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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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九月初的天還帶著暑意，臨近中午，光線充足。
秦紀陽一只手搭在椅背，另一手拿手機發信息，陽光照在屏幕上，字變淺，很難看清。
他拇指滑下控制欄，調亮屏幕，就聽前面傳來一道磕磕絆絆的聲音：“秦、秦紀陽，暑假作業，你做了嗎？”
秦紀陽循聲看去，第一排的椅子旁邊站著一個圓頭圓腦的男生，厚重的黑框眼鏡壓在怯生生的臉上。他想了下才想起是誰，彎腰從書包裏掏出暑假作業，扔在桌上。
劉銘看著他的動作，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從高一成為6班班長那天起，班裏就有幾個常年混日子的壞同學，這些人一點沒有學生的自覺，翹課、打架、不寫作業，其中秦紀陽最令他頭疼。
每次找秦紀陽要作業，劉銘的心情都跟上墳一樣，一看到秦紀陽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他就會想起高一開學不久，秦紀陽單手把一個比他健壯很多的男生摔到墻上的事兒。
男生當時的慘叫聲，聽的他肝都顫了。
劉銘猶豫了幾秒，看向秦紀陽面前的桌子，桌面上確實放了幾本練習冊，身為班長的責任感驅使他邁著大步走過去。
離近了，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看清楚確實是暑假作業，伸手便要去拿，胳膊擡到半空，忽然被人撞到了一邊。
劉銘的眼鏡滑下鼻梁，視線模糊，只能看出剛撞他的是個女生，身材挺嬌小，力氣倒很大。從背面看，女生頭發長及腰部，蓬松地散在腦後，和個頭有些不搭，看起來頭重腳輕的。待戴好眼鏡，他定睛一看，這不是新來的轉校生，真沒禮貌。
林雨初看著秦紀陽，他坐在窗邊，陽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色，有種朦朧、近乎不真實的美感。
在近處看，他比之前更好看，睫毛長而卷，嘴唇是網上說的最適合接吻的唇形，性感的喉結凸起，身上白襯衣的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的小臂肌肉線條優越。
她的心怦怦亂跳，緊張地捏了捏手指。
光線被擋。
秦紀陽掀起眼皮掃了眼，輪廓是個女生，他以為是哪個課代表，便擡了擡下巴：“作業都在桌上。”
說完低下頭繼續發信息。
林雨初楞了楞，自我介紹的話卡在喉嚨，見秦紀陽誤會，她失落了下，但很快整理好情緒，溫柔說道：“秦紀陽，我叫林雨初，今天剛轉學過來。”
熟悉的開場白。
秦紀陽厭煩地蹙了下眉，眼皮未擡：“滾。”
班裏人對有女生向秦紀陽告白這事兒司空見慣，但不妨礙他們當八卦議論。
“又一個被拒絕的。這流程幾乎一有轉校生就會來一遍啊。”
“這次的轉校生真勇，秦紀陽都放了話，誰再煩他，就算是女生，他也照打不誤。”
“果然小三兒的女兒見了男人就想勾引。”說話的是個女生，沒壓著音量，全班都聽到了。
林雨初還沒從秦紀陽那個“滾”字裏回過神來，就聽到那句“小三兒的女兒”，神情慌亂起來。
她看著秦紀陽，生怕他誤會，但見他臉色平淡，仿佛沒聽到那句話，又想起他討厭班裏跋扈的女生，心裏一下有了底氣。
她轉身看向剛剛說話那人，張了張嘴，話還沒說，眼睛先紅了一圈。
我見猶憐，楚楚可人，班裏有男生心生憐惜，勸道：“田雯，算了。出身又不是她能選的。”
田雯瞪了那男生一眼：“閉嘴！”
說完轉頭看向林雨初，冷笑：“林雨初，行啊，裝的夠像。剛來第一天，就把我們班的蠢貨騙的團團轉。我真該把你上禮拜在宴會上，勾引別人男朋友時的樣子拍下來。”
“你胡說！”林雨初矢口否認，“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不能這麽汙蔑我。”
田雯怒道：“我汙蔑？！你做沒做，自己心裏清楚！”
林雨初咬著嘴唇，淚眼漣漣。
班裏有個男生和田雯家世差不多，看不下去，說道：“田雯，你別太過分了。”
“就是。”
“林雨初，你別哭了，我們相信你。”
有人附和，有人安慰。
見形勢逆轉，林雨初心裏竊喜，她偷偷看向秦紀陽，見他不像其他男生那樣安慰她，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深感失落，抿了抿唇，委屈道：“秦紀陽，你也不相信我嗎？”
秦紀陽聞言擡頭，淡淡掃了林雨初一眼，薄唇輕啟：“你很吵。”
說完站起來，繞過她往外走。
林雨初楞楞地看著秦紀陽的背影，一張臉羞得通紅，這次是真哭了出來。
田雯見她吃癟，和小姐妹笑得開懷，斜睨了眼林雨初，紅唇吐出一句“活該”。
劉銘最大的樂趣就是完成老師布置的任務，絲毫沒有眼色地說道：“林雨初，你擋著我了，麻煩讓讓。”
林雨初轉身看向劉銘，男生皺著眉，還有班裏其他同學的視線，如芒刺背，她又氣又惱，一把推開劉銘，跑了出去。
劉銘：“……”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
——
時間兜兜轉轉進入11月，深秋季節，舞蹈學校門口的銀杏樹葉變黃，金燦燦的，風一吹，簌簌而落。
舞蹈學校內，舞臺上的少女化著舞臺妝，妝容濃重，卻難掩天生的好姿色，蛾眉皓齒、眼波含情。她的身材高挑纖瘦，一身緋色襦裙，烏發盤成高髻，正合著音樂起舞，舞姿輕靈、俏皮。
音樂漸止，少女的動作慢下，柔美又不失活潑，讓人意猶未盡。
三分鐘的舞蹈結束，顧謹看向舞臺下。
李蕓欣看著攝像機，把錄好的視頻，來來回回看了不下幾十次，直到找不出一絲毛病，才沖顧謹點點頭：“可以了。”
得到解放信號，顧謹提著裙子，小跑下臺，從桌上拿起手機，走到李蕓欣旁邊，問道：“李老師，可以把視頻傳給我一份嗎？”
送選的舞蹈視頻不允許剪輯，導出後直接可用。
“那有什麽不行的。”李蕓欣笑著說，顯然心情很好。
錄制前她還有些擔心，給顧謹突擊訓練了3個多月，雖然進步飛快，但畢竟年紀小，怕她肢體和情緒結合在一起時，表達欠火候，現在看了成果，徹底安了心。
她點開攝像機操作面板，藍牙點對點，把視頻發給顧謹：“今天跳的很不錯。”
顧謹笑眼彎彎：“謝謝李老師，我會繼續努力的。那我去換衣服了。”
“快去吧。”
走在走廊上，周末的關系，樓裏很清靜。
顧謹推門走進更衣室，屋裏沒人，頭上盤發沈甸甸的，她拉開椅子坐下，邊等老師，邊刷起手機。
過了會兒，聽到開門聲，她側頭看了眼，見是徐寧，笑著招了招手：“真巧呀。”
“你已經錄完了？”徐寧說著走到顧謹跟前，“你是在等造型老師給你拆頭發嗎？”
顧謹很輕地點了下頭。
“那要等會兒了。”徐寧把書包放在桌上，坐在顧謹旁邊的椅子上，“今天王娜姐一大家子人都過來了，正堵在校長室要說法，說不解決，今天就不走了。現在老師們都過去了。”
顧謹疑惑：“怎麽回事兒？”
王娜是大她兩屆的學姐，上輩子王娜參加了牡丹杯比賽，還拿到青年組的優秀獎，優秀獎雖然比不上金銀銅獎，但也是對實力的認可。
“還不是薛麗麗，她可能是看你報了青年組，也要報。一個組就四個名額，校長就把王娜姐刷了下來，讓薛麗麗去比賽。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顧謹聽完直皺眉，看來上輩子徐寧入選卻沒報名，就是被薛麗麗頂替了。這輩子她改報青年組，薛麗麗學她，被頂替的人便成了王娜。不過，就薛麗麗那只配少年組參與獎的實力，去報青年組，是有多想不開。
徐寧越想越生氣：“薛麗麗不就是有個舞蹈家外婆，就因為她有背景，別人無論多優秀、多努力都沒用，她想頂替就頂替，憑什麽啊！”
顧謹沈默聽著，這世界本來就沒多少公平可言，她生來家境優渥，也享受到了家族帶來的便利，沒有資格指責享受特權的人。
互聯網時代，信息傳播很快，王娜的事鬧的動靜很大，最終校方妥協，薛麗麗被換下，但還是在舞蹈圈小範圍傳開，造成一些影響。
薛麗麗也沒就此放棄，顧謹聽李老師說，雖然舞蹈圈很多爭議，但薛麗麗還是通過海市舞蹈協會成功報名了青年組。
為此李老師很擔憂正式比賽時，評委會給薛麗麗放水。
顧謹倒是不擔心，報名參賽是各個城市自己推薦人選，薛麗麗也就止步於此了。正式比賽是由文化和旅游部主辦，薛麗麗的外婆還沒那麽大能耐，要不然上輩子，薛麗麗也不會只拿個可有可無的參與獎。
12月5日報名結束，入圍名單會在1個月後公布。
顧謹等結果期間，按部就班訓練，直到吃飯時聽母親問她今年生日的安排，她才想起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劉婧文把筷子擱在筷架上：“我看了下日歷，你生日是周一，周日你跟朋友在外面還是在家裏？在外面，餐廳你自己選，還是我來定。要在家裏的話，我提前跟萬豪的廚師打聲招呼，讓他那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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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天還帶著暑意，臨近中午，光線充足。
秦紀陽一只手搭在椅背，另一手拿手機發信息，陽光照在屏幕上，字變淺，很難看清。
他拇指滑下控制欄，調亮屏幕，就聽前面傳來一道磕磕絆絆的聲音：“秦、秦紀陽，暑假作業，你做了嗎？”
秦紀陽循聲看去，第一排的椅子旁邊站著一個圓頭圓腦的男生，厚重的黑框眼鏡壓在怯生生的臉上。他想了下才想起是誰，彎腰從書包裏掏出暑假作業，扔在桌上。
劉銘看著他的動作，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從高一成為6班班長那天起，班裏就有幾個常年混日子的壞同學，這些人一點沒有學生的自覺，翹課、打架、不寫作業，其中秦紀陽最令他頭疼。
每次找秦紀陽要作業，劉銘的心情都跟上墳一樣，一看到秦紀陽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他就會想起高一開學不久，秦紀陽單手把一個比他健壯很多的男生摔到墻上的事兒。
男生當時的慘叫聲，聽的他肝都顫了。
劉銘猶豫了幾秒，看向秦紀陽面前的桌子，桌面上確實放了幾本練習冊，身為班長的責任感驅使他邁著大步走過去。
離近了，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看清楚確實是暑假作業，伸手便要去拿，胳膊擡到半空，忽然被人撞到了一邊。
劉銘的眼鏡滑下鼻梁，視線模糊，只能看出剛撞他的是個女生，身材挺嬌小，力氣倒很大。從背面看，女生頭發長及腰部，蓬松地散在腦後，和個頭有些不搭，看起來頭重腳輕的。待戴好眼鏡，他定睛一看，這不是新來的轉校生，真沒禮貌。
林雨初看著秦紀陽，他坐在窗邊，陽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色，有種朦朧、近乎不真實的美感。
在近處看，他比之前更好看，睫毛長而卷，嘴唇是網上說的最適合接吻的唇形，性感的喉結凸起，身上白襯衣的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的小臂肌肉線條優越。
她的心怦怦亂跳，緊張地捏了捏手指。
光線被擋。
秦紀陽掀起眼皮掃了眼，輪廓是個女生，他以為是哪個課代表，便擡了擡下巴：“作業都在桌上。”
說完低下頭繼續發信息。
林雨初楞了楞，自我介紹的話卡在喉嚨，見秦紀陽誤會，她失落了下，但很快整理好情緒，溫柔說道：“秦紀陽，我叫林雨初，今天剛轉學過來。”
熟悉的開場白。
秦紀陽厭煩地蹙了下眉，眼皮未擡：“滾。”
班裏人對有女生向秦紀陽告白這事兒司空見慣，但不妨礙他們當八卦議論。
“又一個被拒絕的。這流程幾乎一有轉校生就會來一遍啊。”
“這次的轉校生真勇，秦紀陽都放了話，誰再煩他，就算是女生，他也照打不誤。”
“果然小三兒的女兒見了男人就想勾引。”說話的是個女生，沒壓著音量，全班都聽到了。
林雨初還沒從秦紀陽那個“滾”字裏回過神來，就聽到那句“小三兒的女兒”，神情慌亂起來。
她看著秦紀陽，生怕他誤會，但見他臉色平淡，仿佛沒聽到那句話，又想起他討厭班裏跋扈的女生，心裏一下有了底氣。
她轉身看向剛剛說話那人，張了張嘴，話還沒說，眼睛先紅了一圈。
我見猶憐，楚楚可人，班裏有男生心生憐惜，勸道：“田雯，算了。出身又不是她能選的。”
田雯瞪了那男生一眼：“閉嘴！”
說完轉頭看向林雨初，冷笑：“林雨初，行啊，裝的夠像。剛來第一天，就把我們班的蠢貨騙的團團轉。我真該把你上禮拜在宴會上，勾引別人男朋友時的樣子拍下來。”
“你胡說！”林雨初矢口否認，“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不能這麽汙蔑我。”
田雯怒道：“我汙蔑？！你做沒做，自己心裏清楚！”
林雨初咬著嘴唇，淚眼漣漣。
班裏有個男生和田雯家世差不多，看不下去，說道：“田雯，你別太過分了。”
“就是。”
“林雨初，你別哭了，我們相信你。”
有人附和，有人安慰。
見形勢逆轉，林雨初心裏竊喜，她偷偷看向秦紀陽，見他不像其他男生那樣安慰她，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深感失落，抿了抿唇，委屈道：“秦紀陽，你也不相信我嗎？”
秦紀陽聞言擡頭，淡淡掃了林雨初一眼，薄唇輕啟：“你很吵。”
說完站起來，繞過她往外走。
林雨初楞楞地看著秦紀陽的背影，一張臉羞得通紅，這次是真哭了出來。
田雯見她吃癟，和小姐妹笑得開懷，斜睨了眼林雨初，紅唇吐出一句“活該”。
劉銘最大的樂趣就是完成老師布置的任務，絲毫沒有眼色地說道：“林雨初，你擋著我了，麻煩讓讓。”
林雨初轉身看向劉銘，男生皺著眉，還有班裏其他同學的視線，如芒刺背，她又氣又惱，一把推開劉銘，跑了出去。
劉銘：“……”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
——
時間兜兜轉轉進入11月，深秋季節，舞蹈學校門口的銀杏樹葉變黃，金燦燦的，風一吹，簌簌而落。
舞蹈學校內，舞臺上的少女化著舞臺妝，妝容濃重，卻難掩天生的好姿色，蛾眉皓齒、眼波含情。她的身材高挑纖瘦，一身緋色襦裙，烏發盤成高髻，正合著音樂起舞，舞姿輕靈、俏皮。
音樂漸止，少女的動作慢下，柔美又不失活潑，讓人意猶未盡。
三分鐘的舞蹈結束，顧謹看向舞臺下。
李蕓欣看著攝像機，把錄好的視頻，來來回回看了不下幾十次，直到找不出一絲毛病，才沖顧謹點點頭：“可以了。”
得到解放信號，顧謹提著裙子，小跑下臺，從桌上拿起手機，走到李蕓欣旁邊，問道：“李老師，可以把視頻傳給我一份嗎？”
送選的舞蹈視頻不允許剪輯，導出後直接可用。
“那有什麽不行的。”李蕓欣笑著說，顯然心情很好。
錄制前她還有些擔心，給顧謹突擊訓練了3個多月，雖然進步飛快，但畢竟年紀小，怕她肢體和情緒結合在一起時，表達欠火候，現在看了成果，徹底安了心。
她點開攝像機操作面板，藍牙點對點，把視頻發給顧謹：“今天跳的很不錯。”
顧謹笑眼彎彎：“謝謝李老師，我會繼續努力的。那我去換衣服了。”
“快去吧。”
走在走廊上，周末的關系，樓裏很清靜。
顧謹推門走進更衣室，屋裏沒人，頭上盤發沈甸甸的，她拉開椅子坐下，邊等老師，邊刷起手機。
過了會兒，聽到開門聲，她側頭看了眼，見是徐寧，笑著招了招手：“真巧呀。”
“你已經錄完了？”徐寧說著走到顧謹跟前，“你是在等造型老師給你拆頭發嗎？”
顧謹很輕地點了下頭。
“那要等會兒了。”徐寧把書包放在桌上，坐在顧謹旁邊的椅子上，“今天王娜姐一大家子人都過來了，正堵在校長室要說法，說不解決，今天就不走了。現在老師們都過去了。”
顧謹疑惑：“怎麽回事兒？”
王娜是大她兩屆的學姐，上輩子王娜參加了牡丹杯比賽，還拿到青年組的優秀獎，優秀獎雖然比不上金銀銅獎，但也是對實力的認可。
“還不是薛麗麗，她可能是看你報了青年組，也要報。一個組就四個名額，校長就把王娜姐刷了下來，讓薛麗麗去比賽。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顧謹聽完直皺眉，看來上輩子徐寧入選卻沒報名，就是被薛麗麗頂替了。這輩子她改報青年組，薛麗麗學她，被頂替的人便成了王娜。不過，就薛麗麗那只配少年組參與獎的實力，去報青年組，是有多想不開。
徐寧越想越生氣：“薛麗麗不就是有個舞蹈家外婆，就因為她有背景，別人無論多優秀、多努力都沒用，她想頂替就頂替，憑什麽啊！”
顧謹沈默聽著，這世界本來就沒多少公平可言，她生來家境優渥，也享受到了家族帶來的便利，沒有資格指責享受特權的人。
互聯網時代，信息傳播很快，王娜的事鬧的動靜很大，最終校方妥協，薛麗麗被換下，但還是在舞蹈圈小範圍傳開，造成一些影響。
薛麗麗也沒就此放棄，顧謹聽李老師說，雖然舞蹈圈很多爭議，但薛麗麗還是通過海市舞蹈協會成功報名了青年組。
為此李老師很擔憂正式比賽時，評委會給薛麗麗放水。
顧謹倒是不擔心，報名參賽是各個城市自己推薦人選，薛麗麗也就止步於此了。正式比賽是由文化和旅游部主辦，薛麗麗的外婆還沒那麽大能耐，要不然上輩子，薛麗麗也不會只拿個可有可無的參與獎。
12月5日報名結束，入圍名單會在1個月後公布。
顧謹等結果期間，按部就班訓練，直到吃飯時聽母親問她今年生日的安排，她才想起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劉婧文把筷子擱在筷架上：“我看了下日歷，你生日是周一，周日你跟朋友在外面還是在家裏？在外面，餐廳你自己選，還是我來定。要在家裏的話，我提前跟萬豪的廚師打聲招呼，讓他那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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