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從基地回來自己去了趟哥哥那裏，剛一回來，就被意猶未盡的男人借口有事要商量，圍著肖林到三樓小客廳，開始八卦。

“哎，李冬梅是你第一個女人嗎？”劉志傑一坐下就直接的問。

“是！”肖林很無奈的回答，“咱們不提她好嗎？”

“你心疼呀？”老段說話了。

“大哥你就別添亂了，好歹是個女人，不想背後講她。”肖林。

“他們又不認識，你就當給我們講故事了。”劉斌不客氣的說。

“肖董，你不覺得我認識你以後，業餘生活很乏味嗎？”劉志傑也起哄。

“你生活乏味，找梅爽去，我礙你什麽事了。”肖林。

“你，肖林占用了我的大量時間，我才乏味的。”劉志傑。

“劉大狀，我給你寫檢查吧？”肖林開玩笑說。

“口述吧，這樣簡單些。”劉志傑。

“那我還真的得想想，快忘了。”肖林知道逃不過去了。

最開始的時候，李冬梅是混進男生宿舍，遇上肖林洗衣服，就搶過去幫他洗了。之後每周都去，一來二去的跟宿舍裏的兄弟們混熟了。兄弟們都幫李冬梅好說話，肖林也開始漸漸接受了。

後來李冬梅經常趴在自己後背看自己畫圖，精力旺盛的年紀，弄個姑娘在背上趴著嚶嚶窩窩不會不想入非非。偶爾小心的占點小便宜，動動手，李冬梅也就半推半就。

第一次，是一個周六晚上。宿舍裏其他幾位都不在寢室，走的時候還囑咐肖林好好看家，他們去看通宵電影，不回來了。

要熄燈了，李冬梅墨跡著不願意走。半推半就的被“小流氓”肖林給法辦了。

“她的那個給了你！你又把人給扔了？”老段感慨。

“她上床先告訴我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了。我當時覺得這姑娘很可憐也誠實，還有點感動。她告訴我，她的第一次是被高中老師強迫了。那個老師跟她保持了兩年的關系，對她學習管的很嚴格。”

據說：

李冬梅的高二，遇到一名流氓老師。

那個人教學水平還不錯，除了強迫她跟自己上床，一旦發現她學習不如意，就嚴厲懲罰。住校的李冬梅好多次被打的周末不敢回家，自己在宿舍裏躺著乖乖的學習，因為再次表現不好，會被整的更慘。那個老師手段狠辣，除了打她還在她身上到處夾夾子，甚至還有那裏的邊緣也夾。李冬梅被霸占後幾乎每周都要被盤點，盤點的範圍不光是學習還包括言談舉止走路的步態等等。她不敢借故逃避，因為那樣結果會更慘。被盤點之後的李冬梅得乖乖趴在床邊等著處罰。

李冬梅不清楚自己為什麽就將就這跟了老師。老師對她學習要求很嚴，自己也就認了。

“我去！一對瘋子，還是一對傻子！”劉斌出聲了。

“傻不傻瘋不瘋的也過去了，後來她挽著別的男生的胳膊，問我還愛不愛她。我接受不了，沒說話回身走了。”

“你是真把人家給忘了，這麽多年沒仔細想過呀？”劉志傑問。

“結束了，就不想了。”肖林。

“去，無情。你沈迷於那個游戲時，也沒想李冬梅就是經歷了那種游戲的過來人？”劉斌。

“呦，那是真沒想到。只是我在那群人當中沒沈迷過，自己認為屬於發洩。後來有一段時間屬於審美，那段時間很喜歡繩藝，也有比較固定的模特。認識葉子後，就沒興趣了。”

“行，這一段沒給爺們的丟人，通過了。再說說願打願挨的事？”段鵬飛憋了一下午，這時候來勁了。

“給你們科普一下，那個叫sadomasochi□□，簡稱SM。翻譯過來基本固定叫做虐戀。不建議你們接觸。成年人自己把握分寸，有時間上網自己看看，自己感覺吧。”

肖林停了一會兒，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兒，說道：“志傑這麽一提醒，還真的後怕。李冬梅的那個老師要是個資深的家夥，我那個時候不和她斷開，後果不堪設想啊。”肖林確實想到了讓自己毛骨悚然的後果，算是幸運吧，走在邊緣離開了。

“哎！想沒想過哪天乏味了，還會染指你的藝術。”劉斌問。

“沒想過。你認識葉子多少年了？”肖林看著劉斌問。

“差不多約等於葉子的年紀了吧。”劉斌。

“葉子下一分鐘會幹什麽，你能猜出來嗎？”肖林繼續問。

“猜不出來，那是個小精靈。和她在一起其樂無窮！”劉斌有點興奮的說，似乎想起了葉子的趣事。

“那就得了，再給我三十年，葉子這本書我都未必讀的完。”肖林。

“此心態可以培育壯大，有益於家庭生活。”劉斌搖著腦袋煞有介事的說。

“劉斌呀，有沒有辦法查到李冬梅的那個老師。”肖林想起了什麽。

“這事還用得著麻煩劉斌嗎？你們能把李冬梅的高中在哪查出來，其他的我來。”段鵬飛自保奮勇。

“這個好辦，我能搞到。”劉斌說，“你要幹什麽？哥們。”

“防患於未然吧，了解一下這老東西是什麽來路！也深度了解一下李冬梅。”肖林。

“我來吧，把李冬梅的電話監控了，電腦終端也監控了，估計什麽都能查出來。”劉斌。

“註意不要隱私洩露！”肖林。

“你情我願，不傳播，不聚眾被發現，沒時間管他們。”劉斌。

“一定註意安全！我再怎麽無情，也不希望她很不好。”肖林。

“放心吧！”劉斌。

這一瞬間，肖林內心想了很多。他不能把葉子願意給自己做模特的事說出來，他也想能幫一把李冬梅，就幫一把。甚至想到了，用非常手段解決掉李冬梅的那方面生活需求。但是肖林不能說出來，還好他肖林能承受這點兒壓力，心裏裝得下。

肖林接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給這幾個哥們講了很多SM圈裏的奇聞軼事，他主要挑那些慘不忍睹的傳聞講。目的是明顯的，不希望兄弟涉足這裏。

肖林做事靠的是自己堅定地信念，這件事他也是，很理性的和兄弟幾個介紹。他沒有多想兄弟幾個會怎麽看自己，反正就是一個商人，人格自己把握。他的坦蕩和堅定，更贏得了大家的讚同。

肖林回房間的時候，葉子還沒回來。他自己洗漱結束，躺在床上回味著和葉子一起的生活。他發現對於女人的那無盡的美好都是葉子給自己的，葉子之前的女人留下的痕跡微乎其微。他從最後一個模特往前想，能想起幾個人，但是那種做男人的感覺記不起來了。和葉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自己都記得很清楚，只要想起時間點或者起因，他可以想起自己當時的心情細節。

“就算自己無情吧，有情又有什麽辦法。世態炎涼，何況那又是個無情的世界。”

最可悲的，是自己努力地去回想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結果只是記著床上有過瘋狂，可忘了感覺。想到細處，是自己的無知被一個有經歷的女人給利用了，有點作嘔。

“你睡了嗎？”葉子乖乖萌萌的聲音打斷了肖林混亂的思緒。

“怎麽才回來！過來！”肖林半瞇著的眼睛睜開，看著暖光燈下妻子妙曼不盡的身材說。

“我先洗漱。”

“先過來。”肖林聲音低冷。

“哦。”葉子輕輕地做到了丈夫身邊。

剛剛坐下的葉子，沒等說話。肖林一躍而起，把葉子壓在了身下。

“你扯壞我的衣服了。”

“不許說話，明天給你買。”

如同猛虎歸山，在自己的地盤上歡慶；如同獵豹出擊，所向披靡。他太喜歡自己的嬌妻了，只要你不讓她說話，床第之間都會憋著不出聲。肖林沒有培養葉子在床上風浪，他喜歡這樣的嬌妻，承受著自己給她帶來的兇猛。

葉子被折騰的有點厲害，第二天早上丈夫發現，小仙女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自己昨天晚上太重了，或許是肌膚太嫩。肖林找出了很久不用的外傷藥膏，輕輕地給這小仙女擦拭。

“仙女下凡，怎麽能讓她受傷呢。”肖林心裏暗道。

“昨天為什麽那麽重，你都弄疼我了。”葉子被肖林的擦拭給弄醒了，迷離的眼神悠悠的看著丈夫。

“以後我輕點，盡量不給你弄疼。”

“偶爾還好，經常那樣我會受不了，我會想辦法逃跑。”葉子嬌滴滴的說著抱過丈夫的頭，吻著臉頰。

“你要往哪裏逃？”肖林回應著葉子，把她摟在懷裏。

“別動我，哪裏都疼，逃不出去了。”嬌羞的葉子低低的聲音。

“知道跑不出去就好，吃點止疼藥吧？下午段大哥和志傑他們要回家了，大哥大嫂他們也要回來了。今天你不但不能逃跑，還不能太懶，中午前後得起來。”

“不用吃藥，我幫我壓壓止痛的穴位就好了。”

“真的嗎？”

“當然，我玩戶外游，太累了就壓壓穴位。不信你問梅爽，我教過她，太累了就壓壓。”

“這太好了，就不會想著逃跑了。”

肖林在葉子的指導下，幫她揉壓穴位。可能真的管用，過了一會兒，感覺葉子精神了許多。

“咱們再來一次吧？”肖林詭秘看著葉子問。

“還是逃跑管用。”葉子剛要彈起身體，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就又縮了回去。

“嘿嘿，逃跑吧？”肖林調侃。

“不逃了，我肚子有點疼，你輕點。”

肖林從一開始和葉子在一起，都是自己掌握分寸，那麽瘋狂地對待這個小仙女還是第一次。結婚幾個月以後的肖林，才真正找到了做新郎的感覺。好像之前都是在為了這次在預演，為了這樣的瘋狂做鋪墊。

☆、這件事情家家擔心

方笑沒明白劉斌為什麽沒把兒子一起帶回來，更不明白為什麽丈夫一進門就臉色陰沈。這對青梅竹馬的夫妻，還真的沒有過這麽嚴肅的時候。

“方笑，我馬上就去上任了，家裏的電腦堅決不可以接近□□。”

“什麽話！我看那個玩應幹什麽？”方笑白了丈夫一眼。

“你也不能再接觸李冬梅了！這是我劉斌娶你之後第一次命令你！”劉斌極其嚴肅的說。

“我們是好朋友，雖然不是算閨蜜，也好了二十年！”方笑反駁丈夫。

“你們的話題遠遠超過了閨蜜。人家比咱們小十幾歲的閨蜜，話題也沒有涉及各自的房事。你想想那個李冬梅，什麽工具，什麽挨打，還有什麽不和你說的？”

“她說她的唄，你至於這麽嚴肅的對我嗎？”

“媳婦呀，太至於了！下午肖林給我們幾個男人上了一課，我自己決定堅決不接觸那些方式。”

“肖林說什麽了？”

“你感覺一下自己多好奇，再好奇，你就要試試了！”

“好奇有什麽的，肖林說什麽了？”

“你先答應我，斷絕和李冬梅的來往，不接觸□□！”

“行！我答應！”方笑撇了下嘴，回答。

“嚴肅點！”

“劉斌，你至於這樣對我嗎？”方笑滿心的好奇被劉斌打消了。

“我簡單告訴你，李冬梅那個圈子，交換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說我不打你，我找個人把你扒光了打你，你還好奇嗎？”

“劉斌，你流氓！”方笑很不高興了，拿起身旁的坐墊就打向丈夫。

“為了咱們都不流氓，你答應我！”

“好吧！”方笑聲音很低，但是真的嚴肅了。

李冬梅和方笑說過，她的男人有時候帶著自己和別人一起玩，別的男人可以跟她什麽都幹。李冬梅跟方笑說的時候，她還沒想太多，就像聽故事一樣。劉斌這麽具體的一說，她是極度不接受了。

劉斌看著妻子的表情，他確定自己達到了目的，心裏慶幸妻子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和自己一致。他跟妻子談了很多從肖林那裏得到的信息，盡是挑著恐怖的妻子不接受的說。

“那些人為什麽？”妻子不解的問。

“不清楚，肯定有為了生存沒辦法的，其他的屬於比較特殊的心理，我也沒有了解。”

“肖林很了解，是嗎？”方笑問。

“他也不很理解，只是有些了解。”劉斌沒有完全的實話實說。

“有點為葉子擔心。”

“那細皮嫩肉的小公主，如果被肖林摧殘了，葉家早就出面了。不需要咱們擔心，梅爽夫妻之前也擔心，現在都放心了，你也放心吧。”

“你們真的放心了？”

“我這個細皮嫩肉的公主讓我放心，我就不管別人了！”劉斌輕松地說。

“你會不操心？你是不操心的人？”方笑很了解自己的丈夫，也樂得其中。

“呵呵，工作環境和高度變了，我也得換個面貌認真對待工作了！”

“你還有我不了解的側面呀？”

“隨著環境和高度的變化，人也會演變的。放心吧，我只能更敬業，不會被腐蝕。”劉斌把妻子拉在懷裏，擺弄著她的長發，“我劉斌有自知之明，我的格局肯定不如葉老四，但也不會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

“我沒覺得你比葉自新差，我也放心你的為人，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擔心家裏的。你還有不到二十年的職業生涯，其期待著做廳長夫人。”

“哈哈，廳長有點懸，副廳長差不多。或者正廳級，我可以考慮努力。”

“那就努力吧，方笑姐姐我支持你！”方笑擡頭看了看丈夫。

劉斌是高中時就追方笑的，他比方笑小兩歲，低一個年級。為了追方笑，劉斌高一強行跳級，才將就著考上了警校。這也打動了這個高個子美女一家人，讀大學一年級時，他們的關系就確定了。這對幸福的夫妻一直是那隊紅小兵的榜樣。

別看劉斌年齡比方笑小兩歲，他們在一起可完全是劉斌不光主外也主內。方笑也習慣了劉斌的性格，很喜歡這個小丈夫的大男子主意。大學畢業不久，也就結婚了。可劉斌說有了孩子會打擾他們的生活，起初方笑答應劉斌不要孩子的，可是架不住兩面家裏的反對，才遲遲的有了劉方錦。

劉方錦剛出生時，大家都以為劉斌會把孩子留到老人家。畢竟在勸他們兩個要孩子的過程中，劉家方家都表示可以帶孩子。誰也沒想到，孩子一出生，劉斌就帶著老婆孩子從劉家的大房子裏搬到了自己的小家。雖然請了保姆，人家夫妻還是盡職盡責親自陪著孩子長大，這也讓大院孩子們刮目相看。表面看一身痞氣的劉斌不僅贏得了方笑的滿心依賴，也在岳父家樹立了形象。妻賢子孝，這是大院老一代對這個“壞小子”的評價。

劉斌的這一次調職，是葉自新點的名字。葉自新對他沒有承諾，只是說了句“哥們，一起幹點有意義的事吧！”

劉斌就答應了，當時都沒問具體崗位。他清楚葉自新的崗位，被這個哥們點了名字是要有幾分危險的。還好，接到調令時，他心裏很感激這位四公子。劉斌到的新崗位，是葉自新做局的最後保障，也就是暗藏的防範隊伍，接下來劉斌要接受雙重領導了。他佩服葉自新的格局，也很喜歡這份有點刺激的雙重領導。

劉斌摟著妻子躺在床上，還在反覆叮囑方笑，一定要執行自己的命令。弄得方笑哭笑不得，只有答應。

“媳婦，你記著。我是國家幹部，要註意自己的形象。就算我們有個人的喜好，也不可以放縱自己的私生活。”

這句話分量加重了，方笑也知道自己的必須從高處看這個問題了。知道不管是不是理解，也只能在執行中慢慢理解了。

“你放心吧！我接受過政治教育，懂得取舍。再說，我們一直很好，沒必要去嘗試本來就不接受的方式。”方笑這一次的嚴肅程度劉斌真的滿意了。

劉斌沒去想拿自己的工作高度要求妻子有沒有不妥當，反正達到目的就好。起碼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行為不違背大眾的道德觀念，更不違法。

“媳婦，你給我講講肖林的大學生活唄？”

“怎麽，你要州官放火？”

“我會嗎？放心吧，我也就是想知道這家夥讀大學時，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算是簡單。”

“哦。那還好。”方笑拉了把被子，枕著丈夫的肩膀，講起了她眼裏的肖林。

肖林讀大學時就是個才子，個子高也很算帥氣。很多女同學都喜歡圍著他轉，這家夥不算來者不拒，可從大二到畢業前參加設計大賽，身邊總有具體的女朋友。交往時間最長的應該就是李冬梅，李冬梅追肖林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當然李冬梅也是肖林大學時期最後一個女朋友。

李冬梅決定追肖林時，還告訴了方笑。當時的方笑有些反對，她不太接受一個姑娘家家的厚臉皮去追男生，還明說就喜歡肖林的火爆脾氣。李冬梅那個時候，對肖林的照顧堪稱無微不至，就連肖林同寢的幾個男生就跟著沾光。大家的衣服，甚至臭襪子李冬梅都給洗。

那個時候的肖林就會賺錢，所以在學生檔次的高度為李冬梅花不少錢。李冬梅得到的是在人前可以撒嬌，可惜李冬梅失算了，費盡心機認為自己可以在肖林面前肆無忌憚的撒嬌了。不料想，小試牛刀，刀就斷了。

那是一個周日上午，李冬梅告訴方笑，她要肖林陪她去買衣服。方笑說肖林要參加設計大賽，別去打擾。

剛過十點，就聽說男生宿舍那邊李冬梅在走廊裏大鬧，肖林關了門不理她了。幾個要好的女生好不容易才把李冬梅拉回來，哭鬧夠了的李冬梅又想出了新辦法要氣氣肖林。她決定找個替補在肖林面前晃悠。

“冬梅，你小心惹毛了肖林，真的不理你了。”方笑當時就提醒。

“不會，我們都那個了。他可喜歡我了，沒完沒了的。”

結果就是肖林看到了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李冬梅和替補，回身就走，再也沒理會她。

“記得當初李冬梅也鬧騰了一陣子，肖林最後把李冬梅送給他的東西裝了個箱子送回來了。裏邊還有張紙條：我可以不計較你的過去，但我計較你屬於我的每一分鐘。就這樣沒戲了。”方笑嘆氣說。

“這哥們挺有種呀！劉斌讚嘆。

“你還誇他，都那個了，還分手？”方笑掐了一下丈夫。

“你分析呀，不計較過去，什麽意思！”

“啊？”方笑恍然大悟，“這麽多年，我怎麽就沒仔細想呢。”

“是你沒跟我說，我沒幫你分析。”劉斌得意的說。他們從確定關系，也真是凡事都是劉斌動腦子，方笑說說話就可以了。

這一下，李冬梅在方笑心裏的位置一落千丈。自己也是在上大學時就和劉斌在一起了，怎麽也沒想到肖林不是李冬梅的第一個，那第一個是誰，方笑想不出來。方笑絕對想不到，那個時候李冬梅就經常和社會上的男人在一起過夜，這也是肖林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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