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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新婚燕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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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新婚燕爾

程蘭溪一個現代的單身貴族, 連戀愛都沒談過一個,到了這裏居然直接連親都成了。

看著幾乎都要將人淹沒的紅海,她心中慌的不行。

梳妝的婆子一口一個吉祥話,在她看來卻僵硬的像個npc。

餘菲菲看著女兒梳妝, 那股不舍幾乎掩蓋不住。

曾幾何時, 她還是那個小小的娃娃,朝著她伸手要抱, 一晃十幾年, 還是太少了。

鏡中的女子妝容雖厚重,卻美的驚心動魄, 等著頭冠一帶,連程蘭溪自己都有些認不出自己。

“姑娘,迎親的隊伍到了。”小枝興奮地喊。

好像只有小枝還傻傻的以為姑娘嫁了如意郎君。

程晏和程君琢步履沈重的走了進來, 看著已經一身大紅嫁衣的程蘭溪臉色愈發緊繃。

程蘭溪看著三人那快拉到地上的臉,強撐著笑了笑, “今兒可是我大喜的日子, 都開心點嘛。”

餘菲菲冷冷接了一句,“要是溫行之今日暴斃,我倒是還能笑的出來。”

看著小病嬌已經在低頭捉摸了, 程蘭溪趕緊叫停,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爹爹娘親哥哥不用這樣緊張,都是一個城住著,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對吧。”

“倒也有理, 溪兒就是日日回來也使得。”程君琢十分認真道。

程晏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女兒眸子晃了晃, “君琢,送溪兒上嬌。”

一路上程晏和餘菲菲都跟在身後,一直到大門處,轎子旁。

溫行之一身喜袍從馬上下來,朝著兩人躬了躬身子,“小婿定會照顧好蘭溪,請岳父岳母放心。”

“若你不能,我就千刀萬剮了你。”餘菲菲直接放下狠話。

程晏也凝聲道:“記住你的話。”

程蘭溪上了花轎,直到轎身開始動,惡爹毒娘和小病嬌的身影愈發的遠了,她才發覺自己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不過都是住在一個城而已,怎麽會就這麽難受呢。

她戴著喜帕,被渾渾噩噩的帶下馬車,斜光看著洶湧的火盆,再畫面一轉就到了屋裏,像牽線木偶一般被提著拜了不知多少下,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眼前的紅突然被抽開,程蘭溪瞇了瞇眼,視線恢覆之時看到的就是溫行之那張臉,因為被紅色籠罩所以多了絲溫柔。

可溫柔下藏著什麽,她無比清楚,於是眼神也逐漸清明。

“夫人。”

程蘭溪一楞,這才跟著他的示意拿起了那小葫蘆。

什麽合不合巹酒的,她沾上一點就要睡死過去,所以遲遲不願張口。

“不是酒。”溫行之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她這才半信半疑的伸著舌頭舔了舔,的確不是酒,是水。

也不知今日是怎麽了,她的記憶好像一直在跳動,眨眼間滿屋子的人就都沒了,只剩下她自己。

“姑娘姑娘”小枝伸出手不停地晃著,面露擔憂。

“嗯?”程蘭溪終於清醒了過來,皺著眉問,“怎麽了。”

“姑娘怎麽好像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呢,瞧著人好像都是懵的,您這是怎麽了。”小枝面露擔憂。

程蘭溪遮皺著眉頭,指了指自己的頭,“快把這東西給我拿下來,頭要斷了。”

這頭冠她估摸著有一二十斤了,等到頭上一輕她這腦袋好像瞬間回了血,沖的她直接倒了下去。

怪不得腦袋一閃一閃呢,這純粹是給壓的不過血了。

“終於解放了。”

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程蘭溪聽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吩咐道:“給我找些吃的過來,餓死了。”

“哎,奴婢這就去。”

程蘭溪起身打量了下周圍,屋子倒是挺寬敞的,只是卻格外的陌生。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她還以為是小枝回來了,忙問:“都有什麽好吃的。”

可回答她的卻是一憤怒的女聲。

“程蘭溪,你真是好算計啊。”

程蘭溪轉過頭,看著徐珍兒那憤怒的樣子,倍感疲憊,就知道這是個炸彈。

“當初我聽了你的話,還對你心存感激,現在想想真是諷刺,你一直在勾引表哥,恬不知恥。”

徐珍兒又悔又恨,她就不該對程蘭溪有好臉色。

程蘭溪此刻很想就此和徐珍兒撕破臉,管她什麽的,幹就完了,但是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行。

若沒有仇恨這一說,即使徐珍兒是女主,她也可以不在乎,隨心所欲即可,當自己的爽文大女主,但是溫行之對程家註定要清算,他是決定他們命運之人。

而徐珍兒是和他砥礪前行的真心伴侶,她不能得罪。

什麽骨氣尊嚴,在她看來都遠不及性命重要。

即使身處這世界多年,她還是記得自己是從何而來,就將這一切是一場真實的游戲,她不會忘了自己想要回家的心。

於是深吸一口氣,換上一張憤怒的臉,反問道:“我還沒去找你,你反倒來興師問罪了。”

“你!”

“你和你表哥兩情相悅,讓我做傳信的就罷了,幫個忙而已,我不說什麽,可卻被皇上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說我私相授受,我該不該憤怒。”

徐珍兒被說的一楞,略微遲疑道:“可你也說了心悅表哥,要嫁給表哥的。”

她每每想起那日在大殿上,看著心愛的男子和旁的女子她就心如刀割。

程蘭溪一副氣笑了的模樣,反駁道:“當時你也在場,你可能聽懂皇上的意圖,為了賜婚把我的名聲當威脅,我父親兄長是何般拒絕你可聽見了,皇上的毫不松口你可聽見了,我若不說我願意,你讓我如何?帶著整個程家抗旨不成,我為了你們的愛情搭上我自己還不夠,還要搭上我全家。

徐姑娘,你有沒有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

這聲聲句句擲地有聲,讓徐珍兒都說不出話來。

“還有。”程蘭溪乘勝追擊,“你和你表哥心意想通,他又貴為國師,皇上會瞞著他賜婚不成,而且當時先表白的也是他,我還想問,他和你有情卻拉我下水,他安的是什麽心,你們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

徐珍兒滿心都是程蘭溪搶走了她的心愛之人,一旦陷入在憤怒中都被蒙蔽了,哪有想這麽多,所以被程蘭溪這樣一問,徹底啞了,張著嘴說不出話。

程蘭溪見徐珍兒被震住了,硬的來完了又開始搞軟的,眉頭一皺,掩面而泣。

“我只想陪著爹爹娘親而已,如今稀裏糊塗的嫁過來,一輩子都毀了,我該怎麽辦呢,不能日日見到爹爹娘親還有兄長,我我想他們。”

最後這一句那哭的是絕對真心。

“我想回家~”

哭到動情處,她索性直接坐了下來,和三歲孩童似的,倒是讓徐珍兒徹底沒法子了,站在那幹瞪著眼。

程蘭溪就是要這樣,也好在現在徐珍兒有點人樣,不像小時候蠻不講理,這些話有理有據,也能堵住她的嘴。

雖說不能得罪,但是不能太憋屈不是。

過了良久徐珍兒才緩緩開口道:“不管怎樣,你都嫁了表哥”

她知道程蘭溪說的都是對的,但還是忍不住妒忌。

程蘭溪從地上一骨碌的爬起來,急忙道:“你稀罕你嫁,反正我不稀罕,要不這樣,這喜帕子你帶上,你和你的親親表哥洞房去,我回家。”

徐珍兒當然知道這樣不行,以為她只是說說的,但是見她已經要出門,忙一把拽她回來。

“你瘋了!這可是皇帝賜婚,你想害的表哥和你一起掉腦袋是不是。”

“所以呢。”程蘭溪一臉無奈,“徐姑娘也知道這是皇帝賜婚,反抗只能是掉腦袋,那你這般來興師問罪,又是為了什麽呢。

你要知道,你有多不想我嫁給你表哥,我就比你更甚。”

徐珍兒的眸子閃了閃,終究還是暗了下去。

“是啊,我找你,有什麽用呢。”

徐珍兒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留程蘭溪在原地終於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把這個祖宗給糊弄過去了”

“姑娘,廚房一直給您備著飯菜呢,都是姑爺準備的。”小枝進屋回道。

程蘭溪無力的擺擺手,“快擺飯。”

經過剛才這一兇險的戰役,她餓的能吞下一頭牛。

丫鬟們低著頭不敢亂看,等桌上的菜齊了才都退了下去,程蘭溪看著一桌子自己喜歡的菜式,微微一楞。

如果和惡爹沒有深仇的話,這男人還真是可嫁,但是可惜。

“都是假象都是假象,千萬不能被迷惑。”程蘭溪念叨了幾遍才敢開始吃。

等到吃的肚子飽了,她這才揮揮手,“小枝,打水來,我要沐浴。”

小枝哎了一聲,“可是今晚是您的洞房夜,不是要等著姑爺的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有些不確定。

程蘭溪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沒成過親,你不懂,快去吧。”

小枝一知半解的點點頭,出去一會兒又折了回來。

“姑娘,丫鬟跟我說旁邊那間屋子有池子,不用打水,您要是想沐浴碧紗櫥後頭有小門。”

程蘭溪走過去一看,跟著嘬舌,“還真是會享受啊。”

她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操作呢,於是脫了衣裳慢慢走進池子裏,舒服的哼了一聲。

好好泡了個澡去了一身的疲憊,之後舒舒服服的躺進了床上。

“還有花生棗子什麽的幹果,睡覺還有零食吃?”程蘭溪吃了幾個就吃不進了,全都掃到了外側去,然後被子一蓋,呼呼睡大睡。

小枝在外間守夜,看著姑爺進來忙福了福身子,“見過姑爺。”

溫行之擺了擺手,往屋內走去,龍鳳燭已經滅了一半,床邊的地上都是果殼,他看著那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人,嘴角不自覺的輕輕勾了勾,將幹果拿走,脫去外衣躺了下去。

一夜好眠,程蘭溪伸了個懶腰,順勢騎上了旁邊的被子。

等等這被子怎麽還有溫度的。

她睜眼一看,她抱的哪裏是被子,分明是個美男子。

“對哦,我成親了,早啊,夫君。”程蘭溪朝著他挑了挑眉,絲毫不見慌亂。

婚是都結了,扭扭捏捏的也沒用,而且現在都是合法夫妻,她趁機摸兩下應該沒事

“夫人這是在暗示為夫要補個洞房嗎。”溫行之轉頭看著他。

程蘭溪的手定住了,慢慢收了回來,尷尬的笑笑,“那倒不用,不用,我如今身子不便,還是往後再議吧。”

看著白切黑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這才松了口氣。

八塊腹肌,冒險值了。

一早只簡單用了些飯菜,收拾妥當後兩人前去請安敬茶。

說起來程蘭溪今日才是真正見公婆,說不緊張是假的,她昨晚也思索過,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兩個老家夥該討好也還是要討好。

畢竟以後都是能用的上的,多個助力總比多個仇人強多了。

不過經歷這麽多她也知道不能勉強,實在不行的話也只能做好自己。

正院內。

程蘭溪一擡頭就看見了兩人身邊的人物介紹。

【榮國公,溫如海。】

【國公夫人,田曲韻。】

她一見兩人那淡淡的神色,心裏咯噔一下。

吳傭告訴過她,溫行之的養父母都是很好的性子,說是善人並不為過,這樣的人對待兒媳婦不該是這樣子的,除非

他們和白切黑想的是一樣的。

這下好了,還討好個屁,直接就是自帶仇恨值的。

“兒媳給父親母親敬茶。”盡管心如死灰,這事還是得辦。

公爺和田氏雖然不滿意這個兒媳婦,但是面子上還要過的去,所以也不曾為難什麽,只是並不見多歡喜就是了。

程蘭溪剛松了一口氣,就聽丫鬟報。

“徐夫人到。”

程蘭溪眼睛瞪大了些,這時候過來,來者不善啊。

徐夫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像是個大公雞,掃了程蘭溪一眼就直接坐了下去,徐珍兒就跟在旁邊,死死盯著溫行之。

“姐姐也是頭一次當婆婆怕是沒什麽經驗,我來給姐姐掌掌眼。”

田氏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但到底還是沒有阻攔。

徐夫人見狀更加得勢,開始數落道:“頭一次敬茶就來的這般遲,沒規矩。”

程蘭溪一見徐夫人那張臉就想上去咣咣給兩拳,都是姐妹,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田氏就沒這麽恨人。

她不說話,任由氣氛就那麽僵著。

徐夫人攢了好大的勁兒她居然不為所動,氣的聲音提高了些。

“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程蘭溪笑了笑,故作無知道:“夫人是同我說話呀,這你得跟夫君說,他不起,難道我要踩著他過去不成。”

“你!” 徐夫人欲再說,被女兒扯了扯袖子。

徐珍兒搖了搖頭。

她回去徹夜未眠,思來想去對程蘭溪的憤怒消了大半,都是難以改變的事情,這時候再為難,未免有些小人行徑。

可徐夫人就是為了給女兒出氣的,原本兩家都是等著結這親的,如今被這個小丫頭半路截了,她怎麽能受得了這口氣。

程蘭溪無意再同他們周旋,出聲問道:“祖母那裏是不用去了嗎。”

現在留著她不放人也行,別到時候老太太那再來挑她的毛病。

如今知道都看不上自己也算輕松,不如就做自己還輕松些,一路走來她處處當孫子,男女主都夠她對付的了,這些小角色不理就是。

田氏看了一眼公爺,這才開口道:“快去吧,省的你祖母那著急。”

溫行之看著程蘭溪那撅著的小嘴,問道:“生氣了。”

程蘭溪白他一眼。

脫褲子放屁,多餘問這一嘴不是。

她又不是傻子,還能看不出來自己被針對還是怎麽著。

老太太的院子別具一格,程蘭溪還以為走到什麽農家小院了,再一看那彎腰澆水的老太太,恐怕就是溫行之的祖母了。

“來啦,坐吧。”

老太太笑嘻嘻的,不似剛才那兩人的別扭勁兒。

瞧著倒是挺不錯的一個老奶奶,程蘭溪稍微給了些笑臉,乖乖坐了下來。

“兒媳見過祖母。”

老太太打量了兩眼,才滿意點點頭,“娃娃長的真俊啊,和小子有夫妻相呢,飯吃了沒,在祖母這吃吧。”

程蘭溪想這老奶奶倒是能抱一抱,於是忙應了下來。

老太太聽聞瞇了瞇眼,趕緊擺手招呼丫鬟去廚房。

“有了媳婦就是好,還能陪著我這老婆子多待些,我啊也是借了孫媳婦的光了。”老太太一臉慈善道。

溫行之笑了笑,“溪兒最喜歡這田野之趣,在恩師那裏常常不願意走,往後您別嫌棄才是。”

程蘭溪聽出他這是讓她常和老太太來往,觀察了片刻見老太太真是好人,這才應了下來。

相比和剛才那些,老太太這還算舒服些,起碼不用看人臉色。

“好好好,都來都來。”

用了一頓午飯老太太才貼心的讓他們回去休息,一路上,程蘭溪這才跟溫行之說話。

“自打那日大殿上賜婚,你還欠我個說法。”

程蘭溪雖然知道白切黑娶自己就是為了覆仇大計,但還是想聽聽他會怎麽辯解。

她們正好走在一處花園裏,一對纏綿嬉戲的蝴蝶從兩人面前飛過,溫行之溫柔似水道:“日久生情難以自己,還請夫人恕我莽撞。”

如果不是知道劇情,知道這來龍去脈,程蘭溪一定會被他這深情的言辭給迷的七葷八素。

當然還要歸功於他這樣帥氣的臉龐。

白切黑撒謊,不光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真誠的讓人都不敢懷疑。

他好像真的對她有情似的,眼裏有溫柔劃過,深情不已。

太真了,真的她差點就信了。

不過也只能是差點。

她明知道因果,還是要陪著他演。

“可是我不喜歡你。”程蘭溪故意這般說,想看他如何。

溫行之的眸子有瞬間的顫動,但還是又揚起笑來,牽住了她的手,“無妨,我們來日方長。”

程蘭溪想著那句來日方長,沈默了良久。

如果真的能來日方長就好了

她還能多活些時日。

回了溫行之的褚玉軒,程蘭溪已經在強迫自己這就是她接下來的窩 ,看著完全陌生且不合適自己的布局裝飾她也沒心思弄,直接躺到了榻上去。

攻略什麽的都暫且緩一緩,讓她先適應一下。

看著溫行之那俊郎的背影,程蘭溪按了按太陽穴。

接下來她該怎麽討好呢?

“小枝,你去給我找些如何討夫君開心的書。”程蘭溪想古人總是有智慧的,所以看書一定沒錯。

硬氣只能在心裏硬氣,行動上還是要矮下去的,於是吩咐道。

小枝一聽姑娘這是開竅了,樂的親自就出去跑了一趟,小半個時辰就搬過來一沓子書。

程蘭溪坐起來隨便抽出一本一看,直皺眉,無非也就是說什麽為妻者要體恤夫君相夫教子之類的,什麽三從四德,封建的不得了。

她扔了這本又抽出一本來,如果剛才那是男子寫的,那這本就是女子寫的,還是那種純純戀愛腦的女子才能寫出來的。

那對夫君呵護討好的程度讓人發指到她都以為是對自己兒子呢。

這種跪舔肯定是不合適她,於是又翻了幾本,直到看到了那本奴夫記。

程蘭溪笑著挑了挑眉,這個名字起的有點意思了哈,她非常看好。

翻開第一頁裏頭還是帶圖的,讓她更加滿意,就不愛讀書。

可是等到第二頁,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再多翻幾下,好家夥,全都是光屁股小人。

什麽奴夫記,不就是一本春宮圖。

雖然在現代經過各種洗禮,但是在古代背景下看這麽赤果果的東西還是以後羞恥的,於是趕緊合上問小枝。

“你買的這都是什麽東西啊。”

小枝哎了一聲,“那夥計說這些賣的可好了,尤其是您手上這本,夥計偷偷告訴我的,都不夠賣,還最貴呢!”

程蘭溪:“”

原來古人也這麽會玩的嗎有點難以直視這些人了怎麽辦!

溫行之走了過來,看著她手上的書,嘴角提了提,對著小枝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程蘭溪心虛的往身下藏了藏,一擡頭就見溫行之湊了過來。

“原來夫人喜歡這麽直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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