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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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啊啊啊！疼，疼疼疼！”
看他叫得不像樣，穆向子收回自己的手，忍不住感嘆：“我真的那麽大力氣啊，看來外婆沒有騙我。”
得於喘口氣的塵卓染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後看著穆向子低低的笑了：“向子，你的手勁好大，剛剛我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要廢了。”
穆向子輕拍他一下，冷哼一聲：“不至於吧，我怎麽覺得是你的身體不耐疼呢？”
塵卓染還在笑，他頭抵著枕頭，深呼吸一口氣說：“剛剛我沒做好準備，要不你現在再試一試？”
穆向子看他：“你確定？”
塵卓染：“確定，要不你就給我踩背吧？”
穆向子看著他還是有些消瘦的身板，搖頭：“那不行，我怕把你踩廢了，用手就好。”
接下來，房間裏都是塵卓染低低的悶哼聲，為了所謂的面子，他楞是憋著沒好意思叫停。
——
接下來幾天，棺材鋪不止夜間營業，白天也開始營業，顧客幾乎快到了絡繹不絕的程度，棺材鋪門前一度站了不少小區裏的人，就為了看看裏頭是不是在搞促銷還是送什麽優惠產品，結果是令他們失望的，棺材鋪只是單純的在賣棺材，連一個盆都沒送。
很快的，枯井下的墻上，用毛筆寫上的名字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穆向子數過訂單上的名字，也就這短短的幾天，就登記了573人，只需一百來人就能達到1000人的任務。
淩晨3點多，兩人送走最後一位客人，關上閘門，就看到原本躲在角落裏緊盯著自己客人的小鬼，此刻三三兩兩的趴在或者坐在棺材上，看起來都累得顧不上形象了。
鬼差的任務就是監管它們，但現在的它什麽都沒說，只是對穆向子和塵卓染點點頭，詢問了下任務的進度，然後轉告了小白說的話：“不用再給它們燒東西了，這樣會擾亂地府的市場價，引得一些流浪的鬼覬覦，如若事情鬧大，閻王是會管制的。”
穆向子好奇：“閻王會怎麽管制？”
鬼差：“可能會讓它們投不成胎，或者只能去畜生道又或者投生比較不好的家庭。”
塵卓染：“那閻王老頭也真是無聊，這都要管。”
盡管閻王不是老頭，而是一個氣場強大的中年人，但鬼差也沒有糾正他的用詞，低著頭面無表情的憋笑。
倒是穆向子悶聲笑了下，對鬼差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讓他帶著那群小鬼回地府，誰知小鬼們卻都不太願意，說是想直接睡在棺材裏，滿屋子的棺材，一鬼睡一個還是足夠的。
鬼差沒強迫它們回去，而是對屋子裏唯二的兩個人類說：“我會守著它們，不讓它們做壞事，可以睡這裏嗎？”
塵卓染表示無所謂，只是讓它們安靜點就好，穆向子想了下問：“人間陽氣足，待太久不會有影響嗎？”
鬼差解釋：“不會，其實枯井下的棺材是直通地府的，所以整個棺材鋪陰氣很足，閻王當初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我們待著沒事。”
一說到這個穆向子心提了起來，看著旁邊牽著她的手一臉無所謂的塵卓染，低聲問：“那他一直睡在那口棺材裏，會不會對他有影響？”
鬼差卻是笑笑：“是有影響，他......”
穆向子急得打斷他：“什麽影響？是不會壽命會，”
“不會。”鬼差說，“塵先生這一世是追尋你而來，和閻王做了交易，身體也受損嚴重，所以閻王讓他睡在棺材裏是在幫他修覆神魄。”
穆向子一聽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塵卓染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怪不得自己會一直睡在棺材裏，還以為只是通往地府的原因，沒想到還有養護身體的作用。
穆向子又說：“那他現在還需要繼續睡在棺材裏嗎？”
鬼差：“我不是很清楚這一點，不過看塵先生現在的情況，只需偶爾睡一下就好，影響不大。”
大約是累了，1號房裏的穆向子和塵卓染入睡的很快，房外的這群小鬼卻精神抖擻的，在棺材裏玩著抓迷藏，不過它們擔心吵到兩個人類，幾乎沒發出一點動靜，鬼差也就不管它們了，隨手一揮，空地上多出了一個睡椅，它直直的躺下去，閉上雙眼。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棺材鋪終於安靜了下來，每個小鬼都躺在自己中意的棺材裏，睡得正香。
日上三竿，棺材鋪的大門被敲響，大約是見沒人開門，門外的人失去了耐心，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激烈，用腳踹得砰砰響，震得遠在1號房的塵卓染醒了過來。
“什麽動靜？”穆向子迷迷糊糊的問，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塵卓染輕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哄：“你先睡，我去看看。”
穆向子緊抓著他的手，掙紮著睜開了眼：“一起吧。”
趕在閘門塌之前打開了門，原本還在犯困的穆向子瞬間清醒了。
門外站著一群人，電動車完全把棺材鋪給圍住了，在這群臉上明顯寫著‘來找茬’的人中，穆向子認出了兩個熟面孔，她對塵卓染小聲說：“是那些混混。”
猜測到兩人認出了自己，其中一個混混深吸一口煙，囂張的走進棺材鋪，穆向子下意識伸手攔他時被推得差點摔倒，塵卓染及時拉住她，冷著臉說：“怎麽回事？”
混混繼續吞雲吐霧，眼睛吊斜著看人：“怎麽回事？呵呵，我今天來就問一句，我大哥的死是不是和你們有關系？”
塵卓染一楞，覺得好笑，也就笑了出來：“是我們讓他借高利貸的？是我們讓他去賭的？”
混混有些不悅，面目兇狠的把煙一甩，不小心甩到旁邊躺椅上，炙熱的溫度把原本熟睡的鬼差燙得清醒過來，擰著眉看著罪魁禍首。
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鬼差的身體從半透明變成全透明的狀態，此刻誰都看不見它。
混混見後頭有個躺椅，腳步一跨就想躺下去，結果屁股一疼，刺激的他跳了起來，捂住屁股忍著沒叫出聲，眼睛怔楞的瞪著那根煙，反覆確認著自己沒看錯，剛剛那根煙竟然自己豎立起來直接燙他屁股，現在屁股不止被燙腫了，褲子還破了一個大洞，尷尬的他只能捂緊屁股，太有損大哥的形象了。
穆向子才註意到棺材鋪裏多出的陌生躺椅，結合剛剛的詭異現象，明白了應該是鬼差或者哪個小鬼在整治著這個混混，不禁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混混臉很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穆向子，捂著屁股靠著墻沒敢再坐躺椅，“果然，我就說你們這個棺材鋪邪門，也不知使了什麽妖術，哼，看來不給你們點教訓是不行了。”
說著，他對門外的一群小弟使了下眼色，小弟們心領會神，從電動車後座拿出折疊棍走進來，看樣子是要打砸一通。
穆向子深知自己和塵卓染兩人是無法攔下他們的，現在警察過來也還需要一定時間，更何況混混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報警，情急之下，穆向子把塵卓染拉到一旁，對空蕩蕩的四周說了句：“靠你們了。”
話音剛落，那些混混囂張揚起的折疊棍換了個方向，打在了一起進來的同伴身上，一群人混亂作一團，慘叫連天，看著這詭異的現狀，帶頭的混混轉身就想往外面跑，結果就好像憑空多了道看不見的屏障，他被狠狠地彈回來摔在亂作一團的混混堆裏。
擔心屋子裏的狀況被外人瞧見引起騷亂，穆向子連忙跑去關上閘門。
混混頭兒被砸了幾棍在身上後，紅著眼對小弟嘶吼了好幾聲，想讓他們停下，可惜這些人都被小鬼們控制住了手腳，根本就沒人停下來。
如果此時有一個相機，大家就能從鏡頭裏看見一群小鬼抓著他們的手腳玩得不亦樂乎，棍子不僅打在混混頭兒身上，還打在這些小弟自己身上，總之場面一度混亂不堪，慘叫連天。
無奈之下，混混只能對屋子裏唯一在看戲的兩個人求救：“救救我，救救我們，我保，保證以，以後再也不，不會來找找你們麻煩！”
塵卓染雖然看不見，但聽著這動靜覺得很爽，他面上一派悠閑，笑得開朗：“救你們？為什麽要救你們？”
混混已經眼冒金星，疼得快說不出話，出於求生的本能，他來回的重覆一句話：“救我，救救我，救......”
穆向子怕再打下去會出人命，連忙說：“差不多就行了吧。”
玩上癮的小鬼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松開手，各自回到棺材上，居高臨下的盯著這群人，警惕他們報覆的動作。
混混們只知道撞邪了，嚇得屁滾尿流，身體不被控制後，第一時間只想離開，連地上的折疊棍都沒打算要，穆向子給他們打開閘門，順道提醒一聲，他們才急忙的撿起棍子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出去，其中一個小弟跟在混混的後頭，楞楞的說：“老大，你的褲子破了，內褲都看到，”
“閉嘴！”混混給了他腦袋一巴掌，捂著屁股齜牙咧嘴的跨上電動車離開。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來，最後落魄丟臉的離開，尷尬的模樣逗得小鬼們哈哈大笑，捶得棺材發出砰砰的聲音。
鬼差無聲的笑笑，看著它們不著四六的模樣，習慣性的板著臉提醒：“好好站著。”
塵卓染還在樂呵著，一聽這話，對他說：“沒事，讓它們玩一下，好久沒那麽開心了。”
鬼差也就閉上了嘴，手一揮收起自己的躺椅，安靜隱身在角落裏。
這時，
咚咚，有人輕輕敲敲了閘門，低聲說：“我現在能買棺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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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疼，疼疼疼！”
看他叫得不像樣，穆向子收回自己的手，忍不住感嘆：“我真的那麽大力氣啊，看來外婆沒有騙我。”
得於喘口氣的塵卓染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後看著穆向子低低的笑了：“向子，你的手勁好大，剛剛我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要廢了。”
穆向子輕拍他一下，冷哼一聲：“不至於吧，我怎麽覺得是你的身體不耐疼呢？”
塵卓染還在笑，他頭抵著枕頭，深呼吸一口氣說：“剛剛我沒做好準備，要不你現在再試一試？”
穆向子看他：“你確定？”
塵卓染：“確定，要不你就給我踩背吧？”
穆向子看著他還是有些消瘦的身板，搖頭：“那不行，我怕把你踩廢了，用手就好。”
接下來，房間裏都是塵卓染低低的悶哼聲，為了所謂的面子，他楞是憋著沒好意思叫停。
——
接下來幾天，棺材鋪不止夜間營業，白天也開始營業，顧客幾乎快到了絡繹不絕的程度，棺材鋪門前一度站了不少小區裏的人，就為了看看裏頭是不是在搞促銷還是送什麽優惠產品，結果是令他們失望的，棺材鋪只是單純的在賣棺材，連一個盆都沒送。
很快的，枯井下的墻上，用毛筆寫上的名字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穆向子數過訂單上的名字，也就這短短的幾天，就登記了573人，只需一百來人就能達到1000人的任務。
淩晨3點多，兩人送走最後一位客人，關上閘門，就看到原本躲在角落裏緊盯著自己客人的小鬼，此刻三三兩兩的趴在或者坐在棺材上，看起來都累得顧不上形象了。
鬼差的任務就是監管它們，但現在的它什麽都沒說，只是對穆向子和塵卓染點點頭，詢問了下任務的進度，然後轉告了小白說的話：“不用再給它們燒東西了，這樣會擾亂地府的市場價，引得一些流浪的鬼覬覦，如若事情鬧大，閻王是會管制的。”
穆向子好奇：“閻王會怎麽管制？”
鬼差：“可能會讓它們投不成胎，或者只能去畜生道又或者投生比較不好的家庭。”
塵卓染：“那閻王老頭也真是無聊，這都要管。”
盡管閻王不是老頭，而是一個氣場強大的中年人，但鬼差也沒有糾正他的用詞，低著頭面無表情的憋笑。
倒是穆向子悶聲笑了下，對鬼差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讓他帶著那群小鬼回地府，誰知小鬼們卻都不太願意，說是想直接睡在棺材裏，滿屋子的棺材，一鬼睡一個還是足夠的。
鬼差沒強迫它們回去，而是對屋子裏唯二的兩個人類說：“我會守著它們，不讓它們做壞事，可以睡這裏嗎？”
塵卓染表示無所謂，只是讓它們安靜點就好，穆向子想了下問：“人間陽氣足，待太久不會有影響嗎？”
鬼差解釋：“不會，其實枯井下的棺材是直通地府的，所以整個棺材鋪陰氣很足，閻王當初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我們待著沒事。”
一說到這個穆向子心提了起來，看著旁邊牽著她的手一臉無所謂的塵卓染，低聲問：“那他一直睡在那口棺材裏，會不會對他有影響？”
鬼差卻是笑笑：“是有影響，他......”
穆向子急得打斷他：“什麽影響？是不會壽命會，”
“不會。”鬼差說，“塵先生這一世是追尋你而來，和閻王做了交易，身體也受損嚴重，所以閻王讓他睡在棺材裏是在幫他修覆神魄。”
穆向子一聽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塵卓染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怪不得自己會一直睡在棺材裏，還以為只是通往地府的原因，沒想到還有養護身體的作用。
穆向子又說：“那他現在還需要繼續睡在棺材裏嗎？”
鬼差：“我不是很清楚這一點，不過看塵先生現在的情況，只需偶爾睡一下就好，影響不大。”
大約是累了，1號房裏的穆向子和塵卓染入睡的很快，房外的這群小鬼卻精神抖擻的，在棺材裏玩著抓迷藏，不過它們擔心吵到兩個人類，幾乎沒發出一點動靜，鬼差也就不管它們了，隨手一揮，空地上多出了一個睡椅，它直直的躺下去，閉上雙眼。
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棺材鋪終於安靜了下來，每個小鬼都躺在自己中意的棺材裏，睡得正香。
日上三竿，棺材鋪的大門被敲響，大約是見沒人開門，門外的人失去了耐心，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激烈，用腳踹得砰砰響，震得遠在1號房的塵卓染醒了過來。
“什麽動靜？”穆向子迷迷糊糊的問，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塵卓染輕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哄：“你先睡，我去看看。”
穆向子緊抓著他的手，掙紮著睜開了眼：“一起吧。”
趕在閘門塌之前打開了門，原本還在犯困的穆向子瞬間清醒了。
門外站著一群人，電動車完全把棺材鋪給圍住了，在這群臉上明顯寫著‘來找茬’的人中，穆向子認出了兩個熟面孔，她對塵卓染小聲說：“是那些混混。”
猜測到兩人認出了自己，其中一個混混深吸一口煙，囂張的走進棺材鋪，穆向子下意識伸手攔他時被推得差點摔倒，塵卓染及時拉住她，冷著臉說：“怎麽回事？”
混混繼續吞雲吐霧，眼睛吊斜著看人：“怎麽回事？呵呵，我今天來就問一句，我大哥的死是不是和你們有關系？”
塵卓染一楞，覺得好笑，也就笑了出來：“是我們讓他借高利貸的？是我們讓他去賭的？”
混混有些不悅，面目兇狠的把煙一甩，不小心甩到旁邊躺椅上，炙熱的溫度把原本熟睡的鬼差燙得清醒過來，擰著眉看著罪魁禍首。
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鬼差的身體從半透明變成全透明的狀態，此刻誰都看不見它。
混混見後頭有個躺椅，腳步一跨就想躺下去，結果屁股一疼，刺激的他跳了起來，捂住屁股忍著沒叫出聲，眼睛怔楞的瞪著那根煙，反覆確認著自己沒看錯，剛剛那根煙竟然自己豎立起來直接燙他屁股，現在屁股不止被燙腫了，褲子還破了一個大洞，尷尬的他只能捂緊屁股，太有損大哥的形象了。
穆向子才註意到棺材鋪裏多出的陌生躺椅，結合剛剛的詭異現象，明白了應該是鬼差或者哪個小鬼在整治著這個混混，不禁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混混臉很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穆向子，捂著屁股靠著墻沒敢再坐躺椅，“果然，我就說你們這個棺材鋪邪門，也不知使了什麽妖術，哼，看來不給你們點教訓是不行了。”
說著，他對門外的一群小弟使了下眼色，小弟們心領會神，從電動車後座拿出折疊棍走進來，看樣子是要打砸一通。
穆向子深知自己和塵卓染兩人是無法攔下他們的，現在警察過來也還需要一定時間，更何況混混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報警，情急之下，穆向子把塵卓染拉到一旁，對空蕩蕩的四周說了句：“靠你們了。”
話音剛落，那些混混囂張揚起的折疊棍換了個方向，打在了一起進來的同伴身上，一群人混亂作一團，慘叫連天，看著這詭異的現狀，帶頭的混混轉身就想往外面跑，結果就好像憑空多了道看不見的屏障，他被狠狠地彈回來摔在亂作一團的混混堆裏。
擔心屋子裏的狀況被外人瞧見引起騷亂，穆向子連忙跑去關上閘門。
混混頭兒被砸了幾棍在身上後，紅著眼對小弟嘶吼了好幾聲，想讓他們停下，可惜這些人都被小鬼們控制住了手腳，根本就沒人停下來。
如果此時有一個相機，大家就能從鏡頭裏看見一群小鬼抓著他們的手腳玩得不亦樂乎，棍子不僅打在混混頭兒身上，還打在這些小弟自己身上，總之場面一度混亂不堪，慘叫連天。
無奈之下，混混只能對屋子裏唯一在看戲的兩個人求救：“救救我，救救我們，我保，保證以，以後再也不，不會來找找你們麻煩！”
塵卓染雖然看不見，但聽著這動靜覺得很爽，他面上一派悠閑，笑得開朗：“救你們？為什麽要救你們？”
混混已經眼冒金星，疼得快說不出話，出於求生的本能，他來回的重覆一句話：“救我，救救我，救......”
穆向子怕再打下去會出人命，連忙說：“差不多就行了吧。”
玩上癮的小鬼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松開手，各自回到棺材上，居高臨下的盯著這群人，警惕他們報覆的動作。
混混們只知道撞邪了，嚇得屁滾尿流，身體不被控制後，第一時間只想離開，連地上的折疊棍都沒打算要，穆向子給他們打開閘門，順道提醒一聲，他們才急忙的撿起棍子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出去，其中一個小弟跟在混混的後頭，楞楞的說：“老大，你的褲子破了，內褲都看到，”
“閉嘴！”混混給了他腦袋一巴掌，捂著屁股齜牙咧嘴的跨上電動車離開。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來，最後落魄丟臉的離開，尷尬的模樣逗得小鬼們哈哈大笑，捶得棺材發出砰砰的聲音。
鬼差無聲的笑笑，看著它們不著四六的模樣，習慣性的板著臉提醒：“好好站著。”
塵卓染還在樂呵著，一聽這話，對他說：“沒事，讓它們玩一下，好久沒那麽開心了。”
鬼差也就閉上了嘴，手一揮收起自己的躺椅，安靜隱身在角落裏。
這時，
咚咚，有人輕輕敲敲了閘門，低聲說：“我現在能買棺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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