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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回鐵天鵬編歌謠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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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天鵬見水相治把話,已經說得再也清楚不過的了,覺得人家說的這一切情況,並不是沒有一點點道理的。

想想眼前的這個現實情況,的確真還是這麽一回事的,人家說得一點都不誇張的。一切盡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是絕對有這樣的可能性,而現在要是把這件事,這麽的草率的給解決掉。真還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管當前眼前的這個形勢,有多麽的嚴峻,也不管這個形勢有多麽的覆雜。總歸有一點,有一個問題,很明顯的擺在眼前。這也就是現在的這個華北兵力行軍計劃,已經迫在眉睫,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

尤其是在這個關鍵時刻,要是你這個先鋒部隊的先鋒官,見到這個嚴峻形勢,而沒招的了。還要想著趕緊撤退到二線,還要看上層領導拿出什麽樣的處理方案,來解決眼下的這個問題。

這樣的做起來的行為,顯然是不適合事宜的,怎麽想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也都是一個不合適,也是一個很不明智的舉動。

面對水相治的這個說法,並不是沒有一點點道理的,要說直接把人家的這句話,一下子給駁回去。顯得也是有些不太合適的,無論怎麽說這件事,都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人家在這樣的情況下,所出現的一些差誤,也是一個很正常的心理反應。

你可不能說任何時候的想法,只要見到人家有一些不適合的想法,馬上也就給他一個雷厲風行的眼色看吧!

這一下子可真是沒個主意的了,看了看令先元一眼,想要看令先元此時此刻有什麽想法。哪裏知道令先元的面部表情上,並沒有一股積極向上的激情,這才想到了剛才令先元也是有這樣的消極心態。

還是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就不用把一切的希望,還要寄托在他們兩個人任何人的身上了。心裏是這麽想的,可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真還不能這麽說的。

要是直接說出你們兩個人貪生怕死,也就不用在這裏等這的了,還是我一個人在這裏等著,我看這件事到底有多麽的艱難。

你們趕緊返回去,這裏沒你們的事情,不要管我在這裏的情況了。這顯然也是一個不合適的,只能還是要把他們兩個人,一下子給栓在一起。不要叫他們兩個人走,才是唯一要做的事情,一時間也不好直接說什麽的。

只是搖了搖頭起來,稍微沈思了一會兒,隨後呲牙咧嘴的笑了笑起來。

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一眼,表現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微微一搖頭說:“我看這真還是不妥的,在當前我們三個人都是一個開路先鋒,並且都是魔山奇俠,奇山怪俠身份的高手。要說連這樣的一個身份的的人,也都在面對眼前的這個艱巨險境之中,立即向後退縮下去。你說人家又是該怎麽想的,不用多說的,誰的心裏都是很明白的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由衷感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是說把自己說得怎麽樣的,也許說一句不過分的話,也就我們三個人在靜旨聖駕的面前,已經是能頂起半天天的了。你說也就這樣的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對眼前的這個形勢,還是一點點辦法,也都是沒有的。你說他的身邊,還能找到什麽希望的嗎?這是不得不令人深思的事情。不用我多說的了,你們自己好好的想一想,這是不是這麽一個道理的。”

水相治此時此刻的心情,見鐵天鵬這麽一說,覺得的確是這麽一回事的。眼前的這件事,真還是令人難以琢磨面臨的這件事,該當如何處理的了。

無論是怎麽做,也都是有利有弊的,不管是以自己的想法。還是鐵天鵬的想法,要說哪一個是對是錯,都無法說的清楚的了。

越想這件事的重要性,越是感覺到有些難度的,要是以正常的思維來看。的確是正如鐵天鵬所說的話,一點點都不能有退讓的,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不過他覺得當下的決定,無論是選擇哪一方面的方案,也都是必須要緊急行動起來。

這才加以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反反覆覆的思考著自己該當怎麽解決下一步的行動,才是最合適的選擇。

怎麽想這件事,怎麽也都覺得如此看來,還是鐵天鵬所說的話。真還是正確的,應該要以他的主意,才是最合適的選擇。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問,想要看鐵天鵬要準備以什麽方式,來解決下一步的計劃。

這才笑了笑起來,望著鐵天鵬一眼,不假思索的問道:“既然是鐵將軍覺得應該要堅持到底,必須要盡快把這件事,要給處理掉,當然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過我覺得下一步,可要想好了一件事,也就是要盡快把一切盡可能發生的後事,也都要給解決好。這 一切的一切情況,都是要必須要做好的準備工作,你說 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

鐵天鵬在這樣的情況下,聽他這麽一說,不由得笑了笑起來。

微微一點頭,苦苦一笑道:“其實不用你多說的,我的心裏也是很明白的,你要說還要做什麽後續的準備工作。我看不是不應該這麽做的,而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下,已經是來不及的了,根本也就不可能做到那麽盡善盡美的了。我看你也不用擔心這些事了,該當怎麽樣的結果,已經都是上天把我們的命運,早已確定在這裏,註定是這麽安排的了。該當活不了的,怎麽想著這件事,也都是沒用的了。”

感覺到有些不明朗,為了更好的說明一切,也就繼續往下說:“反過來說,要是不該當死的,怎麽也都不會死的。我相信不會有不祥之兆的。要說坐鎮在臨平山的軍中大帳那個主子,不是我們的靜旨聖駕,換上是別的任何人,我真還是有些怎麽都放心不下的。而坐鎮臨平山的主子,不是別的任何人,偏偏就是靜旨聖駕。你說有了這樣的一個主子,在坐鎮臨平山華北兵力的軍中大帳,我們還有什麽可值得擔心的嗎?”

聽他這麽一說,不光是水相治的心裏,有所活動了,就是令先元的心裏,已經開始活動起來了。總覺得這一下子可有希望的了,不用說別的了,也就看在當年南疆府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上。不難看得出來這個主子的能耐來的,要說鐵剪子鐵天鵬對這個主子的了解,真還永遠也比不上水相治對他的了解。

而水相治對這個主子的了解,永遠也都是比不上令先元,對他的了解程度了。

可以這麽說了,令先元跟左寫生的交鋒,已經是經歷過面對面的直接交鋒,你說要是連這樣的面對面交鋒的接觸。也都不如沒有面對面的交鋒的人,也都了解得少,那還算得了什麽親身經歷的嗎?

有了這樣的頭緒,已經給理得清清楚楚的了,這一下子可就沒有什麽擔心的了。

他們兩個人誰也都沒有任何雜念可想的了,不過這一會卻又是對該當怎麽把人家給引下來的事情,有所犯難了。也不知道該當怎麽叫敵罵陣,才能把人家給引下來的,該當叫誰叫敵罵陣,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一切的事情,在他們兩個人的腦海裏,也都是一個很難決定的事情。要說叫他們兩個人自己叫敵罵陣,他們兩個人真是什麽都不會的,也不知道該當怎麽罵,才能罵得出口的。再說他們兩個人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也都不知道該當怎麽罵人,才能把人家給激怒了。

天生就是一個不會罵人的人,既不知道該當怎麽罵,似乎沒有什麽脫口詞兒。又是怎麽想罵出來,也都罵不出口的,你說這又是該當怎麽辦?

如此看來,也只能看鐵天鵬這個小年輕了,看他能不能有一套會罵人的絕活。可現在的這個地方,也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除了鐵天鵬以外,在在裏面的人,再也沒有第四個人了。如果要是鐵天鵬這樣的人,也都不會罵人,這可真一點戲,也都沒有的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兩個人之間,誰也都不好說什麽的。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都不說什麽的。

誰也都不知道該當怎麽說了,你說要是直接說把這一切的事情,全都推到這個小年輕的身上。不是怎麽也都不合適的了,就是人家自己不說,你也是過意不過去的了。

出之於這樣的想法,總是怎麽也都不好把心裏話,直接給說出來。

不但在鐵天鵬面前,不好說出來的,就是連他們兩個人相互之間。也都不好意思,還在鐵天鵬的面前,直接把一切的顧慮說出來的。

鐵剪子鐵天鵬見他們兩個人,也在笑了起來,一看這個樣子,也就明白了這是什麽一回事的,覺得這也不能怪人家這麽為難的。

換上自己本人,也是這樣的啊!誰也都不會說出一些罵人的話。這又是該當如何是好?一時間陷入了尷尬之中。

只好低頭沈思了一會兒,覺得還是要從根本上的問題,解決眼下的這件事。可不能馬虎大意的,要從一個根本的出發點,慢慢的找到目標。

這個時候的他,也是不知道該當怎麽著的了,也是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一眼。

稍微沈思了一會兒,總算是有點眉目了,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不過這真是很有必要這麽做,還要有他們兩個人的配合,才能達到預期效果。

一時間的功夫,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的。這一下子,可該當怎麽辦,只能望著他們兩個人笑了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們兩個人,顯得是那麽無奈的搖了搖頭起來。

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你們看下一步我們該當怎麽辦?”

令先元見他這麽一問,象個吃了苦瓜一般的難受,齜牙咧嘴的苦笑一聲說:“唉!我看要說直接繞到而上,只怕上不去的。即便是能上得去的,又能怎麽樣呢?還不是孤掌難鳴的嗎?這也不是一個解決事情的好辦法。除此之外,也只有厚著臉皮,要想一切的辦法,想出那些低三爛的話。對人家進行猛烈的侮辱,才能有可能把人家的情緒激怒了,也就輕而易舉的給引下來了。”

鐵剪子鐵天鵬聽到這句話,不停的搖了搖頭,卻是信心滿滿的說:“我看要說侮辱人家,倒是真有這麽一說的,也是避免不了的。不過要說以什麽樣的臟話,來怎麽刺激人家,我真還辦不到。當然在我看來,也是沒有這個必要的,因為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任何人,幾乎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倒是有一個計策,只是需要你們跟著我一起配合著唱一首歌,也就搞一切。”

令先元和水相治兩個人,聽他這麽一說,感覺到很新鮮。有些很好奇,也就幹脆連想都不用想的,當即答應了這個要求。

鐵剪子鐵天鵬見他們已經答應了,這才亮開嗓門,大聲唱起來:“莫枯山嶺臟又臟,亂七八糟不平事。小狐貍放屁臭十裏,屁後一群長頸鹿。轉來轉去走狗腿,死到臨頭蒙鼓裏。命歸西天才醒悟,追悔莫及恨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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