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她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他曾經給過的傷害，不是輕而易舉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平的。

聽過宋懷憬這句話以後，寧思也算是回過神了。

她動手，將宋懷憬的胳膊從腰上拍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

宋懷憬現在依然是滿身酒氣，盡管這樣，有些話，她還是要跟他說。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喜歡糾纏不休的人，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頓了頓，寧思又看了一下茶幾上的那杯水。

“這杯水，你要喝就喝，不喝我就扔了。”

寧思話音剛落下，宋懷憬已經端起那杯水開始喝了。

他喝得很快，一杯水很快就沒了。

寧思站在旁邊，看他喝完水之後，立馬對他下了逐客令。

“水喝完了，你回去路上小心。”說這話的時候，寧思皮笑肉不笑。

宋懷憬擡起頭來看著寧思，腦海中突然出現了葉七夕之前對他說過的那句話。

——要纏著她，死皮賴臉地纏著她。

他對這句話理解並不深刻，不過在這種時候，他似乎找到了一點眉目。

宋懷憬靠在沙發上，面色蒼白，嘴唇輕輕地動著，啞聲對她說：“再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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