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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回架起九層天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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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經被解職的事情,他心裏很清楚這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真怪不了任何人。只怪自己本人,當時處理一切的問題時,真是沒有什麽眼光。當初對別的的意見,怎麽也都是沒有聽得進去。對大家夥人的提醒與警告,完全是置之不理的,而導致了今天的這個結局。

對自己的這一切行為,感覺到很欠缺,而很愧疚。現在的這個形勢下,不用多想的,也就不難看出這個形勢,已經是無法挽回了。

只能很無奈的接受,才是唯一的出路,這是無法回避的事實了。雖然是已經把自己的頭銜,一罷到底,但是他還是領旨謝恩。

只見左寫生卻是面部表情,顯得格外的冷庫起來,連理也都沒有理會他。只是表現出了一切的行動,也都隨他自己想怎麽著的,也就怎麽著的去了。

對當年在覓傳四遣腹時期,曾經在身後默默支持,並且還全力以赴搭救覓傳四遣腹的這個主子的性格。在衡經的心目中,已經是再也清楚不過的了,可以這麽說,他的每一個舉動所表達出的意思。在衡經的心裏,也都是再也明白不過的了,不需要有任何提示的。

只見他所表現出的那個舉動,衡經已經感覺到了不需要他多說的了,你該當離開他的身邊,讓出空間給他處理其它的事情了。

既然是對這件事的理解,有了一個超強的能力,也就不用多說的。幹脆自己自覺一點,迅速退到原位去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現在的這個智谷山縣衙,已經成為了臨時的中央政府最高權力機構,在執行最高權力駐地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左寫生哪裏還有那個閑心思,還能顧著處理縣衙的事情。把衡經的這件事,很快給處理掉了之後,這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似乎已經結束了一些事,再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在這裏可做的了。

剛把衡經的這個頭銜,一下子給處理掉了,隨即掃視一圈。也就對四周所有的人,一個個的,都看了一遍之後,似乎覺得沒有哪一個人可使喚的。

這才又把目光落在衡經的,這才微微一笑,冷不定大聲喊道:“衡經衡享通聽旨,本寫生降令你盡快備用好九層天轎,我要連夜緊急趕赴臨平山。快去快回,不得有誤。宣奉此。”

衡經一聽這句話,感覺到要讓自己盡快備用九層天轎,這一下子可真樂壞了。面對身邊還有安樂文和康林兩個人都在身邊,也都沒有他們兩個人的份兒的了,別人更不用說的了。

由此可見,雖然是把自己的這個頭銜,已經是一罷到底的。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還是有我衡經,並且還是占有一定的份量。要說一般的人,根本也就談不上能跟他搭上邊的。

在他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當年的仙公子,三轎相撞錯分回旋的那個場面。又是多麽激動人心的呀!

當年那個非常時期,也是自己無意中的一個倉促決定,完全是一個自作聰明的一個小算盤。竟然不但沒有被這個主子嚴厲的懲罰,反而還要將錯就錯的把他的一切所作所為的舉動,也就給絕盡全力的袒護到了極致,還給包裝得是那麽完美地步。

這可真是太不容易的了,誰也都辦不到的,達到這樣的標準,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想到當年的那個狀況,當前的這個現實,自然顯得是那麽的期期,這可不管那麽多的事情了,盡管是對仙公子把自己的頭銜,已經給一罷到底。

但是此時此刻的舉動,也就代表了一個很明顯的信號,自然是不會對他有什麽偏見的行為。

有了這樣的想法,自然也就沒有那麽多的拘束,仍然還是把他當著當年的仙公子對待,而不是把他當著現在在執行任務的靜旨聖駕看待了。

衡經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只有這樣的做,才能把自己所有的能耐,得到發揮到極致。這可不是自己自高自大的漠視主子,而是對主子的信任度上,更是天劍了一份強有力的自信心保障。

他心裏明白這是為什麽主爺,盡管是在把自己的頭銜,已經給一罷到底,卻又是還要如此這般的對自己的信任。

顯然這是對自己有莫大的信任,而且無論是對自己的辦事效率,還是處事能力上的信心,也都是相當放心的。

以他的風格,顯然是既然是把這個權力交給你了,自然也就知道你盡可能的,還會出什麽主意的。

考慮到這一切的因果關系,覺得當下的這個形勢下,只能說盡量的要把盡可能能用得上的辦法,也都給用上去。一定要把一切的可以利用起來的一切力量,也都要全面綜合性的給利用上去,才能做到達到主爺所想要得到的那個效果。

無論怎麽想這件事的處理,解決的有效辦法,只能是要以靈活應變的態度,真確處理好這件事,才得到圓滿解決。

這一會的情況不一樣了,可不管那麽多的事情了,考慮到越權問題上的事情。也就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瞟左寫生一眼,只見他連理也都不理會自己,就象個沒看到人似的。這一下子心裏,也就有個數的了,本來還想要向左寫生請示什麽的,可這一會見這樣的情景。

當即明白過來了他的心意,顯然是不願意看到這些繁瑣細節,非得還要在他的面前。還是那麽按規矩出牌,照樣的走那些在他看來,根本也就沒有必要非得要走的程序。

既然是有了這樣的一個概念,衡經已經是心裏有數的了,覺得要說叫自己一個人對這件事。進行獨立的操作,別說立即辦好這件事,恐怕沒有一天的時間,也都不行的了。

在現在這個狀態看來,只能依賴本地人來處理,才能達到高效的解決效果。

可是要說你自己一個人,這麽漫無目標的,在找人家當地的人,這也是很不現實的。只能就地取材,幹脆把這件事,也脫手交給人家處理。不用多想的,也就一眼看準了縣官老爺,這一下子可沒有那麽客氣的。

用手向他一招手,隨即向前一揮,理直氣壯的說:“快跟我走。”

縣官老爺見左寫生根本沒有理會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著的,可正在他陷入尷尬的無奈境地。也就見衡經要把他找一點事,這會的事情,總算是避免了一切的尷尬。

幹脆什麽都不管了,也就借此機會,趁早避免這個尷尬,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當然縣官老爺起身要跟衡經走,並不必帶也就他自己一個人走的,一下子把整個縣衙裏的衙役,全都給帶走了。這可真把衡經給樂壞了,他可不管你怎麽想的了,幹脆要把主爺的這個九層天轎,搞得更加豪華一點。

可他細細一想,覺得現在要說搞得多的麽的排場,顯然是不顧和主爺的心願,只能把這個九層天轎給做的盡量簡樸一點。盡量做到更快,更好的處理好這件事,才能對得起人家這個主子的期望。

考慮到左寫生所說的話,也就是要把這件事,盡快給處理掉。要把這個九層天轎,要給左寫生盡快解決好,才能把臨平山的事情給處理掉。現在可沒有那麽多的講究,幹脆只好把一切的東西,也都從簡解決。

把所有的一切,也都給處理掉了,幹脆找最方便的處理方式。立即命令縣官老爺普吉拉帶領一些衙役去尋找一片竹林子,隨即精挑細選出了一些筆直細壯的竹竿,精心的搭建起了一個八九丈高的九層天轎。並且還在大轎頂上的四角,另外設起了交錯成一個頂尖架子,有一丈多高,掛上了一個巨大的彩燈。九層天轎每一層四角都掛上了燈籠,並且還以不同顏色標記著九層天轎的每一層。

這都是用不同顏色,分別是最頂層的是白色的布料,下面是黃紅鬃青綠澄紫最下面的顏色,也就是黑色打底。經過了大家夥七手八腳的忙活著一陣子,隨即也就給忙好了,這個驚人的速度,連衡經自己也都不敢相信。

把這一切的事情,已經給布置好了,他的心裏雖然是很滿意,卻又是總感覺到有什麽做的不到位置的地方。一時間卻又是怎麽也都找不出這裏的原因,究竟出在哪裏,怎麽也都是找不出來的。

只好還是問人家該怎麽布置下去,才能更加完善一點,經過了大家夥的討論。

考慮到這是當今的靜旨聖駕,不說有多氣派,至少也是要有一定的震撼力。因此在基本上的那些鑼鼓之類的樂器,都是要有所具備的。

一切就緒之後,也就把這一座臨時搭建成的九層天轎,擡起來,直奔智谷山縣衙而去。

當這一座宏偉壯觀的九層天轎,停下來,放在縣衙門前。衡經趕緊緊急稟報左寫生,面見左寫生之後,也就雙氣跪倒在地。

立即進行了一個三唧頭九叩首大禮,高聲呼喊道:“回稟靜旨聖駕草、、、、、、”

他已經是一個沒有任何頭銜的人了,自然不能跟以前那樣的還要稱為“臣子”的了。本來他還想說出“草民”的稱呼,可當他剛要說,只是把一個“草”字說出來。剛要說出一個“民”字,還沒等說出來的時候。

也就見左寫生已經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立即感覺到情況不妙,知道左寫生不願意聽到他要說出“草民”的稱呼。

細細一想,覺得也是這樣的,他只說將你的頭銜,一罷到底的話,可沒有說將你削職為民。

你可別看這也只是一個摳字眼的看法,其實要是深究起來,這裏的意義,可就是非同一般可比得了的。他將你一罷到底,可要與削職為民的之間區別,可真是大著的呢!

衡經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趕緊改口說:“草根衡經衡享通叩見靜旨聖駕,回稟靜旨聖駕,九層天轎已經備好了,一切齊備。敬請靜旨聖駕親自過目,認真檢驗,另做指示。”

左寫生連想也都沒有 想,向他點頭示意說:“免禮了,你辛苦了,起來吧!”

隨即向他們一揮手,向他們大喊一聲:“快準備趕赴臨平山。”

康林第一個走出了縣衙,一看那個場景,不由得為之一振。

當他仔細一看,發現有些不對勁的,怎麽連一個出門的開門炮。也都沒有的呀!

這才明白過來了,原來衡經是在百忙之中,難免出現了一些差錯,這也是一個在所難免的問題。

既然是他沒想到的事情,應該要給他及時提醒一下子,要麽當左寫生一聲令下之後,一切的事情,也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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