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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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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姜姒眼睛睜大,而他也沒有閉眼,那雙漆黑幽暗的眼睛看著她。

因為離得太近,對視片刻姜姒覺得有些頭暈,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輝夜殿裏的眾臣在這裏等了魔尊已久,卻不想他不僅遲到,還居然,居然……

殿外的光照射進來,只讓裏面的眾臣看見這樣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剪影。

此刻的姜姒哪裏是什麽金絲雀,簡直是一只呆鵝。

與之前那一次不同,這次他的吻是熱的,甚至溫度逐漸變高,也從不徐不疾變得漸漸粗暴。

姜姒從大腦到腳尖都已經麻木,卻本能地緊緊咬著貝齒,將夜則是輕咬著她的唇,牙齒三兩下就被將夜撬開。

將夜進入的瞬間,她用了全力反抗,甚至用了靈力,但是經過一夜夜合修,將夜過於了解她,很快他強橫地壓制住她的靈力。

一陣肆虐後,他輕扣著她的後腦勺,收斂了方才的霸道,帶著幾分溫柔地舔舐她。

她剛剛恢覆的意識再次抽離,再也沒有系統可以把她一擊弄昏,她用全部的感受承受著年輕魔尊的寵愛。

承受著他和江嘯宇極為相似的氣息和味道。

很快,她徹底一片空白,層層疊疊的筷感一點點疊加,最終讓她在他懷中輕輕顫唞,口齒之間含糊不清的嬌嗔被他吞了下去。

他張開眼看著姜姒。

姜姒臉色一陣通紅,一陣慘白。

那一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將夜也深吸一口氣,目光如幽潭一般,但是又閃過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莫測,連帶著呼吸都重了些。

他眼底如深淵,帶著幾分來自地獄的欲/火。

隨即,他神色一變,又成了玩世不恭的模樣,懶洋洋看著大殿中一個白發蒼蒼卻氣勢雄渾的老人,“抱歉,鳥兒貪睡,讓妖王陛下久等了。”

妖王?

姜姒一驚。

瀕臨社死的她還是悄悄用餘光看向大殿。

發現本該用來上朝的極夜殿變成了酒宴之場,後來才知道這是彼奢在的時候就發生過的荒唐事。

在廟堂之上宴請眾臣,只因為彼奢喜歡這裏的看出去的風光。

所以妖王遠道而來,將夜索性將他請到這裏赴宴,以此彰顯“待客之道。”

姜姒看到妖王的一刻,大概也明白將夜的意圖:就是這麽荒淫怎麽來。

但她還是無法面對這黑壓壓的一群人,更不要說去看他們的眼光,索性只見將臉埋在了將夜的胸膛,就跟鴕鳥把頭埋進沙一樣。

將夜的呼吸微微一滯,才放松的肌肉再次緊繃。

他與她相處,雖然他談不上主動,但她向來更是被動得很,對自己的接近也是能躲就躲,想著本來就是和她作戲,他也沒有與她計較。

這是第一次她這般主動地靠近自己,甚至恨不得陷到自己身體裏。

他想著口齒間還有的餘香,心臟不可控制地變快了一些。

這段時間極夜殿的大臣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換了一批,裏面皆是將夜親自挑選的心腹,他們看著這一幕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朝堂上新鮮血液年紀頗輕,一個個血氣方剛,要說對這只傳說中艷絕魔域,靠主人投食方能存活的金絲雀要說沒有一點好奇,那倒是假的。

可是剛才背光,現在還沒看清她的模樣,她就把頭埋入了尊上懷中,除了價值連城閃耀的華服之下隱約可見的婀娜身材,其餘什麽都看不見。

將夜抱著她入了主座,上來對著已經等得吹胡子瞪眼的老妖王就自罰三杯,然後拍了拍手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說罷,兩排穿著暴露的美人魚貫而入,陪伴在這些臣子身邊,而妖王旁邊足足圍了五個。

妖王的臉難看得快要滴出水來。

將夜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看到妖王旁邊那白衣女郎,急忙道,“本尊疏忽,把白嬌帝姬忘了。”於是拍了拍手,竟是上來了四位掐得出水的美男。

妖王氣得要拍案而起,那臉色蒼白的白衣妖族帝姬卻揮了揮手,讓那四位男寵坐在了自己旁邊。

姜姒對老妖王沒有興趣,但是這位帝姬卻引起了她的註意。

白嬌?白離的母親。

她悄悄看向那位帝姬,妖王家是星宿白虎的後裔,這位帝姬比起長得像只火狐貍的白離,更有一種端莊的帝王之美,那幾位男寵也被這血脈之力震懾得不敢造次。

而她卻掩著腹部,眉間微微蹙起。

姜姒不知她在偷偷看帝姬之時,旁邊的隨行而來妖族皇子也在偷偷看她。

姜姒發現旁邊的目光後,急忙又將臉埋在了將夜懷中。

在她再次蹭自己時將夜杯中酒晃了晃,在她耳邊低沈道:“不要亂蹭。”

他沒想到帶她出來居然是這樣,她居然如此怕生。

但她的依賴讓他不僅不生氣,反而讓他很是受用。

姜姒耳朵一麻,也發現將夜的溫度越發升高,她不敢亂動,將夜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埋在胸膛,安撫著他受驚的雀兒。

妖族皇子沒看清姜姒的容顏,對將夜道:“陛下,要知道我這次來可是專門看你這只名動三界的金絲雀的。怎麽等了那麽久,連面都不讓我們見。”與帝姬白嬌天生的王者之氣相比,這位皇子倒顯得平庸許多。

名動三界?

看來將夜荒/淫昏庸的名頭倒是如他所願地傳了出去。

將夜摸了摸姜姒的頭,笑道:“這麽害羞做什麽,起來讓人看看。”

姜姒咬牙切齒道:“我、不、要!”

是真的咬牙切齒,將夜幾乎可以聽到她牙齒碰撞的聲音。

將夜笑了起來,不知為何,欺負捉弄他時,他總覺得非常快樂。

他將她從腿上放下,在她不經意時,握著她的手將她轉了一圈。

她衣衫上絢爛的寶石在夜明珠和燭火的映照下光芒四射,她姣好的曲線美麗無雙的容顏驚鴻一般展露。

帝姬白嬌擡了擡眼,那些從未見過姜姒的臣子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急忙低下頭,老妖王面色深不可測,而那妖族皇子卻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她那麽多侍妾,心想再美能夠美到哪裏去,可是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露出幾分獸族的貪婪之色,甚至沒有發現將夜冰冷的目光。

姜姒冷不丁地被將夜放下來轉了個圈,她生怕他再拉著自己當眾跳一支舞,而且她這衣衫,有很多露肉的地方,她被轉了一圈後,幾乎是彈回了將夜懷中,緊緊抱著他,甚至扯了他垂在座位兩端的衣袍蓋住了自己。

這個樣子倒是把“小鳥依人”四個字顯現得淋漓盡致。

她回到將夜懷抱後,將夜沒有再為難她,臉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短暫的驚鴻一瞥,白武哪裏滿足,抱怨將夜小氣。

而這時姜姒已經瞪大了眼睛,緊緊抱著將夜,若他再讓自己出來轉圈,她真的是有玉石俱焚的決心。

不想將夜卻將披風直接蓋在了姜姒身上,“見笑了,我這鳥兒害羞得很,非我莫屬。”

他說這句“非我莫屬”時目光輕飄飄落在妖皇子身上,妖皇子掃興哼了一聲。

將夜摸了摸恨不得把臉貼在自己身上的姜姒的頭,目光深沈。

將夜喝了一口酒,然後掐起她的下巴……

姜姒被他灌了兩口酒,口對口灌的。

第一口時,姜姒險些被嗆到,驚愕得想要咬他舌頭,他狡猾退了回來。

第二口之前他卻是在她耳邊說了一些讓她面紅耳赤威脅的話,姜姒直接被他無恥給震住。

將夜的酒有些辛辣,嗆得她雙眼波光灩瀲,而將夜則含笑看著她。

那副光景,無論是誰看了都要搖頭,感慨魔域王族的荒淫是骨子裏的。

妖王臉色喜怒莫辯,帝姬白嬌只是捂著肚子,喝著男寵遞過來的果露,妖皇子看著那非將夜不可害羞嬌滴滴的金絲雀,覺得口中酒水索然無味,直接粗暴揮開旁邊餵酒的美姬,獨自喝起悶酒。

將夜還要來第三口,姜姒直接祭出了冰棱,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抵著將夜的後腰。

被將夜的大袖掩著的俏臉上露出怒容。

將夜今日心情很好,她這舉動反而更是取悅了他,他站起身一把將她抱起,笑道:“本尊的小鳥等不及了,本尊先回去安撫她了。”

說完把瞪大眼的姜姒的頭一把按在懷中,抱著她離開了大殿。

有些老臣唉聲嘆氣,那些將夜提拔上來的新臣有的默不作聲,有的也跟著裝腔作勢地嘆氣,有的比將夜表現得還要醉生夢死。

姜姒悄悄看著他們,心想他們真是和主子一樣有著好演技。

姜姒離開,妖皇子將酒盅一砸,揮袖而去,白嬌和妖王也借故離席。

妖皇子道:“這將夜真是給臉不要臉!魔域衰敗至今,若不是我們妖界撐著,萬劍宗為首那些家夥早就把他們一鍋端了,輪得到他現在在這裏享受我們給他保下來的江山?”

白嬌一言不發,老妖王罵了一聲,“你這蠢貨懂個屁!”

“我們和魔域唇亡齒寒,說不上一榮俱榮,但卻是一損俱損。那些修仙的家夥滅了魔域,下一個就是我們了!”Θ

妖皇子想起什麽,道:“父皇,皇姐,你們說得水女者得天下是真是假啊?”

白嬌沒有說話,妖王恨鐵不成鋼地道:“這種無稽之談彼奢那樣的昏君信了也就罷了,你居然……”說罷作勢提刀要砍白武。

白武急忙逃竄到白嬌身後道:“父王息怒。”

妖王看到白嬌這才收了拔出來的寶刀,對白嬌道:“嬌嬌,你怎麽看待水女者得天下一說?”

白嬌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道:“山海之界數十萬年從未一統,但這樣的流言蜚語卻數十萬年來卻從來不鮮見,有的是自己布局蠱惑人心,有的則是被蠱惑人心。”

妖皇子白武聽到此處,扯了扯白嬌的袖子,“既然不那麽重要,皇姐告訴將夜幫我把她那只金絲雀要來,算是答謝我們妖界多年罩著他們的恩情。”

白嬌把自己袖子抽了出來,不理這不爭氣的弟弟,只對妖王道:“父王,你說這少年魔尊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妖王笑道:“真糊塗又如何?還能糊塗得過他爹?假糊塗又如何?魔域這爛攤子,他又能將其覆興得了哪裏去?”

白嬌不置與否,“我覺得他多半是假糊塗。”

妖皇子可不願聽這樣的話。

白嬌卻道:“皇姐,此話怎講說?”

白嬌:“動物直覺。”

這時妖王對白嬌道:“其實我此次帶你來,本意是想讓兩族聯姻,他若真是個草包廢物,正好做你傀儡;他若不是個廢物,你嫁給他也不虧。”

“可是他卻抱著這金絲雀來,卻是把我的嘴堵得嚴嚴實實。怕是一個有主見的主。”

白嬌捂著肚子若有所思。

妖王道:“嬌嬌,將你嫁給他,你可願意?”

白嬌淡然道:“出身王族,婚嫁之事哪有什麽願意不願意的,都聽父王安排。”

妖王滿意點了點頭,然後鎖眉看著白嬌,“嬌嬌,你這肚子怎麽還沒好?要不要請個巫醫看看?”

彌夜植皮後雖然還有淡淡的痕跡,但是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甚至不知是不是將夜的錯覺,他覺得那個在母親被魔尊分屍的刺激下,百年來不曾成長的小公主,好像悄悄長高了那麽一點。

他才意識到,孩子心智的彌夜是需要陪伴的,而自己向來不是一個好的陪伴者。

將夜百忙之中抽時間來看她時,發現她居然在看書。

那位從不讀書寫字,只愛聽故事的小公主開始看書起來。

要知道這小公主活了一百多年,認識的字卻是加起來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將夜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我的公主這是怎麽了?”

彌夜擡起她還有一些不顯眼疤痕的小臉,她說不得特別美,但是精靈古怪中又有一份孩童獨有的純真,“阿姒姐姐說腹有詩書氣自華。”說完還挺了挺小小的腰板。

將夜輕哼了一聲,“她自己認識的字也

不比你多多少。”

這話其實不盡然,姜姒開始確實是看不懂魔族的字,但是她學東西很快,基本閱讀已經沒有問題。

彌夜自己只認識十來個字,自然也不知道姜姒能認多少,她只是道:“阿姒姐姐說的不是她自己,說的是多讀書能像你一樣,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將夜道:“這種拍馬屁的話在外就不要說了。”他面色肅穆,讓彌夜有些害怕,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問:“可是哥哥,馬是什麽?”

然而將夜再低頭時,眼中卻是劃過一分愉悅,他懶洋洋拿起彌夜的書,漫不經心地道:“本尊的淵獸一口能吞一個的玩意。”

他想了想,朝那金絲小院走去。

姜姒把頭紮在被子當中,她恨不得立刻失憶,但是早上的一幕幕卻不斷在她腦海之中浮現。

那個混蛋居然當眾吻自己!

當眾以口對口地灌自己酒!

當著那麽多人!

而自己還顫了!

她為什麽會顫!

還有人發現嗎?

不會不會,應該不會,一定不會。

這時候一個低磁好聽卻帶著壞意的聲音響起:“爽嗎?”

姜姒從被子中鉆出,頭發有些亂糟糟的,不可置信看著金絲籠外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喝著茶看自己的年輕魔尊。

她肉眼可見的從脖子紅到了腦門,整個人像是被煮透的蝦仁,她一揮袖子,四條冰棱射出,割斷了拴住窗幔的繩子,窗幔飄然而落,不想再看將夜。

然後只見籠門哢哢作響,姜姒居然在上面用冰鏈條整整掛了十把鎖,還在籠子周圍下了三層禁制。

將夜腳擡起來搭在桌上,悠閑喝了一杯茶,“你說你羞成這樣,當時又怎麽顫成那樣?”

姜姒恨不得從枕頭裏掏棉花出來堵住耳朵,但掏出枕芯發現裏面根本不是棉花,至於是什麽,她也不知,從來沒見過,魔域的地產和人間相差很多。

一怒之下居然用枕頭去砸他。

這家夥兩世都一樣的惡劣,以欺負她為樂,她悶悶道:“欺負我算什麽英雄!”

籠子都被她自己給鎖死了,那枕頭自然也是砸在了金絲欄上,掉在了籠底。

正在喝茶的將夜擡起那雙淩厲之間又帶著魅色的眼,似笑非笑道:“這可算不得欺負?”

姜姒隱約記得,江嘯宇好像也說過這句話,她知道跟他做口舌之爭,自己是贏不過他的無賴,於是道:“是英雄好漢不準強行破籠。”

將夜:“那強行破你行不行?”

姜姒整個人僵了半天,拉開窗幔,又是一個枕頭扔過去,再次砸在了籠壁上。

將夜眼中笑意更甚,看著紅幔之間露出一張氣呼呼小臉的她,覺得疲憊被掃去許多。

“是說人間那麽多家夥那麽喜歡養雀,著實有趣。”

姜姒幾乎有些咬牙切齒道:“我不是金絲雀!不是金絲雀!”

將夜:“不是金絲雀你在這籠中呆那麽開心?還把自己反鎖在裏面?”

姜姒:“你……”

阿玉在外面撇著嘴,要哭不哭地道:“為什麽尊上總愛欺負我們姜姒姑娘。”

沒想到魑則說了一句和將夜相似的話:“這算哪門子欺負?”

阿玉“啊?”了一聲。

魑則笑著看著裏面鬥嘴的兩人,臉上露出笑容,道:“我從來沒見過尊上這個模樣。”

魔域近三代無論皇子公主都是骨肉相殘才能坐上那至高的位子,除了不能長大,永遠不可能爭皇位的彌夜公主外,每一個皇子公子都陰郁殘忍,性格乖僻,尊上也不例外。

他從小就聰明過人,卻也因此成為眾多兄弟甚至是彼奢的眼中釘。

她與生母被陷害,被彼奢扔入萬魔窟,他可是踩著無數亡魂一路殺到最後,獨自爬出了萬魔窟。

出來後他被先魔後所救,視為己出。

但出了萬魔窟後他就成了一個庸才,世人皆說他是江郎才盡。

又有誰知道年紀小小的他已經明白了只能韜光養晦才能活下去的道理,他心機深沈,善於偽裝。

所以他即便是在笑,但笑容都不達眼底。

魑則很久沒見他這樣了。

與姜姒殿下在一起,尊上很開心。

卻在這時,金絲院的密林中樹木搖晃,卻是妖皇子白武不請自來。

魑則和阿玉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意欲何為,但兩人還是向妖皇子行了個禮,阿玉納悶道:“請問皇子是不是迷路了?”

這是魔宮之中一個偏僻的院子,偏僻到甚至無人為它取名,直到金絲籠落在這裏後才被人稱作金絲小院。

妖皇子怎麽會走到這裏來?

妖皇子笑道:“自然是來看名動天下的金絲雀的。”

魑則握著刀柄的手微微一緊。

院中將夜的眉目漸漸冷了下來。他手一揮,床幔瞬間徹底落下,嚴嚴實實擋住了姜姒。

將夜手肘撐著座椅扶手,手指撐著他俊美的臉,目光不善地看著前來的妖皇子。

那白武雖然是個草包,但是仗著有父親梟雄妖王還有巾幗不讓須眉姐姐白嬌撐腰,相當囂張跋扈。

他看著那金絲籠,居然喉結上下滾動,咽了咽口水。

那金絲籠掛在一棵莫桑樹上,裏面用紅繩吊著一張床,飄蕩的紅色窗幔放下,雖然看不見那床的花樣和床上的美人,卻是讓人浮想聯翩,心中灼熱瘙癢。

看著那分外旖旎的金絲籠,白武幾乎可以想象到那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不能忘懷的金絲雀在這裏承恩活色生香的模樣,腰肢是不是也如這飄蕩的窗幔一般細軟。

他對將夜笑道:“還是你們魔域會玩。對了……忘記行禮了……”這才漫不經心地給升為魔尊的將夜行禮。

將夜卻不理他,只是把玩茶杯,一雙黑眸,極為深沈。

妖皇子哪裏受過這樣冷落,心中罵了一百遍這個在破爛攤子上還擺譜的草包魔尊後便自行站直了身體,道:

“聽聞之前尊上將這金絲籠掛在極夜殿的必經之路上,說得此美人就該與眾臣一起賞玩,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怎麽今時今日又金屋藏嬌起來?”

將夜瞥了他一眼:“你是我臣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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