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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年少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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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很少感受到,差勁!

玩夠了的小嘟嘟向朱含枝方向飛去。

朱含枝看了一眼山底下,笑了笑什麽時候自己懂得這麽深奧。

果然,所有的成長都是要代價,代價就是原本的樣子。

自己踏過如歌的花季,走過如詩的雨季,忽然發現,以前的歡笑和悲傷,都已悄然放在舊時的枕邊。

孩提時眼中瑰麗的紅霞,被晚歸的大雁帶走,十幾歲的年紀,眼中少了些頑皮天真的光彩。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現在看來不過是強說愁而賦的新詞墨了。

然而,成長的代價自己是用了幾十年的時間....

很多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在生活中失去了什麽,難道成長的代價如斯,竟不能保留住一份童稚的空氣,就連那時侯眼中鹹鹹的淚,如今也被溶入了縷縷苦澀的,有人把這叫做成長中的歷練。

不管自己的心弦是否會有漣漪般的顫動,以往的那種“一事能狂便少年”的豪氣,已被塵封許久,縱然這使自己不再魯莽,不再沖動,以一種淡漠冷靜的目光看待事物,但是卻在朱含枝接下來的人生路上還是有許多麻煩不斷。

朱含枝想現在自己有家人,有鄭寒平,生活夠幸福的了。

還缺什麽?朋友?

朱含枝苦澀的笑了笑。

以前自己覺得林一秀是自己最好的盆友。

那時候林一秀的友誼就如一盞亮燈,照亮她的心臟,林一秀的友誼就如同指路人,在自己茫然的時候,指引著自己前進。

林一秀的友誼就如……自己的一生,不能沒有她,她可以能趕走了自己心中的寂寞和痛苦,給自己帶來歡樂。

可是,現實往往殘酷的,她給自己指的是一條深淵。

在自己年少無知的時候,跳下她為自己挖好的深坑。

她搶走了自己的丈夫,她擁有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可是,自己不想怪她!不想怨她,更不想恨她,她是自己青春年代唯一的好友,18面前她們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自己對她言聽計從,因為她事事都比自己厲害,自己崇拜她,覺得她不會害了自己。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都是自己年少無知,不懂得人情世故。

既可笑!又可悲!

自己被父母寵溺了18年,被哥哥寵溺了18年,幾乎過往的十幾年就沒有遇到過不順心的事情。

直到鄭寒平出現的時候,上輩子,在見他的第一面的時候,自己不是沒有感覺,記得當時自己的心恨恨的跳了一下。

可是自從林一秀見過他以後,她對自己說這種男人嫁不得,這種粗魯的兵人不適合自己。

她聽了林一秀的話,她拒絕了鄭寒平的每一次相邀。

通過林一秀自己認識了劉新國,自己那時候沒有一點兒波動。

劉新國對自己溫柔的樣子,慢慢的自己對她有了好感。

可是,沒過多長時間,自己卻是被父親強硬的態度,還是嫁給了鄭寒平。

18年沒有過的叛逆湧上了自己整個人。

她開始討厭鄭寒平,她本就不願意嫁給她。

男人結婚後,對她好的不得了,是捧在手心裏的。

她忘了林一秀說過的話,漸漸的對他卸下心房。

可是,男人是當兵的,他走了,他踏上了歸軍的路程。

自己一個人待在鄭家,每天面對的鄭臘梅的冷嘲熱諷,面對鄭媽媽的冷漠,面對鄭爸爸的無言。

林一秀來了,她勸自己追求自己想要的。

林一秀說自己喜歡劉新國,自己茫然了,喜歡是什麽?

那時候年僅只有18歲的不懂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

林一秀一口咬定自己是喜歡劉新國的,自己沒什麽表示,她說喜歡就喜歡吧!

男人的來回,都是短暫的,短短的幾天,讓簡單的自己第一次嘗到了難熬和夜裏的孤獨。

......

幾年後,終於踏上了不歸路。

......

此路,後悔終生!

都說越長大越孤單,然而長大隨之而來的是生活中不得不需要面對的各種問題。

也許當時的自己拒絕長大,拒絕獨立思考,而隨之帶來的就是自己的各種無知。

傻大白真的可愛嗎?拒絕思考或許真的能使自己感到輕松,而現實卻是殘酷的,無知意味著自己將失去很多。

上輩子朱含枝的無知失去了所有。

親情,愛情,友情——

朱含枝臉頰上不知何時流了淚,回過頭,就看見小嘟嘟原飛了回來,擦了擦眼淚,撇了撇嘴,看了看神氣的某獸。

“玩夠了嗎?”

小嘟嘟看著朱含枝情緒不對,討好的笑笑:“夠了,,夠了。”

朱含枝看了看遠處上來的太陽,終備下山,這會兒的太陽不算多麽的熱,等到晌午的時候太陽就像個大火爐一樣,她可是熬不過。

彎下腰抱起小嘟嘟向鄭媽媽鄭爸爸方向走去。

“爸,媽,我先下山了。”朱含枝揉著小嘟嘟身上的毛。

鄭媽媽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朱含枝身上的貓。

“小枝,這夜貓哪兒來的。”

小嘟嘟使勁的在朱含枝懷裏瞪大眼睛,快要炸毛的了,卑微的人類,你才是夜貓,你全家都是夜貓。

它是神獸!這卑微的人類竟然說它是野貓。

小嘟嘟這會兒氣結的不得了,它堂堂活了幾萬年的神獸竟然今天會被一個小小的人類說成野貓。

小嘟嘟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不用說就是這壞女人又瞪她了。

熊的!死人類,今天本神忍你!

“媽,這野貓是我在前面樹林裏撿到。”朱含枝悠悠的回答。

小嘟嘟快被要氣的吐血了,什麽它是撿到的。

它是垃圾?

“小枝,那你先回家。”

朱含枝笑道:“哎!那好。”

朱含枝邊向下走,邊用手一根一根撫摸著某獸的白毛。

張嘴就威脅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在忍不住,我就把你的毛拔的光光的。”

小嘟嘟氣結真想一爪子拍飛這死女人。

不是烤它肉,就是拔它毛!

還威脅它,欺負它。

還能找出這麽壞的女人了?

小嘟嘟一路上郁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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