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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回衡經受失職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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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經總覺得這一會所做的事情,在左寫生的面前,不說要給自己有什麽賞賜。至少在這樣的形勢下,也是要有個什麽誇獎的,更不會有什麽懲罰的。

可哪裏知道他剛要向左寫生跪下參拜之際。左寫生並沒有允許他舉行這個常理上的理解,反而還不冷不熱的撇了撇他一眼。

冷不定直勾勾的望著他,隨後看了看高盤高騰風一眼,陰森森的冷笑一聲說:“高盤高騰風傳本寫生親歷旨言,立即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反叛,給我就地處決。”

高盤高騰風本來見衡經衡享通,心裏也就有氣的,只是怎麽也都沒辦法發洩出去。可這一會兒的功夫,見左寫生這麽咆哮起來,也就是一個發洩的機會,總算是到了。不容分說,也就一把抓住了衡經衡享通,往往起猛的一提。

這可真是他怎麽也都沒想到的事情,這一下子可把他給弄蒙住了,怎麽也都是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

也就這樣的一個舉結果,在他心目中的想象中的結果,可真是一個天壤之別的落差。也不是怎麽都接受不了的,而是怎麽都想不明白的,怎麽也都感覺到實在有些困惑。

不過也只是稍微靜下心來,細細一想,大致的這個情況,在他的心目中,已經基本上明白了一些原因之所在的了。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心裏明白而已,可他怎麽也都是想不通的,顯然這一切的原因,也就出在殷華替跟隨從軍的接果上。而直到現在,他也還沒明白殷華替從軍的事情,怎麽竟然還達到了這麽嚴重的後果。

要說因為著殷華替離開了京都,華北賓京城方面,已經形成了一個沒有主心骨。處於群奴無首狀態,而嚴重影響到京都的安全,乃至整個華夏神州都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可怎麽都想不通這個道理的,當然要說也就這麽一個殷華替,至少不會造成那樣的結局。

即便是京都方面的形勢,已經達到了群奴無首的這一步,也不會只是因為著缺少了一個殷華替,才有這個狀態發生的。殷華替的確是這樣的,顯得格外那麽很重要,並不是達到沒有誰能代替得了的那一步。

至少在智慧謀略方面上,還有康林康子星,甚至於自己本人,也是可以代替得了的。要說是論武略方面上的,還有丁霍哼在這裏,也是不含糊的。

而且丁霍哼的能耐,無論是在謀略上,還是在武略上,都是跟殷華替是有相當不差的水平。盡管是在地位上,要比殷華替可要差得多了,但是有一段非凡的經歷,也可以說是直接把他給提拔上去的。

也並不是說丁霍哼不值得可信的,對丁霍哼也是有相當高的可信度呀!為什麽不對丁霍哼有這樣的想法。而偏偏把這個矛頭,直接對準了殷華替呢?

難道殷華替在這裏的作用,還真有那麽達到不可或缺的重要嗎?

越想越覺得根本情況,也不是這麽一回事,肯定是有一定的隱情在裏面的。為什麽只提到因為著殷華替的從軍,而產生了這個極大的意見,卻不說別的人呢?

真要是怪罪起來的話,那也就應該說整個行軍安排,都是一個根本性的失誤。而怎麽還不說這樣的事情呢?

這麽一想下去,他總算是想明白了一點,顯然是在殷華替身上。出了一些問題,並不是在行軍上,存在任何問題。

可關鍵的這個問題,也就是他現在根本也就找不出為什麽在這些方面上,還要這麽針對性的在殷華替身上。非得要找個什麽問題,這裏的根本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裏,真是不得而知的了。

直到現在的這個時候,只是明白這個問題,只出在殷華替的身上,至於究竟是出的什麽問題,也就不知道了。

他現在並不這麽看待這件事,卻還是裝著什麽都不明白的樣子,大聲喊道:“奴才小畜生冤枉啦!我實在是太冤枉啦!主爺可不能濫殺無辜啊!”

這一會可沒有稱為“靜旨聖駕”了,這也就是更為貼切的深入人心,在懷念起了當年的覓傳四遣腹時期,那一段感情了。在他的心目中的想法,認為要說對左寫生直接稱為“靜旨聖駕”雖然是一個無比之上的尊重之意,。但是顯得也就不是那麽親近了,只有叫“主爺”才顯得更為貼切一點。

左寫生並不是一個擡起價值的人,不但沒有一點反感之意,反而還是樂於見到的這樣的結果。

見他這麽一喊冤枉,當即也就向高盤高騰風一招手,不緊不慢的說:“好!把他給我拎回來,我倒想要問問你,到底冤在哪裏,枉在何方。濫殺無辜,又是從何方而來的?”

高盤高騰風知道本來這個舉動,也只是一個走過場的過過形式而已,哪裏還有動正格的可能。這一下見衡經在大聲呼喊,也就知道這只是一場戲,已經把自己的這個扮演角色,演到了頭啦!別說左寫生開口說話了。

即便是沒有聽到左寫生的發話,也是不會走出去的了,只會幹脆趁著這個機會,返回房間裏,直接把衡經給放下來了。

更何況還聽左寫生已經發話了,更是不可能執意的往外走了,當即順著這個機會,立即一轉身返回來。一把把衡經往地上,稍微扔了一下子,可把衡經給痛得一咧嘴,怎麽也都不好叫出來的。

衡經見高盤高騰風這個時候,已經把自己給放下來了,這才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緩了緩一口氣。

才趕緊跪下參拜,進行了三唧頭九叩首大禮,大聲喊道:“奴才衡經衡享通叩見主爺,奴才實在是太冤枉了,從京都一路風塵,砒霜蓋露的行軍,一直趕赴盤雲山。令人怎麽也都沒想到也就在臨平山,被高院主給半路攔截在臨平山之外。而耽誤了大事,才引發了驚動主爺、、、、、”

左寫生聽了他這麽一說,不由得笑了笑起來,看了看高盤高騰風一眼。隨即也就把頭,向他伸了一下子,示意高盤高騰風自己說話。

高盤高騰風一看這個情景,當時快速反應過來了,也就明白過來了。趕緊跑過來,準備要向他跪下參拜,也就被左寫生給阻攔住了。

表現出一副淡定的樣子,不以為然的看了一眼,只是笑了笑說:“高院主可不要那麽客套的啦!現在你就把這一切的情況,如實的跟他說吧!”

高盤高騰風微微一點頭,冷冷一笑道:“我說我的衡大將軍,你怎麽到現在這個時候,沒想到你自己的過錯。竟然還把這一切的過失,當著你的功勞啊!你有沒有想過了這件事了嗎?現在的殷華替是什麽樣的情況。你明白嗎?要知道他是不可以離開京都的。”

衡經衡享通見他所說的這句話,怎麽也都不明白的地方,當即也就直接問道:“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的,難道北殷高寫離開京都,整個江山設計。也就徹底的垮塌了的嗎?如果要說這一次的行軍計劃,完全是我衡經衡享通的失誤。而耽誤了大事,我還能理解這個指責,甘願接受這個懲罰。可是你說只因為著這麽一個北殷高寫的離開京都,而嚴重影響到整個局勢的走向,我可就怎麽都弄不明白的。”

高盤高騰風聽了這句話,不由得看了看左寫生一眼,那個意思是在征求左寫生的意見,看他有什麽表態。

只見左寫生微微一笑,稍微沈思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說:“也好,可以叫他聽個明白,叫他心服口服。”

高盤高騰風見左寫生已經發話了,看了看衡經一眼,不由得冷冷一笑道:“你知道為什麽把殷華替放在京都,並且還留在總領府,還要限制他不要輕易的離開總領府的主要原因。究竟是為什麽的嗎?”

衡經聽了這一番話,心裏在細細的琢磨著,覺得顯然是為了殷華替的人生安全問題,可現在又是一個問題出來了。

既然是對他的人生安全問題的擔憂,怎麽還會把他放在華夏神州最高權力機構掌權人的位置上,為什麽不直接把他給隱藏起來。

想到這裏,有些一臉疑惑起來,詫異的問道:“要說北殷高寫離開京都,有什麽危險,怎麽在京都華北賓京城。難道也就沒有什麽危險的嗎?”

左寫生這才微微一點頭,淡淡一笑道:“那是他有高度負責的責任心,在迫使著他要對身邊的一切動靜,也都要有高度防範的警覺性。而離開京都的時候,也就大不一樣的了,至少沒有那麽太強烈的使命感,在他的心裏制約著他的一切行為了。要知道他現在由於那個獨特的個性,招惹了多少之魔山奇俠,奇山怪俠的仇恨與暗算。”

衡經一聽這麽一說破,當即陷入了深深的沈思之中,也就明白過來了。

細細一想,的確是這麽一回事,要說一個人的責任心,可要跟他的一切行為舉止,真是有直接的因果關系的。感覺到現在的這個大禍,可真闖大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著的,才好了。

現在也不知道京都方面的情況,究竟怎麽樣的了,只不過那些事。在現在的這個情況下,那一切的事情,已經是不那麽重要。當然並不是說京都的事情,現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關系的。

而是現在京都方面的事情,至少也是與這件事,沒有任何一點點關系的。這可該怎麽辦,唯一的事情,所要做到的一切事情。只能是在到了京都,要把這樣的類似事件,不要讓它再次發生,也就是一個最大的彌補方式了。

越想這件事,越感覺到真是愧對不起左寫生,當想到當初康林康子星,丁霍哼等人都對殷華替從軍的事情。表現出一個強烈的反感,一直都是在絕盡全力的阻攔,可自己就是怎麽也都聽不進去的。

而今天總算是見到最終的接管,竟然還如願以致的擺在自己的面前,真是一個要解決的棘手問題。

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才感覺到很內疚,不由得苦苦一笑道:“回稟靜旨聖駕,罪臣衡經衡享通之罪,現在我無條件的接受應有的懲罰。”

左寫生聽了這句話,微微一搖頭,有氣無力的說:“沒用的啦!這一切的事情,已經太晚了。現在可不是說怎麽懲罰的事情了,而是要考慮該怎麽彌補的事情了,我看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

衡經不用看左寫生的面部表情了,只聽他所說的話,也都感覺到有無限的憂傷和一臉的無奈。

心裏非常難過,可現在這個時候,也真還沒有任何可彌補的機會了。只能說往後要對這件事,作以深刻的反省以後的一切處事過程中,不能讓類似事件再次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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