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這一切是誰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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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思這麽想不是沒道理的。
試想一下，宋懷憬每天工作那麽忙，要做的事情那麽多，哪裏有空看這些綜藝節目。
他連她之前拍的電影和電視劇都沒看過。
寧思敢說，除了現場探班之外，他肯定沒再看過她的任何作品。
而且，宋懷憬也是這個圈子裏的人，他肯定也知道真人秀是假的，只是演戲而已，還能借著拍節目的名義放松一下心情，挺好的。
相比較起其它節目，寧思還是覺得這種不費腦子的節目更加適合她。
“你真確定了？”江文還是不敢相信，再次向寧思確認：“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嗯，我路上再想想吧。”這種事情確實急不得，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才是。
“其實如果你沒結婚，我肯定也推薦你參加這個節目。”江文實話實說，“這節目有觀眾基礎，而且制作團隊都是韓國那邊過來的，很厲害，絕對不會撲街。”
說完這些以後，江文又嘆了口氣，“但是你現在結婚了呀，這節目都是單身的明星來參加的。”
“你覺得我跟單身有什麽區別嗎？”寧思低著頭沈思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這一個問題，倒是把江文問住了。
她認真思考了一下，寧思現在的狀況，確實跟單身差不多。
她和宋懷憬的婚姻關系從來沒有公開過，而且宋懷憬對她的態度也是一陣兒一陣兒的。
人們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她這個旁觀者都看不清宋懷憬的態度了。
說句不好聽的，對於寧思來說，宋懷憬的存在頂多算是一個固定的炮友。
尤其是這次展巒這件事兒，江文覺得宋懷憬做得挺過分的。
本來寧思被展巒動手動腳就挺委屈的了，她以為宋懷憬是過去英雄救美的。
沒想到，回去之後他還找寧思算賬了。
其實這事兒跟寧思就沒什麽關系，展巒看上她，又不是她的錯。
而且，那種情況之下，寧思確實也不好得罪展巒。
只能說，宋懷憬這種社會地位的人，根本沒辦法理解他們這些底層人民的辛酸。
想到這裏，江文竟然覺得寧思說得挺有道理的。
“好吧，”江文妥協了，“你要是覺得合適，我就支持你。”
“嗯，反正還有時間，我再想想吧。”
說到這裏，寧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裏苦苦的。
江文之前答應過秦勵，寧思有什麽動態的時候第一時間跟他說。
臨登機之前，江文給秦勵發了一條微信，將她們回國的消息告訴他。
那邊，秦勵很快就回覆了：一路平安。
江文看著秦勵發來的消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這個表情全部落在了寧思眼底。
寧思跟江文認識這麽久了，鮮少見她露出這種類似於花癡的笑容。
寧思咳嗽了一聲，擡起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跟誰聊天兒呢，笑這麽燦爛？”寧思出聲調侃她。
“沒啊，處理工作而已。”江文不動聲色地將手機揣回兜裏。
“是嗎？”寧思瞇起眼睛，一臉不相信：“我怎麽覺得你像是談戀愛的……”
“我跟工作談戀愛嗎？”江文被寧思逗笑了，“我愛工作，工作愛我。”
“唔，反正你剛剛的表情真的，春心蕩漾。”寧思想了很久，才想到這個成語。
她覺得，用這四個字形容江文剛剛的表情，簡直再到位不過。
江文聽到寧思用這四個字形容她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
她剛剛明明是跟秦勵聊天的，怎麽可能春心蕩漾？
秦勵……
想到這裏，江文下意識地捏緊了兜裏的手機。
……
過了二十幾分鐘，開始登機。
寧思走的VIP通道，不需要排隊，整個過程非常順暢。
**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寧思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去參加戀愛類真人秀。
她說不上來自己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大概是因為想起了宋懷憬和程九思的事兒吧。
老實說，她做這個決定，是有賭氣的成分在的。
她甚至還在想，憑什麽宋懷憬可以和別的女人秀恩愛，她就不能跟別的男的拍真人秀？
寧思從來沒出現過這種心態，這是第一次。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個決定非常沖動，但她依然這麽做了。
如果宋懷憬生氣，那就離婚好了。
反正他又不喜歡她，沒必要這樣拖著。
之前寧思真的想過好好跟他過日子，但是這個想法在知道了他和程九思過去的事情之後就變成了笑話。
程九思的一言一行到現在還能對他造成影響，他的習慣和偏好都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養成的，想起來就覺得諷刺。
這樣的日子，也沒必要過下去了。
他們早該離婚了，宋太太這個位置，應該是程九思的。
……
飛機在江城機場降落的時候是的上午十一點鐘，飛機降落的過程裏，寧思將自己的決定說給了江文。
“就接戀愛那個吧，你回頭聯系一下那邊，看看什麽時候簽合同。”
“真的決定了？”江文再次向寧思確認。
“嗯，決定了。”寧思轉過頭看著窗外，笑著說：“我對這節目還挺感興趣的，跟陌生人談戀愛，鍛煉演技啊。”
“好吧，你決定了，那我也不說什麽了。”
江文知道寧思不會輕易更改自己的決定，所以也沒打算勸她。
而且，客觀來說，這節目的制作和基礎都挺不錯的，再加上寧思身上的話題，真拍了的話，收視率一定不會差。
寧思和江文聊著聊著，飛機已經落地了。
……
下飛機、取行李，來回耗時將近一個小時，她們兩個人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司機在機場出口等著她們，直接接她們吃了午飯。
**
吃過午飯以後，寧思就回去休息了，江文則是去公司和顧然開會。
顧然是藝人總監，寧思的工作內容基本上都要她過目的，江文這個經紀人也沒辦法完全做主。
江文來到公司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秦勵。
看到秦勵之後，江文就想起來寧思之前說她春心蕩漾。
一提這個事兒，她都不好意思跟秦勵對視了。
江文進社會很多年了，這些年臉皮磨得越來越厚，基本上沒什麽事兒能讓她不好意思的。
但是，此時此刻，站在秦勵面前，她卻不自然到連一句打招呼的話都說不出了。
“你是生病了嗎？”
見江文臉色不對勁兒，秦勵主動上前關心她：“工作太辛苦了吧，剛下飛機就來公司，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啊，沒事沒事。”
江文朝秦勵揮了揮手，將他推開，“我先去找顧總監開會。”
秦勵動了動嘴唇，還想說什麽，江文已經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秦勵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懵。
他覺得江文今天怪怪的，認真想一想，他好像沒做過什麽讓她生氣的事兒啊……
怎麽突然就不理人了？
女人心，海底針，真是猜不透。
……
江文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顧然已經坐在裏頭等她了。
看到顧然，江文迅速調整好狀態走上去，在她對面坐下來。
坐下來以後，她對顧然說了一下寧思最近的工作安排。
“最近半個多月基本上都是廣告商的活動和雜志拍攝，具體的時間安排我等下發你郵箱。”“其他的呢？”顧然問江文，“現在應該挺多劇組和節目找她吧？”
“劇本確實收到幾樣，不過沒找到特別合適的，倒是篩了一檔真人秀準備接。”
江文如實向顧然說著寧思的情況，“之前挺火的那個戀愛真人秀，寧思挺感興趣的，準備過幾天簽合同。”
“戀愛真人秀？你在逗我？”
顧然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炸了，她敲著桌子質問江文：“你知道寧思是什麽身份嗎？你還記得她跟宋老板的關系嗎？”
“這是她自己決定的，我們誰都沒權利幹涉。”
江文早就猜到了顧然會這麽說，她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雖然顧然可以安排寧思的工作，但是她絕對沒辦法左右寧思的選擇。
這丫頭骨子裏還是很倔的，決定了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而且，這節目不是一直挺不錯的麽。”江文對顧然解釋，“只是演戲而已，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宋老板也不至於想不通。”
“江文，你就由著寧思造作吧。”顧然氣得大腦都要缺氧了，“你是不是也覺得寧思翅膀硬了，脫離宋老板也能出去飛了？”
江文：“……”
她沒接話，其實心裏確實是有這個想法的。
自打《迷途世界》上映以後，寧思的咖位就比之前提高了很多，代言費通告費之類的也一直在網上漲。
就算沒有宋懷憬，她也有不少資源，確實是翅膀硬了。
“我告訴你江文，你最好回頭也把我的話轉告給寧思。”顧然拍了拍桌子，“別忘了今天的一切是誰給她的。”
“如果不是宋老板一開始花那麽多人力財力捧著她，她能有今天？”
顧然是宋懷憬的人，自然是要替他說話的。
站在宋懷憬的角度看，寧思這事兒做得確實太過分了，明顯就是過河拆橋。
“當初她拍的第一部 電視劇，原本那麽爛的制作，為了她，宋老板硬是投了三千萬進去。盛唐已經好幾年沒投過電視劇了，這事兒她知道嗎？”
“……”
聽顧然這麽說，江文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憋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顧然應該是真的生氣了，態度咄咄逼人：“還有，你覺得她一個新人憑什麽出演靳導的電影？要不是宋老板借著關系把她安插進去，她再等五年都沒這個機會。”
“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寧思這事兒做得真不厚道。”
顧然也意識到自己把話說重了，於是又補充解釋了一句。
她這麽激動，江文其實也能理解。
各為其主，她在宋懷憬手下工作這麽多年，肯定是事事向著他的。
同樣地，她和寧思相處得時間久，所以她會站在寧思的角度看問題。
她和顧然都沒有錯，只是角度不同罷了。
……
“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寧思。”
江文嘆息一聲，開口對顧然說：“宋老板的心思太難猜了，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沒幾個女人受得了。”
“而且，他們在一起期間，宋老板身上的緋聞也沒斷過吧。”
江文適時地提醒了一下顧然，“之前的幾次，我還記得很清楚呢。”
“……”
這一次，輪到顧然說不話了。
江文見狀，又笑了：“所以嘛，咱倆沒必要因為這個問題爭論。我覺得這資源挺不錯的，寧思接了百利而無一害，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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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宋懷憬也是這個圈子裏的人，他肯定也知道真人秀是假的，只是演戲而已，還能借著拍節目的名義放松一下心情，挺好的。
相比較起其它節目，寧思還是覺得這種不費腦子的節目更加適合她。
“你真確定了？”江文還是不敢相信，再次向寧思確認：“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嗯，我路上再想想吧。”這種事情確實急不得，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才是。
“其實如果你沒結婚，我肯定也推薦你參加這個節目。”江文實話實說，“這節目有觀眾基礎，而且制作團隊都是韓國那邊過來的，很厲害，絕對不會撲街。”
說完這些以後，江文又嘆了口氣，“但是你現在結婚了呀，這節目都是單身的明星來參加的。”
“你覺得我跟單身有什麽區別嗎？”寧思低著頭沈思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這一個問題，倒是把江文問住了。
她認真思考了一下，寧思現在的狀況，確實跟單身差不多。
她和宋懷憬的婚姻關系從來沒有公開過，而且宋懷憬對她的態度也是一陣兒一陣兒的。
人們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她這個旁觀者都看不清宋懷憬的態度了。
說句不好聽的，對於寧思來說，宋懷憬的存在頂多算是一個固定的炮友。
尤其是這次展巒這件事兒，江文覺得宋懷憬做得挺過分的。
本來寧思被展巒動手動腳就挺委屈的了，她以為宋懷憬是過去英雄救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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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事兒跟寧思就沒什麽關系，展巒看上她，又不是她的錯。
而且，那種情況之下，寧思確實也不好得罪展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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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江文竟然覺得寧思說得挺有道理的。
“好吧，”江文妥協了，“你要是覺得合適，我就支持你。”
“嗯，反正還有時間，我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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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之前答應過秦勵，寧思有什麽動態的時候第一時間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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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表情全部落在了寧思眼底。
寧思跟江文認識這麽久了，鮮少見她露出這種類似於花癡的笑容。
寧思咳嗽了一聲，擡起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跟誰聊天兒呢，笑這麽燦爛？”寧思出聲調侃她。
“沒啊，處理工作而已。”江文不動聲色地將手機揣回兜裏。
“是嗎？”寧思瞇起眼睛，一臉不相信：“我怎麽覺得你像是談戀愛的……”
“我跟工作談戀愛嗎？”江文被寧思逗笑了，“我愛工作，工作愛我。”
“唔，反正你剛剛的表情真的，春心蕩漾。”寧思想了很久，才想到這個成語。
她覺得，用這四個字形容江文剛剛的表情，簡直再到位不過。
江文聽到寧思用這四個字形容她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
她剛剛明明是跟秦勵聊天的，怎麽可能春心蕩漾？
秦勵……
想到這裏，江文下意識地捏緊了兜裏的手機。
……
過了二十幾分鐘，開始登機。
寧思走的VIP通道，不需要排隊，整個過程非常順暢。
**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寧思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去參加戀愛類真人秀。
她說不上來自己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大概是因為想起了宋懷憬和程九思的事兒吧。
老實說，她做這個決定，是有賭氣的成分在的。
她甚至還在想，憑什麽宋懷憬可以和別的女人秀恩愛，她就不能跟別的男的拍真人秀？
寧思從來沒出現過這種心態，這是第一次。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個決定非常沖動，但她依然這麽做了。
如果宋懷憬生氣，那就離婚好了。
反正他又不喜歡她，沒必要這樣拖著。
之前寧思真的想過好好跟他過日子，但是這個想法在知道了他和程九思過去的事情之後就變成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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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接戀愛那個吧，你回頭聯系一下那邊，看看什麽時候簽合同。”
“真的決定了？”江文再次向寧思確認。
“嗯，決定了。”寧思轉過頭看著窗外，笑著說：“我對這節目還挺感興趣的，跟陌生人談戀愛，鍛煉演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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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在機場出口等著她們，直接接她們吃了午飯。
**
吃過午飯以後，寧思就回去休息了，江文則是去公司和顧然開會。
顧然是藝人總監，寧思的工作內容基本上都要她過目的，江文這個經紀人也沒辦法完全做主。
江文來到公司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秦勵。
看到秦勵之後，江文就想起來寧思之前說她春心蕩漾。
一提這個事兒，她都不好意思跟秦勵對視了。
江文進社會很多年了，這些年臉皮磨得越來越厚，基本上沒什麽事兒能讓她不好意思的。
但是，此時此刻，站在秦勵面前，她卻不自然到連一句打招呼的話都說不出了。
“你是生病了嗎？”
見江文臉色不對勁兒，秦勵主動上前關心她：“工作太辛苦了吧，剛下飛機就來公司，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啊，沒事沒事。”
江文朝秦勵揮了揮手，將他推開，“我先去找顧總監開會。”
秦勵動了動嘴唇，還想說什麽，江文已經轉身小跑著離開了。
秦勵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懵。
他覺得江文今天怪怪的，認真想一想，他好像沒做過什麽讓她生氣的事兒啊……
怎麽突然就不理人了？
女人心，海底針，真是猜不透。
……
江文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顧然已經坐在裏頭等她了。
看到顧然，江文迅速調整好狀態走上去，在她對面坐下來。
坐下來以後，她對顧然說了一下寧思最近的工作安排。
“最近半個多月基本上都是廣告商的活動和雜志拍攝，具體的時間安排我等下發你郵箱。”“其他的呢？”顧然問江文，“現在應該挺多劇組和節目找她吧？”
“劇本確實收到幾樣，不過沒找到特別合適的，倒是篩了一檔真人秀準備接。”
江文如實向顧然說著寧思的情況，“之前挺火的那個戀愛真人秀，寧思挺感興趣的，準備過幾天簽合同。”
“戀愛真人秀？你在逗我？”
顧然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炸了，她敲著桌子質問江文：“你知道寧思是什麽身份嗎？你還記得她跟宋老板的關系嗎？”
“這是她自己決定的，我們誰都沒權利幹涉。”
江文早就猜到了顧然會這麽說，她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雖然顧然可以安排寧思的工作，但是她絕對沒辦法左右寧思的選擇。
這丫頭骨子裏還是很倔的，決定了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而且，這節目不是一直挺不錯的麽。”江文對顧然解釋，“只是演戲而已，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宋老板也不至於想不通。”
“江文，你就由著寧思造作吧。”顧然氣得大腦都要缺氧了，“你是不是也覺得寧思翅膀硬了，脫離宋老板也能出去飛了？”
江文：“……”
她沒接話，其實心裏確實是有這個想法的。
自打《迷途世界》上映以後，寧思的咖位就比之前提高了很多，代言費通告費之類的也一直在網上漲。
就算沒有宋懷憬，她也有不少資源，確實是翅膀硬了。
“我告訴你江文，你最好回頭也把我的話轉告給寧思。”顧然拍了拍桌子，“別忘了今天的一切是誰給她的。”
“如果不是宋老板一開始花那麽多人力財力捧著她，她能有今天？”
顧然是宋懷憬的人，自然是要替他說話的。
站在宋懷憬的角度看，寧思這事兒做得確實太過分了，明顯就是過河拆橋。
“當初她拍的第一部 電視劇，原本那麽爛的制作，為了她，宋老板硬是投了三千萬進去。盛唐已經好幾年沒投過電視劇了，這事兒她知道嗎？”
“……”
聽顧然這麽說，江文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憋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顧然應該是真的生氣了，態度咄咄逼人：“還有，你覺得她一個新人憑什麽出演靳導的電影？要不是宋老板借著關系把她安插進去，她再等五年都沒這個機會。”
“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寧思這事兒做得真不厚道。”
顧然也意識到自己把話說重了，於是又補充解釋了一句。
她這麽激動，江文其實也能理解。
各為其主，她在宋懷憬手下工作這麽多年，肯定是事事向著他的。
同樣地，她和寧思相處得時間久，所以她會站在寧思的角度看問題。
她和顧然都沒有錯，只是角度不同罷了。
……
“這事兒也不能全怪寧思。”
江文嘆息一聲，開口對顧然說：“宋老板的心思太難猜了，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沒幾個女人受得了。”
“而且，他們在一起期間，宋老板身上的緋聞也沒斷過吧。”
江文適時地提醒了一下顧然，“之前的幾次，我還記得很清楚呢。”
“……”
這一次，輪到顧然說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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