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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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這條狗，絕對不可能是布魯斯的。
絕對不可能。
我從來沒見過這麽陽光開朗的狗狗，它的熱情程度已經是遠超我、布魯斯以及阿爾弗雷德疊加起來的總和。
難以想象他真正的主人每天都過著什麽樣的日子，是不是光遛狗能都遛到腎虛。
嗯？等一下。
寵物一般都會和主人很相似，物似主人形曉得吧？
但凡是布魯斯要養狗，肯定會是一只黑色的、跟他本人一樣拉著狗臉的、不喜歡和人說話的大狗。
指不定遠遠看見我還得呸一下，優雅地起身保持距離。
或者是在我和阿爾弗雷德靠近的時候一個飛奔而來，把我踹飛。
那才對味。
而小氪呢，它見人就撲，不僅對誰都這麽熱情地搖尾巴，甚至一點都不介意大家一起玩，陪著它的人越多它就越高興。
還能敏銳地捕捉到在場人類的情緒波動，十分恰當地進行補救和賣萌。
那它的主人得多、得多可愛啊！
我瞇起眼睛，想到了一個可以和這些標簽對上的人。
大太陽。
這是大太陽的狗。
抱著小氪，我看向布魯斯，眼前一亮：“大氪來了嗎？在哪裏？是和狗狗一起來的嗎？讓我看看！”
“你說什麽，參加寵物會是吧，是要我和大氪一起嗎，你早說哇！”
我和大氪一定能處成關系很好的姐妹，你就放心吧。
對了，誰是1誰是0，可以喊姐妹嗎？
有種要和兒媳婦見面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我感動的要流淚。
“沒，”布魯斯雙手抱胸，出聲嘲諷，可還沒忘昨晚宴會的事情，“這麽快又變心了？”
啊？這小子在說什麽呢，我的心不是一直都是阿爾弗雷德的嗎，為什麽一副我跑出去和別人偷情的嘴臉。
信不信我告你毀謗。
阿爾弗雷德特意‘看似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那個眼神有些微妙的好懂，讓我茫然地眨眨眼，不知道又怎麽了。
就因為我昨晚沒有回來陪管家叔叔睡覺嗎？
我那不是有工作要忙嗎。
這一切都是九頭蛇隊長的...
腦子裏浮現了另一位青梅竹馬的身影，聯想到凱恩少爺那微妙的快步避嫌和豎起的大拇指，我開始沈思是不是那家夥和布魯斯說了什麽。
不應該啊，他的嘴向來很嚴實，人也圓滑靠譜，怎麽會做那種事情呢。
我會相信他。
相比之下，我更相信是布魯斯又在發什麽瘋了。
好脆弱的精神狀態，好脆弱一男的。
撇撇嘴，不再理會某個什麽都不願意多說的布魯斯，我舉起小氪，要從它這裏下手：“你主人來哥譚了嗎？”
“汪！”
“還沒來啊...”我有點失落。
見狀，小氪揮了揮前爪，安慰地補充：“汪汪汪，汪——”
“什麽！你說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嗎，要來哥譚玩嗎？”
“汪！”
我們兩個自然而然地聊了起來。
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同步陷入了沈默，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就說男人真沒用，連狗語都聽不懂。
不想跟你們玩了。
我會扭頭顧著去和小氪培養感情，順便再多打探一下有關它主人的事情。
我懷疑貓頭鷹法庭這個破寵物會，可能是在本市搞了什麽招標投標。
我還懷疑熱愛搞事業的奧斯瓦爾德也去了。
不然它為什麽會開在我的俱樂部裏。
按著地址導航過來，結果發現就是自家產業，我當時的心情是很覆雜的。
竟然不是韋恩家的什麽產業嗎？
這家夥就這麽可著我的羊毛薅，直接選這兒了？
真聰明，就算出了什麽意外，賠錢和倒黴的也是我，和他布魯斯·韋恩沒有半毛錢關系。
越看他越煩。
無所謂，一起進了會場之後，我會抱著小氪和他保持距離，輕車熟路地去角落裏摸魚。
真無聊。
都說可以把男伴換成阿爾弗雷德，或者是大氪了，布魯斯怎麽就這麽小氣。
“狗哥啊狗哥，”捏著小氪的肉墊，我放空大腦，懶洋洋地反問，“你為什麽是狗哥。”
“汪。”
短短沒有多久的時間，我就已經和小氪建立起了微妙的狗狗之間的友誼。
說是寵物會，但這個配置放在一起，那個寵物真的好像是我。
這也不能怪我太卑微。
誰家的正常好狗會飛？啊？
誰家的正常好狗能一蹦十幾米高，跑起來比汽車還快，還能一腳踹飛巨大的石頭塊？啊？
別說是我了，我感覺就連布魯斯都打不過它。
投了。
還好狗狗脾氣和性格好，不然豈不是要毀天滅地。
嗯？什麽？你的主人他也是嗎？
投了。
但是我也見不到。
一想到這裏我就難過，更洩氣了一點，直接摟著狗躺下，徹底地失去了努力幹活的動力。
寵物會白日場和夜場，而貓頭鷹法庭要搞的真正重頭戲安排在晚上，白天的部分真沒什麽可看的。
我能做的好像就是無聊地看寵物，在會場擺爛。
而布魯斯倒是很自然地消失不見，去認真工作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忙些什麽，怎麽就能這麽充實繁忙。
說個有些讓人消沈的故事，我的好青梅竹馬真的在瞞著我做事了。
這個真的讓人感到不爽，又有種患得患失的悵然感在裏面。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布魯斯他還會特意帶著我翻墻逃學，在外面公園的長椅上浪漫地講他那個dc的故事。
還會擺出一副[愛德琳，你就是我唯一的夥伴，就讓我們一起為沖破束縛而努力吧！]的姿態。
那時候我們的關系是多麽和諧，配合的是多麽完美。
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他帶來的貓頭鷹法庭，為什麽不喜歡這裏，是覺得檔次太垃圾嗎，你也想跳槽去九頭蛇嗎？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自從經過了亞馬遜大姐姐的事情後，布魯斯看我的眼神就徹底不對勁，再做什麽也不帶著我了。
雖然說我和管家叔叔開銀趴的時候也沒帶他，但是這個性質能一樣嗎！
青梅竹馬怎麽在外面偷玩不帶我啊。
就因為覺得我是壞人，有可能搞女同，有可能會壞他的計劃嗎。
荒謬。
當初是誰說只有我這麽一個最好的隊友的。
抱著小氪滾來滾去，我咬牙，告訴自己才不會難過。
無所謂。
我也不是很想和布魯斯玩。
他愛去找誰就找誰好了，他有別的朋友，我難道就沒有嗎？啊？我沒有嗎？
“我...”
我卡頓了很久，尋找一個能夠自圓其說的朋友。
非靜止畫面。
小氪甩了甩尾巴，似乎在等一個後續。
“哈哈，我當然有了，”尬笑著站起身，我摸了摸懷裏小氪的狗頭，磕磕巴巴，“奧斯瓦爾德的黒幫小弟們也算啊，我們去找他們要零食——”
我當然是去給狗狗找零食了。
當然是了。
布魯斯這個人怎麽這麽陰魂不散啊，這麽我找個零食，從這邊走到那邊總能看見他啊。
真煩。
在拐角後面探頭探腦，警惕可能被布魯斯發現，我壓低了聲音，暗自咬牙：“...我到要看看你小子背著我，又和誰一起玩了。”
“啊？你這個陰暗的家夥還能交到除了我以外的朋友？啊？我不信。”
那不是搞女同的賽琳娜嗎？他們倆怎麽站在一起？
我瞇起眼睛，很想摸出手機拍下來，和阿爾弗雷德一起吃瓜。
布魯斯是不是掃了這邊一眼？
再向後藏藏，一定是錯覺。
也不知道那邊的愛德琳在搞些什麽。
布魯斯淡淡地收回視線，就當沒看見。
至少小氪還在她旁邊，就算他忙著別的顧不上，出了什麽意外情況也能幫個忙，不至於陷入太大的危險。
不過她要是這麽狗狗祟祟的跟著，好像也用不太到小氪的機會。
布魯斯沒有要多關註那邊的意思，倒是他身邊偶然路過的賽琳娜挑了挑眉，故意朝著那邊拋了個飛吻。
“怎麽，大少爺，你追不到手就不許別人追了？”
賽琳娜瞥了布魯斯一眼，看見他就煩，不免向後退了半步，不想再聽什麽袋鼠的科普了。
她過來，純粹是覺得既然他出現了，那他的小青梅竹馬也會在附近。
果不其然。
布魯斯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同時也向後退了半步，不想過多評價。
將小小姐那邊寫著警告的手勢看在眼裏，賽琳娜擡手，擋住了因為看樂子而勾起的嘴角，尾音上揚地感慨：“她真可愛~”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尤其是旁邊還有個不招人喜歡的布魯斯少爺在旁邊，對比就顯得更加鮮明了。
布魯斯的表情又陰沈了一分。
他現在沒空和這家夥浪費時間，當即轉身走開，去另一邊觀察情況。
這次的寵物會，貓頭鷹法庭主要提防的就是那個棘手的刺客聯盟。
新市長史蒂夫·羅傑斯特意被邀請出席，此時正在會場的某一處和其餘來客笑談些什麽。其中一位黑發、身材窈窕，氣質獨特的女人格外出眾。
在靠近他們的不遠處，布魯斯不經意地停步，和克拉克碰了頭。
接過一杯香檳，悠悠地抿了一口，實則暗中向那邊打量。
塔利亞，刺客聯盟首領的女兒。
不虧是dc，該出現的家夥果然還是出現了。
似乎有劇情做推手，能力出眾的塔利亞敏銳度自然極高，時刻註意著會場的情況，在布魯斯進入視野後便註意到了他。
布魯斯註意她似乎不經意地向這邊瞥了一眼。
克拉克沒有關註到身邊隊友微妙的情緒。
大都會來的男孩兒豎起耳朵，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四處張望了起來，並在身後的門口和小氪對上了眼。
小氪被一個暗中觀察的女孩子抱著，兩個一起用同樣驚喜的眼神看了過來。
克拉克眼前一亮，眉眼隨之彎了彎，朝那邊展開了個燦爛的笑容，展示自己的友好。
塔利亞原本已經收回了視線，但又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端著香檳杯，布魯斯本想嗤一聲。
然後他看到了新的介紹框。
不，是人物的心理活動文字框。
從塔利亞那裏彈出，清清楚楚地寫著：[好明亮的笑容。埃利奧特小姐和資料裏寫的好像不太一樣。]
[so cute。]
明亮的笑容？
你近視？
沒下文了。
他呢？
布魯斯的表情又陰沈了二分。
舞臺之後，許久未見的瑪姬正在準備晚上的表演。
想到今晚的來客名單，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要悄悄跑出去的沖動。
布魯斯看不到舞臺後面，但他能看到文字框。
那條[cute]的剛減淡，緊跟著就又彈出了一個隊友的。
[只要能從dc的手裏掙脫出來，我就能變成真正的人，而不是沒有靈魂的漫畫角色。到那時，愛德琳小姐一定就能接納我了！]
布魯斯的表情陰沈了三分。
克拉克伸手拍了拍布魯斯的肩膀，想提醒他小氪那邊已經發現他們了。
他的提醒還沒說出口，就瞧見布魯斯捏著香檳杯的手指不斷用力。
在沈默了許久之後，少爺咧了咧嘴，說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句話：“我一周會抽出7天反同。”
克拉克：那我離你遠點...？
《鐵直捏》
《沒關系，少爺青梅竹馬也鐵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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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狗，絕對不可能是布魯斯的。
絕對不可能。
我從來沒見過這麽陽光開朗的狗狗，它的熱情程度已經是遠超我、布魯斯以及阿爾弗雷德疊加起來的總和。
難以想象他真正的主人每天都過著什麽樣的日子，是不是光遛狗能都遛到腎虛。
嗯？等一下。
寵物一般都會和主人很相似，物似主人形曉得吧？
但凡是布魯斯要養狗，肯定會是一只黑色的、跟他本人一樣拉著狗臉的、不喜歡和人說話的大狗。
指不定遠遠看見我還得呸一下，優雅地起身保持距離。
或者是在我和阿爾弗雷德靠近的時候一個飛奔而來，把我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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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氪呢，它見人就撲，不僅對誰都這麽熱情地搖尾巴，甚至一點都不介意大家一起玩，陪著它的人越多它就越高興。
還能敏銳地捕捉到在場人類的情緒波動，十分恰當地進行補救和賣萌。
那它的主人得多、得多可愛啊！
我瞇起眼睛，想到了一個可以和這些標簽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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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太陽的狗。
抱著小氪，我看向布魯斯，眼前一亮：“大氪來了嗎？在哪裏？是和狗狗一起來的嗎？讓我看看！”
“你說什麽，參加寵物會是吧，是要我和大氪一起嗎，你早說哇！”
我和大氪一定能處成關系很好的姐妹，你就放心吧。
對了，誰是1誰是0，可以喊姐妹嗎？
有種要和兒媳婦見面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我感動的要流淚。
“沒，”布魯斯雙手抱胸，出聲嘲諷，可還沒忘昨晚宴會的事情，“這麽快又變心了？”
啊？這小子在說什麽呢，我的心不是一直都是阿爾弗雷德的嗎，為什麽一副我跑出去和別人偷情的嘴臉。
信不信我告你毀謗。
阿爾弗雷德特意‘看似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那個眼神有些微妙的好懂，讓我茫然地眨眨眼，不知道又怎麽了。
就因為我昨晚沒有回來陪管家叔叔睡覺嗎？
我那不是有工作要忙嗎。
這一切都是九頭蛇隊長的...
腦子裏浮現了另一位青梅竹馬的身影，聯想到凱恩少爺那微妙的快步避嫌和豎起的大拇指，我開始沈思是不是那家夥和布魯斯說了什麽。
不應該啊，他的嘴向來很嚴實，人也圓滑靠譜，怎麽會做那種事情呢。
我會相信他。
相比之下，我更相信是布魯斯又在發什麽瘋了。
好脆弱的精神狀態，好脆弱一男的。
撇撇嘴，不再理會某個什麽都不願意多說的布魯斯，我舉起小氪，要從它這裏下手：“你主人來哥譚了嗎？”
“汪！”
“還沒來啊...”我有點失落。
見狀，小氪揮了揮前爪，安慰地補充：“汪汪汪，汪——”
“什麽！你說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嗎，要來哥譚玩嗎？”
“汪！”
我們兩個自然而然地聊了起來。
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同步陷入了沈默，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就說男人真沒用，連狗語都聽不懂。
不想跟你們玩了。
我會扭頭顧著去和小氪培養感情，順便再多打探一下有關它主人的事情。
我懷疑貓頭鷹法庭這個破寵物會，可能是在本市搞了什麽招標投標。
我還懷疑熱愛搞事業的奧斯瓦爾德也去了。
不然它為什麽會開在我的俱樂部裏。
按著地址導航過來，結果發現就是自家產業，我當時的心情是很覆雜的。
竟然不是韋恩家的什麽產業嗎？
這家夥就這麽可著我的羊毛薅，直接選這兒了？
真聰明，就算出了什麽意外，賠錢和倒黴的也是我，和他布魯斯·韋恩沒有半毛錢關系。
越看他越煩。
無所謂，一起進了會場之後，我會抱著小氪和他保持距離，輕車熟路地去角落裏摸魚。
真無聊。
都說可以把男伴換成阿爾弗雷德，或者是大氪了，布魯斯怎麽就這麽小氣。
“狗哥啊狗哥，”捏著小氪的肉墊，我放空大腦，懶洋洋地反問，“你為什麽是狗哥。”
“汪。”
短短沒有多久的時間，我就已經和小氪建立起了微妙的狗狗之間的友誼。
說是寵物會，但這個配置放在一起，那個寵物真的好像是我。
這也不能怪我太卑微。
誰家的正常好狗會飛？啊？
誰家的正常好狗能一蹦十幾米高，跑起來比汽車還快，還能一腳踹飛巨大的石頭塊？啊？
別說是我了，我感覺就連布魯斯都打不過它。
投了。
還好狗狗脾氣和性格好，不然豈不是要毀天滅地。
嗯？什麽？你的主人他也是嗎？
投了。
但是我也見不到。
一想到這裏我就難過，更洩氣了一點，直接摟著狗躺下，徹底地失去了努力幹活的動力。
寵物會白日場和夜場，而貓頭鷹法庭要搞的真正重頭戲安排在晚上，白天的部分真沒什麽可看的。
我能做的好像就是無聊地看寵物，在會場擺爛。
而布魯斯倒是很自然地消失不見，去認真工作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忙些什麽，怎麽就能這麽充實繁忙。
說個有些讓人消沈的故事，我的好青梅竹馬真的在瞞著我做事了。
這個真的讓人感到不爽，又有種患得患失的悵然感在裏面。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布魯斯他還會特意帶著我翻墻逃學，在外面公園的長椅上浪漫地講他那個dc的故事。
還會擺出一副[愛德琳，你就是我唯一的夥伴，就讓我們一起為沖破束縛而努力吧！]的姿態。
那時候我們的關系是多麽和諧，配合的是多麽完美。
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他帶來的貓頭鷹法庭，為什麽不喜歡這裏，是覺得檔次太垃圾嗎，你也想跳槽去九頭蛇嗎？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自從經過了亞馬遜大姐姐的事情後，布魯斯看我的眼神就徹底不對勁，再做什麽也不帶著我了。
雖然說我和管家叔叔開銀趴的時候也沒帶他，但是這個性質能一樣嗎！
青梅竹馬怎麽在外面偷玩不帶我啊。
就因為覺得我是壞人，有可能搞女同，有可能會壞他的計劃嗎。
荒謬。
當初是誰說只有我這麽一個最好的隊友的。
抱著小氪滾來滾去，我咬牙，告訴自己才不會難過。
無所謂。
我也不是很想和布魯斯玩。
他愛去找誰就找誰好了，他有別的朋友，我難道就沒有嗎？啊？我沒有嗎？
“我...”
我卡頓了很久，尋找一個能夠自圓其說的朋友。
非靜止畫面。
小氪甩了甩尾巴，似乎在等一個後續。
“哈哈，我當然有了，”尬笑著站起身，我摸了摸懷裏小氪的狗頭，磕磕巴巴，“奧斯瓦爾德的黒幫小弟們也算啊，我們去找他們要零食——”
我當然是去給狗狗找零食了。
當然是了。
布魯斯這個人怎麽這麽陰魂不散啊，這麽我找個零食，從這邊走到那邊總能看見他啊。
真煩。
在拐角後面探頭探腦，警惕可能被布魯斯發現，我壓低了聲音，暗自咬牙：“...我到要看看你小子背著我，又和誰一起玩了。”
“啊？你這個陰暗的家夥還能交到除了我以外的朋友？啊？我不信。”
那不是搞女同的賽琳娜嗎？他們倆怎麽站在一起？
我瞇起眼睛，很想摸出手機拍下來，和阿爾弗雷德一起吃瓜。
布魯斯是不是掃了這邊一眼？
再向後藏藏，一定是錯覺。
也不知道那邊的愛德琳在搞些什麽。
布魯斯淡淡地收回視線，就當沒看見。
至少小氪還在她旁邊，就算他忙著別的顧不上，出了什麽意外情況也能幫個忙，不至於陷入太大的危險。
不過她要是這麽狗狗祟祟的跟著，好像也用不太到小氪的機會。
布魯斯沒有要多關註那邊的意思，倒是他身邊偶然路過的賽琳娜挑了挑眉，故意朝著那邊拋了個飛吻。
“怎麽，大少爺，你追不到手就不許別人追了？”
賽琳娜瞥了布魯斯一眼，看見他就煩，不免向後退了半步，不想再聽什麽袋鼠的科普了。
她過來，純粹是覺得既然他出現了，那他的小青梅竹馬也會在附近。
果不其然。
布魯斯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同時也向後退了半步，不想過多評價。
將小小姐那邊寫著警告的手勢看在眼裏，賽琳娜擡手，擋住了因為看樂子而勾起的嘴角，尾音上揚地感慨：“她真可愛~”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尤其是旁邊還有個不招人喜歡的布魯斯少爺在旁邊，對比就顯得更加鮮明了。
布魯斯的表情又陰沈了一分。
他現在沒空和這家夥浪費時間，當即轉身走開，去另一邊觀察情況。
這次的寵物會，貓頭鷹法庭主要提防的就是那個棘手的刺客聯盟。
新市長史蒂夫·羅傑斯特意被邀請出席，此時正在會場的某一處和其餘來客笑談些什麽。其中一位黑發、身材窈窕，氣質獨特的女人格外出眾。
在靠近他們的不遠處，布魯斯不經意地停步，和克拉克碰了頭。
接過一杯香檳，悠悠地抿了一口，實則暗中向那邊打量。
塔利亞，刺客聯盟首領的女兒。
不虧是dc，該出現的家夥果然還是出現了。
似乎有劇情做推手，能力出眾的塔利亞敏銳度自然極高，時刻註意著會場的情況，在布魯斯進入視野後便註意到了他。
布魯斯註意她似乎不經意地向這邊瞥了一眼。
克拉克沒有關註到身邊隊友微妙的情緒。
大都會來的男孩兒豎起耳朵，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四處張望了起來，並在身後的門口和小氪對上了眼。
小氪被一個暗中觀察的女孩子抱著，兩個一起用同樣驚喜的眼神看了過來。
克拉克眼前一亮，眉眼隨之彎了彎，朝那邊展開了個燦爛的笑容，展示自己的友好。
塔利亞原本已經收回了視線，但又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端著香檳杯，布魯斯本想嗤一聲。
然後他看到了新的介紹框。
不，是人物的心理活動文字框。
從塔利亞那裏彈出，清清楚楚地寫著：[好明亮的笑容。埃利奧特小姐和資料裏寫的好像不太一樣。]
[so cute。]
明亮的笑容？
你近視？
沒下文了。
他呢？
布魯斯的表情又陰沈了二分。
舞臺之後，許久未見的瑪姬正在準備晚上的表演。
想到今晚的來客名單，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要悄悄跑出去的沖動。
布魯斯看不到舞臺後面，但他能看到文字框。
那條[cute]的剛減淡，緊跟著就又彈出了一個隊友的。
[只要能從dc的手裏掙脫出來，我就能變成真正的人，而不是沒有靈魂的漫畫角色。到那時，愛德琳小姐一定就能接納我了！]
布魯斯的表情陰沈了三分。
克拉克伸手拍了拍布魯斯的肩膀，想提醒他小氪那邊已經發現他們了。
他的提醒還沒說出口，就瞧見布魯斯捏著香檳杯的手指不斷用力。
在沈默了許久之後，少爺咧了咧嘴，說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句話：“我一周會抽出7天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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