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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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還在想你父親的事嗎？放心，我今晚回松林就開始著手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徐律溫聲安撫：“這幾天你就放寬心，好好生活。等我們找到幕後之人，會有很多棘手的事要做，那時候你想過清閑生活，都不可能了。”
落壽恍惚中卻是答非所問：“徐律，今晚你留下來好不好，我有點兒怕。”
徐律沒料到落壽會對他說這樣的話，她一向都很堅強，在他面前從不示弱，現在她這樣講話的樣子楚楚可憐，他心裏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很快回了句：“好。”
其實內心裏想說的是，別說留宿一夜陪你，就是你要我這條命，我也是會雙手奉上的。
不過好像有點兒太肉麻了，之前在斷響谷因為激動他說了幾句，現在覺得真的好丟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
夜裏，雨還沒有停。
庭院裏的花花草草感覺被清洗了一遍，都格外的清新。
偶爾拂過的幾陣微風，在悶熱的夏夜送來些涼爽。
兩人在徐律臥房前的走廊上，席地而坐。
本來是想看星星來著，可是天在下雨，看不到一顆星星。
落壽想到之前的那些畫像，就問：“徐律，之前你臥房裏的那些畫像呢，怎麽都不見了？你畫的好像是我吧，怎麽，你是不是有點兒喜歡我？”
徐律知道落壽之前是裝瞎，那些畫像她肯定是看見了，感覺就挺丟人的。沒想到落壽會提起這件事，他喝了口酒，聲音有些潮濕：“是懷念，斷響谷的那段時光，對我來說很特別，我一直渴望回到那時候。平時閑暇之際，腦袋裏就會浮現斷響谷，浮現你的樣子，然後隨手就畫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畫了好多。”
落壽借著酒勁將臉湊到徐律面前，這麽近的看徐律真的好好看啊，他的眉眼可真幹凈，他的唇因為沾染了酒，潮濕紅潤，感覺親上去一定很柔軟吧，落壽笑嘻嘻道：“可是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你是不是喜歡我？”
徐律面對突然湊近的落壽有點兒招架不住，他側臉看著喝得暈乎乎的落壽，兩人咫尺距離，他下意識的有點兒沖動，但還是選擇忍住然後微微垂下頭去，用小的幾不可聞的聲音回了個：“嗯。”
落壽下一秒就醉倒在徐律的懷裏，也不知道她到底聽到了沒有。
徐律就很窘迫，頭一回對女孩表白，心裏砰砰砰直跳，他不知道原來對喜歡的女孩說喜歡，是這種七上八下的感覺，比他拿著劍打殺還魂人還要驚心動魄，後面這種情況他是可以保持冷靜的，但現在他真的很亂，而且不知道怎麽平覆。
幸而落壽醉了。
徐律又接著灌了好幾杯酒。
落壽醒的時候，天已亮，因為宿醉她的頭好痛啊，她都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她是怎麽睡到床上的。
她勉強撐起身體，發現這並不是她的房間，這不是徐律的房間嗎，自己怎麽睡到他的床上了。
啊，是他抱著自己上的床嗎，落壽一時臉紅，希望自己昨晚的醉態不要太難看。
房間裏飄著食物的香氣，原來徐律已經為她備好了早膳，落壽走到桌邊看了看，還有醒酒的明太魚湯，徐律他可太貼心了。
桌上還留有一張字條：你昨晚醉的厲害，今天就多休息吧，晌午我會帶午膳過來。我先去松林了。徐律。
落壽忽然間有了好想見徐律的想法，可是還要等到晌午，她竟然有點兒心急了。
-
落壽連著好幾天，每天都會用徐律帶來的眼藥水。
起初，落壽不太相信這眼藥水真的能淡化還魂印記，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用了幾天。
銅鏡前，落壽用力睜大眼睛，對著鏡子查看眼睛裏的印記，她一點點的靠近鏡子，竟然真的幾乎看不出雪花了，大概只能是臉貼臉的距離，才勉強可以看出一丁點兒痕跡，不了解情況的人，可能根本不會把這痕跡跟還魂印記聯系在一起。
許琰那老頭兒，可以嘛，有兩把刷子。
一直憋在別院，落壽早就想出門溜達，反正徐律也答應好了，只要她的還魂印記消除，就會帶她出門。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落壽換上了新做的衣服，布料是之前選的靛藍色，這顏色太襯她了，想不到無德打扮起來也是有幾分姿色，可愛中帶著溫婉，跟她之前的那種冷艷氣質完全不同，是比較好接近的感覺。
頭發就不必束了，就自然地垂著也滿好看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滋養，發質明顯變得順滑油亮。
哇，落壽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讚嘆，是個美人。
說是王城中哪個富貴之家的大小姐，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徐律像往常一樣提著食盒來別院用午膳，遠遠地，看見落壽背對著他站在木槿花前。
落壽一身靛藍華服，墨色的頭發如瀑垂在身後，身姿窈窕，似仙女下凡般亭亭玉立於嫣紅的木槿花海前。
他一時看呆了，不確定那是不是落壽，但不是她又會是誰，沒有誰能進他的別院。
“落壽？”徐律輕聲呼喚，聲音中有一些疑惑。
落壽轉身，笑容燦爛。
這一瞬間，陽光落滿落壽的周身，其他的東西好像都不存在了，只有被光線包裹著的落壽熠熠生輝，她的四周閃耀著星星點點的光點，有如神輝。
好美。
徐律像中邪般走到落壽面前，他將食盒放下，自上而下看著落壽，想讚嘆一番又覺得言辭蒼白，他摘下一朵開的正盛的木槿花，將花朵輕輕別在落壽的耳側：“這花很配這樣的你。”
落壽忽而低頭淺笑，她竟然會覺得有些害羞，因為徐律的眼神太火辣了，感覺他好像會把她吃下去。
她小聲而喜悅地說：“謝謝你的花。”
沈默片刻，落壽擡起頭，撒嬌般道：“徐律，我眼睛裏的印記幾乎看不到了，今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徐律這才回過神，將心思放在正事上：“真的？我看看。”然後將臉湊近落壽，落壽將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珠滾動間波光粼粼，的確是看不到印記了，下一秒，徐律才發覺兩人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
落壽吐氣如蘭，香香的氣息纏繞著兩人。
徐律覺得自己的嘴似乎跟她的唇只有頭發絲那麽細的距離，他能感覺她柔軟的唇的溫度。
細細的汗珠慢慢從徐律的額頭沁出，一點點的膨脹，然後到達極限後嘭的一聲破碎，汗珠變成了線沿著徐律的側臉滑下去，留下淺淺的水痕。
徐律緊緊握著拳，跟落壽保持一根頭發絲的距離，最後極是不舍地離開。
他不敢面對她，側過頭，潮濕而虛弱地說：“確實看不見了，那我們今天就出去逛逛。”
聽到這個答案，落壽激動地手舞足蹈，像陽光下一只翩翩飛舞的靛藍蝴蝶。
午膳後，兩人簡單準備一番，便出門了。
目的地是，城郊的一所寺院，觀梅寺。
觀梅寺平日裏人氣很旺，今日卻半個香客的影子都沒有，雖然眼下接近傍晚，人少一點兒也屬正常，但一個游人都沒有就讓人覺得有點兒奇怪。
落壽東看看西瞅瞅，不禁發出疑問：“奇怪，這觀梅寺是有名的寺院，平時香火旺盛，怎麽今天竟連一個香客都沒有，感覺就像是故意避開我們一樣。”
這其實是徐律刻意安排的，雖然落壽眼裏的印記消除了，但是謹慎一點兒總沒錯，況且他只是囑咐寺院提前一個時辰關門，所以也不會對其他游客造成太大的影響。
徐律覺得這個安排沒必要說出來，就當是剛好人這麽少好了，他欣賞著寺院的美景，微笑：“難得這樣幽靜，說明這觀梅寺跟你有緣。”
落壽看著徐律，真是這樣嗎，不會是你動了什麽手腳吧。
落壽倒也欣然接受，她明白徐律這麽做只是在擔心她的安危，而且也兼顧到其他香客，所以才選擇這麽晚的時間過來。
兩人悠然散步。
徐律：“這觀梅寺，冬時來是最好的，那時節梅花都開了，香氣傳的極遠，吸引無數游客，很多人會從很遠的地方過來就為了看這梅花的盛開。”
落壽嘟著嘴：“那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
徐律微笑：“你想看，等天冷了，我再陪你過來看就是了。”
向前行了一段路，便到一間佛殿，進殿後，兩人都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然後徐律就去側面一女僧人處求簽。
落壽不是很信這一套，所以就去附近溜達看風景去了。
溜達了一會兒，風景美不勝收，落壽總算心滿意足，這才又回到佛殿。
徐律已經求完簽，安靜地站在角落裏等她。
落壽笑嘻嘻地靠近徐律，神秘地問：“徐律，你求的什麽簽，吉還是兇？”
徐律的表情看上去很淡然，可是總覺的他似乎偷偷笑過，肯定是好事。
只是，徐律一本正經：“這個不能說，說了就不準了。”
落壽白了一眼：“小氣哦，看你的樣子，肯定是好事吧，好事情就應該分享嘛，你怎麽吃獨食呢。”
徐律：“說不得說不得。你先別問了，反正日後你都會知道的。”然後又轉移話題，“對了，我拜托蓮空師太給我們做蓮茶喝，她做的蓮茶是一絕，你想不想嘗嘗。”
落壽看徐律不願說出秘密，就心想算了。轉頭又對蓮茶感起了興趣，聽名字就覺得很雅致。
於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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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想你父親的事嗎？放心，我今晚回松林就開始著手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徐律溫聲安撫：“這幾天你就放寬心，好好生活。等我們找到幕後之人，會有很多棘手的事要做，那時候你想過清閑生活，都不可能了。”
落壽恍惚中卻是答非所問：“徐律，今晚你留下來好不好，我有點兒怕。”
徐律沒料到落壽會對他說這樣的話，她一向都很堅強，在他面前從不示弱，現在她這樣講話的樣子楚楚可憐，他心裏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很快回了句：“好。”
其實內心裏想說的是，別說留宿一夜陪你，就是你要我這條命，我也是會雙手奉上的。
不過好像有點兒太肉麻了，之前在斷響谷因為激動他說了幾句，現在覺得真的好丟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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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雨還沒有停。
庭院裏的花花草草感覺被清洗了一遍，都格外的清新。
偶爾拂過的幾陣微風，在悶熱的夏夜送來些涼爽。
兩人在徐律臥房前的走廊上，席地而坐。
本來是想看星星來著，可是天在下雨，看不到一顆星星。
落壽想到之前的那些畫像，就問：“徐律，之前你臥房裏的那些畫像呢，怎麽都不見了？你畫的好像是我吧，怎麽，你是不是有點兒喜歡我？”
徐律知道落壽之前是裝瞎，那些畫像她肯定是看見了，感覺就挺丟人的。沒想到落壽會提起這件事，他喝了口酒，聲音有些潮濕：“是懷念，斷響谷的那段時光，對我來說很特別，我一直渴望回到那時候。平時閑暇之際，腦袋裏就會浮現斷響谷，浮現你的樣子，然後隨手就畫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畫了好多。”
落壽借著酒勁將臉湊到徐律面前，這麽近的看徐律真的好好看啊，他的眉眼可真幹凈，他的唇因為沾染了酒，潮濕紅潤，感覺親上去一定很柔軟吧，落壽笑嘻嘻道：“可是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你是不是喜歡我？”
徐律面對突然湊近的落壽有點兒招架不住，他側臉看著喝得暈乎乎的落壽，兩人咫尺距離，他下意識的有點兒沖動，但還是選擇忍住然後微微垂下頭去，用小的幾不可聞的聲音回了個：“嗯。”
落壽下一秒就醉倒在徐律的懷裏，也不知道她到底聽到了沒有。
徐律就很窘迫，頭一回對女孩表白，心裏砰砰砰直跳，他不知道原來對喜歡的女孩說喜歡，是這種七上八下的感覺，比他拿著劍打殺還魂人還要驚心動魄，後面這種情況他是可以保持冷靜的，但現在他真的很亂，而且不知道怎麽平覆。
幸而落壽醉了。
徐律又接著灌了好幾杯酒。
落壽醒的時候，天已亮，因為宿醉她的頭好痛啊，她都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她是怎麽睡到床上的。
她勉強撐起身體，發現這並不是她的房間，這不是徐律的房間嗎，自己怎麽睡到他的床上了。
啊，是他抱著自己上的床嗎，落壽一時臉紅，希望自己昨晚的醉態不要太難看。
房間裏飄著食物的香氣，原來徐律已經為她備好了早膳，落壽走到桌邊看了看，還有醒酒的明太魚湯，徐律他可太貼心了。
桌上還留有一張字條：你昨晚醉的厲害，今天就多休息吧，晌午我會帶午膳過來。我先去松林了。徐律。
落壽忽然間有了好想見徐律的想法，可是還要等到晌午，她竟然有點兒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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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壽連著好幾天，每天都會用徐律帶來的眼藥水。
起初，落壽不太相信這眼藥水真的能淡化還魂印記，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用了幾天。
銅鏡前，落壽用力睜大眼睛，對著鏡子查看眼睛裏的印記，她一點點的靠近鏡子，竟然真的幾乎看不出雪花了，大概只能是臉貼臉的距離，才勉強可以看出一丁點兒痕跡，不了解情況的人，可能根本不會把這痕跡跟還魂印記聯系在一起。
許琰那老頭兒，可以嘛，有兩把刷子。
一直憋在別院，落壽早就想出門溜達，反正徐律也答應好了，只要她的還魂印記消除，就會帶她出門。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落壽換上了新做的衣服，布料是之前選的靛藍色，這顏色太襯她了，想不到無德打扮起來也是有幾分姿色，可愛中帶著溫婉，跟她之前的那種冷艷氣質完全不同，是比較好接近的感覺。
頭發就不必束了，就自然地垂著也滿好看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滋養，發質明顯變得順滑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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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王城中哪個富貴之家的大小姐，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徐律像往常一樣提著食盒來別院用午膳，遠遠地，看見落壽背對著他站在木槿花前。
落壽一身靛藍華服，墨色的頭發如瀑垂在身後，身姿窈窕，似仙女下凡般亭亭玉立於嫣紅的木槿花海前。
他一時看呆了，不確定那是不是落壽，但不是她又會是誰，沒有誰能進他的別院。
“落壽？”徐律輕聲呼喚，聲音中有一些疑惑。
落壽轉身，笑容燦爛。
這一瞬間，陽光落滿落壽的周身，其他的東西好像都不存在了，只有被光線包裹著的落壽熠熠生輝，她的四周閃耀著星星點點的光點，有如神輝。
好美。
徐律像中邪般走到落壽面前，他將食盒放下，自上而下看著落壽，想讚嘆一番又覺得言辭蒼白，他摘下一朵開的正盛的木槿花，將花朵輕輕別在落壽的耳側：“這花很配這樣的你。”
落壽忽而低頭淺笑，她竟然會覺得有些害羞，因為徐律的眼神太火辣了，感覺他好像會把她吃下去。
她小聲而喜悅地說：“謝謝你的花。”
沈默片刻，落壽擡起頭，撒嬌般道：“徐律，我眼睛裏的印記幾乎看不到了，今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徐律這才回過神，將心思放在正事上：“真的？我看看。”然後將臉湊近落壽，落壽將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珠滾動間波光粼粼，的確是看不到印記了，下一秒，徐律才發覺兩人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
落壽吐氣如蘭，香香的氣息纏繞著兩人。
徐律覺得自己的嘴似乎跟她的唇只有頭發絲那麽細的距離，他能感覺她柔軟的唇的溫度。
細細的汗珠慢慢從徐律的額頭沁出，一點點的膨脹，然後到達極限後嘭的一聲破碎，汗珠變成了線沿著徐律的側臉滑下去，留下淺淺的水痕。
徐律緊緊握著拳，跟落壽保持一根頭發絲的距離，最後極是不舍地離開。
他不敢面對她，側過頭，潮濕而虛弱地說：“確實看不見了，那我們今天就出去逛逛。”
聽到這個答案，落壽激動地手舞足蹈，像陽光下一只翩翩飛舞的靛藍蝴蝶。
午膳後，兩人簡單準備一番，便出門了。
目的地是，城郊的一所寺院，觀梅寺。
觀梅寺平日裏人氣很旺，今日卻半個香客的影子都沒有，雖然眼下接近傍晚，人少一點兒也屬正常，但一個游人都沒有就讓人覺得有點兒奇怪。
落壽東看看西瞅瞅，不禁發出疑問：“奇怪，這觀梅寺是有名的寺院，平時香火旺盛，怎麽今天竟連一個香客都沒有，感覺就像是故意避開我們一樣。”
這其實是徐律刻意安排的，雖然落壽眼裏的印記消除了，但是謹慎一點兒總沒錯，況且他只是囑咐寺院提前一個時辰關門，所以也不會對其他游客造成太大的影響。
徐律覺得這個安排沒必要說出來，就當是剛好人這麽少好了，他欣賞著寺院的美景，微笑：“難得這樣幽靜，說明這觀梅寺跟你有緣。”
落壽看著徐律，真是這樣嗎，不會是你動了什麽手腳吧。
落壽倒也欣然接受，她明白徐律這麽做只是在擔心她的安危，而且也兼顧到其他香客，所以才選擇這麽晚的時間過來。
兩人悠然散步。
徐律：“這觀梅寺，冬時來是最好的，那時節梅花都開了，香氣傳的極遠，吸引無數游客，很多人會從很遠的地方過來就為了看這梅花的盛開。”
落壽嘟著嘴：“那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
徐律微笑：“你想看，等天冷了，我再陪你過來看就是了。”
向前行了一段路，便到一間佛殿，進殿後，兩人都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然後徐律就去側面一女僧人處求簽。
落壽不是很信這一套，所以就去附近溜達看風景去了。
溜達了一會兒，風景美不勝收，落壽總算心滿意足，這才又回到佛殿。
徐律已經求完簽，安靜地站在角落裏等她。
落壽笑嘻嘻地靠近徐律，神秘地問：“徐律，你求的什麽簽，吉還是兇？”
徐律的表情看上去很淡然，可是總覺的他似乎偷偷笑過，肯定是好事。
只是，徐律一本正經：“這個不能說，說了就不準了。”
落壽白了一眼：“小氣哦，看你的樣子，肯定是好事吧，好事情就應該分享嘛，你怎麽吃獨食呢。”
徐律：“說不得說不得。你先別問了，反正日後你都會知道的。”然後又轉移話題，“對了，我拜托蓮空師太給我們做蓮茶喝，她做的蓮茶是一絕，你想不想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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