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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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正當防衛
這裏的動靜太大, 幾人直接都被帶到了殿上，程蘭溪將可憐貫穿到底，可憐巴巴的低著頭站在一邊。
淑妃看著自己女兒胖頭腫臉的樣子心疼的無以覆加，恨不得把那小鬼手撕了, 可眼下還是討回公道為主, 於是哭哭啼啼道：“陛下可要給環兒做主啊，環兒都快被打死了。”
眾人嘖嘖的搖了搖頭, 當時那場面明明要被打死的是丞相家的小姑娘, 二公主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哪像是受害者。
皇上聽完了太監的敘述臉色並不好看，他是寵著淑妃, 但是並代表能夠忍受在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生事，無論是誰的過錯，這可是太後的壽宴。
太後閉著眼睛, 顯然是不想插手這件事。
皇上剛要開口就被皇後一聲給擋了回去，“陛下, 今日擾了母後生辰也是我監管不利, 求皇上責罰。”
皇上那句宴後再議的話一下就被堵了回去。
淑妃瞪了一眼皇後，忙跪下哭道：“陛下您看看環兒都被打成什麽樣了。”
二公主現在的臉愈發的腫了，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皇上差點沒認出來。
他也是有些疼這小女兒的, 心疼道：“是過分了些, 你是丞相的女兒？”
程蘭溪見皇上問自己，低著頭小聲回了聲是。
“為何對公主下此狠手。”皇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程蘭溪不說話, 往惡爹身後挪了挪。
“二公主帶人要殺我女兒，正當防衛罷了。”程晏冷著臉回道。
皇上見程晏開口皺了皺眉, 問道：“小孩子之間興許只是鬧了些不愉快，環兒天真活潑, 不會有如此歹毒之心，這般就動手未免失了分寸和禮數。”
言下之意就是不信，我女兒做不出這樣事情來。
“太後壽宴之日，二公主真是好大的威嚴，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就揚言要我女兒命喪當場，臣婦竟不知如今宮中是這般風氣了，陛下若要興師問罪，那只能是我這個當母親的失職，並不曾教育過她被人打的時候不能還手，這誥命服也無德消受，就請皇上收回吧。”
餘菲菲說完拿下了冠，一副老娘不稀罕的模樣。
程蘭溪忍著笑，她發誓剛才毒娘絕對是松了一口氣，這誥命她早就不想要了。
皇上第一次被一個婦人懟成這樣，想要發怒但也要顧及程晏的面子，黑著臉看向淑妃。
淑妃見皇上朝著她示意，趕緊對著餘菲菲反駁道：“環兒自小沒受苦，被你女兒這樣打怎麽幾句狠話就放不得了，程夫人這咄咄逼人的架勢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程晏的眼神豎的冷了下去，正要開口就被餘菲菲堵住了嘴。
餘菲菲嗤了一聲，掃了一眼那母女，才不屑道：“你應該可惜的是我女兒不像我，不然可不能被欺負成這模樣，淑妃娘娘和二公主氣勢淩人，我等賤民哪能占了上風，畢竟可是二公主親口說的，她兄長以後就是皇上，我們的確是惹不得的。”
程晏眼角一挑，看著皇上疑惑道：“陛下何時立了遺詔，臣等竟然不知。”
皇上眼神冷厲的看向淑妃，嚇的淑妃忙低下了頭。
“朕並不曾立下遺詔。”
程晏笑了笑，“陛下龍體安康，臣也以為還不是立詔的時候，不必如此心急。”
餘菲菲跟著嗯？了一聲，疑惑道：“那不該啊，二公主可是言之鑿鑿的說她兄長是皇上，這皇宮可是她說的算的。”
程蘭溪看著惡爹毒娘這一唱一和的默契樣子，忍的腮幫子疼。
“你閉嘴！”淑妃惡狠狠瞪了他們夫妻一眼，瞬間又換上可憐的神情對著皇上哭道：“陛下莫要聽他們胡說，環兒還小不懂這些，她說的是太子。”
二公主不服氣的喊道：“才不是！我兄長是三皇兄！”
淑妃啪嗒一聲打在二公主的臉上，厲聲叫她閉嘴。
豬隊友，程蘭溪忍不住嘟囔。
皇後及時道：“陛下喜怒，二公主對太子多有怨言，都怪臣妾沒有處理好，所以才讓兄妹愈發生分。”
程蘭溪已經想拿把瓜子在這裏坐著看了。
皇後真是要麽不說話，說就要拐彎抹角的添把火。
二公主說的兄長是誰明眼人誰聽不出來似的，皇後此舉就是在說我兒和你女兒關系可不好，別往上挨。
皇上雖中庸，可並不代表他是傻子。
如今不管事情誰對誰錯，二公主都攪黃了這個壽宴，太後並非他親生母親，為了顯示出他的孝順，這壽宴是極為重視的，卻被毀成了這樣。
“真是放肆！什麽都不要說了，二公主就是被你慣壞了，母女兩個都禁足兩月，沒朕的命令不準出來。”
要打要殺的就只是禁足，程晏和餘菲菲頓時不樂意了，夫妻兩個臉一拉，只聽程晏先道：“一個巴掌拍不響，臣未能管好女兒，也有失職的地方，自請禁足三月。”
“臣婦沒有教好女兒，也請皇上收回誥命。”
夫妻兩個主打的就是一個你給的說法我不滿意，不服氣！
程蘭溪為她這油鹽不進生猛大膽的爹娘感到由衷的佩服。
試問除了他們這對瘋子還有誰敢這麽和皇上討價還價的。
果然，皇上的臉黑的像是鍋底，程夫人的誥命她不管，程晏要是禁足三月扔下這差事，朝廷誰管，百官誰帶，難不成還要他親力親為？
雖知這是威脅，但皇上只能將火發在淑妃的身上，說道：“如此懲罰還是太輕，再罰淑妃一年俸祿，二公主交給皇後撫養吧。”
淑妃驚愕的擡頭，女兒是她的命根子，直接奪取豈不是要了她的命，皇後那賤人就是個笑面虎，能善待她女兒？
“陛下三思啊，臣妾知道錯了，環兒她還小，不能離開臣妾太久啊。”
不得不說淑妃苦肉計還是很會使的，那哭的真叫一個我見猶憐梨花帶雨。
皇上不出所料的被淑妃美色迷了眼，略微躊躇了片刻。
“二公主竟然還沒有斷奶嗎？這般的確是不好離了母親。”餘菲菲輕飄飄道。
皇後也緊跟其後，一臉難過的用帕子捂住嘴哭泣，“是啊，陛下還是三思吧，畢竟二公主還小，淑妃妹妹也是擔心我不會教養孩子，當母親的都不容易。”
皇上看著二公主那站起來壯的跟小山似的，皺了皺眉，“瞧你養的好孩子，真是丟人，再者，皇後教出的孩子都出色，沒有一個像你這般蠻橫無理的，你哪裏有資格質疑皇後，這事就這麽定了！”
淑妃一聽當時眼睛一番就暈了過去，皇後揮揮手，幾個宮女就把人擡了下去，二公主直哭著喊母妃，也跟了下去。
程蘭溪就看著惡爹毒娘你一句我一句再加上皇後的助攻，成功的就把那對母女整下去了。
皇上捏了捏眉頭，轉而對程晏說道：“淑妃母女已經收到了懲罰，你這女兒也受委屈了，程愛卿無需懲罰自己，就不用禁足了。”
程晏拱了拱，“多謝陛下擡愛。”
“至於程夫人這誥命，自然也是不用收回的。”皇上火速又道。
程蘭溪看著毒娘謝恩的表情明顯沒那麽樂呵。
可見對著誥命是有多煩，而且她絕對還看見毒娘瞪惡爹了。
這場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壽宴繼續，程蘭溪也能回去繼續坐著吃席，當然是在換了衣裳梳了發型之後。
重新落坐，劉嬋抓著她一直問，在確定她真的沒事後才笑出來。
直到結束後，一家人才終於上了馬車。
程君琢一直死死盯著妹妹，上了馬車更是毫無顧忌，心疼道：“可還疼？”
程蘭溪：“疼。”
三人的眼神都瞬間盯了過來。
“哪疼！”程君琢焦急的尋找著她受傷的地方。
程蘭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了指嘴，“嘴笑的有點疼。”
三人長疏了一口氣，當然還有兩記白眼。
程蘭溪捂著肚子，實在是憋笑憋的難受，程君琢一想起剛才見妹妹的狼狽樣子就笑不出來，心疼道：“她打你哪兒了。”
程蘭溪一個挺身站起來，學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活靈活現。
“總之除了我頭頂的小啾啾英勇犧牲，我哪裏都沒受傷，衣裳也是我自己扯壞的，二公主才是挨揍的那個，我騎著她就是幾巴掌，手都震麻了。”
程君琢心疼的握住妹妹的手，說道：“下次別用手了，疼著溪兒，用武器最好，不傷手。”
餘菲菲白了他一眼，對著小東西說道：“都是費力氣的，用藥才是最好的，不費吹灰之力。”
程蘭溪看向惡爹，一副你有什麽見解的樣子。
程晏笑了笑，只是淡淡道：“無論用什麽方法，打在在表面還是內裏，無論死活都沒有關系，有我在，就算是皇上，也動不了你。”
程蘭溪有些被他們的話震懾住了，原來，底氣這東西，是這麽來的。
那種感覺就好像渾身有一層無形的盔甲，將她全部包裹，護的刀槍不入。
她腦海中好像只有一句話。
她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
接著吳傭的聲音就像是煙花一樣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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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動靜太大, 幾人直接都被帶到了殿上，程蘭溪將可憐貫穿到底，可憐巴巴的低著頭站在一邊。
淑妃看著自己女兒胖頭腫臉的樣子心疼的無以覆加，恨不得把那小鬼手撕了, 可眼下還是討回公道為主, 於是哭哭啼啼道：“陛下可要給環兒做主啊，環兒都快被打死了。”
眾人嘖嘖的搖了搖頭, 當時那場面明明要被打死的是丞相家的小姑娘, 二公主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哪像是受害者。
皇上聽完了太監的敘述臉色並不好看，他是寵著淑妃, 但是並代表能夠忍受在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生事，無論是誰的過錯，這可是太後的壽宴。
太後閉著眼睛, 顯然是不想插手這件事。
皇上剛要開口就被皇後一聲給擋了回去，“陛下, 今日擾了母後生辰也是我監管不利, 求皇上責罰。”
皇上那句宴後再議的話一下就被堵了回去。
淑妃瞪了一眼皇後，忙跪下哭道：“陛下您看看環兒都被打成什麽樣了。”
二公主現在的臉愈發的腫了，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皇上差點沒認出來。
他也是有些疼這小女兒的, 心疼道：“是過分了些, 你是丞相的女兒？”
程蘭溪見皇上問自己，低著頭小聲回了聲是。
“為何對公主下此狠手。”皇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程蘭溪不說話, 往惡爹身後挪了挪。
“二公主帶人要殺我女兒，正當防衛罷了。”程晏冷著臉回道。
皇上見程晏開口皺了皺眉, 問道：“小孩子之間興許只是鬧了些不愉快，環兒天真活潑, 不會有如此歹毒之心，這般就動手未免失了分寸和禮數。”
言下之意就是不信，我女兒做不出這樣事情來。
“太後壽宴之日，二公主真是好大的威嚴，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就揚言要我女兒命喪當場，臣婦竟不知如今宮中是這般風氣了，陛下若要興師問罪，那只能是我這個當母親的失職，並不曾教育過她被人打的時候不能還手，這誥命服也無德消受，就請皇上收回吧。”
餘菲菲說完拿下了冠，一副老娘不稀罕的模樣。
程蘭溪忍著笑，她發誓剛才毒娘絕對是松了一口氣，這誥命她早就不想要了。
皇上第一次被一個婦人懟成這樣，想要發怒但也要顧及程晏的面子，黑著臉看向淑妃。
淑妃見皇上朝著她示意，趕緊對著餘菲菲反駁道：“環兒自小沒受苦，被你女兒這樣打怎麽幾句狠話就放不得了，程夫人這咄咄逼人的架勢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程晏的眼神豎的冷了下去，正要開口就被餘菲菲堵住了嘴。
餘菲菲嗤了一聲，掃了一眼那母女，才不屑道：“你應該可惜的是我女兒不像我，不然可不能被欺負成這模樣，淑妃娘娘和二公主氣勢淩人，我等賤民哪能占了上風，畢竟可是二公主親口說的，她兄長以後就是皇上，我們的確是惹不得的。”
程晏眼角一挑，看著皇上疑惑道：“陛下何時立了遺詔，臣等竟然不知。”
皇上眼神冷厲的看向淑妃，嚇的淑妃忙低下了頭。
“朕並不曾立下遺詔。”
程晏笑了笑，“陛下龍體安康，臣也以為還不是立詔的時候，不必如此心急。”
餘菲菲跟著嗯？了一聲，疑惑道：“那不該啊，二公主可是言之鑿鑿的說她兄長是皇上，這皇宮可是她說的算的。”
程蘭溪看著惡爹毒娘這一唱一和的默契樣子，忍的腮幫子疼。
“你閉嘴！”淑妃惡狠狠瞪了他們夫妻一眼，瞬間又換上可憐的神情對著皇上哭道：“陛下莫要聽他們胡說，環兒還小不懂這些，她說的是太子。”
二公主不服氣的喊道：“才不是！我兄長是三皇兄！”
淑妃啪嗒一聲打在二公主的臉上，厲聲叫她閉嘴。
豬隊友，程蘭溪忍不住嘟囔。
皇後及時道：“陛下喜怒，二公主對太子多有怨言，都怪臣妾沒有處理好，所以才讓兄妹愈發生分。”
程蘭溪已經想拿把瓜子在這裏坐著看了。
皇後真是要麽不說話，說就要拐彎抹角的添把火。
二公主說的兄長是誰明眼人誰聽不出來似的，皇後此舉就是在說我兒和你女兒關系可不好，別往上挨。
皇上雖中庸，可並不代表他是傻子。
如今不管事情誰對誰錯，二公主都攪黃了這個壽宴，太後並非他親生母親，為了顯示出他的孝順，這壽宴是極為重視的，卻被毀成了這樣。
“真是放肆！什麽都不要說了，二公主就是被你慣壞了，母女兩個都禁足兩月，沒朕的命令不準出來。”
要打要殺的就只是禁足，程晏和餘菲菲頓時不樂意了，夫妻兩個臉一拉，只聽程晏先道：“一個巴掌拍不響，臣未能管好女兒，也有失職的地方，自請禁足三月。”
“臣婦沒有教好女兒，也請皇上收回誥命。”
夫妻兩個主打的就是一個你給的說法我不滿意，不服氣！
程蘭溪為她這油鹽不進生猛大膽的爹娘感到由衷的佩服。
試問除了他們這對瘋子還有誰敢這麽和皇上討價還價的。
果然，皇上的臉黑的像是鍋底，程夫人的誥命她不管，程晏要是禁足三月扔下這差事，朝廷誰管，百官誰帶，難不成還要他親力親為？
雖知這是威脅，但皇上只能將火發在淑妃的身上，說道：“如此懲罰還是太輕，再罰淑妃一年俸祿，二公主交給皇後撫養吧。”
淑妃驚愕的擡頭，女兒是她的命根子，直接奪取豈不是要了她的命，皇後那賤人就是個笑面虎，能善待她女兒？
“陛下三思啊，臣妾知道錯了，環兒她還小，不能離開臣妾太久啊。”
不得不說淑妃苦肉計還是很會使的，那哭的真叫一個我見猶憐梨花帶雨。
皇上不出所料的被淑妃美色迷了眼，略微躊躇了片刻。
“二公主竟然還沒有斷奶嗎？這般的確是不好離了母親。”餘菲菲輕飄飄道。
皇後也緊跟其後，一臉難過的用帕子捂住嘴哭泣，“是啊，陛下還是三思吧，畢竟二公主還小，淑妃妹妹也是擔心我不會教養孩子，當母親的都不容易。”
皇上看著二公主那站起來壯的跟小山似的，皺了皺眉，“瞧你養的好孩子，真是丟人，再者，皇後教出的孩子都出色，沒有一個像你這般蠻橫無理的，你哪裏有資格質疑皇後，這事就這麽定了！”
淑妃一聽當時眼睛一番就暈了過去，皇後揮揮手，幾個宮女就把人擡了下去，二公主直哭著喊母妃，也跟了下去。
程蘭溪就看著惡爹毒娘你一句我一句再加上皇後的助攻，成功的就把那對母女整下去了。
皇上捏了捏眉頭，轉而對程晏說道：“淑妃母女已經收到了懲罰，你這女兒也受委屈了，程愛卿無需懲罰自己，就不用禁足了。”
程晏拱了拱，“多謝陛下擡愛。”
“至於程夫人這誥命，自然也是不用收回的。”皇上火速又道。
程蘭溪看著毒娘謝恩的表情明顯沒那麽樂呵。
可見對著誥命是有多煩，而且她絕對還看見毒娘瞪惡爹了。
這場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壽宴繼續，程蘭溪也能回去繼續坐著吃席，當然是在換了衣裳梳了發型之後。
重新落坐，劉嬋抓著她一直問，在確定她真的沒事後才笑出來。
直到結束後，一家人才終於上了馬車。
程君琢一直死死盯著妹妹，上了馬車更是毫無顧忌，心疼道：“可還疼？”
程蘭溪：“疼。”
三人的眼神都瞬間盯了過來。
“哪疼！”程君琢焦急的尋找著她受傷的地方。
程蘭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了指嘴，“嘴笑的有點疼。”
三人長疏了一口氣，當然還有兩記白眼。
程蘭溪捂著肚子，實在是憋笑憋的難受，程君琢一想起剛才見妹妹的狼狽樣子就笑不出來，心疼道：“她打你哪兒了。”
程蘭溪一個挺身站起來，學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活靈活現。
“總之除了我頭頂的小啾啾英勇犧牲，我哪裏都沒受傷，衣裳也是我自己扯壞的，二公主才是挨揍的那個，我騎著她就是幾巴掌，手都震麻了。”
程君琢心疼的握住妹妹的手，說道：“下次別用手了，疼著溪兒，用武器最好，不傷手。”
餘菲菲白了他一眼，對著小東西說道：“都是費力氣的，用藥才是最好的，不費吹灰之力。”
程蘭溪看向惡爹，一副你有什麽見解的樣子。
程晏笑了笑，只是淡淡道：“無論用什麽方法，打在在表面還是內裏，無論死活都沒有關系，有我在，就算是皇上，也動不了你。”
程蘭溪有些被他們的話震懾住了，原來，底氣這東西，是這麽來的。
那種感覺就好像渾身有一層無形的盔甲，將她全部包裹，護的刀槍不入。
她腦海中好像只有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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