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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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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

【幽暗電車內,清純少女居然對肥胖大叔做出這種事,點擊就看主播小春……】

但事實卻完全倒轉,在電車的角落內,少女清純的眉眼壓得沈沈,抱著手臂邪魅一笑,肥胖大叔反而被稱成在風中瑟瑟發抖的小白花。

“大叔,看你使用的是水果牌手機,就把手機交出來吧,否則……你不想你的視頻被投送到所有人手機上吧?”

肥胖大叔面色慘白,臉上的肉顫抖著,聲音細若蚊吟:“……請不要這樣對、對人家。”

[yueyueyue。]

[太惡心了,還很油膩,妹你是不是要長晉江了……指指點點.jpg]

[我什麽時候見到‘你不想’這個句式才能不笑啊……]

[腳步虛浮·大肚肚·電車癡漢大叔可能這輩子都沒料到自己這輩子也能反過來聽到這句話,笑的。]

無論肥胖大叔有多麽不情不願,他最終半推半就地留下手機然後落荒而逃,花開院春奈趕緊趁機拾起,聽著系統播報任務完成,她才松了一口氣。

很好,又做了一件好人好、哦不現在應該叫做壞事,以及從今以後,她就要成為一名大惡棍了!

壞人應是什麽樣的呢,她努力思考著,表情應該再兇一點,氣質不羈,服飾狂放,還有嗯……

“那個謝謝你……”

腦中思緒被軟綿綿的聲音打斷,花開院春奈習慣性擡頭,纖濃的眉毛皺起,並沒有笑,白皙的臉頰微微鼓起,顯得兇巴巴。

美少女緊張地捏緊裙角,一種覆雜又感激的眼神看她,臉頰紅的滴血,卻咬著嘴唇堅定道。

“謝謝你。”

花開院春奈下意識地露出樂於助人的微笑,瞥見她胸口的銘牌,又順嘴安慰:“不用謝,古見……硝子同學,下次遇見這種事你就直接曝光他,正義是不會被黑暗打倒的哦,你看他不就是被我的正義之氣嚇走了嗎?”

古見硝子:“……”

雖然她不覺得變態是被正義之氣嚇走的,但還是應該好好感謝恩人。

小插曲結束後,花開院春奈用一點罪惡值兌換【一些金錢】,不出三秒口袋裏多了一疊長方形物體,她深入口袋,摸出一張大鈔。

綠油油的紙面,散發著清新的油墨香,以她上周的經驗判斷出這居然還是美鈔!!!

花開院春奈:【這是真的可以用的嗎?】

系統小兔:【當然,兌換次數不限。】

她像是被天上餡餅砸暈的小狗,捂著口袋,拼命壓抑自己嘴角上揚,但表情管理不住,圓圓的梨渦盛滿甜滋滋的笑意。

又拍了幾下自己的臉頰,她才克制住,這一切都落於不遠處的赤井秀一眼中,少女的歡喜與咳嗽一樣無法控制,一絲疑慮在他眼中閃過。

對於少女的映像其實源自於一個夢,真實到他能夠記住她的臉,但這不可能是真的,因此他歸結於曾經在哪裏見過她,大腦隨即重整安置的結果。

不過,她這是瘋了?

現實生活中,dk們松了口氣。

五條悟心有餘悸地癱倒在沙發上:“看到主播頂著春奈的臉做出這種變態的事,覺得有點怪怪的,還好是有原因的……”

夏油傑卻摸著下巴,少年清雋的臉滿是沈思。

“傑,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如果是春奈本人的話,遇到這種事做出相似反應的可能性有多少,我得出的結論是感覺春奈本人的行為模式也被借鑒了。”

五條悟冷哼一聲:“可惡,高專已經被老橘子的人手穿成篩子了嗎?布置一些壓死人的任務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拿人來做游戲?!惡熏!”

五條悟痛罵老橘子一番,夏油傑沈思著附和,兩人當即決定繼續觀看找出更多證據。

清晨的休息室,家入硝子握著電話過來,皺眉道:“你們怎麽不接夜蛾老師的電話,上面派任務下來了,要你們趕緊過去,你們怎麽還在看直播……”

她話音止住,只見令她頭痛的同級一臉嚴肅地觀看直播,直播標題還未刷新,寫著——【幽暗電車內,清純少女居然對肥胖大叔做出這種事,點擊就看主播小春……】

主播居然還是另一位同學的臉。

“等一下硝子,你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我們?我們可以解釋,我們不是變態!”

廢棄的破舊樓宇,懸掛著一副破舊泰迪熊gg牌匾,周圍一片荒蕪,只有風吹草根,gg牌隨風微微抖動。

樓宇一層的空地集聚了一些人,三教九流,既有穿著西裝白領的精英人士,也有混不吝的混混,彼此見到提起警惕,也有漠然打招呼的。

在二樓觀察的人屏息凝神,觀察著樓下這鍋大染缸,搖搖頭:“今年的人看上去素質一般般,我們組裏應該是加不了人了,大哥……”

伏特加習慣性地和大哥分享他的觀察心得,卻發現大哥立於欄桿前,嘴角叼著根煙,手卻握著手機,眼睛危險地瞇起。

他發誓他不是故意的,良好的視力讓他瞥見那條短信上的內容,【您的尾號****的儲蓄卡於xx月xx日11時43分向賬號為****的卡號轉賬5200$】

5200$?

他的第一反應是禁欲兩年的大哥終於又開始找新的女人了嗎?真膩歪呀,還以為自從那場爆炸事件後,大哥就封心鎖愛了呢。

不過走出來也好,大哥帥氣逼人,不可能為一個臥底……他忽然發現腦中記憶蒙上一層陰翳,關於那個臥底的細節蒙塵。

是男是女?今年多大?他像卡殼住的機器人。

大哥忽然瞪了他一眼,橄欖綠的眸子泛著幽冷寒光,如同覬覦著血肉的餓狼,警告他不要窺探隱私,伏特加立刻尷尬地別過頭……

一陣細膩成熟的晚香玉勾勾纏纏地散發過來。

貝爾摩德不聲不響地站在欄桿前,每一絲金發都被精心打理過,美目在樓下人群游移一圈,才遺憾地轉回來。

“今年的人一般般呢,沒有漂亮孩子,琴酒,你有看中的人嗎?”

琴酒冷笑一聲,沒說話,留給她一個冷漠的下頜線。

貝爾摩德遺憾地啊了一聲,瑩玉般的手臂撐著身體:“啊忘了,你是個獨行俠,那看來這些人又要被朗姆盡收囊中了。”

黑衣組織是個歷史長達百年的大型國際犯罪組織,根基算得上在日本,每年都會吸收無數新鮮血液,無論是從政界、商界、還是學界。

黑衣組織BOSS常年隱匿於背後,組織內算得上高層的不超過五位成員,其中有兩位已經半隱退,現在也就貝爾摩德、朗姆以及琴酒現在活躍並經營著自己的勢力。

雖然三人年歲看起來相差不多,但只有貝爾摩德知道她自己和朗姆都是從舊時代過來的人了,而琴酒,他完全是靠年輕以及狠辣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

貝爾摩德長袖善舞,朗姆是頭日薄西山的雄獅,而琴酒是頭餓狼,他和朗姆互相不對付,由於孤傲和殘忍不願意歸屬的性子,吃過朗姆的大虧。

今天只是一場小小的人才選拔。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銀發男人冷笑一聲,他現在有著令人不容小覷的威嚴:“也就他來者不拒,願意接受廢物,然後把他們當消耗品用。”

“呵呵呵,總要給年輕人們一個機會嘛。”樓梯三樓下來一位西裝男子,他身材矮胖,約莫五十多歲,眼神卻精明陰寒,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琴酒,隨即下樓。

琴酒冷笑一聲。

樓下聚集的人被留下了大約一半,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歸入哪個高層的陣營,他們的屬性暫時還是透明,只有展露出足夠價值才能被註意到,比如說——拿到酒名。

赤井秀一安安分分地站在人群之中,他穿著一件黑色皮馬甲,黑休閑褲襯得腿修長,整個人不驕不躁,垂落的黑色長發又稍顯叛逆和獨特。

他有心機也有膽魄,依靠一場車禍把自己送進這裏,如暗裏刀刃一般鋒利的氣質讓三束視線落在他身上,他卻依舊沒有任何表示,不沈悶又咋呼的氣質贏得了朗姆的好感。

他被留下,但卻引起了旁邊黃毛的不滿。

“這種留著長發的死娘炮,憑什麽留下來?”

精神小夥自詡暴走族,誇張鏈條掛滿整條皮帶,滿腿都是充斥著男人味的毛發,他囂張地指著赤井秀一罵道。

赤井秀一擡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眉骨壓得很低,如同蟄伏在殺機後的狼,他一個激靈,隨即接收到一束陰狠的視線。

留著銀色長發的男人,黑色風衣之下是高大的身軀,禮帽下露出的半只眼睛,盯著他這只不知死活的東西,那是見過血的寒意,將他撲倒刮滅。

他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話,這個男人好可怕,可就要這麽接受不被留下的結果嗎?

“呼~啊,好多人呀,這裏是××玩具公司的地址嗎?”

沈悶的氣氛被一陣清甜的聲音打破,大門口站了一位少女,她穿著樸素的灰色運動服,黑色發絲簡單地紮成馬尾,臉蛋清純精致,像是路過的高中生。

恰逢十二點,不遠處教堂的鐘聲敲響,白鴿驚起飛揚。

少女迎著光線緩緩走進,無視周圍的眼光,臉頰白皙柔軟,身姿高挑,像是高貴的公主,又像是誤入的小羊羔。

赤井秀一眼神微變,貓眼石在黑暗中收縮,剛剛下電車後他們就失散於人海,一路過來也沒有遇到她,沒想到這麽快就見面了。

他又想起那個夢,這是否預示著什麽?

眼神一亮的不止赤井秀一,還有朗姆和貝爾摩德,琴酒倒是眼神沒什麽變化,他今天來這裏只是形式性地走個過場。

銀發男人性格孤冷,他那一向冷清的綠眸很少盛著什麽東西,場上來的新鮮血液既沒有能力,也不夠狠心,不過是一群平庸之輩,不值得他產生愛才之心。

只有那個留著黑色長發的男人,琴酒危險地瞇起眼睛,令他感受到一種隱藏於鈍之下的利,令人討厭但不得不說血液中的興奮因子燃起來了。

不過他現在還沒有令他註意的價值。

至於花開院春奈,在他眼裏只是一個長相漂亮的女孩,奇怪地他沒有惡感,但這種柔軟地像羔羊實在麻煩,直接丟給貝爾摩德好了,他知道貝爾摩德喜歡所謂的漂亮孩子。

現在,他的註意力只在手機上,等下他倒要去看看是哪個找死的家夥盜刷他的卡……

貝爾摩德眼神奇異地亮起來,她微微一笑:“甜心,你迷路了嗎?”

花開院春奈在看到貝爾摩德和琴酒的時候,就隱約明白,這好像不是什麽玩具公司啊,這是組織在招聘小弟吧?

她直接大喜,成為琴酒小弟然後爆刷好感的生活即將朝她招手。

“不是,其實那個,我想加入組織……”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話音剛落,周圍就迸發出哄堂大笑,尤其是一個黃毛笑得特別討厭,眼神油膩又令人不適,特別想讓她兌換出殺雞小刀來和他玩一玩。

花開院春奈皺皺眉:“?”

這群人在笑什麽?

貝爾摩德沒有笑,精致美艷的臉收斂笑意,雙掌輕輕一拍:“那真是太好啦,我覺得我們特別有緣分呢,歡迎你加入組織~”

琴酒沒有意見,朗姆也微微一笑。

花開院春奈眼神一亮,震驚於今天的好運氣,錢從四面八方來就算了,加入組織的過程居然還這麽順利?

但是這卻引起了黃毛的不滿,作為一名暴走族,輸給銀發男人的瞪視也就算了,一個女人都能進組織,他憑什麽不能進?

“憑什麽啊?”黃毛憤憤不平地大罵,“就連女人都能進,我憑什麽不能進,我哪裏比不過女人?”

貝爾摩德微微一笑,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笑意,上下打量他一眼:“如果你想進情報組,也可以給你一個歷練機會,不過先刮腿毛,然後去泰國做個手術……”

[好惡臭……]

[貝姐好樣的,支持黃毛的情報組事業!]

[srds,啊哈哈哈哈哈黃毛的話讓我幻視隔壁國電視劇‘憑什麽人人都能生……’]

黃毛這才面色慘白地停下來,心有不甘,惡狠狠地瞪著花開院春奈。

花開院春奈卻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剛剛貝爾摩德說什麽情報組?可她這次要當的是琴酒的小弟啊!

“等一下,我不想加入情報組,我想加入行動組誒。”

貝爾摩德有些意外,旁邊的三教九流再次哄堂大笑,這次的笑聲悠遠綿長,繞梁三日,仿佛在嘲笑少女不自量力。

黃毛聽到這話,囂張的氣焰立刻燃起:“哈?就你?能搬動哥哥一根手指頭嗎?”

花開院春奈沒什麽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但卻被他解讀為害怕和撒嬌,氣焰更加囂張,直接飄起來:“敢和哥哥比一場嗎?”

【你遭到黃毛的挑釁,這場比試事關你能否進入行動組,你的選擇是:

A:作為大惡人,狠狠地打他並且羞辱他一頓!

B:跪下來求求他,把這個機會讓給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忍讓就不禮貌了。

花開院春奈現在身體數據經過上周目的強化,上升了不止一點,體質也得到大大改善,和腰帶上掛著許多鏈子的黃毛決鬥,自認沒有半點問題。

被眾人圍觀著,大家還在嘲笑,黃毛更是不屑,眼神下流地上下打量。

這令花開院春奈嘆了口氣,她想起了童年那些古怪又亂七八糟的眼光,心裏愈發不爽,但仍舊乖乖彎腰鞠躬:“請多多指教。”

“那哥哥就讓著你點吧。”黃毛道,大家笑得更加厲害,但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少女的速度很快,身姿輕靈,握著的拳頭用力揮出,格鬥技巧可以看出還比較生澀,一拳落在黃毛肚子上,黃毛像紙一樣飛了出去。

黃毛不敢置信,但很快反應過來,憑借暴走族豐富的打架經驗,狠撲上去,卻被用力擒住脖子,一下一下往地上砸。

“怎麽回事?黃毛你真讓啊?你不行啊!”

“還真演起來了?別演了!”

“但是真沒人覺得少女很兇殘嗎?”

黃毛心裏要崩潰了,他真的沒演,誰演誰天打雷劈,可是他已經毫無反抗能力,松了力道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眾人噤聲。

少女用手擦臉,卻讓臉上沾了點血,白皙皮膚中一點紅,妖冶中帶著惑人的意味,高高的馬尾透著冷淡,與剛才清純呆萌的人判若兩人。

直到一陣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來,眾人才回過神來,朗姆愉悅地笑起來,眼裏滿是欣賞,但她更註重琴酒的反應,她轉向琴酒。

銀發男人沒於半明半滅的光影之中,橄欖綠的瞳孔折射出奇異的色彩,銀色長發光滑流動,對上她的眼神,他意味不明地咧開嘴角。

朗姆察覺到什麽,笑著誇讚:“這位小姐的表現真不錯,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被誇讚的花開院春奈瞬間不好意思,一改剛才冷淡如殺神的模樣,臉蛋紅紅,摸了摸後腦勺:“哪、哪有啦!”

眾人:“……”

只有在一旁圍觀的赤井秀一微不可絕地搖搖頭,精神分裂,是這樣的。

朗姆繼續笑,卻危險地瞇起眼睛:“那麽這位小姐,我有這個榮幸成為成為你的引路人嗎?”

【由於你太過優秀,你接收到了朗姆的邀請,但請註意,朗姆是琴酒的死對頭,你的選擇是:

A:拒絕朗姆,告訴他長得太醜了,你不喜歡和醜人在一起。

B:直接向琴酒大聲表白,向他唱一首My heart will go on。】

花開院春奈:?

這是什麽選項啊?

她偷偷瞄了一眼朗姆,雖然他長得是有些個不盡人意,彈幕甚至鋪天蓋地地把他的臉擋了起來,而且還沒有人為他發聲。

可是罵人家醜,這樣不好吧,她感到十分為難。

與此同時,剛剛結束完任務的dk們,點進了直播間。

大哥:還用選?

朗姆:你禮貌嗎?

dk們:呵呵。

硝子:都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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