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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開局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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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林見高旺對誰是真正的主人,怎麽也都弄不清楚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說話了。康林見這個機會總算是到了,雖然是對高旺這個時候,怎麽也都辨別不出當下在這裏,這個形勢下。

真正當家做主的掌權人,究竟是哪一個人,心裏有些著急,對高旺總算是服了。只不過他也有他的主意,盡快幫助高旺把這個情況,應該要盡快給弄明白。

故意裝著一時間的激動,把話給說露嘴了,剛把衡經的這個主持名望標志,一下子給叫出來了。隨後跟著耍壞水,故意裝出一副失言了,後悔都有些來不及的樣子。趕緊給自己來了一個急剎車,也就把嘴裏的話,一下子給封住了。

高旺對事物的判斷能力,的確是不怎麽著的,可你要說康林此時此刻的表現,已經把話也都這麽挑明了。要是還聽不懂的話,那真是傻過頭了,更何況他並不是一個傻子。只是反應能力,跟那些頂尖級人物比不上,而在一般的人面前,也還算得上一個高手。

聽康林這麽冷不定的一挑撥,當即也就明白過來了,心裏對衡經的那個恨啊!也就別提有多恨了,氣的牙根都在發癢癢的。

心裏在暗自的罵開了:好小子,真有你衡經這麽幹的,你來我總協府不是來做客的。反而還是來給我當太上皇來了,也就你這麽一來,把我總協府裏,也都鬧的雞犬不寧的,弄得雞飛狗跳的。

這還了得啊!你小子也就仗著自己是左寫生的得意弟子,被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今天你的翅膀長硬了,真有這個資本在我家裏撒野了。可他這只是心裏的不舒服,面部表情上,可不敢帶出來。只是在苦思冥想的,在想著該怎麽收拾衡經的計策來,好好的對付他。

衡經本來不想多說什麽,他根本沒想到高旺還給他添堵,總以為高河要跟他過不去的,沒有在意高旺的舉動。

見康林在發出暗示,盡管是知道這是在給人一個暗示,直接把自己給揪出來。卻又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康林此時此刻的話,又是在向誰發出的暗示信號。

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那麽多的心思,還要在一個個的揣摩了。自然也就對高旺的心裏想法,根本沒有在意的,他只看高河沒有一點點反應的。覺得這個高河的身上,倒是沒有什麽事的,別的人更是不會有什麽變化的了。

搞得也是太早了一點,對任何人都沒有一點防範,總以為現在已經是一個令他很省心,必將度過的,也是一個風平浪靜的全過程。可誰知他剛要把目光,也就投向高總協,向高總協示意盡快結束這一個不確定因素的場面。

還沒等高總協來得及說話,高旺可不幹了,本來對衡經也就是一肚子的意見。這一會兒見他又在向他的父親,已經發出暗示的信號,要在秘密的指揮著父親的每一個行動,更是來氣了。

當即也就直接站出來說話了,他可不管什麽場合下,不什麽場合下的,只要自己能想到什麽,也就毫不顧忌的說出來。

冷不定沖著衡經大叫起來:“且慢,等一等,我說衡大將軍這是怎麽的啦!要知道這是軍情機密的重大事件。不是有那麽一句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是把我們這些人全都給召集過來,齊聚在一起商議軍情機密大事。怎麽又在鬼鬼祟祟的,看這個樣子,真給人一種偷雞摸狗的感覺。要說我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沒有資格知情的話,你有何必還要把我們這些人給召集過來。這究竟是在給你捧個冷屁股的場子,還是怎麽的,你也得給我們說清楚點。”

也就這麽一番話說的,可把衡經給氣蒙了。頓時傻楞楞的站在那裏直發呆,好半天的時間,也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高冠雞見這個情景,真有些掛不住的了,可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康林可真夠壞的,見高冠雞要說話,知道可不能叫高總協有訴苦的機會。要是叫他有說話的機會,不到那他們父子兩個人顯得很尷尬,而且還會使得當下的這個有利於自己發揮能力的大好時機。一下子也就被人家這麽一個臨時處理不當的失誤,而腹水東流而去。這可就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好不容易的的都了這個機會,怎麽還肯輕易的放過。

趕緊趁著高總協還沒有想出合適的詞兒,趕緊把他的嘴,一下子給封得死死的。

冷不定一聲喊道:“好大官人說得對,你說你要是覺得他們這些官員的資格不夠高,資歷不夠深的話。你也就不要把人家給召集過來呀!你說你既想要把人家給召集過來,非得要人家給你熱熱冷屁股,又還想要覺得人家是多餘的時候,就一腳把人家踢多遠的。這又是什麽意思的呀?大家應該都是相互的善意利用,做到互惠互利的雙贏效果。而不是一方單方面的圖謀私利,非得把自己本人的利益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丁霍哼見這兩個人在杠起來了,心裏不由得暗暗的慶幸自己剛才的決定,總算是把握準了。要是自己給攤上了這件事,處於明居高位的角色上,這一會可不是康林一個人,還在跟你對著幹了。而是覓傳四遣腹所在場的這三個人一起齊心協力,要對你進行猛烈的攻擊。你說你丁霍哼即便是有再大的能耐,又能對他們怎麽著的。

更何況現在殷華替也還是他們陣營裏的人,誰還願意幫你說話呀!盡管是自己在總協府裏,出現這樣的情況,誰都不明白事實真相,還有誰能幫你丁霍哼解憂排難的。

心裏在暗暗的想:今天這可就有好戲看了,我就等著慢慢的瞧吧!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勸告誰,又是該怎麽勸告的,好了。一時間楞在那裏,繼續的等著看熱鬧。

殷華替見這是覓傳四遣腹家裏的事情,自己雖然跟他們之間,也是有相當的緊密關系。可現在又不是一般的時候,而是一個緊關節要的非常時期,可不能隨意輕舉妄動。要是一個不留神的,不但不能起到良好的效果,反而還有可能激化了自己跟他們之間,產生直接沖突的可能。

弄不好的話,必將招惹他們三個人一起圍攻自己的這樣的惡劣場面。殷華替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原因,嚇得再也不敢亂動了,只好偷偷的躲在後面,不敢隨便露面。

衡經見康林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心裏也很清楚在這個關鍵時刻,可千萬不要亂動,以免更大的亂子發生。嚇得他連說話,也都沒有說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裏,靜靜的等康林的火氣給打消了,才敢試探性的在一步步向前邁進。

等康林把火氣都發洩個差不多了,這才認真的對康林說:“真對不起康大統領,我衡經並沒有你所說的那個意思,只是我一時間的疏忽,才量程了這麽大的誤會。衡經在很多方面上,做的有些不到位的地方,還得懇請各位多多見諒。”

安樂文安事幾總算還好了,多少也是看著當年衡經在安府裏做書童的份子上,並沒有給他有什麽刁難。盡管是平時他們兩個人的關系都是不太好,可今天這個時候不一樣的了,顯得很淡定。

見康林跟衡經誠心過不去的,也考慮到當年康林也是跟衡經一樣的,同樣也是在安府裏,只不過康林的身份,在那個時候可要比衡經高得多的。

只是同一個根本性質,也就是他們都在安府裏,不過當時康林跟衡經兩個人,直接面對面的接觸的時間,並不多的。

甚至於說一句有些不靠譜的大實話,他們兩個人根本不是那麽好的,也就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

要說這句話,的確是一點點都不過分的,在那個時候康林一直都是在攻讀華夏神州高學府的功課,哪裏還有時間跟別的人交流。而且安總協管得也是很嚴格的,根本不允許康林邁出書房的大門。

而衡經可就不一樣的了,整天都是在跟著安樂文後面服侍著安樂文,一年也不知道有幾天在家裏呆著的。而且還要在空閑的時間裏,還得要多學習,看看一些當今天下的所發生的一些重大事件。在必要時,還要向他作以陳述各方觀點。哪裏還有那麽多的功夫,還跟康林見面的。

即便是安樂文自己也是很少跟康林見面的,只是到了安總協處於後期,把安府的一切重大事務。也該當慢慢的脫手,交給安樂文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才有漸漸見面機會。

可對衡經與康林之間的事情,安樂文可不是這麽想的,總覺得這個小毛孩到頭來,一個個的都是沒有多大的出息。最多也就看長大成人之後,能不能執掌一些盡可能放手的事務,根本沒拿他當著那麽一回事的。

這也就是從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叫衡經趕上了覓傳四遣腹時期,那也是一個很懸的機會。要不是當時的義俠匯光密所院院主高盤高騰風操著過激,竟然還把這個重大事件的原委經過,一下子在一個無意中的事務。冷不定向安樂文給透露出去了,這才引發出了一個覓傳四遣腹趕赴南疆府,要尋覓義綱正傳接義傳真的一段歷史。

在路上遇到了當時的仙公子,這才使得衡經得到了一個極大的機遇,從此走上了飛黃騰達的光輝道路。那些令人寒酸的事情,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而現在的這個情況。也就不一樣的了,衡經現在身為一個華夏神州天底下數一數二的說了算的人,你說他能不對往日的辛酸產生了一個極大的抗拒心理的抵觸。

安樂文這可沒有什麽話可說的了,只好站在那裏一直看著他們兩個人在相互內鬥,不敢說什麽。只能看看這個人,看看那個人,只希望有誰能勇敢的站出來給他們兩個人解圍。好在衡經已經有所軟化,而康林也沒有繼續猛攻的意思。

也就這麽一咋呼,頓時這個偌大的聚義廳裏,一片寂靜,就是地上掉下一根針,也都能聽的見。整個房間裏的空氣,也就象個被凝固起來了似的。顯得格外的那麽死氣沈沈的,誰也都沒有說話,連大氣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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