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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回二將出馬回神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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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河見自己成功的下套了,瞿顏真和雷天炮兩個人中計了,真可謂是自己的這個計策。已經達到了死死地把他們兩個人的脖子,一下子給套得緊緊的,怎麽也都掙脫不了的。

盡管是這樣的,他仍然還是怎麽也都放心不下的,故意在他們兩個人被激怒了,達到激將得怒不可遏的刺激,真是實在怎麽也都受不了的地步。

卻還是不過癮的,覺得這個刺激不夠的,還是要把這個火候,要給供起來。故意裝出一副不敢明的阻止他們兩個人的行動,只好無奈的喃喃自語的,說出一切難以收拾的結果。在有意無意的,在說給他們兩個人聽的,好叫他們兩個人自覺退出。可誰知他們兩個人連理會,也都不理會他的這個舉動,直奔臨平山山口。

當他們兩個人下山的時候,由於生氣的原因,雖然也是看到了大旗子上繡著鬥大的“廉” 字。

並沒有太多的在意。總覺得這個形勢,不是表面現象的這麽覆雜,人家拿一些氣場,要以氣勢逼人的態勢。這是有要把你的氣勢,一下子給打壓下來,這也是一個很正常的軍事策略。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沒什麽大不了的,完全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不用想那麽多的了。

有了這樣的念頭,在心裏作怪起來,自然也就不會有太多的顧慮了。這還不是一個事情的,更令他們兩個人感覺到有些詫異的事,也就是展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也只是這麽一個大旗子,顯得是那麽格外的耀眼,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麽值得可令他們感覺到有什麽令人看得上眼的事情,可叫他們兩個人可關註的。

剛走到山腳下的時候,也就聽有人高聲斷喝起來:“什麽人,想要幹什麽的?還不快給我停下腳步,不允許再往前走了。”

開始可真把他們兩個人,嚇得一大跳,趕緊站住了。定眼仔細觀看,可真把他們兩個人的鼻子,也都給氣歪了,一看還是剛才跟高河在一起周旋的跛子。

當然他們兩個人並不知道是廉甩廉景跛,更不知道這個廉甩廉景跛,究竟是何許人也。只是抽象的從外表上,看這個人的樣子,雖然是顯得那麽蠻橫。但是從他的基本特征看上去,也只是那麽一個可伶巴巴的跛子而已。

你要說他有什麽威風的,根本也就談不上的,可要說沒有什麽威風。他又是怎麽在這個臨平山紮住的 陣腳的呢?這可不是不得不認真思考的一個重大問題。

要是重覆這個人的身上,也就看不出有什麽奇異的特殊本領,不過顯然也正如高河所說的話那樣的。的確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這也就是在他的身後,必然是有什麽大頭的人。一直都在他的身後,支撐著這個無賴在蠻不講理的,專門幹那些攔路打劫的不正當勾當。

雷天炮先走過去搭話,可說一句心裏話,他根本看不上這個跛子。總覺得要是跟這麽一個跛子搭話,簡直都是在對自己的一個莫大的侮辱,真是不想跟他搭話的。

可現在的這個形勢下,卻又是怎麽也都避免不了的問題,也就是非得要跟他打招呼不可的。

雷天炮一心在想著,要從這個老弱殘兵的隊伍裏,找出一個比較像樣子的人。可不說象個什麽樣子的人,最起碼也是要比這個跛子稍微要能有好一點的看相的人。

你真還就別說,在這麽十幾個,兩十個人之中。最令人不看好的人,也還就真這麽一個跛子。別的人,雖然是也不怎麽樣的,可要比起這個跛子,也就要強得多了的。

而他現在又是不得不考慮一個現實問題,要是這一會把這個跛子給撇開了,這麽一下子得罪了人家,其他的任何人沒有他的權力大。

不是有些話,沒有權力說,就是有些事情。也就是不知道的,又怎麽能說話,這可真是 一個現實問題存在的。

雖然這只是一個占山為王的毛賊草寇的,但是他們之間,也是同樣有核心圈子的。看這個樣子這個跛子在這些人之中,真還是一個領首的頭領啊!

只是還不敢確認出究竟自己的這個想法,到底是不是值得可靠的,萬一要是 真是高河所說的那樣的結果。在跛子的身後,還有大人物,在後面給他撐腰的話,可就麻煩了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也就感覺到是不是現在這裏面,有人故意的把這個跛子,拿著當炮灰使喚的。只是利用他的力量,來對中央政府的兵力,作以試探性的探底的。

本來還是一個粗心大意的雷天炮,想到這裏的時候,也就開始小心翼翼的謹慎起來。總覺得可不要把這個事情,這麽的給弄砸了,別叫人看著自己的笑話。

尤其是高河了,他剛才把什麽話,也都給說出來了,可你就是不相信人家,而冒出了這麽大的風險。要是一個栽跟頭,栽在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的手裏,倒是沒有什麽的,這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

可你說要是栽跟頭,一下子在這麽一個連一陣風,也都能吹得倒的跛子手裏,那可真是太不應該的了。他越想越覺得剛才高河為什麽要返回去的原因,也許也就是出在這些方面上的考慮,才沒有在這裏大動幹戈的。

想想這些事情,總覺得那可不能說高河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只能說高河是一個太沒有頭腦的人。遇到什麽事,也只是生搬硬套的在按部就班操作,根本也就不知道怎麽動腦筋。在對某些事情的處理方式,進行有效的善變,只是一味著按照他原有的思維,去考慮那些事情。

這才笑了笑起來,並沒有象高河剛才的那麽客氣,而是看了看瞿顏真一眼,想要征求瞿顏真的什麽意見。瞿顏真跟他的秉性,也是一秋之貨的,根本沒有把人家放在眼裏。見雷天炮的這個舉動,不由得得意洋洋的抖動著他那個很難看的舞姿,傲慢無禮的撇了撇一眼。

幹脆走到近前,沒好氣的沖著廉甩廉景跛說:“我說這臨平山的主子,不會就是你這麽一個人的吧?你這個小小的婁羅兵。恐怕連個小頭目,也都算不上的,去把你們家的主人叫過來。可要記住可不是你們這裏小小的婁羅兵當中的頭目。而是整個臨平山這裏的毛賊草寇的總頭領,你聽見了沒有?”

廉甩廉景跛本來不是一個好鳥,也就是一個闖禍的家夥,剛才高河是首先向他打招呼,並且還是彬彬有禮的。想要發火,也都不知道該怎麽發的,沒有發作的。更何況高河還是把他的身份,也都給認出了,這也就更是不好說什麽的了。

而這一會的情景,雖然在受到這麽大的侮辱情況下,還是沒有動怒。這既是跟前面的高河打下了感情基礎,也是有一定的關系的。

另外一方面,也是有一層意思,現在廉甩廉景跛一來沒有說翻臉無情,也就能翻臉無情的底氣。

畢因有了高河亮出身份的基礎在上面,他考慮到無論怎麽說,這也是一個有緊密關系在裏面,說不定還會牽扯出了很多覆雜關系。

另外還有一層意思,也就是想要把他們兩個人給一個刺激,令他們兩個人受不了的時候。等他們兩個人自己對自己大打出手的,才有一個充分的理由,抓住回擊的把柄。

只有這樣的做,才能更好的把握住理由,到時候誰要追問下來,也是有個借口,可以直接擺在桌面上,叫人家也是無話可說的。

完全是出之於這樣的一個考慮,他一直都沒有動手,只是在有心戲弄他們兩個人。現在他也不想要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誰,當然也是不願意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叫他們兩個人知道的,只是很風趣的要跟他們兩個人,要繼續的逗下去。

見瞿顏真說出那麽令人傷感的話,並沒有生氣,不過他也是還裝著很生氣,卻又是一點點辦法,也都沒有的樣子。顯得是那麽無奈的看了看瞿顏真一眼,隨後又看了看雷天炮一眼。

這才笑了笑起來,微微一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我說你這兩個人說話,怎也就這麽說得叫人,怎麽也都不願意聽的呀!你們兩個人能不能稍微動一點腦筋。想著要說出一些人家喜歡聽的話,叫人家聽得心裏。也舒服一點的話呀!”

瞿顏真見他沒有生氣到一定的程度,只是敢怒不敢言的狀態,覺得還不夠刺激的。

心裏在暗暗的想:象你們這些人,也就是這樣的,要是給你們好的臉色看,你們簡直就是忘乎所以的了。看剛才高河對你有多客氣的呀!瞧你那個老臉,沈得像個什麽似的。簡直表現出不把人家給吃下去,也都不解恨的,那麽的狂妄自大。

可現在遇到我們兩個人這個硬對頭,結果怎麽樣的呀!到底還是一個怕硬欺軟的家夥。你還以為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能討到什麽好的果實的嗎?沒那麽一回事的。顯得 更加得意起來,覺得自己的這個威風,總算是耍到位置上了。

不過他也怕把人家搞傷心了,一賭氣也就跑回去了,真要是這樣的。要是抓不到一個活口的,人家一進山,也就給封閉起來了。叫你怎麽也都沒有說話的地方,動用武力,卻又是根本用不到地方的。那可真是正如高河所說的話了,叫你們兩個人把這個事情,也都全給搞砸了,可就真麻煩了。

考慮到這一點,才緩和下了生硬的語氣,但是他並沒有那麽輕易的放下了架子。

只是稍微平緩了一點,不以為然的說:“並不是說我看不起你的,而是你的確是沒有那個能耐接受我所要說出的條件。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什麽的,你也不要心裏不平衡的了。要知道現在臨平山相聚四五裏地的地方,已經駐紮著當今天下最高權力機構直屬兵力。也就是說京都華北賓京城的頂尖層精銳兵力。”

說了這些話還覺得不合適,直接往下說道:“要知道你們的頭目,已經把阻攔在臨平山山口之外,所要擔負起的是什麽樣的責任,恐怕不用我多說的,只要是一個清楚的明白人,也是心知肚明的。你一個小小的跛子還想跟這樣的反叛勾當在一起,難道還有你的一個好結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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