，可惜沒了，你小心些……”
雖說兩人的敵對關系不可能改變，但在這個陌生的時空，他們有些話，卻只能在對方面前說說，說完回頭接著再鬥。
“什麽時候的事兒？”胤礽聞言有些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他原來根本就不知道的。
“弘昱兩歲多的時候吧……”胤禔努力回想了下，因為兩個時空的很多事並不是完全相同，他也不敢確定。
“是這樣啊。”胤礽眉宇微蹙，沈吟半晌方道：“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不管怎麽說，弘昱就拜托你了。”其實，這才是胤禔真正的目的。好歹自家兒子還在人家手上，有些事，總是要過得去的，而且他確信，不管這輩子他和胤礽爭到何種程度，弘皙還有弘昱，都是他們想要保護好的。
“何必說這些，只要你別把弘皙養得太像小白兔了就好。”以前的弘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是多優質的一枚腹黑芝麻包啊，現在倒好，乖巧得就跟什麽似的，可愛是可愛了，卻讓人擔心得緊，這樣的性子，在宮廷長大可不容易。
“你以為我想嗎？”胤禔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他已經在很努力地教導弘皙了，可那孩子就是那個性子，下狠藥吧，他又不忍心，至少現在不行，不到兩歲的小家夥，逼得太多也是不好，說到底，都是那個家夥的遺傳不好。
我怎麽知道你不想呢……明裏暗裏刺了對方幾句痛腳，胤礽心滿意足地帶著戀戀不舍的弘昱出宮了。
因為胤禔有暗示過他，伊爾根覺羅氏上輩子那個孩子沒了，有她自身的身體原因——生育太頻繁，把身體給搞壞了，再有孩子的時候很兇險——也有府裏不太幹凈的緣故，所以胤礽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阿哥的那些個妾室、通房通通敲打了遍，以前的事是怎麽回事不歸他管，但是現在，誰也別想傷到他的孩子。
然後胤礽就發現了，他們的王府裏，還真不是那麽幹凈，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點想法的，只不過是大阿哥盼望嫡子心切，弘昱出生前根本不給她們機會，如今弘昱要到兩歲了，他又有了身孕，那些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依著胤礽原來的想法，大阿哥去不去找那些女人都是無所謂的，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沒必要為難自己，可是現在，發現有人覬覦屬於自己的人，胤礽心頭還是很不舒服的，他有種被人挖了墻角的感覺。
胤礽被自己的這種想法給嚇壞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竟然把大阿哥劃入了自己人的範疇。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最開始的時候，他恨不得大阿哥每夜都去別人的房間，只要不來纏著自己就好，等生了兒子，就努力幫他奪嫡，成功後就謀殺親夫，扶兒子上位，而事實上，胤礽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這件事了。
之所以形成這樣的局面，有兩個原因，其一就是他們老生女兒，一個、兩個是就算了，三個、四個還是，迫使胤礽的弒夫計劃，無限期推遲。要知道，胤礽所有的計劃都是建立在有兒子的基礎上的，沒有兒子，他把大阿哥幹掉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至於第二個原因，那就只能說是人的習慣性問題了。
總的來說，大阿哥為人夫、為人父都算是很稱職的，至少比前世的太子殿下要稱職，關於這點，就是胤礽本人也沒法否認的。前些年，他一個勁兒地生女兒，生到後來自己都煩了，但是大阿哥對那幾個丫頭的態度，真是沒話說，不像以前的他。李佳氏給他生了長子的時候，他很高興，不曾想孩子病歪歪的，看著有養不大的趨勢，於是他沒興趣了，平時只是讓人照看著，幾乎不去看，太子妃給他生了女兒也是，因為不是渴望已久的嫡子，他回過頭就找弘皙去了，也沒去看剛出生的嫡女，兩相對比之下，胤礽就是看大阿哥再不順眼，也沒法不對他生出些好感來。
再說大阿哥對他，也是很不錯的，不僅是面上很不錯，裏子也很不錯。過去這些年，大阿哥一個月能有半個月是歇在他的房裏，剩下半個月則多半是在書房，幾房妾室那裏，一個月能見到他一次就算是運氣好了。
雖然胤礽心裏想，他才不在乎大阿哥晚上歇在哪裏呢，但他不得不承認，大阿哥的這種態度，讓他和女兒們在宮裏的日子變得輕松許多，尤其是弘昱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那會兒，惠妃可是見著他們一次就要嘮叨一次的，讓他大方點，讓大阿哥去妾室那裏勤快點，不管怎麽說，先有個兒子再說，實在生不出嫡子把庶子養在名下也是一樣的。
但是大阿哥並沒有這麽做，雖然他堅持的理由很可能是由於自己尷尬的庶長子身份，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重覆自己和太子爭鬥的命運，但是對胤礽來說，卻是省卻了很多的麻煩。時間長了，胤礽也就覺得大阿哥的存在是件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他長年累月宿在他的房裏，他也沒覺得有啥不對的，倒是他偶爾去趟其他人的院子，他看著還覺得不爽。
尤其是最近兩個月，他去吳雅氏和王氏院子裏的次數，好像比過去頻繁了點，胤礽不悅地皺了皺眉。
這不，大阿哥今天晚上回來得早，兩人一塊兒用膳，本著“食不言”的原則，兩人席間沒有說話。
用過晚膳，丫鬟們捧上了茶，胤礽抿了口正要說話，就聽見大阿哥說：“我去西小院兒歇著罷。”說完又補充一句，“你是有身子的人了。”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西小院兒裏住著的，就是最近有些得臉的吳雅氏。
“……哦，你去吧。”胤礽頭也不擡地說道，被大阿哥這麽一打岔，他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麽了。
從福晉的院子裏出來，大阿哥頗有些悶悶不樂，怎麽福晉的表現，跟八弟說的不太一樣呢。
前段時間，八福晉把八阿哥以前的通房格格通通打發出門，在京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就是大阿哥，在見到八阿哥的時候都隱隱約約提了句，這女人啊，娶回家固然是要寵著的，但是不能讓她們爬到自己頭上啊。
誰知人家八阿哥根本不介意，說是福晉重視自己才會如此，回答大阿哥話的時候，八阿哥眉宇間的寵溺不像騙人的，敢情人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大阿哥無話可說，默默轉身走人。
盡管不讚同八阿哥的觀點，但大阿哥還是忍不住想，他和福晉成婚十多年了，始終相敬如賓，雖說他多數時候都歇在福晉房裏，但是妾室那裏，每個月也是按時點卯的，他怎麽覺得他家福晉從來沒有介意過呢，甚至還很歡迎的樣子。
依著大阿哥原來的理解，這是說明他家福晉賢惠、會做人，可是現在……經過八阿哥的洗腦，他開始懷疑了，福晉的大度，是不是從某種程度說明，她對自己並不是很重視呢，得出這樣的結論，大阿哥很不爽。
為了推翻這個觀點，大阿哥特意多去了兩趟吳雅氏和王氏的院子，理由也很充分，福晉有身子了，需要多休息。
大阿哥本來以為，福晉或許不會出言反對，但是言語間、表情上，總該有那麽點不樂意顯示出來，誰知人家根本沒有表示，淡定的程度一如既往，氣得大阿哥不行，難道他的老婆真的不重視他，這怎麽可以呢……
再說那兩個妾室，她們常年見不到他，對他也是恭敬、畏懼為主，無趣得很，大阿哥去了兩次就沒興趣了。
今天，他也是故意說那些話的，就是希望福晉能留他，結果人家一句話都沒有，搞得大阿哥進退兩難，很不是滋味。
最後，大阿哥憤然地甩了甩袖子，轉身去了書房，他得好好想想，他和福晉是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那啥，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跑，等下還要更新太子那篇，三更就沒了，只有兩更，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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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時候，胤礽終於被獲準重新進宮了，見過皇太後他就帶著弘昱去了毓慶宮串門。
弘昱想弘皙，他也想了，幾個月沒見，不知道小白兔有沒有長大一點。
“弘昱哥哥……”弘皙跟弘昱同年生的，過了年就是兩歲了，看他進門樂呵呵地迎了上來。
“弘皙真乖！”弘昱伸手摸摸弘皙的腦袋，由於兩人身高相仿，他做這個動作，顯得有點搞笑。
胤礽是來找太子妃說話的，胤禔也看得出來他的想法，讓嬤嬤們帶著兩個孩子去弘皙的房間玩了。
“恭喜大哥、大嫂，又要添丁了！”看著胤礽就是穿著厚重的冬裝也遮不住的肚子，胤禔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同喜同喜！”雖然有孕的是李佳氏，可她生的孩子，不是也要管太子妃叫額娘的麽。
“你……”胤禔被梗得說不出話，他不覺得自己是在吃李佳氏的醋，但是那個女人懷孕了，他心頭不舒服也是事實。
“反正弘皙都是你的兒子了，那個……多半都是女兒的……”胤禔到這邊也有兩年多了，他和胤礽對於彼此的身份，早已是心知肚明，可是像今天這種敞開來說的話，卻還是第一次聽到，不由有些吃驚。
“是麽？”胤禔喃喃念了句，突然又道：“弘昱本來該有個弟弟的，可惜沒了，你小心些……”
雖說兩人的敵對關系不可能改變，但在這個陌生的時空，他們有些話，卻只能在對方面前說說，說完回頭接著再鬥。
“什麽時候的事兒？”胤礽聞言有些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他原來根本就不知道的。
“弘昱兩歲多的時候吧……”胤禔努力回想了下，因為兩個時空的很多事並不是完全相同，他也不敢確定。
“是這樣啊。”胤礽眉宇微蹙，沈吟半晌方道：“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不管怎麽說，弘昱就拜托你了。”其實，這才是胤禔真正的目的。好歹自家兒子還在人家手上，有些事，總是要過得去的，而且他確信，不管這輩子他和胤礽爭到何種程度，弘皙還有弘昱，都是他們想要保護好的。
“何必說這些，只要你別把弘皙養得太像小白兔了就好。”以前的弘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是多優質的一枚腹黑芝麻包啊，現在倒好，乖巧得就跟什麽似的，可愛是可愛了，卻讓人擔心得緊，這樣的性子，在宮廷長大可不容易。
“你以為我想嗎？”胤禔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他已經在很努力地教導弘皙了，可那孩子就是那個性子，下狠藥吧，他又不忍心，至少現在不行，不到兩歲的小家夥，逼得太多也是不好，說到底，都是那個家夥的遺傳不好。
我怎麽知道你不想呢……明裏暗裏刺了對方幾句痛腳，胤礽心滿意足地帶著戀戀不舍的弘昱出宮了。
因為胤禔有暗示過他，伊爾根覺羅氏上輩子那個孩子沒了，有她自身的身體原因——生育太頻繁，把身體給搞壞了，再有孩子的時候很兇險——也有府裏不太幹凈的緣故，所以胤礽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阿哥的那些個妾室、通房通通敲打了遍，以前的事是怎麽回事不歸他管，但是現在，誰也別想傷到他的孩子。
然後胤礽就發現了，他們的王府裏，還真不是那麽幹凈，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點想法的，只不過是大阿哥盼望嫡子心切，弘昱出生前根本不給她們機會，如今弘昱要到兩歲了，他又有了身孕，那些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依著胤礽原來的想法，大阿哥去不去找那些女人都是無所謂的，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沒必要為難自己，可是現在，發現有人覬覦屬於自己的人，胤礽心頭還是很不舒服的，他有種被人挖了墻角的感覺。
胤礽被自己的這種想法給嚇壞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竟然把大阿哥劃入了自己人的範疇。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最開始的時候，他恨不得大阿哥每夜都去別人的房間，只要不來纏著自己就好，等生了兒子，就努力幫他奪嫡，成功後就謀殺親夫，扶兒子上位，而事實上，胤礽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這件事了。
之所以形成這樣的局面，有兩個原因，其一就是他們老生女兒，一個、兩個是就算了，三個、四個還是，迫使胤礽的弒夫計劃，無限期推遲。要知道，胤礽所有的計劃都是建立在有兒子的基礎上的，沒有兒子，他把大阿哥幹掉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至於第二個原因，那就只能說是人的習慣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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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大阿哥對他，也是很不錯的，不僅是面上很不錯，裏子也很不錯。過去這些年，大阿哥一個月能有半個月是歇在他的房裏，剩下半個月則多半是在書房，幾房妾室那裏，一個月能見到他一次就算是運氣好了。
雖然胤礽心裏想，他才不在乎大阿哥晚上歇在哪裏呢，但他不得不承認，大阿哥的這種態度，讓他和女兒們在宮裏的日子變得輕松許多，尤其是弘昱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那會兒，惠妃可是見著他們一次就要嘮叨一次的，讓他大方點，讓大阿哥去妾室那裏勤快點，不管怎麽說，先有個兒子再說，實在生不出嫡子把庶子養在名下也是一樣的。
但是大阿哥並沒有這麽做，雖然他堅持的理由很可能是由於自己尷尬的庶長子身份，他不想讓自己的孩子重覆自己和太子爭鬥的命運，但是對胤礽來說，卻是省卻了很多的麻煩。時間長了，胤礽也就覺得大阿哥的存在是件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他長年累月宿在他的房裏，他也沒覺得有啥不對的，倒是他偶爾去趟其他人的院子，他看著還覺得不爽。
尤其是最近兩個月，他去吳雅氏和王氏院子裏的次數，好像比過去頻繁了點，胤礽不悅地皺了皺眉。
這不，大阿哥今天晚上回來得早，兩人一塊兒用膳，本著“食不言”的原則，兩人席間沒有說話。
用過晚膳，丫鬟們捧上了茶，胤礽抿了口正要說話，就聽見大阿哥說：“我去西小院兒歇著罷。”說完又補充一句，“你是有身子的人了。”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西小院兒裏住著的，就是最近有些得臉的吳雅氏。
“……哦，你去吧。”胤礽頭也不擡地說道，被大阿哥這麽一打岔，他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麽了。
從福晉的院子裏出來，大阿哥頗有些悶悶不樂，怎麽福晉的表現，跟八弟說的不太一樣呢。
前段時間，八福晉把八阿哥以前的通房格格通通打發出門，在京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就是大阿哥，在見到八阿哥的時候都隱隱約約提了句，這女人啊，娶回家固然是要寵著的，但是不能讓她們爬到自己頭上啊。
誰知人家八阿哥根本不介意，說是福晉重視自己才會如此，回答大阿哥話的時候，八阿哥眉宇間的寵溺不像騙人的，敢情人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大阿哥無話可說，默默轉身走人。
盡管不讚同八阿哥的觀點，但大阿哥還是忍不住想，他和福晉成婚十多年了，始終相敬如賓，雖說他多數時候都歇在福晉房裏，但是妾室那裏，每個月也是按時點卯的，他怎麽覺得他家福晉從來沒有介意過呢，甚至還很歡迎的樣子。
依著大阿哥原來的理解，這是說明他家福晉賢惠、會做人，可是現在……經過八阿哥的洗腦，他開始懷疑了，福晉的大度，是不是從某種程度說明，她對自己並不是很重視呢，得出這樣的結論，大阿哥很不爽。
為了推翻這個觀點，大阿哥特意多去了兩趟吳雅氏和王氏的院子，理由也很充分，福晉有身子了，需要多休息。
大阿哥本來以為，福晉或許不會出言反對，但是言語間、表情上，總該有那麽點不樂意顯示出來，誰知人家根本沒有表示，淡定的程度一如既往，氣得大阿哥不行，難道他的老婆真的不重視他，這怎麽可以呢……
再說那兩個妾室，她們常年見不到他，對他也是恭敬、畏懼為主，無趣得很，大阿哥去了兩次就沒興趣了。
今天，他也是故意說那些話的，就是希望福晉能留他，結果人家一句話都沒有，搞得大阿哥進退兩難，很不是滋味。
最後，大阿哥憤然地甩了甩袖子，轉身去了書房，他得好好想想，他和福晉是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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