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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回糾結林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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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殷華替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在場所有的人,再也沒有什麽話,可說的了。只等待著左寫生下一步的安排,又是該派到誰了。

一個個的都是默默無言的在這裏等候著,誰也都沒說話,頓時整個房間裏,已經沈靜在死一般的寂靜。

安靜得令人真有些可怕起來,一點點響聲都沒有的,即便是一根針掉到地上,也都是能聽得清清楚楚的。似乎每一個人都在屏住了呼吸聲,表現出那麽的恐懼。

左寫生見殷華替一走了,當前的這個氣氛,竟然不知不覺的。在這樣的環境裏,已經降到如此這般的天地,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不由得暗暗感嘆一聲,沈吟了好半晌的時間,才緩過神來,又開始了下一輪的調兵遣將。

看了看在場所有的人一眼,振作起精神,猛然間高聲呼喊道:“來呀!傳本寫生親口旨言,所有領兵帶隊上將,齊聚一堂,緊急見駕。”

隨著這一份旨意,下發出去之後,不大一會兒。所有能領兵帶隊的大大小小軍官,聞風而動起來了,立即緊急行動,全都趕過來了。一個個垂手而立的,全都站在這裏,隨時都聽從盡可能的調遣行動。

左寫生看了看周圍一眼,見他們幾乎都聚集齊了,這才開始了新的大調動行動。隨即擺開陣勢,不緊不慢的掃視一眼身邊的人,也就開始下發一道旨意。

再次振作起精神來,莊重嚴肅起來,對衡經作以公開宣旨道:“衡經衡享通聽旨只為一個華北賓受旨林路攜印盤雲山的事情,而心思重重的調動整個華北兵力最頂尖級核心力量,不顧京都安全隱患,犯下塌天大禍。理應該當要就地處決,本寫生本著人道主義的考慮,不對此作以深究。但是畢因影響惡劣,必須要雁陣依法,嚴肅處理這件事。本寫生此時此刻,即將將這個往日的衡大將軍,這個中央政府首屈一指的最高權威地位。直接降為偏遠的臨平山,鎮守臨平山的底下,一個小小的山村官員。以示警告。宣奉此。”

衡經衡享通對這件事,早已有個底兒的了,根本沒有一點點詫異,趕緊領旨謝恩。

緊跟其後的舉動,又是來了一道宣奉旨意,只見他又在高聲呼喊道:“神羅高河聽旨,本寫生降令你此時此刻必將立即行動起來,緊急趕赴嶺北赴任嶺北巡洋縣縣令。宣奉此。”

高河見自己現在的狀態,已經悄悄的改變了,被定性為派遣到嶺北巡洋縣。這也是在康林康子星的巡洋縣縣令,這個頭銜的離開之後。又一次的中央政府高官,趕赴嶺北巡洋縣擔任縣令,又一個高級官員了。

盡管是怎麽也都不明白這是什麽目的,但是還欣然接受了這一道宣奉旨意。趕緊跑到左寫生的面前,進行了三唧頭九叩首大禮,並且還很痛苦的領旨謝恩。

隨即繼續往下派旨意,也就立即下發一道宣奉旨意,高聲呼喊道:“傳本寫生親口旨言,華北賓受旨林路緊急見駕,宣奉此。”

這一道宣奉旨意下發出去,有人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立即給帶上來了。這可真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給嚇傻了,也不知道這會兒,該當如何面對這裏的事情了。

他心裏對這一陣子的事情,該是怎麽處理的,真是沒一點點底兒的。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本來沒有一點點骨氣的,也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這個林路,真有些驚慌失措的了。

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進行了三唧頭九叩首大禮,高聲呼喊道:“罪臣林路叩見靜旨聖駕。”

左寫生看了看他一眼,面部表情不在是那麽的和藹可親,顯得是那麽嚴肅。

當即板沈著臉,陰森森的冷笑一聲說:“身為一個華北賓受旨的林路,你為何要放著好好的華北賓受旨權力,不在京都效力。反而還要幹那攜印盤雲山的下三濫的事情?難道在做這件事之前。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到的嗎?你知罪嗎?”

華北賓受旨林路見左寫生的舉動,雖然是在審問自己,但是並沒有顯示出有什麽惡劣的性質。只是在面部表情上,由於場合的需要,保持官場上的一個嚴肅態度而已。

這才有些放心下來了,細細一琢磨,覺得要是把一切的現實情況給說出來,真還有可能免除自己一死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心裏在核計著該怎麽說,才能不慌亂。只有不慌亂,也就不會有誰對你所說的話,有任何懷疑,心裏在暗暗的想著自己的心思。盡管是這樣的,仍然還是有些緊張起來,怎麽也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仍然還是那麽瑟瑟發抖起來。

左寫生見他一時間,想不出什麽對策,應付自己。覺得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好,已經是那麽吃力,表現出一副惶恐萬分的緊張狀態。並沒有對他有什麽樣的逼供,只是微微一笑起來,稍微看了看他一眼。

表現出很溫和的對他說:“既然是你沒有找到一個平衡的心態,面對如何解決這個緊張的情緒。不能更好的發揮出想象空間,本寫生也就不為難你了,你也就慢慢的調整自己的心跳吧!”

華北賓受旨林路見自己這麽慌亂,怎麽也都沒有表現出自己的那麽糟糕,本以為左寫生要對自己嚴加逼供。

令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事情,竟然還是那麽的溫和,不但沒有受到任何逼供。反而還無所謂的把這件事,一下子給擱置起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有了這樣的寬松對待態度,他不由得放松了很多,不以為然的說:“回稟靜旨聖駕,罪臣林路一時糊塗,犯下了殺身之禍。罪該萬死,還望靜旨聖駕明白處置。”

左寫生見他這一會,總算是開竅了,覺得現在可以慢慢的從他的口中,或多或少的獲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這才微微一點頭,苦苦一笑道:“你既然知錯就改,也就不用想那麽多了,現在本寫生也就將你官覆原職,繼續擔負起你的華北賓受旨這一最高權威職責。”

華北賓受旨林路一聽這句話,真不敢相信這竟然還是說真話,怎麽也都不敢相信這件事,還有是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

竟然這麽輕松的把自己給饒過去了,似乎在他的心目中,本來還以為自己沒有什麽好結果的了,面臨著馬上要命歸西天了的悲慘命運。

令他萬萬沒想到見左寫生這樣善意的對待自己,可 真有些措不及防的了,一時間楞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左寫生見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楞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木在那裏。顯然是現在還沒有適應過來,也許這個情況,來得太突然了叫他怎麽也都招架不住的了。這可沒有直接跟林路說話了,只是示意身邊的衡經給他一個提示。

衡經見左寫生這個時候,在向自己暗示出了這個信號,知道這真還要自己本人這會兒,應該親自出面子。把當下的這件事,要給華北賓受旨林路說清楚點,可要比誰說的,都要好得多了。

這才慢慢的走到華北賓受旨了了的身邊,悄悄的捅了他一下子,低聲在跟他說:“我說華北賓受旨聖駕,我家主爺,也就是當今的靜旨聖駕。你說跟你這麽說話,你怎麽還沒有一點點反應的呀!靜旨聖駕對你很在乎的。對你往日的一切罪過,已經廣開一面,不計過往了。還照樣的把你委任為華北賓受旨,你還不趕快向他領旨謝恩,還在等什麽啊?”

經過了衡經這麽一提醒,華北賓受旨林路這一會,總算是才醒悟過來了。打了一個楞神,這才緩過神來,趕緊往左寫生的面前,又是跪下參拜。

進行三唧頭九叩首大禮,高聲呼喊道:“罪臣林路叩見靜旨聖駕,回稟靜旨聖駕,奴才該死。”

左寫生見他在哭訴起來,心裏也就知道這裏一定有問題,可他還是裝著什麽感覺,也都沒有什麽的樣子。

打了一個楞神,詫異的望著林路一眼,疑惑不解的問道:“剛才我所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我不是說過了嗎?往日的一切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什麽都不要計較的了,你也不用想那麽多的事情,你怎麽現在還提到這件事來了。”

林路聽了這句話,心裏更放心下來了,再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當即也就把自己所遇到的問題,簡單接要的說了一遍。

聽他這麽一說,左寫生也就了解到大致的情況,也就是華北賓受旨林路攜印盤雲山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罪於他自己本人的,在這裏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也就是一些魔山奇俠,奇山怪俠在中間作怪。

也就因為著那些魔山奇俠,奇山怪俠們在作怪,對他華北賓受旨林路進行要挾和恐嚇,嚇得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行動。再加上連要挾恐嚇,帶誘引的,經不起恐懼害怕,加上誘惑力的林路。總算是在情不甘心不願的接受了他們的恐嚇,才迫不得已的做出這樣的愚蠢的事情來。

雖然對這個華北賓受旨林路的遭遇,也是很理解的,但是對他也就多了一份提防。不過並沒有把這個情緒,放在面部表情上帶出來的,只是放在心裏,默默的記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看了看林路一眼,稍微打了一個楞神。

才微微一點頭,只是笑了笑說:“沒關系的,這一切的事,怪不了你。既然是這樣的,我已經明白了這裏的來龍去脈,這一切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成為定局。你不要擔心什麽的,本寫生所說出的話,還有什麽出爾反爾的現象。還是那麽一回事,你現在不要考慮那麽多的事了。也就繼續趕赴京都執掌神殺大權,快快去,要講究的是速度,你聽明白了嗎?”

華北賓受旨林路聽了這句話,不但沒有開心起來,反而還顯得更加憂愁起來了。

當即哭喪著臉,微微一搖頭,放聲大哭起來。

不禁忍不住的抽泣著,在哽咽的說:“已經不可能的了,這一切都晚了,我林路該當就此結束性命了。”

左寫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苦苦一笑道:“如此看來,華北賓受旨真還對本寫生,有一定的存見。怎麽也都看不起本寫生的啰!”

林路這一下子犯嘀咕了,可真不知道左寫生的情況不一樣,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人。總感覺到這個人真是難以琢磨的,你要說能相信他的為人處世,卻又是怎麽也都叫人放心不下的。你要說這個人不值得可靠的,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可怕,表現得是那麽的溫和。

現在真還沒有辦法,對他進行某一方面的評價,已經成為一個不可改變得了的事實情況了。

總覺得要是真處決自己,也不至於非得還要繞這麽大的彎子,直接也就給你就地處決,你還有他什麽辦法的嗎?

既然是這樣的,幹脆也就不用害怕什麽的了,反正事之如此,也就是這麽一回事的了。要說能把眼前的這件事,能妥善給處理好,說不定真還不是一個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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