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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回衡經撂挑子懼見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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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傳四遣腹見形勢不妙,趕緊撤退是非之地,立即返回臨平山,要面見聖駕稟報實情。這才緊急趕奔臨平山,面見左寫生,當快到軍中大帳的時候。

衡經心裏很清楚這個問題,顯然不是那麽輕松的,也就有些顧忌的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會,不是執行護送他們三個人那麽簡單,更重要的是必須要盡快走出之谷山。

而今天還沒送出去,也就被不明不白的人,一下子給阻擋了回來。要說對人家有所了解,還好一點的。

而現在這個情況下,面見聖駕之後,怎麽也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要是知道現實情況,還能直接把這個一切事情,那些具體情況的細節,也都是要一一的回稟。你說這一下子對人家的情況,一點點都不知道,說要返回來。也就這麽的輕松的返回來,該當怎麽向他交差得了,真是有些無奈了。

再也不敢面見左寫生了,只好想辦法要把高盤高騰風,當著自己的擋箭牌,來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了。

當他們幾個人一起走,快到左寫生的營盤的時候,衡經趕緊對高盤高騰風說:“高院主辛苦了,你辛苦一下子,先走進去,也就把這件事稟明靜旨聖駕。我可就不能進去了,這件事的處理,完全靠你的了。”

高盤高騰風見他要退縮了,心裏可怎麽也都不明白這裏的事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還以為他這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麽著的了。

沒有任何思考的,很理解的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先去去,就回的。”

康林康子星怎麽著的,也都是跟衡經過不去的,一眼看出了衡經在耍心眼。可看不下去了,也就有些不樂意的了,看了看高盤高騰風一眼。

心裏在暗暗的想:我說高院主啊!你怎麽這麽糊塗的呀!你說你這個人。究竟是怎麽的啦?

哦,真還這麽好說話的,一聽人家叫你幹什麽去,也就義無反顧的答應了。

你也不把人家的情況,要給問個明白的,這麽稀裏糊塗的答應了。你有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要知道這是靜旨聖駕降旨,是要他把咱們三個人送出之谷山,可現在因為著那些不可抗拒的原因。

不但沒有送出去,而且還都返回來了,這完全是有他自己本人,必須要親自面見靜旨聖駕。要請罪的呀!

而不是在這個關鍵時刻,還在想著逃避責任的啊!你說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麽的啦!

在這個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還在這裏無緣無故的蹚這個不應該的渾水。這又是何苦來的呀!想到這裏,可真不願意的了,當即也就沒那麽客氣的了。

並沒直接向衡經抨擊,而是對高盤高騰風暗示了一下子,在挑破起來說:“我說高院主,你回面見靜旨聖駕,也就直接說不想返回京都了。其他的什麽話,也都不用說的,靜旨聖駕也就會對你的這一切行動,當然是很理解的。這一點不用多想的,我想靜旨聖駕是會是一個明白事的人,你也就放心好了。”

見他這麽一說,高盤高騰風心裏一翻個,當即也就反應過來了。

不由得暗暗的在想:的確是這樣的,你說靜旨聖駕在臨行之前,那是在一再叮囑的人。不是對你高盤高騰風說的,而是再三囑咐衡經衡享通,向他交代那一切的責任與執行任務的。再三強調他必須要無論如何的,也都要把你們三個人送出之谷山,而不是說叫你高盤高騰風必須要想辦法。盡快趕赴京都的呀!你說你這是什麽一個情況的呀?這顯然不是你高盤高騰風要提交答案的。

你說你又是何苦來的呢?還要非得要搶人家的這個風頭,顯什麽本事的。真要是叫人家直接問出這個情況,你說你又是該當怎麽回答人家的話。

再說了,人家又不是沒有回來,還在外面等候著的。你說你這又是幹什麽來的呀?

越想越感覺到衡經這麽做的目的,這是在有心惡意利用自己,真是把自己當猴子玩。

頓時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情況,可真被氣得渾身,也都在直打哆嗦起來。可在這一會兒,卻是怎麽想這個事情,也都不知道該怎麽發脾氣。幹脆憋著一肚子的氣,悶聲不響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了。

衡經見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好不容易的把這件事,在高盤高騰風的面前,也就給擺平了。

只是康林康子星這麽多嘴,竟然還把這件事,也就一下子全給搞砸了。

頓時可真氣的牙根,也都在直發癢癢的,恨不得不把康林給狠狠的咬一口。也都是不解恨的,本來要是以這樣的脾氣,非得要狠狠的瞪一眼。

可這一會的思維,卻是顯得格外的冷靜,表現出很理性的態度。只是笑了笑起來,連看也都沒看康林一眼,卻還是顯得那麽平靜。

目不轉睛的望著高盤高騰風,微微一搖頭,苦苦一笑道:“我說高院主,你是不是聽了康大統領所說的話,已經有一股強烈的心情波動了嗎?我也知道的。此時此刻,你的心裏感受上,總是感覺到我衡經這樣的做這是在惡意利用你的。總感覺到被我耍了,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個想法的,你就是怎麽也都不承認,我的心裏,也是很明白的了。”

為了更好的證實自己的話,的確是真的內心話,更進一步的說:“只是你現在只想著我對你所做的表面現象,卻對更深層次的內涵,一點點都不知道的。 你怎麽也都沒想過我衡經衡享通,現在的身份,地位處於何方。”

高盤高騰風看了看一眼,見他在向自己訴苦,這一下子有些懷疑了。也就開始犯猶豫了,覺得衡經衡享通所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管他是在耍心眼也好,還是真心話,也罷。所說的這些話,真還是一個叫人無話可說了,難以駁詞的事實情況。這可怎麽辦?一時間沒個主意的了,只是看了看衡經,怎麽也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衡經見他的心眼,已經有點活了,可就有信心了。趕緊還是趁熱打鐵的套近乎,並沒那麽赤裸裸的靠近,而是直接用語言來說服。

這才更進一步的,在繼續解釋說:“無論怎麽說,我衡經衡享通已經是一個解職的人了,根本談不上官員的稱號了。我已經是一個所有的頭銜,全都是一罷到底的人,既沒有官員的身份,又沒有平民百姓的身份。可以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一點都不誇張的呀!你說也就這麽一個身份的人,還要面見靜旨聖駕。難道也就合適嗎?而且你高院主現在的身份,還是中央政府民聚中央總匯呀!要說不是你去面見靜旨聖駕,。反而還是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見駕,這是怎麽也都說不通的呀!”

高盤高騰風見衡經這麽一說,心裏一下子也就動了,感覺到這真還是這麽一回事的。是啊!無論怎麽說,當初的那個衡大將軍。現在在這個衡經衡享通的身上,已經是不覆存在的了,早就風光不在了。當然話又說回來了,也是不至於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的,還不至於達到那麽一無是處的地步。

盡管如此,他現在所處身份的份量,仍然還是在這裏擺著的。為什麽沒把他削職為民的主要原因,也就是一個鐵證如山的事實,擺在在這裏的。

他越想越覺得本來這個事情的處理,還真有些難以解決的,現在真還有些不好直接作出任何決定來的。要說衡經現在的狀態下,已經失去了任何權力,也是不存在的。可現在的這個情況下,究竟是該怎麽辦,仍然還是難以決定下來的。

衡經見他此時此刻的態度,依然沒有確定性的主意,這麽猶豫不決的。還是在想著心思,非得要把他的心,一下子給徹底的說動心了,才能放心下來。

這才看了看他一眼,隨後稍微低頭沈思了一會,才繼續軟磨硬纏的說:“高院主可曾想過了嗎?要說你們都已經走出了之谷山,也就剩下了我衡經衡享通自己一個人。在那樣的情況下,也就是該當我自己本人,直接面見靜旨聖駕,這是一個不可置疑的事實情況。而現在的這個現實情況,不用我多說的,你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你要是不去,我也就不去的了,咱們都在這裏耗著的,看到時候誰倒黴的。你也就好好的掂量掂量這個事的吧!我也不管這些事了,一切都看你自己怎麽解決的了。”

高盤高騰風見他軟的,已經沒有起到效果,開始給自己來硬的了。心裏真是挺不舒服的,怎麽也都是無法容忍的,真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情況。

可細細一想,覺得要真是這麽耗下去,拖到最後,到底是誰吃虧的。真還不是不好說的事情,而是一個鐵板釘釘的事實情況怎麽也是改變不了的。

也就這個衡經衡享通的一張嘴,別說現在的這個時候了,幾下把人家給咋乎暈了頭。早在趕赴南疆府,在那覓傳四遣腹時期,已經早就領教過了。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他反正也就以自己的一無是處的招牌,要跟你耍無賴起來。你還能有他什麽辦法的嗎?根本也就是沒招的了。

他已經感覺到這個事情,要是真的這麽拖下去,只會對你沒什麽好處的,不會對你有什麽好處的。你們三個人在任何方面上,也都是擺脫不了現實情況的拘束,已經返回軍中大帳了。

要說不管這些事了,又在想反過來,還要返程闖出之谷山。已經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了,真要是還要走那一條路,這個情況更覆雜起來了。

而現在的這個衡經衡享通,別說你高盤高騰風沒他的辦法,也就是在靜旨聖駕的面前,也都是對他沒一點辦法的。

更何況左寫生對他的態度很好,還是對他有與眾不同的格外關照,真是發生了那樣的情況。左寫生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只會幫他說話,不會向著你們三個人的。

無論是在現實情況的道理,還是在語言爭論的環節上,他衡經衡享通,也都是占有絕對優勢的制高點。這是在當下的這個現實情況裏,也是一個無法回避的事實情況,怎麽也都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思前想後的,覺得這是一個避免不了的事實,還是自認倒黴了。既然是搞不過人家,還是不要跟人家作對了,幹脆只能放老實一點的,可要比較好一點的。不要在爭不過人家的這個劣勢情況下,還非得要跟他翻臉無情的,爭得面紅耳赤的。真要是這樣的下去,到頭來還是服首認輸,那可真是太不值得的了。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自己要是跟這個沒有任何頭銜的衡經衡享通,還要計較這件事,也是不那麽光彩的。

無論是現在,還是曾經的過去,也都是不合適的。畢因他衡經即便是有再大的能耐,在你高盤高騰風的面前,總是還沒逃脫得了一個仆人的身份。你說你這一個當家做主的人,怎麽還要跟一個奴才計較那些事,這也真是太不應該做的了。

覺得反正事之如此,也就這麽一回事的了,既然是免不了的事情,早早晚晚的都是要面對的事情。還不如早一點回去,要把這個緊急情況,立即稟報靜旨聖駕,可要好得多了。有一個緊急情況的信息,早一點知道,早一點解決。趕緊抓住機會,盡快解決,才是最有效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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