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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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知道麽，每個人第一次吃火鍋的時候都會吃到花椒和姜片。”
連容為了哄這個小委屈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閎一表情特別痛苦：“真的嗎？”
他雖然覺得火鍋很好吃，但是吃了3次花椒，2次姜片，還是給他單純的心靈留下了陰影。
“真的。”連容用力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有的人每次都會吃到，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吃著吃著就習慣……閎一聽到後面那句表情眉頭擰成了麻花，嘴裏的水果糖都不甜了，好像帶著花椒的麻和姜片的辣。
連容看到他要吐，立刻晃了晃手說：“不想了，不想了，忘掉它，忘掉它。”
這小子的反應也太大了，還是個精靈呢。
閎一吃了好幾塊糖，刷了兩遍牙齒，才覺得嘴裏的那股味道真的沒了，回房間睡覺前，他一雙無比幽怨的眼神看著連容，“姐姐，晚安。”
連容扶著門框笑了笑，道了晚安：“晚安，閎一。”
結果晚上，連容卻做了一個荒唐又好笑的夢。她夢見自己在外面吃飯，要了一份酸辣土豆絲，結果第一口就吃到了姜絲，吐掉之後又夾了一口，還是姜絲，原來老板誤把姜絲當土豆絲炒了。
連容被辣哭出了眼淚，抓起水咕咚咕咚喝起來，喝了一瓶都沖不掉嘴裏的姜味兒，味兒太沖直接讓她從噩夢中醒來。
夢太過真實，連容咂摸兩下覺得嘴裏有姜味兒，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沖到客廳，開了一個酸奶喝起來。
連容喝完之後準備回臥室時，聽見吱呀一聲，隨著次臥的門打開，閎一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見連容站在冰箱前，楞了楞，問道：“姐姐在做什麽？”
連容淡定道：“我渴了起來喝杯水。”
閎一揉了揉眼睛，像剛睡醒的貓似的，“哦……”然後細細打量她。
連容躲開目光問他：“你怎麽起來了？”
閎一看著她說：“我聽見動靜起來看看。”
連容蹙了蹙眉，他睡覺也太輕了吧，這點動靜都能吵醒。
“沒事了，你快去睡吧。”
連容轉身走進衛生間漱了下口，出來發現閎一還在，奇怪道：“你不睡覺？”
閎一突然問：“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連容眉毛挑了挑，他怎麽知道。但也不能算是噩夢，“沒有，你快去睡吧，我要關燈咯。”
客廳的燈驟然滅了，連容走到閎一身旁，催了一句：“快去睡覺。”
閎一卻拉住她的手腕，嗓音溫柔地對她說道：“你害怕的話我可以陪你。”
連容太陽穴突突地跳了一下，回頭以“你在說什麽”的眼神看著閎一。
連容覺得他是誤會了，剛要開口卻看見他桃花瓣的眼睛有一絲期盼，突然反應過來，詫異地看著閎一：“是你害怕吧。”
閎一表情慌了一瞬，烏黑透亮的眼珠轉向了別處，說話磕巴起來：“不，不是……”
連容歪著頭追著他看，然後忍俊不禁，輕輕推著他說：“那就回去睡吧，開著燈就不害怕了。”
閎一轉過頭失望地看著連容，最後撇著嘴：“晚安。”
-
上午兩個會開的連容虛脫了，回到辦公司就癱在了椅子裏，跟著進來的林琳倒了杯水給她。
“業務多了，我招幾個實習生吧。”
連容接過水潤了潤喉，才說：“嗯……還是有經驗的比較好。”
林琳笑著問：“不想帶實習生啦？”
連容手指輕輕敲著玻璃杯，淺淺地笑道：“現在沒什麽耐心。”
林琳覺得她可能還沒從分手的陰影中走出來，整個人比之前更敏感更小心翼翼。
林琳站起身理了理團起來的墨綠色棋盤格旗袍，道：“好了，不打擾你工作，我下樓去忙了，最近小陳要辭職，我還得招服務員……”
連容一絲訝意：“服務員？”
林琳走到了門口，微微側過身說：“是啊，如果有人想來幫我介紹阿，走了～”說要伸手關上門走了。
連容坐在桌子前楞了半天，說到服務員想起了家裏那個整日無所事事的人。
或許把他弄過來……
不行不行。連容把瞬間冒出來的想法給掐滅了，閎一又不是人類，又沒在人類社會中生活過，基本的社交還沒學會，又是個小文盲，丟到人堆裏那還不是分分鐘自爆。
她怎麽會有這個想法，閎一還是適合藏在家裏。
下午連容預約了兩個客戶，一個兩點，一個四點。第一個人是初中老師，名字叫陳小冉，女性，28歲，身高166，體重55，標準身材。長相6分左右，性格內向，溫柔安靜。單親家庭和母親生活在一起，被母親催婚對自己擇偶標準出現了偏差，希望通過紅娘的引導找回自己的標準，找到一個合適自己的男人。這是陳小冉在“緣來”小程序裏留下的基本信息。
連容今天把她約出來，一來是再確定下基本信息，盡量把自己主觀的個人描述和紅娘評估的差距拉小，讓想要了解的對方有一個較為準確的信息。二來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當時連容準備辭職和丁磊回老家把客戶都給了蔡玲玲，陳小冉約了她兩次都有事沒答應，再後來蔡玲玲也把她忽略了，即使這樣陳小冉也沒有一次來退服務費。
連容抱著筆記本到了樓下，選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座位，剛坐下不久就看見服務員引導一位女性走過來，她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打招呼：“你好，陳小姐，我是連容。”
陳小冉伸出手握了握，笑得很溫柔：“你好，我是陳小冉。”
兩人寒暄過後面對面坐下，服務員問完陳小冉的口味就轉身離開，留給兩人交流的空間。
連容上來便解釋起之前的情況：“之前很不好意思，當時我出了一些事……”
“沒關系。”陳小冉很貼心順著她的話講道，“我當時也是迫於家裏的壓力主動推進這件事，並沒受到什麽影響。”
連容還是著重表達了感謝，然後認真地和她聊起了理想型。
陳小冉談過兩次戀愛，一次是大學，初戀談了三年，畢業就分了手。一次是上班後，朋友介紹的男人，談了不到一年就分了。兩次都是男人先提的分手，陳小冉母親覺得是她眼光不好，所以從此之後開始給她安排相親。兩人的審美不同，對男方的要求也不同，經常在一些事上鬧別扭，母女的關系日漸緊張，有幾次高血壓犯了，把陳小冉嚇到了，只好自己主動尋找。
連容對她的遭遇頗為同情，女人這一生，不是在被催婚，就是催生的路上。
有時候男人不理解，是性別差異，但是被同為女性的親人不理解，卻真是惡意滿滿。
“其實，我現在沒有什麽條件，還是看眼緣了。”陳小冉見了太多人，被陳母的喜好影響了選擇，現在連自己的喜好都不在意了。
連容低頭瀏覽著男客戶的資料，邊看邊聊：“眼緣也是外在條件，從長相身高到穿著都是產生眼緣的條件，愛情不會因為年齡而降低自己的喜好，姐弟戀考慮嗎？”
陳小冉看著連容楞了，想了想說：“還是大點的吧。”
連容送走陳小冉，接到了安雯雯的電話，她說她拍完戲回來了，現在打車正去往她家。
連容回到辦公室剛要坐下，瞬間從椅子上彈起來，驚愕道：“你，你要去我家？”
安雯雯不知道她反應這麽大，理所應當道：“我那邊的房子沒收拾，住不了，我也想你了嘛。”
連容緊張地看了一眼時間，現在五點，估算了一下從機場到家裏的時間，心虛答：“我也沒收拾……”
安雯雯自動忽略她後面的話，急著就掛了電話，“好啦，你也馬上下班了，我們家裏見~”
連容一刻不待，趕緊收拾東西提前走了，她還沒有準備好跟安雯雯解釋閎一，兩人如果撞上非把安雯雯嚇死。
路上，連容緊盯著安雯雯的路況，她那邊堵車，連容比她早到了家，一進門就喊閎一：“閎一！”
閎一正坐在陽臺上曬太陽，突然聽見連容的聲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起身轉過來，還未開口就被拉到了客廳。
連容神色焦急道：“你能不能變回多肉。”
閎一眨眨眼不明所以：“為什麽？”
連容深吸了一口氣，解釋：“我的好朋友要來住一宿，她不知道你，你不能見，所以你能不能先變回多肉？”
閎一撇了撇嘴：“為什麽我不能見，昨天我們還出去了……”
他瞬間明白連容的意思，但是不太高興，為什麽他不能見她的好朋友啊。而且他化形後不能輕易變回去，會消耗大量靈氣。
連容轉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間，覺得安雯雯應該快到了，突然嚴肅道：“閎一，你住在這裏要聽我的話，我現在需要你回避，如果你想繼續住在這裏，就按我說的做。”
閎一沒見過她這麽冷淡，頭垂下來沒言語，而連容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硬，剛要解釋眼前的人突然沒了。
她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擡頭去看陽臺上的花架，走過去看著沒有變化的小紅衣，楞了楞伸出手輕輕觸碰葉子，低聲說：“謝謝你，等她走了給你做芝士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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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麽，每個人第一次吃火鍋的時候都會吃到花椒和姜片。”
連容為了哄這個小委屈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閎一表情特別痛苦：“真的嗎？”
他雖然覺得火鍋很好吃，但是吃了3次花椒，2次姜片，還是給他單純的心靈留下了陰影。
“真的。”連容用力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有的人每次都會吃到，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吃著吃著就習慣……閎一聽到後面那句表情眉頭擰成了麻花，嘴裏的水果糖都不甜了，好像帶著花椒的麻和姜片的辣。
連容看到他要吐，立刻晃了晃手說：“不想了，不想了，忘掉它，忘掉它。”
這小子的反應也太大了，還是個精靈呢。
閎一吃了好幾塊糖，刷了兩遍牙齒，才覺得嘴裏的那股味道真的沒了，回房間睡覺前，他一雙無比幽怨的眼神看著連容，“姐姐，晚安。”
連容扶著門框笑了笑，道了晚安：“晚安，閎一。”
結果晚上，連容卻做了一個荒唐又好笑的夢。她夢見自己在外面吃飯，要了一份酸辣土豆絲，結果第一口就吃到了姜絲，吐掉之後又夾了一口，還是姜絲，原來老板誤把姜絲當土豆絲炒了。
連容被辣哭出了眼淚，抓起水咕咚咕咚喝起來，喝了一瓶都沖不掉嘴裏的姜味兒，味兒太沖直接讓她從噩夢中醒來。
夢太過真實，連容咂摸兩下覺得嘴裏有姜味兒，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沖到客廳，開了一個酸奶喝起來。
連容喝完之後準備回臥室時，聽見吱呀一聲，隨著次臥的門打開，閎一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見連容站在冰箱前，楞了楞，問道：“姐姐在做什麽？”
連容淡定道：“我渴了起來喝杯水。”
閎一揉了揉眼睛，像剛睡醒的貓似的，“哦……”然後細細打量她。
連容躲開目光問他：“你怎麽起來了？”
閎一看著她說：“我聽見動靜起來看看。”
連容蹙了蹙眉，他睡覺也太輕了吧，這點動靜都能吵醒。
“沒事了，你快去睡吧。”
連容轉身走進衛生間漱了下口，出來發現閎一還在，奇怪道：“你不睡覺？”
閎一突然問：“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連容眉毛挑了挑，他怎麽知道。但也不能算是噩夢，“沒有，你快去睡吧，我要關燈咯。”
客廳的燈驟然滅了，連容走到閎一身旁，催了一句：“快去睡覺。”
閎一卻拉住她的手腕，嗓音溫柔地對她說道：“你害怕的話我可以陪你。”
連容太陽穴突突地跳了一下，回頭以“你在說什麽”的眼神看著閎一。
連容覺得他是誤會了，剛要開口卻看見他桃花瓣的眼睛有一絲期盼，突然反應過來，詫異地看著閎一：“是你害怕吧。”
閎一表情慌了一瞬，烏黑透亮的眼珠轉向了別處，說話磕巴起來：“不，不是……”
連容歪著頭追著他看，然後忍俊不禁，輕輕推著他說：“那就回去睡吧，開著燈就不害怕了。”
閎一轉過頭失望地看著連容，最後撇著嘴：“晚安。”
-
上午兩個會開的連容虛脫了，回到辦公司就癱在了椅子裏，跟著進來的林琳倒了杯水給她。
“業務多了，我招幾個實習生吧。”
連容接過水潤了潤喉，才說：“嗯……還是有經驗的比較好。”
林琳笑著問：“不想帶實習生啦？”
連容手指輕輕敲著玻璃杯，淺淺地笑道：“現在沒什麽耐心。”
林琳覺得她可能還沒從分手的陰影中走出來，整個人比之前更敏感更小心翼翼。
林琳站起身理了理團起來的墨綠色棋盤格旗袍，道：“好了，不打擾你工作，我下樓去忙了，最近小陳要辭職，我還得招服務員……”
連容一絲訝意：“服務員？”
林琳走到了門口，微微側過身說：“是啊，如果有人想來幫我介紹阿，走了～”說要伸手關上門走了。
連容坐在桌子前楞了半天，說到服務員想起了家裏那個整日無所事事的人。
或許把他弄過來……
不行不行。連容把瞬間冒出來的想法給掐滅了，閎一又不是人類，又沒在人類社會中生活過，基本的社交還沒學會，又是個小文盲，丟到人堆裏那還不是分分鐘自爆。
她怎麽會有這個想法，閎一還是適合藏在家裏。
下午連容預約了兩個客戶，一個兩點，一個四點。第一個人是初中老師，名字叫陳小冉，女性，28歲，身高166，體重55，標準身材。長相6分左右，性格內向，溫柔安靜。單親家庭和母親生活在一起，被母親催婚對自己擇偶標準出現了偏差，希望通過紅娘的引導找回自己的標準，找到一個合適自己的男人。這是陳小冉在“緣來”小程序裏留下的基本信息。
連容今天把她約出來，一來是再確定下基本信息，盡量把自己主觀的個人描述和紅娘評估的差距拉小，讓想要了解的對方有一個較為準確的信息。二來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當時連容準備辭職和丁磊回老家把客戶都給了蔡玲玲，陳小冉約了她兩次都有事沒答應，再後來蔡玲玲也把她忽略了，即使這樣陳小冉也沒有一次來退服務費。
連容抱著筆記本到了樓下，選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座位，剛坐下不久就看見服務員引導一位女性走過來，她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打招呼：“你好，陳小姐，我是連容。”
陳小冉伸出手握了握，笑得很溫柔：“你好，我是陳小冉。”
兩人寒暄過後面對面坐下，服務員問完陳小冉的口味就轉身離開，留給兩人交流的空間。
連容上來便解釋起之前的情況：“之前很不好意思，當時我出了一些事……”
“沒關系。”陳小冉很貼心順著她的話講道，“我當時也是迫於家裏的壓力主動推進這件事，並沒受到什麽影響。”
連容還是著重表達了感謝，然後認真地和她聊起了理想型。
陳小冉談過兩次戀愛，一次是大學，初戀談了三年，畢業就分了手。一次是上班後，朋友介紹的男人，談了不到一年就分了。兩次都是男人先提的分手，陳小冉母親覺得是她眼光不好，所以從此之後開始給她安排相親。兩人的審美不同，對男方的要求也不同，經常在一些事上鬧別扭，母女的關系日漸緊張，有幾次高血壓犯了，把陳小冉嚇到了，只好自己主動尋找。
連容對她的遭遇頗為同情，女人這一生，不是在被催婚，就是催生的路上。
有時候男人不理解，是性別差異，但是被同為女性的親人不理解，卻真是惡意滿滿。
“其實，我現在沒有什麽條件，還是看眼緣了。”陳小冉見了太多人，被陳母的喜好影響了選擇，現在連自己的喜好都不在意了。
連容低頭瀏覽著男客戶的資料，邊看邊聊：“眼緣也是外在條件，從長相身高到穿著都是產生眼緣的條件，愛情不會因為年齡而降低自己的喜好，姐弟戀考慮嗎？”
陳小冉看著連容楞了，想了想說：“還是大點的吧。”
連容送走陳小冉，接到了安雯雯的電話，她說她拍完戲回來了，現在打車正去往她家。
連容回到辦公室剛要坐下，瞬間從椅子上彈起來，驚愕道：“你，你要去我家？”
安雯雯不知道她反應這麽大，理所應當道：“我那邊的房子沒收拾，住不了，我也想你了嘛。”
連容緊張地看了一眼時間，現在五點，估算了一下從機場到家裏的時間，心虛答：“我也沒收拾……”
安雯雯自動忽略她後面的話，急著就掛了電話，“好啦，你也馬上下班了，我們家裏見~”
連容一刻不待，趕緊收拾東西提前走了，她還沒有準備好跟安雯雯解釋閎一，兩人如果撞上非把安雯雯嚇死。
路上，連容緊盯著安雯雯的路況，她那邊堵車，連容比她早到了家，一進門就喊閎一：“閎一！”
閎一正坐在陽臺上曬太陽，突然聽見連容的聲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起身轉過來，還未開口就被拉到了客廳。
連容神色焦急道：“你能不能變回多肉。”
閎一眨眨眼不明所以：“為什麽？”
連容深吸了一口氣，解釋：“我的好朋友要來住一宿，她不知道你，你不能見，所以你能不能先變回多肉？”
閎一撇了撇嘴：“為什麽我不能見，昨天我們還出去了……”
他瞬間明白連容的意思，但是不太高興，為什麽他不能見她的好朋友啊。而且他化形後不能輕易變回去，會消耗大量靈氣。
連容轉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間，覺得安雯雯應該快到了，突然嚴肅道：“閎一，你住在這裏要聽我的話，我現在需要你回避，如果你想繼續住在這裏，就按我說的做。”
閎一沒見過她這麽冷淡，頭垂下來沒言語，而連容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硬，剛要解釋眼前的人突然沒了。
她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擡頭去看陽臺上的花架，走過去看著沒有變化的小紅衣，楞了楞伸出手輕輕觸碰葉子，低聲說：“謝謝你，等她走了給你做芝士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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