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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回探秘敵情動策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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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寫生見安樂文安事幾也犯毛病了,這是跟高盤高騰風犯了同樣的毛病,只顧自己在想著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安排,卻忘記了自己處在什麽環境裏。

好在他身邊有一個同行的明白人,康林康子星並沒有向他們那麽糊塗,而是心理很清楚的,立即領旨謝恩,這才避免了又一場尷尬場面的出現。

左寫生也沒計較這些事了,再也不跟他們為這麽一點小事,還在糾結。

只是稍微看了看他們一眼,這才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說:“你們兩個人退到一旁,準備馬上要出發了。”

康林康子星見左寫生示意自己這一會,要退到一旁,看了看四周一眼。覺得還是退到高院主高盤高騰風的身邊,要好一點的。因為這是一路的人,站在一起,要比較合適一點的。安樂文安事幾見他退到高院主的身邊,幹脆不用多說了,也就跟著退到一起去了。

左寫生見他們兩個人,都退到合適的位置上了,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隨後也就接下去又下達了第三道宣奉旨意。

看了看身邊的人一眼,只是稍微掃視了一眼,這才把目光轉移到衡經衡享通的身上,高聲呼喊道:“衡經衡享通聽旨:本寫生降令你現時立即護送民聚中央總匯三大頭領,立即離開臨平山地境。並且盡快送出之谷山之外,隨即立即返回臨平山,本寫生另有差遣。執義寫生:左臨析。宣奉此。”

衡經衡享通這一會,可有些楞住了,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心裏也就開始琢磨開了,感覺到今天的這個差事,顯然是不那麽好幹的。

雖然是從本意上來看,並沒看出什麽來,可是要從深層次上看,可就有些大不一樣的了。要說護送他們三個人,從這件事的意義上來說,本來沒有什麽關系的,也就是一個不合適的事情了。

當然要說歡送他們三個人,還能說得過去的,完全可以接受的。這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這裏的含義,可就有了一個極大的區別的了。

要說以“護送”的名詞,來表達一個含義,也是對他們三個人自身安全方面上的事情。只是要受到一定的保護力量,才能解決掉的。既然是你這邊要進行護送,那麽另外一方的人,顯然也就要跟著迎接,這也就是要“護駕”的了。

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上說,也都是不符合基本邏輯的,自然若然的要考慮到的。

要說要衡經護送他們三個人,還不如說是給他們三個人增添累贅,的確真還是這麽一回事的。

畢因衡經並不比他們三個人強多少的,也只能說跟安樂文安事幾和康林康子星兩個人之間,還看不出什麽差距的。

可要是跟高院主比起來,可真是差得太遠了,不是那麽一點半點的,簡直已經是一個天壤之別的差距。

現在要說衡經護送他們三個人,簡直有些令人失望,也就是一個捉弄人的笑話。可現在在他看來,這個基本的事實情況,顯然很明白的。並不是這樣的,肯定是在這裏,已經蘊含著更為深層的含義。

衡經衡享通對眼前的這個主子,一貫來辦事性格與作風,已經是再也熟悉不過的了。一看有了這樣的一個安排,當即也就預感到這一會,可不是送出去的了,而是在探聽臨平山之外的軍情如何。

在心裏的感受上,已經有了一個基本上的概念,覺得現在的這個形勢。顯然是左寫生最不願意看到的,卻又是怎麽著的,也都不好確定的。只能先把覓傳四遣腹給派遣出去,要看個究竟是怎麽一個情況,然後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與其說現在的情況,這是在調遣高院主返回京都,還不如說是在打探先頭部隊的一個引線。只好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順理成章的把他們三個人,應該要給派出去了。

盡管如此,還是怎麽都放心不下的,這才以護送的名義,把自己給派上用場,也就這個用意,不用多說的,心裏也是很明白的。

顯然是對他們三個人的處事應變能力,還是怎麽都放心不下的,這也就是對你這個善解聖意的衡經,可就是予以厚望。

他的心裏在暗暗的想:既然靜旨聖駕這麽對我衡經的信任,把所有一切的重擔,也都放心的壓在我衡經的肩上。這不是不把我當著那麽一回事的,而是對我衡經有了極大的信心,才敢如此大膽的交給我來解決。

越想越覺得自己身上的責任重大,可要比任何人肩上的擔子,都要重得多的了。

如此同時,也對左寫生這麽信任自己,而感覺到很自豪,這才感動的領旨謝恩。

左寫生見他們幾個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的必備工作,這才傳旨道:“衡經衡享通現時可以立即起身,要盡快護送高盤高騰風一行三個人,緊急離開臨平山。千千萬萬要記住必須要順利的送出之谷山,方可立即返回臨平山,切莫投機取巧的玩滑頭。凡事都得要慎重對待,不可馬虎大意,要知道出了一點點差錯,絕不容情。本寫生要將你就地處決,沒有輕者如何,重者該當怎麽樣之分。你聽明白了嗎?”

衡經本來有些迷茫的,也就在琢磨著這件事的前途,並且還是細細琢磨下一步的計劃,該怎麽處理這件事的辦法。以及必將會發生什麽樣的情況,都把最壞的事情,也都想得是那麽的詳細。在現在還沒離開臨平山,也就已經幻想到的一切事情,馬上即將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又是怎麽盡快撤退的情景。

這一切的一切情況,在他的腦海裏,已經都有了一些很深刻的印象。

見左寫生發出如此這般的緊急令,知道這個護送,也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實質上的主要目的,也就是一個很明確的告訴你,這是要派出自己盡快探明之谷山外的敵情怎麽樣的。從這個決策上的決定來看,顯然不難看出左寫生這個人,真不愧為是一個深謀遠慮的天才。

既然是已經有了這一道追加的旨意,已經對自己挑明不過的了,這還用說什麽的呢!

他已經是心領神會的領悟到了這一點,再也不用多想的,這才再次的跪下參拜起來。

又是進行了一個三唧頭九叩首大禮,高聲呼喊道:“奴才叩見靜旨聖駕,謝靜旨聖駕聖恩,奴才衡經衡享通遵旨。”

隨著這一聲令下,當初的覓傳四遣腹幾個人,已經聚齊了。這也真是一個歷史性的巧合,依然還是象個當年趕赴南疆府,那個覓傳四遣腹時期,那一般的情景。

還是跟往常一樣的,三個主子,還是照舊為三個主子,一個仆人。仍然按章就辦的,還是一個仆人,照樣的原味不動的。

只是現在的這個情況,可就跟當年的那個情況,已經是大不一樣的了。當年的那個覓傳四遣腹時期,只是一個漫無目標的,在趕赴南疆府過程中。開始了經歷風風雨雨,縱風破浪,直奔前程之路。

而今天的情景,已經是大變樣子的了不在是以前那個漫無目標的。他們幾個人之中的每一個人,已經都是經歷過了大風大浪的洗禮,誰也都是不容易的過過來了。經歷過的事情,已經太多了,見到的世面,已經太多了。

無論是在從政經歷上,還是在外面混世的經歷,已經都是有了很多豐富的經驗。當然在他們四個人之中,唯一還沒有從政生涯的人,也只有一個高院主高盤高騰風了。這是他的身份不同,所造成這樣的結果,也就不見怪的了。

恰恰是他們三個人,也就跟高盤高騰風是相反的了,沒有根本性的變化。他們三個人這些年來,只是在政壇上操勞,卻是怎麽也都不能在社會上走動,更談不上在江湖上行走的了。

如今的高院主高盤高騰風,已經很快要返回政壇,走向面向民眾的現實情況。康林康子星從一個小小的邊塞,嶺北巡洋縣縣令,剛剛走上了中央政府的大舞臺上來了。

現在的這個狀態不變,仍然還要在這個位置上,這麽繼續走下去的。

而安樂文安事幾一直到現在,仍然沒有任何變化的。一直都在中央政府,還是原地不動的,既沒有上去,又沒下滑。

只是現在的衡經衡享通,也就不一樣的了,也就做錯了一個決定。竟然連在身上所有的職位,也都是沒有的了,既不能成為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又不是小小的芝麻官。這個不上不下的身份,可就有些太尷尬了,什麽都不是的了。

不過現實情況,盡管是這樣的,雖然失去了一切的權力。但是無論是影響力,還是號召力,也都是他們三個人之中的任何人,也都無法比得了的。而且在左寫生面前的份量,仍然還是比任何人,也都要高得多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用質疑的,誰都能看得很清楚。

有了左寫生的這個決定,再也沒什麽可說的了,也就他們四個人一起。開始立即趕奔之谷山,要辭別左寫生,以及軍中大帳裏所有的人。

他們幾個人都知道這個情況緊急,必須要盡快離開這裏,緊急趕赴京都。誰也都不敢怠慢,匆匆忙忙的趕路去了,每一個人各自的,都配備上了自己的應用必備之物,緊急趕赴京都。

剛走出了臨平山不遠,離之谷山,估計還有好幾裏地的距離。冷不定也就發現有那麽三人一夥,五人一幫的軍兵,在不停的巡邏起來。

高盤高騰風對這裏的情況,還算是比較熟悉的,他在這裏呆了有一段時間。對這裏的一切情況,可要比他們三個人要了解得多的。一看今天的這個形勢,也就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的。當即也就趕緊把他們三個人攔住了,也就給叫到樹林裏,趕緊隱藏起來。

感覺到沒有什麽危險,也就悄悄的對他們說三個人說:“你們三個人看到了什麽嗎?你說這個天蒙蒙亮的,也就有這麽多的人,還在緊鑼密鼓的巡風放哨。我看顯然是情況有變的呀!你們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依我看這個形勢,真還要慎重一點的,為好啊!”

康林康子星聽了這句話,心裏有些感覺到為難了,也是有所感覺到情況不妙。可他也沒那個心思,在多想什麽的,只是稍微想了想,再也沒多想了。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自己出主張的時候,反正與自己也沒什麽多大的關系。

還是不要隨意插手的,可要比較好一點,以免一時間的誤判,而造成了一個難以挽回的損失。可就難以交代得下去的了既然是有這樣的風險,還不如什麽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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