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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回神跛再次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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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甩廉景跛受不了塗信磨的侮辱,要說罵出別的什麽話,他還根本不怎麽在意的。可現在塗信磨找到了人家的短處,也就把他這個跛子的缺陷,一下子把老底子,也都給揭穿啦了。

可這麽一陣子的辱罵,他根本沒想到還這麽無恥,也就不知道這是在無意中胡亂瞎罵人。並沒有針對誰罵出來的意思,可這也真是有其病癥,必有其心結。

正因為著塗信磨這個時候,這麽一個無意中的辱罵,正好罵出了他的身體特征。這才引發出了他的強烈憤怒情緒來了。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當即氣勢洶洶的沖下來了, 恨不得不把打死,也都不解心頭之恨的。

塗信磨一看這個人,氣勢洶洶的下山的樣子,根本沒有與正常的人,出現多大的區別。

可是當他見這個人剛下山,已經走到平地上的時候,走起路來的姿勢,卻大不一樣的了。走起路來,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一副令人堪憂的表現。

只見他一瘸一拐的往這邊走過來,顯得是那麽的吃力,別說要跟人家打仗了。就是走起路來,也都是顯得是那麽的艱難,不說風大一點,也都能把他給吹倒的了。就是這麽走路,要是時間,稍微長一點,只怕也都是撐不住的了。

廉甩廉景跛剛才聽到人家,在罵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真是有些怒不可遏的。可當他下山之後,走在平地上的時候,也就發現塗信磨的面部表情上。竟然顯得是那麽無奈,既表現出很失落的樣子,又是表現出對他有幾分同情之意。

這才感覺到一個嚴重問題,也許是瞿顏真和雷天炮兩個人在這個人的面前,對自己的一切的形象,進行了無止休的鼓吹。才使得這個人對自己產生了敵對的不滿情緒,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不能怪人家的。

這才再也沒有那麽氣氛的,只是平靜下來了,所有的怨恨之氣,已經蕩然無存的了。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一邊往這邊走過來,一邊在想著要是康林來了,自己又是該怎麽應對的策略。

也就這麽慢慢悠悠的走到近前的時候,猛的想到了要耍壞水,好好的試探一下這個人,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人。這才裝出一副可伶巴巴的樣子,表現出對塗信磨有些害怕的樣子,膽顫卻卻的望著他。

渾身都在發抖起來,顫巍巍的問道:“這位朋友,你是幹什麽來的,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的嗎?”

塗信磨見他顯得是那麽的可伶,有些不忍心狠下心來,微微一笑道:“哦,真有些不太好意思,剛才所說的話,的確令人有些太看不下去的了,還望閣下多多受罪。”

廉甩廉景跛見他這麽客氣的,裝出了一副稍微有點膽子大了一些的樣子,微微一搖頭,苦苦一笑道:“唉!看你的這話,又是說到哪裏去了。不是那麽一回事的,你說我怎麽對你沒有什麽印象的啊!但不知閣下是誰。能不能把你的尊姓大名通報一聲?”

塗信磨一看人家已經要問自己了,覺得反正都是一家人,說不說也都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既然是人家已經問到自己了,那也就該當說出來,叫人家對你有所了解。才對的呀!想到這裏的時候,稍微看了看廉甩廉景跛一眼,深深的陷入了沈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道:“要說比起大官人來說,在下可要差得一大截的啦!只是在我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前。先想要問一聲,但不知閣下可是如雷貫耳的廉甩廉景跛嗎?”

廉甩廉景跛一聽塗信磨把自己給認出來了,先是大吃一驚,只不過這個情況。也只是那麽一剎那時間的功夫。霎時間,那一切的狀態,也就恢覆了正常的狀態了。

他覺得要說自己的名字,人家能認識,並且還能準確的認出了自己這個人,也是不值得奇怪的。不光說在往日的名揚四海的傳播了,就是在當前的這個形勢下,還剛剛出手把三軍總調度瞿顏真和雷天炮也都給絆倒了。

你說還能有這個消息,傳不出去的可能嗎?更何況這也是在中央政府的軍中大帳裏的人,也就更是見怪不怪的了。

這才笑了笑起來,齜牙咧嘴的仰著頭,斜著眼睛,在望著塗信磨。

表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嬉皮笑臉的說:“對,太對啦!就是我,你說也就我這個跛子。竟然還能驚動了中央政府的大官人,你這個大老爺,真是令我做夢,也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啊!”

司徒聚見自己這一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都沒有把他給叫下來。可塗信磨去了,也就這麽三兩句話,一下子就把他給叫下來了。

剛才被塗信磨給罵得狗血噴頭的,這一口氣本來還在想著,要等塗信磨出洋相的時候,要好好的出這一口氣。

現在塗信磨所說的話,也就真還驗證了他所說的,已經兌現了那句話,真還沒辦法的了。這一口氣,可怎麽都是出不來的了,一下子也就想到要把這一口氣,出在廉甩廉景跛的身上。

心裏在暗暗的想:我說你這個臭跛子,怎麽這麽的犯賤啊!你說老子這麽對你好。說話都是好言好語的,你卻還是怎麽著的,也都不把老子的話,當著那麽一回事的。

而人家那麽痛罵你一頓,你不但沒有脾氣的,反而還對人家是那麽畢恭畢敬的。你等著吧!看我是怎麽收拾你的,我這就叫你犯賤,要犯到家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頓時火冒三丈。

沖廉甩廉景跛大吼一聲:“我說犯賤的跛子,你這是不是在犯賤啊!我看你的這個匹子在直發癢癢的。真是欠缺了你家老爺子我給你松松匹子,整個身體,才感覺到舒服。是不是這麽一回事啊?”

說著話之際,也就直奔過來了,向廉甩廉景跛這邊跑過來了。一邊走,一邊拉開了要戰鬥的架勢。從他的這個架勢上看,已經叫人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塗信磨見這個狀態,心裏可真有些不高興起來了,心裏在暗暗的罵開了:好一個司徒聚,我看你真是一頭死豬啊!怎麽這麽不懂事啊!

你沒長眼睛,看到我在跟人家在說些什麽的嗎?咱們能不要跟人家翻臉。也就盡量的不要跟人家翻臉啊!可你說我在跟人家談得好好的,你怎麽還偏偏來夾在中間,也就這麽的給我插一杠子的。你這又是想幹什麽來的呀?這不是見人家有功勞,犯下紅眼病了是不是的呀?

塗信磨只是在心裏這麽暗暗的叫苦,可嘴裏並沒有說出來。

只好憋著一肚子的氣,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直勾勾的望著司徒聚。想要給廉甩廉景跛一個安慰,可一時間的功夫,也想不出該用什麽樣的語言,才合適的了。

只好兩眼目不轉睛的望著,躲藏在樹林裏的神甩潛飛白走統了,希望白走統能不能想出什麽辦法來,盡快把司徒聚給勸回去。

廉甩廉景跛見到這一番景象,可不是那麽想的了,總覺得他們這一幫人,在此時此刻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潛伏在樹林裏。

總有一點,他心裏很清楚的,即便是再多的人,也不會想要對他怎麽樣的。只是最多也是把他抓起來,不說當著人質,也是要想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有關臨平山的信息。

當即也可就火了,別看剛才還在裝著一副可伶的象,在塗信磨的面前顯得是那麽老實。可現在的這個情況,已經徹底的變了,那也就是不一樣的了。

當即也就把醜惡的賊臉,一下子暴露出來了,他並不想要當著被俘虜。

當即把善變的臉色,一下子給沈下來了,冷森森的對塗信磨說:“你們一幫賊首,到底有多少人在這裏,我叫你現在也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塗信磨見這個形勢,突然間變得是那麽微妙起來,要想還把這個嚴峻的局面,還給挽回來。已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沈靜下心來,靜靜的在思考著,該怎麽應對這件事的變化。

可哪裏還又得了他這麽做的了,根本來不及想那麽多的事情,司徒聚已經沖過來了,直接向廉甩廉景跛撲過來。

廉甩廉景跛這個人,可不是一個等閑之輩的人,早已等著這個時刻的到來。他也是真想還要繼續的顯現威風,還是以雙手合抱,兩只胳膊伸向左右交叉起來。

隨後一手一把抓住了他們兩個人,一手一個胳膊的,往懷裏一拽,隨後展開了胳膊,也就把他們兩個人,交錯的給按倒在地上。

隨即蹲下身子,往前面蹦過去了,這也就松開雙手,從他們兩個人的頭上,一下子跳過去了。

這可把他們兩個人給氣壞了,要說剛才也就這麽一下子的侮辱,雖然是對廉甩廉景跛來說,顯得是那麽的輕松。可他們兩個人也是知道這一點情況,只是覺得剛才是誰也都沒有註意,叫這個跛子占了便宜。

只不過他們兩個人也對這個跛子的能耐,不得不感到敬佩起來。的確是這樣的,你要說是一個巧合,也是要有一定的能耐,才能辦得到的事情啊!

有了這樣的想法,立即爬起來,要動起正格的了。不過這一會兒,他們兩個人也多加一分謹慎起來了。

廉甩廉景跛見他們兩個人,要是要跟自己動手,本來是不想要動手的,可是當他見出現了這個有點動靜。

竟然還沒有一個人出來,心裏也就產生了一個錯覺的念頭,總是感覺到這兩個人,也只是一些平庸之輩的官員。帶著的那一些小小的婁羅兵,一個個的,也都不是成得了大氣候的人。

見人家把他們兩個頭目的,也都這麽輕而易舉的,在給打趴下去了。誰也都不敢動的,也許早已跑得遠遠的,溜之大吉了。

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自然也就對四周的動靜,並沒有什麽反應的,顯得是那麽格外的狂妄起來了。

也就給他們兩個人,要來一個下馬威的。立即動手起來了,三下五除二的。也就把他們兩個人給折騰得有氣無力的,這可就更加猖狂起來了。

還是給他們兩個人表演出了一場大戲,一手抓住一個人,一下子給舉到頭頂上,來了一個拿人當著兵器的,在空場子裏,來來回回的耍起來了。這一下子可真叫人受罪了,要說有沒有受傷,倒不是這麽一回事的。只是這個侮辱,還有誰能受得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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