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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回康林領教衡經的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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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經一看安樂文對自己所說的話,表現出相當不滿的態度,只是不敢跟自己來個硬碰硬的,也就不管他這些事了。反正不影響到自己現在所表現出的態度,再也沒管他的這個茬兒的,幹脆撇開了這個茬兒。

直接把話題,還是接著剛才談的主題,繼續的說道:“既然是這樣的,你說現在我們該當怎麽處理這件事?”

安樂文撇了撇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那還不看你衡大將軍的,又還能看誰的呀!你自己想怎麽著的。也就這麽這的吧!”

見安樂文這麽一說,還有誰願意多說什麽的,誰也都不願意把這件事,一下子給攬在自己的身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說話了。一個個的都低頭不語的,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也就是默默地認可了這個決定。

衡經見誰也都沒說什麽的了,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說什麽的了,幹脆還是起身向他們道別。隨後也就直接離開營盤,緊急趕路去了。,他真還沒有一點目標的,真是漫無目的往前走去。在不經意中,也就走到一片林蔭路上,才遇到了康林等人,這也就是以往的一切經過。

康林聽到這一切的經過,怎麽也都不敢相信高院主高盤高騰風此時此刻,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不通達人情的。可面對衡經在誠誠懇懇的講述著,又是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他怎麽想怎麽也都感覺到,在這個時候的衡經所說的話。怎麽想這件事的合理性,也都不可能胡亂瞎編一套的,在自己的面前,非得要誣陷高盤高騰風的。

看到這樣的現實情況,康林也沒有什麽話,可以值得要說的了,這可真顯得有些尷尬了,也不知道該不該去一趟了。有心想要去探訪高院主,又是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跟衡經聯系到一起去,要對自己沒有什麽好的眼色看。

有心不想去的話,你說這真 是從覓傳四遣腹時期,成功的將義俠匯光大業,轉交給新主子左寫生之後。也就是自從自己趕赴嶺北擔任巡洋縣縣令以來,與他相互之間,一直都沒有見過面的了。

真可謂是闊別多年的親人了,你說這一次已經快到身邊了,說這麽不要見他,也就這麽的不去看望一下子。真是顯得有些太過於的絕情的啊!

想到這些事情,他真是一時間,沒個主意的了,真是心思不定,主意不硬的。一直都是在徘徊不定的,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的,有些心煩意亂的。

細細一想,既然是他對安樂文都是那樣的絕情,難道對你康林還能好到哪裏去的!與其是好不容易才見到一面。還是那麽不歡而散的,幹脆還不如不要去看看的,可要好得多了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的心情,開始有個動搖的念頭,覺得還是要避開一點的,可要好得多了。

可他又是一想,覺得自己這一次要趕赴盤雲山的任務,也就是要執行抓捕華北賓受旨林路的。可現在要說避開這個茬兒的,那也就是違背了這個基本規則的了,怎麽也都是說不過去的。

即便是能說得過去的,也要把一切的情況,要給衡經說清楚了。可現在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得到衡經的諒解,至少不說能得到他對自己的諒解。最起碼做到這一點,也是叫他不能在這樣的形勢下,這麽輕松的把自己給壓住了。

一時間的功夫,也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只好在默默無言的苦思冥想著。一直都在想該用什麽樣的對策,要把衡經給鎮住了,叫他怎麽也都說不出能叫人心服口服的話來。

衡經見他許久也都沒有說話了,已經感覺到他有什麽變化,這可有些擔心了,要說他變卦了,也就更加麻煩多了。畢因現在在康林身邊有這麽多的精幹力量,雖然只是這麽幾個人,可要說真正的威懾力,可遠遠不只是這麽幾個人的那麽簡單的理解的。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

現在這幾個人,一個可以頂到一百個人的,也都還要超過的。尤其是東鄉府來的這三個人,簡直也就是更是無法可比得了的。也就一個白走統一個人,也都是勇冠三軍,千軍萬馬都是不可擋的。也可以這麽說,也就這七個人的一個小小的團體,可以說能抵得到一支大部隊的兵力。

如果說這一會把康林給放走的話,這可就是一個不可估量的損失的,怎麽也都不能放過的呀!他可真有些慌了。哪裏還肯叫他先開口說出去的,幹脆不等康林把這個話,給說出去之前,趕緊搶先把康林的話,一下子給堵住了。

沖著康林笑了笑起來,齜牙咧嘴的望著康林一眼,陰陽怪氣的說:“我看康大統領是不是準備要上哪裏獨霸一方了嗎?如此看來,對我們這些小小的外撥秧子是根本不會放在眼裏的啰!唉!到底還是有能耐的人,也就是不一樣的,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的底氣,可都要比誰都足得多了。只可惜我這個當年的小畜生真不爭氣,真是一堆扶不上墻的爛泥。只怕要是跟你康大統領走在一起,不說臟了你的身子,也是要降低了你的身份啊!”

越說越氣了,更是憤憤不平的往下說:“要說臟了衣服,或者是身子,倒還能洗一洗,也就洗幹凈了。只要是沒有別的人見到了,也就什麽都看不見的啦!可是要是降低了身份。那個根本性質,可就大不一樣的了,誰還能把腦海裏的記憶。隨隨便便的都能給刪除掉的嗎?”

康林本來還在思考著該怎麽改口,要趕緊離開這裏,不準備還要趕赴盤雲山,更不想到臨平山去了。可還沒等他想好該用什麽對策的時候,也就冷不定被衡經給他來了重重一擊,當頭一棒打的真夠重的。真是有苦難言的,令他萬萬沒想到也就那麽一瞬間的思考。

竟然被衡經已經敏銳的覺察到了,現在人家已經把這一切的話,也都給說在你的前面去了。你要說還要改口,非得要改變這個計劃的話,也就顯得是不那麽合適的了。

更何況還說人家已經把一切的事情,全都搶在你的前面,以先下手者為強的氣勢。以泰山壓頂之勢,向你直逼過來了,你要說還想找借口。只怕不等你把借口,來得及找到了,人家已經把你給逼到墻角上去了。

對衡經的語言表達能力,他的心裏也是再也清楚不過的了,現在要說把一切的事情。也都給亮出來的話,那可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了,要想逃脫當前的這個形勢下的約束。

只怕不但擺脫不了的,反而還要更陷入無力自拔的困境。弄不好的話,必將要遭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大傷元氣,還不說這個事情了。

而且還要傷了所有人的感情,往後能不能再次的見到主爺的面,真還是不好說的了。即便是能見到的話,又是該怎麽向他交代,真還是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可真沒辦法的了,只好盡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再也不考慮是否擺脫這個困局,又是怎麽找借口的問題了。見到衡經的面,他也真是頭都在發痛,再也沒有那個勇氣,做那些背道而馳的事情了。

只好沖著衡經笑了笑起來,顯得是那麽無辜,而又無奈的說:“看衡大將軍的話,又是怎麽說的,你看你這句話。又說到哪裏去了!你說我康林康子星能做那種事情嗎?要說別的人不知道我康林是什麽樣的人。還能說得過去的,可要說你衡大將軍也都這麽說,那也真是太叫人怎麽也都不理解的了。”

衡經見他的面子上,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怎麽也都是過不過去的。覺得也不能把自己在這個時候,可不要還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多麽強勢的位置上,到底也是還得給他一點發洩的空間餘地。

這才故意假裝著有些很無奈的樣子,苦苦一笑起來,一本正經的說:“唉!也不知道我這人,究竟是怎麽的啦!你說我想到什麽。也就嘴裏留不住話的,幹脆把說出來的,這多有不妥的呀!無論怎麽說。康大統領對我衡經衡享通是什麽樣的人,也是了如紙張的。在說話的各個方面上,有不周到之處,或者是令人怎麽也都接受不了的事情。還得望康大統領老爺多多、、、、、、”

康林見他嘴裏所說的話,越說越不是一個人話了,覺得真還不能跟他玩心眼的。要是跟他繼續的玩心眼,到頭來不把你給玩死掉了,那才叫怪呢!嚇得再也不敢馬虎大意的在思想開小差的了。

看了看衡經一眼,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最擔心的事情,也就是冷不定也就被衡經把他給壓住了。本來這個衡經的一張嘴,也就不是那麽善良,每次說的一句話,根本沒有哪一次不帶有帶刺的挖苦味道。而且每一次所說出的話,也都是直接命中了你的致命要害,叫你怎麽也都是動彈不得的,真沒有一點點還手餘地的。

他也知道自己跟衡經鬥嘴,真還不是對手,而現在要說真要動正格的。不說別的什麽了,也就自己的這個想要做的行為,也都是很明顯的站在下風的了。再加上根本也就沒辦法跟衡經鬥智鬥勇的,只好放棄本來想要僥幸玩滑頭的計劃。

再也沒有那個心思,還要在想著別的什麽了,只好避開衡經的鋒芒。繞開衡經所對自己進行攻擊的話,只能自認倒黴,憋著一肚子的氣,放在一旁了,連提也都不提的。

當著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顯得格外大度的樣子,若無其事的說:“既然是高院主還有這麽絕情無意的傲氣,我倒要去看看他到底有多牛的,等我見到他的時候,我看他又是怎麽著的。”

衡經見他在為自己找臺階下,可不管那些事的了,心裏話:只要你不在我的面前,想要絞盡腦汁的開溜,我管你是怎麽說的,也是與我沒有任何關系的。只要你能跟我們大部隊一起同甘苦,共患難,也就什麽事情都好說的。我要的是你不要想擺脫一切的責任,也就足夠了,不會管你別的事情。

想到這裏的時候,幹脆也不提剛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微微一點頭說:“那就勞駕了康大統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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