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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回亂事如麻紮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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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經把自己想要問的話,簡直問的是那麽的直接,可把左寫生一下子給問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的了。

稍微沈思了一會兒,這才看了看衡經一眼,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閉口不答。這一下子可就把衡經給坑苦了,既然你已經跪下來了,即便是要起來,也得要經過人家的發話。才能起來的呀!

而這一會兒既是怎麽也都沒有聽到人家的發話,又是對你所產生的疑問,沒有一點點反應的。真是進退兩難,感覺到怎麽著的,也都不是的啦!

也就在衡經陷入了很無奈的尷尬境地,失去了基本信心之際,冷不定也就見左寫生把手一揮了揮一下子,示意他站起來。

這可就是給他解圍了,這一下子可不敢隨意的想要怎麽做,也就怎麽做的了,趕緊站起來向他道謝,而盡快離開這裏。

令他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左寫生已經把他給阻攔住了,微微一笑道:“衡經衡享通,你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嗎?”

衡經這總算是緩了一口氣,不過因為剛才處於一個及其被動的局面,顯得是那麽的脆弱,一時間緩不過神來。

稍微冷靜下來,過了一陣子才有些緩解,微微一點頭,苦苦一笑道:“回稟靜旨聖駕,衡經衡享通所說的話,千真萬確。要說在一開始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京都的華北兵力,阻擋在臨平山之外,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當我們拜山講明來路的原因,他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要封山斷路,置之不理的。”

左寫生聽了這句話,不由得大發雷霆的發作了,當即嚴厲神色的呵斥道:“來呀!把這個反叛高盤高騰風給我打入監牢,我要擇時嚴加審問。”

高盤高騰風見這一會可來正格的了,可真嚇壞了,趕緊跑到左寫生的面前,立即跪倒在地,倒頭就拜。

當即又是進行了三唧頭九叩首大禮,高聲呼喊道:“罪臣高盤高騰風叩見靜旨聖駕,我冤枉啊!還望靜旨聖駕明見。”

雖然剛才的那個態度,顯得是那麽的強硬,可在內心深處,並沒有那麽誇張的。並不是象表面上的那麽說要動正格的,也就那麽輕易的動起正格的起來,這也只是做個樣子,只是給人看看而已。

見高盤高騰風這麽一叫喊冤枉,當即也就沒有那麽大的火氣,只是冷冷一笑道:“哦,你今天也還談上了‘冤枉’兩個字啊!哼!我倒要聽聽你今天到底有什麽冤枉。”

高盤高騰風見他這麽一說,雖然是對自己有一些不滿意,但是並沒有一點點逼問的意思。只是你既然是剛才那個時候,已經把這個冤枉說出來了,人家自然要走一個過場,也是要向在場所有的人交代出去。

向你發出這樣的疑問,也是見怪不怪的,屬於很正常的範疇之內的事情。在有些方面上的事情,真還不能直接當著這麽多的人面前,真還不方便說出來。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樣的關鍵時刻,不想說出來,也還是不行的了。

這可怎麽辦,現在無論是說與不說,也都是一個極大的問題。這也就是一個該怎麽說,才能更好的避免出現一切不必要的問題,作出什麽樣的正面回答,比較合適的。

而不是該不該說出來的事情了,只能說無論是能不能說出來,也都要非得說出來的了。

當他想到自己的這個主子,可不是一般的主子,他有特別高超的善於察言觀色。具有鮮明易得的精明之處,在於能對各個方面上的一切問題,都具有一定的判斷和理解能力的。

對左寫生有了這樣的認識的體會,頓時也就開朗得多了,在於沒有那個擔心的必要。覺得這個主子,不說你真有難言之處,即便是沒有一點難言之處。隨便找一個借口,為自己搪塞責任,他也都是會通達人情的給你一個開拓機會的。

更何況還說眼前的這個現實情況,不用你說的,他的心裏也是很明白不過的。只是因為著沒有你的說話,他不好直接把一切過程的程序,一下子給省略掉的。

不說別的了,就是在南疆府,那覓傳四遣腹時期,衡經給他招來了多少次的塌天大禍。不但沒有給他一個應有的懲罰,反而還給他撐腰打氣。

由此可見,今天的這件事,當然也是可以為你開拓一切難以退卻的罪名。

想到這裏,感覺到現在的這個形勢下,真還不能來一個硬碰硬的橫沖直撞了。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當下的這個形勢下,還是不能直接把一切的隱情,暴露給廣眾之一下。

這才大聲喊道:“回稟靜旨聖駕,罪臣高盤高騰風有隱情密報,還望靜旨聖駕領會。”

左寫生見他這麽一說,並沒有給他有任何刁難之意,很理解的點了點頭。

只是微微一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還望高院主擇地密報。”

高盤高騰風一看左寫生此時此刻的態度,真還這麽通達人情的,不由得暗暗吃驚起來。真是令他怎麽想這件事的由來,也都沒想到左寫生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是這麽爽快,而又直接的同意了他的請求。

這一會可有些犯難了,他的心裏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要是自己直接把這個話題。一下子給傳出去,真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可有心想要把這件事,直接交給左寫生,卻又是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個交接。

只好看了看左寫生一眼,不由得笑了笑起來,並沒有說一句話。

如此同時,左寫生也是看了看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麽話,只是微微一點頭。只是笑了笑,隨後一轉身,再也沒有說什麽。這一下子可真有些尷尬了,誰也都沒有說什麽,一時間誰也都不知道該怎麽著的了。

高盤高騰風覺得這樣的下去,真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時候,才能解決掉什麽問題來的。

這才不得不親口下達命令,當即向下面傳話,大聲喊道:“各位兄弟們,現在也就可以立即拔營起寨,兵進臨平山。”

左寫生一聽說要拔營起寨,竟然還是拔營起寨,只為兵進臨平山。

不由得連連直搖頭,這才微微一笑說:“既然是拔營起寨,只為駐紮進臨平山,我看也就不用今天夜裏行動了。還是等明天看具體情況,再做具體的決定吧!留下一部分把手營盤。其餘的中央政府高官們,可以立即趕赴臨平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夥商討。”

有了這一道命令,最終確定了康林所帶領的七個人,還有殷華替丁霍哼,衡經,與塗信磨,司徒聚。等人都跟著上臨平山去了,本來還要把安樂文安事幾給留下來了考慮到一些原因,改變了這個計劃。

高盤高騰風考慮到一個問題,畢因覓傳四遣腹之間,真是好不容易的見到一面。要說一下子把他一個人,這麽給拉下來了,顯得也是不太合適的。

既然是在當年那仙家主仆五個人,今天好不容易的齊聚在一起,這是一個多麽難得的機會啊!

也許這樣的機會,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的了,即便是還有這樣的機會,那也真是太少了,簡直也是少得可伶的了。

當前的這個情況下,要說還措施了這樣的大好機會,往後就是後悔,也都來不及的了。想到這些方面的原因,幹脆還是改變一下主意,把他也給邀請到臨平山。

只是他自己本人還不好直接說出來的,他跟衡經衡享通是不一樣的了,要說是衡經衡享通想到這個情況。只要是處於高盤高騰風現在的這個位置上,肯定是要直接說出來,可不管左寫生的事情了。

而他就不一樣的了,出之於對這個主子,有畢恭畢敬的優良習慣。哪裏還有那個想法。總是把什麽決定權,也都放在左寫生這個主子的身上。

當然也不是說衡經對左寫生不尊重,而是各有各的處理事件的風格不一樣的而已。

高盤高騰風看了看左寫生一眼,隨後又看了看安樂文安事幾一眼,隨後低下頭,再也不說話了。這就給左寫生一個解答問題的契機,左寫生看了看高盤高騰風一眼,隨後又看了看覓傳四遣腹一眼。幾乎把他們幾個人,一個個的逐個的都看個遍。

這才微微一點頭,苦苦一笑道:“好吧!現在哪裏都不用去了,我們就在這個華北兵力營盤裏,解決所有要解決的問題。”

高盤高騰風見他已經改變了主意,這一下子可就不幹了,當即也就向他走過去,正準備要跪下參拜之際。

只聽左寫生笑了笑說:“好吧!高院主不用請求什麽的了,我看在當前的這個形勢下。我們還是先要把該當處理的事情,盡快給處理掉,這才是最重要的關鍵問題。”

高盤高騰風見這件事,有些不太好辦的了,不由得微微一搖頭。頓時默默無言的站在那裏,陷入了沈默不語之中,再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衡經衡享通可不一樣的了,反正現在也不是什麽官員,也不是什麽平民百姓,只是一個不明不白身份的人。管他那些事情,反正有什麽想要說的話,還是直接給說出來。以免蒙在心裏憋得慌,幹脆還是把想要說的話,也就直接給說出來。見高盤高騰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可又是有很多心裏話,還是必須要說出來不可的。

也就處於這樣的尷尬狀態,真是難以解決的問題,他可不管這些事。

幹脆直接說:“我說既然是高院主有什麽隱情密報,要向靜旨聖駕稟報的,要說就在這個地方處理這件事,我看怎麽也都是不合適的。我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妥當的,還望靜旨聖駕明斷。”

左寫生聽了他所說的話,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沈思之中,隨後看了看高盤高騰風一眼。

微微一點頭,笑了笑起來,不緊不慢的說:“也好,既然如此,本寫生這也就跟隨高院主一起趕奔臨平山。”

高盤高騰風見他說的話,雖然是這麽幹脆,但是總覺得要說現在的這個情況下。只是他這麽一個人,在跟著自己去臨平山,也是不怎麽合適的。

只好笑了笑起來,現在他可就學精了,自己不好說什麽的,幹脆把這件事交給別人。

說一句心裏話,他對衡經衡享通的能耐,的確是很敬佩的。只是怎麽也都不服氣,怎麽也都不肯把什麽關鍵的事情,還拱手相讓給衡經。即便是在這個形勢下,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都不願意交給衡經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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