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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回康林道出攜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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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康林怎麽也都不想把自己的身份,一下子給暴露出來,非得要在試探華容的智商,究竟到底有多高。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家夥真夠奸詐的,心裏更是不服氣的了,盡管是康林有那麽的刁滑,卻在華容看來,並不是那麽多可怕的。只要自己稍微動動腦筋,也就不會對這個問題,有多難解決得了的。

華容心裏在暗想:你小子可不要在我的面前,還要耍這個小聰明的,你不想說呀!我非得不主動的問你,這個關鍵性的問題。我非得找出一個突破口,一定要把你底細一下子給揪出來不可的。

想到這裏,打定了這個主意,這才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起來。和藹可親的問道:“請問閣下是從京都而來的,還是從哪一個角落而來的嗎?”

康林一看她這麽一問,感覺到這個眼前的華容,真夠能耐的。盡管已經看出了自己是有心在試探她,她卻還怎麽也都不服氣,非得要硬挺著。不把這一口氣,給爭過來,也都是誓不罷休。

看這個樣子,已經是誠心要跟自己來一個決戰到底的恒心,非得叫自己必須要不打自招不可的。

現在既然是已經問到這個很直接,而又敏感的的話題,你說你在一個模糊狀態的情況下,還是可以忽明忽暗的給她一個難以琢磨的陰影。

而現在到了真格的關鍵時刻,人家都把話給直接問出來了,你要說還是那麽的模糊,也就說不過去的了。你也只能說在她沒有明顯的信號之下,才能這麽做。而人家已經把什麽事情,全都給挑明了,也就不能繼續的那麽試探下去了。要真是還那麽執意的頑固下去,顯然是有心跟人家過不去的。

考慮到這些問題,只好點了點頭說:“對,在下從京都而來的。”

華容見他盡管是說出了實話,可還是依然那麽模糊的回答自己的問話。當即也就有了一個概念在心中了,可他還是不敢準確的確定這個人,究竟是哪一個區域的人。甚至於也感覺到與自己這個總領府的關系,有沒有直接的聯系,都是心中沒有一個數的。

不過她感覺到很可能已經接近總領府關系圈了,隨即覺得既然是在京都的人,我得看看他道濟與總領府有沒有什麽關系的。我得要好好的試探試探看看這個人到底有多高的身份與份量。

這才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哦,既然如此,但不知道現在的衡大將軍在京都,過的怎麽樣的了?”

康林一看華容問到這裏,心裏的那個防線,已經基本上全都要給暴露出來了。現在可不是考慮別的事情了。而是辦自己的正事,本來也就是要為這件事來的,既然她已經把話,也都給問到這個關鍵點上來了,也就不能繼續的玩滑頭下去了。

這才笑了笑說:“他已經出巡了。”

華容本來還是可以稍微追問一下子,也就把康林的底細,全都給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她並沒有著急於這麽做,只是微微一點頭說:“不知道我家明兄現在又是怎麽樣的了?”

康林見華容此時此刻,已經問出了一個“明兄”二字,當即也就明白了這是在問左寫生的情況。畢因左寫生是一個執義寫生,寫意明指,很多人都簡稱為“明兄”而今天的華容也把這個稱呼,給叫上來了。

既然是問到這件事,不管你是知不知道的,也都要如實的回答的。他稍微沈思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我家主爺音訊絕無,誰也都不知道上哪裏去了。”

華容一聽“主爺”兩個字,當即也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必然是覓傳四遣腹之中的一員不可的。

為什麽康林要稱呼左寫生為“主爺”呢?是不是這也就是他與左寫生之間的關系,存在著上下輩分之間的差別?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說這樣的稱呼,也只是對左寫生的一個尊重而已。

並沒有那麽覆雜,這只是在當年趕赴南疆府,在覓傳四遣腹時期。當時的仙公子,也就是左寫生,以仙氏家族主仆五個人,為一個組織性的團體。為根本理由,給外界一個難以知曉的錯覺。

一開始有衡經這麽叫的,後來包括義俠匯光密所院院主高盤高騰風,也都這麽對他的稱呼。甚至於連其他的人,象包括華敏在內的很多人,也都是這麽稱呼的。

華容見康林說出了“我家主爺”這四個字,當即也就對康林有了一個更深刻的印象,不用多想的了。她稍微的對身邊的人,進行了迅速的排查,立即把覓傳四遣腹給鎖定了,連想都不用想的,已經認出了康林。

畢因這件事,已經是很明白的了,義俠匯光密所院院主高盤高騰風這個人,已經早就隱遁起來了。也不知道隱遁在哪裏,誰也都找不出合適的答案。這也就不用提這件事了,只不過是一個想想而已的念頭,只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的消失了。

安樂文安事幾也是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人了,連想都不用想的,也就知道絕對不是安樂文安事幾的。

盡管高盤高騰風見得太少,明顯的也是不可能的,這也很簡單的認出了的原因。也就是高盤高騰風是一個高大身材的人,那麽衡經是她也很熟悉不過的人。盡管是是多年不見的了,也是不容易忘記掉的人,而現在只有一個趕赴嶺北巡洋縣的康林康子星。可當她想到這裏的時候,又不由得目不轉睛的看了看康林一眼,註意觀察他的面容相貌。

盡管是與當初有一些區別,但是她對康林的印象,一下子也就加深了。想當年在康林獨闖總領府的時候,可真給她心中,留下了一個難以愈合的痛點,怎麽也都無法忘記,可到後來覓傳四遣腹結束了。

他們所執行的重大任務之後,一切的事情,已經大白於天下之後,才把這個揮之不去的心結,慢慢的給解開了。直到今天那個情景,還是記憶猶新,這一下子也就把康林給認出來了。

不過華容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明明是認出了,也還是裝出一副很冷清的人。這個根本目的,也就是要在康林的面前,非得把自己剛才沒有認出來的那個現實情況,也就給遮掩過去。

不說叫康林感覺不到她剛才是沒有認出來,現在才認出來的樣子。至少也是叫康林難以理解這個基本情況,對她有所捉摸不透的感覺。即便是康林有所懷疑,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感覺,並不能在心裏很清晰的明白這樣的事實。

她見康林在有心試探自己,也就跟康林學著要反過來給他一個掩蓋真相的行為。並沒有表現出有什麽異常現象,還是那麽平淡的對待。

微微一笑道:“哦,既然是他不在京都,又是誰派你來見我的呢??我想你不會是聽從北殷高寫華替的宣奉旨意,而來調遣我華容上哪裏去的吧?”

康林一聽這句話,也就感覺到自己返回京都的事情,直到現在華容還是一點點都不知道的,要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可現在也不是跟她鬥志逞強的時候,該當到了把實際情況告訴她的時候了。

這才微微一搖頭苦苦一笑道:“回稟華大軍政,康林康子星有下情回稟。”

華容一看康林已經顯得那麽認真起來,也就感覺到現在的情況,恐怕已經大變樣的了。可不是當初的那個京都,而是變得更加覆雜化起來了。

當即也就認真起來了,立即擺開了端莊嚴肅的姿態,神態嚴肅的說:“如此看來,既然是北殷高寫也都控制不了你的,那你還要來我東鄉府府院再著急華容有何貴幹?”

康林見華容已經進入了正常的處理政事狀態,不敢有半點馬虎,趕緊回答說:“回稟華大軍政,現在京都方面,已經淩亂不堪,華北賓受旨林路已經、、、、、、”

華章一聽這句話,不由得情緒焦慮起來,再也忍不住的打斷了他的話,詫異的質問到:“莫非華北賓受旨林路已經叛變了不成?既然是這樣的,難道你來我東鄉府府院來,也就能解決得了什麽問題的嗎?”

華容見華章說話的態度,實在令人難以接受,趕緊向她擺了擺手說:“不要為難人家了,畢因有些事情,可不是誰能阻止得了的。”

左鮮央點了點頭,看了看華容一眼,隨後對康林說:“不要對華小妹所說的話,有一般的見識了。經股東方面的情況,已經大變樣子了,我們雖然是不知道內情,但是也是有所與來哦的。只是也不知道當前的這個局勢,該發展到什麽樣的程度,還望康縣令明白指點出來。”

康林見左鮮央說的話,很有柔和性的,心裏總算是踏實多了。這才把由於殷華替對華北賓受旨林路的擔心,才派衡經到義俠匯光密所院,想辦法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給匡進總領府。

當衡經到了義俠匯光密所院之後,卻怎麽也都沒有找到林路,隨後直接進行秘密搜查林路所在住處,才發現華北賓受旨林路攜印盤雲山。立即嚴密的把林路的住處,一下子給查封起來,直到他們幾批人分頭行動。要兵發盤雲山的前前後後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華容聽了這一切的以往經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詫異的望著康林。好半天的時間,也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幾乎已經木在那裏了。

華章卻並沒有什麽反應的,倒象個在聽故事一般的,還是在入迷之中。根本也就沒有緩醒過來,突然間見康林不說話了,真還是一下子適應不過來的。

隨後也就追問道:“那你又是怎麽到我東鄉府來的呢?你不是說要兵發盤雲山的嗎?怎麽又到我東鄉府來的呀?莫非還不是殷華替叫你搬救兵。也許是京都的朝中空虛,或者是路途遙遠,而選擇了趕赴東鄉府來的了。”

康林聽了這句話,不由得搖了搖頭說:“我根本也就就沒有跟他們一起去的,完全是我個人所為的,只是在這裏有一定的情節在裏面,一言難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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