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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一墻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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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一墻之隔

“詩人隱居在瘋子的隔壁,瘋子闖入了詩人的花園。——餘光中”

修好了!

消失櫃修好了!

路易絲高興得都要瘋了。

而在另一個消失櫃的那邊,納吉尼和斯達瑞都過來了。

於是路易絲能夠心滿意足地抱著兩條大蛇歡呼著。

“修好了!真的修好了!”

路易絲很少有這樣不顧形象地亂叫過。但一想到修好這個櫃子可以實現多少事情,她就興奮得快被兩條蛇纏死了也沒有發覺——

“我快死了!”

發覺了。

路易絲拍了拍身上纏著的兩條大蛇,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沒忍住咳嗽了起來。

“路易!路易!”斯達瑞得意地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有幫你看守領地!”

“真的啊——真是差點要了我的命。”

路易絲喘著氣,依舊笑著。

“他們要不了你的命。”蛇怪在一邊悻悻地說,它顯得心情很不好,“關鍵時刻,我會出手的。”

“我們也不會要了她的命。”斯達瑞憤憤不平地說,“我們可喜歡她了,我們最喜歡她了。”

“嘿嘿,但你們猜怎麽著?”溫尼一直在路易絲的口袋裏,只是彈出一個腦袋,“她最喜歡我!”

納吉尼平時不經常說話,特別和這些嘰嘰喳喳的蛇相比。但此刻她看起來心情也很不錯,望著面前爭風吃醋的家夥們,吐著信子。她似乎也不覺得吵鬧,而且樂在其中。

“我平等地愛你們每一條蛇!你們都是我的寶貝!”為了避免他們打起來,路易絲急忙說,“但現在!我要回一趟我家!”

說罷,路易絲就一頭鉆進了消失櫃裏。

推開面前的櫃門,再次踏出櫃子,眼前的景象就從陰暗密室回到了溫暖的房間。路易絲跑出房間,她現在急需找個人炫耀一下。

而一到客廳,路易絲便見到了西裏斯。

“喲,來了?”西裏斯就坐在壁爐前,神色嚴峻,“櫃子修好了?還是有點本事的,小蛇,你觸類旁通得真快。”

“快!上來看看!”路易絲興奮地招呼著西裏斯。等到了房間,路易絲坐到小沙發上,得意地展示她的結果:“你看!納吉尼和斯達瑞也已經去那邊了。”

“厲害。”西裏斯拍了拍櫃門,接過路易絲丟來的坐墊坐到了地上,“你的蛇經常盯得我發毛。我果然還是不喜歡蛇。”

“蛇的領地意識比較強嘛。”路易絲笑嘻嘻地說,要不是顧及形象,她恨不得直接倒進自己的床上去。

“你把櫃子放在哪?”西裏斯試探地問。

“保密。”路易絲說。

西裏斯理解地點了點頭:“你修好了這個櫃子。幫我個忙怎麽樣?”

“你說。”

“能不能幫我找個地方,讓我和哈利見個面?”

“交給我吧。”

路易絲毫不猶豫地,拍拍胸脯就應下了。

“等等——”西裏斯又說,“如果你們平時不方便談起我,以後就叫我的代號——傷風。”

西裏斯絕對想不到路易絲聽到這裏時有多激動。

就像特工一樣!

“交給我吧!”

她更興奮地應下了。

“櫃子修好了。”

路易絲路過克裏科斯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耳語道。

“真的?”

克裏科斯驚喜地看過來。但賴爾的反應顯然更大一點,他興奮地當場拉住路易絲,問起了細節。

“你這個櫃子應該不是什麽只認一個主人吧?”路易絲瞇了瞇眼,“該不會我修完了,你還拿回去吧?”

“那不會,我叔叔雖然貪財,但在推銷商品的時候絕不造謠。”賴爾保證道,“只不過,你偶爾是不是把我們帶出去玩一玩?”

“逃學啊?”

路易絲一下子有了新想法。

“走吧。”克裏科斯攬住賴爾的肩膀就往反方向走,“我們沒幾個月就要畢業了,你還急著這一時嗎?”

“噎——就你是好學生。”賴爾嚷嚷著,跟著克裏科斯走了。

櫃子修好了。

路易絲去上課的步伐都愉快了。她磨蹭了很久才從有求必應屋出來。她答應了西裏斯,於是把消失櫃從密室運了過去。

當路易絲走到魔藥教室外面時,看到她同學院的學生都圍在一起,笑個不停。而哈利他們就在那群人跟前。

“他們來了,他們來了!”潘西咯咯笑著說,聚成一堆的斯萊特林們散開了。她手裏拿著一份《巫師周刊》。“你在裏面會找到你感興趣的東西,格蘭傑!”她大聲說著,把雜志扔給了赫敏。

赫敏伸手接過,顯得有些驚慌。

就在這時,地下教室的門開了,斯內普招呼大家進去。

“嘿,哈利。”路易絲借此機會,把準備好的紙條塞到他手裏。裏面清楚寫了和傷風見面的時間地點,還用加重號標記著“記得默念——屬於路易絲的秘密基地”。

路易絲就是這樣要求有求必應屋的,而後把櫃子用魔法陣轉移了過去。

哈利接過紙條,看著路易絲的嘴型,卻沒有讀出是什麽意思。

“傷風。”路易絲指了指紙條,“你看了就會明白。”

這種感覺太好了!

路易絲一臉歡喜地找到了阿比蓋爾,坐到了她身邊。

“你怎麽開心成這樣?”而阿比蓋爾顯然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我以為你會很生氣呢。”

“啊?為什麽?”路易絲依舊笑著,甚至興奮地搓著手。

她在想要修櫃子的時候可沒想到能幫上這個大忙!

就像一個幕後英雄一樣!

“格蘭傑的臉色都已經不好了。”阿比蓋爾看了赫敏一眼,又轉回來。

“所以你們剛剛是在笑什麽?”路易絲承認她剛剛以“任務”為重,沒去註意他們在嘲笑什麽。

“是麗塔·斯基特寫的新的……”阿比蓋爾小聲說。她們已經因為交頭接耳被斯內普罰過禁閉了,要是再犯絕對完蛋。

“她又寫了什麽?”路易絲把臉躲在坩堝後面,仔細盯著斯內普什麽時候會寫完板書轉過來,“這些人這麽起勁?”她看著德拉科附近的人都齊刷刷看著哈利他們那邊。

“先做魔藥吧……”阿比蓋爾小聲提醒道,“教授走下來了……”

路易絲急忙拿起桌上的一罐聖甲蟲。等斯內普走遠一些,她才又問一遍。

“那人寫格蘭傑是波特的女朋友,然後腳踏兩條船,還勾搭克魯姆。”

不得不承認女孩的八卦能力在這時候很能派上用場,短短一句話就把整篇報道概括了出來。

而路易絲搗聖甲蟲的手顯然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後槽牙咬的滋滋作響。

“還說……格蘭傑是做了迷情劑……”

啪嗒一聲,搗捶用的缽重心不穩地轉了一圈,又被路易絲的雙手扶住。

“誰會信。”

她最終也只是不動聲色地低語道。

“不得不說……斯基特雖然多年造謠生事……”阿比蓋爾瞟著斯內普的位置,確認她們不會被註意到,“但她總有辦法拿到別人不知道的資訊,某種意義上來說,在大眾面前,可信度也很高。”

“嘖。”

這回路易絲是狠狠地嘖了一聲。

“但是為什麽?”她問,“赫敏能有什麽噱頭給她賺錢?”

“可憐的救世主被玩弄感情咯。”阿比蓋爾聳聳肩,“不過,她是不是惹到斯基特了?”

那倒有可能。

路易絲看向赫敏的方向,她知道哈利和海格都被詆毀,赫敏不會坐以待斃。就在這時,她看到斯內普如鬼魅般出現在赫敏他們身後,而他們還看著交頭接耳,渾然不知。

“格蘭傑小姐,盡管你的社交生活豐富多彩,”斯內普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把他們三人都嚇了一跳,“但我必須警告你,不許在我的課堂上交頭接耳。格蘭芬多扣掉十分。”

全班同學都回過頭看向他們。而德拉科抓住這個機會,從教室這頭把波特臭大糞的徽章對準了哈利,一閃一閃的。

“呵……還躲在桌子底下看雜志?”斯內普又說道,一把抓過那本《巫師周刊》。“格蘭芬多再扣掉十分……不過,當然啦……波特需要收集剪報嘛……”

“為什麽斯內普教授好像一直很討厭哈利?”路易絲低聲問道。

“是嗎?”阿比蓋爾的指尖繞著發絲打著圈,“我倒覺得他一直都不喜歡格蘭芬多的學生,像我們一樣。”

“那倒也是……”

路易絲話音剛落,斯內普居然大聲念起了那篇文章。

“哈利·波特的秘密傷心史……天哪,天哪,波特,你又犯什麽毛病了?他或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孩……”

不不不,他們一定有私仇。

路易絲現在無比確信。

“我以前有個老師之前教過我大哥凱登,她就也總在課堂上故意讓我丟人。”路易絲說。

斯內普每念完一句都停頓一下,好讓斯萊特林們笑個夠。

路易絲沒有笑,她剛要說點什麽就被阿比蓋爾攔住了。

“如果他們真有私仇,就不是你攔得住的。”阿比蓋爾說,“他們有沒有私仇我不知道,但波特對斯內普教授可一點也不客氣。甚至絕大多數格蘭芬多的學生都跟斯內普教授不對付。”

阿比蓋爾是不想路易絲被罵。

路易絲很清楚。她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盤算著應該做些什麽。

“哼,我認為最好把你們三個分開,這樣你們就能集中思想配制藥劑,而不是光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風流韻事了。韋斯萊,你坐在這裏不動。格蘭傑小姐,你上那兒去,坐在帕金森小姐旁邊。波特——到我講臺前的那張桌子上去。好了,快行動吧。”

看!肯定有私仇!講臺前?

路易絲開始搞不懂了。但她發現自己發洩地把姜根切得太碎,只好重新來過。

可是這能怎麽辦呢?

路易絲氣得想把麗塔·斯基特直接切碎——就像她現在切姜根這樣。

怎麽辦呢?問問穆迪教授呢?

想到這裏,路易絲才發現她現在她多依賴穆迪。但她總是潛意識地覺得,穆迪一定可以做出最好的選擇。

教室裏安靜極了,只有同學們制作藥劑的聲音。許久之後才有一陣敲門聲傳來,引起所有人註意。

“進來。”斯內普用他慣常的聲音說。

全班同學都扭頭看去,門前站著的是卡卡洛夫。他走了進來,走向斯內普的講臺,用手指卷動著他的山羊胡須,顯得焦躁不安。

路易絲總覺得卡卡洛夫不對勁,當她剛剛皺起眉頭要去揣測他的來意時,阿比蓋爾的攪拌棒脫手而出,掉在了桌上。但她很快又撿了起來,臉色平常,就像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失手那樣。

可是路易絲明明看到阿比蓋爾顫抖了。她再看向卡卡洛夫和斯內普,他們一個驚慌失措,一個氣憤不已。

路易絲沒有多說什麽,繼續完成她的藥劑。可卡卡洛夫居然遲遲不走。他們顯然已經交談完了,而他卻一直在斯內普的講臺後徘徊。

看來交流的結果並不好。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路易絲輕聲問。

阿比蓋爾的藥劑已經完成了,她看著坩堝裏一顆又一顆冒氣的氣泡,平靜地說:“別問。”

“又是克裏科斯說的我別知道的事情。”路易絲扯了扯嘴角,“你們是在保護我,還是在保護你們自己的什麽秘密?”

阿比蓋爾被點著了,她神色激動了起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下課告訴你,行了吧?”

下課了,卡卡洛夫還在。

這件事顯然有蹊蹺,或許應該告訴穆迪。

鈴聲敲響之後阿比蓋爾就拉著路易絲急急忙忙地走出了教室:“你不是會變嗎?不快點找個地方?”

眨眼之間,路易絲就帶著阿比蓋爾來到了一個鮮有人在的走廊。她也常常夜游,早就摸清了霍格沃茨的結構。

“阿比……”路易絲神情嚴肅地說,“你知道你看起來很害怕嗎?”

“食死徒。”阿比蓋爾直截了當地說了。

“卡卡洛夫?”路易絲皺起眉頭,“有這樣的案底還能做校長?”

“還有斯內普。”阿比蓋爾說著,她註意到路易絲也不淡定了,她感受到她拉著的手忽然變得有些無力,急忙補充道,“但鄧布利多教授力保他,說他其實是臥底!”

“噢……”路易絲確確實實松了一口氣,“如果你告訴我……斯內普教授會像……世界杯上那些人一樣……”

“路易。”阿比蓋爾搖了搖頭,“斯內普教授,或許真的做過類似的事情。”

路易絲在心裏倒吸一口涼氣。

“我爸爸,還有克裏科斯的爸爸,在學校的時候,和斯內普教授關系不錯。”阿比蓋爾說,“我爸爸是個爛人,他經常把一些往事拿來炫耀,包括他如何欺壓其他同學……”

阿比蓋爾深吸一口氣,又說:“你還記得我說我欣賞你嗎?就是很早之前。”她顯得很低落,“不是假的。”她說,“我很討厭我的父親,他外強中幹,就是表面很風光。但我和他一個樣。”

路易絲搖了搖頭。

“我知道的。你很酷,我都是裝的,但你是真的。”阿比蓋爾說,她吸了吸鼻子,“我是很嫉妒你。你雖然出身麻瓜,但你的家人都很好,克裏科斯很喜歡你,克萊爾也很喜歡你。克萊爾就不喜歡我,但我小時候其實就很喜歡那個大姐姐,可她就是不喜歡我。唉!說遠了——”她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呼出去,“我、克裏科斯還有德拉科他們都是食死徒的孩子。”

“我知道。”路易絲輕輕地說,就像投了一顆石子到一片深深的湖裏一樣。

阿比蓋爾顯然對此有些意外。

“喬治之前就跟我說過。”路易絲點點頭,“所以你們是因為知道卡卡洛夫做過什麽,所以才……”

“我那時候還很小,知道的根本不多。”阿比蓋爾抿著嘴,“我就記得長大了一些,聽到父親和母親在說卡卡洛夫做校長的事情。然後他們談起多年之前他是怎麽脫身的——靠著出賣其他食死徒。”

路易絲罵了一句臟話。

“我只知道那個人要是前面說的全部無效。”阿比蓋爾顫抖著,“那下一個可能就是穆爾塞伯。”

“克裏科斯痛恨他的父親對待麻瓜的行為。”路易絲垂下眸子,“那你呢?你知道你父親的行徑,你知道他其實是該入獄的吧?”

阿比蓋爾苦笑了起來:“你想教訓我也行。我知道,但我不在意,你明白嗎?我只在意我和我的家人要活著,活得體面!你根本不知道像——像克裏斯托弗!你記得嗎?我們的級長!他的父親就是在當時鋃鐺入獄,而他的母親不堪重負殉情!他的父親和我們的父親都是朋友,可是沒有人接濟他,甚至沒有人正眼看他……但我不要。”她搖著頭,“我今年聽到很多風聲,我不在意麻瓜的處境,我只在意我自己!如果神秘人真的回來,那……”

“我沒有想教訓你。”路易絲說,“那是你的父親,你怎麽可能想讓他進監獄呢?再狠的心,也做不到啊。你是巫師,你確實不用考慮麻瓜。我覺得,人自私一點沒什麽。”

就在這時,拐角處有腳步聲傳來。這聲響很熟悉,還伴隨著拐杖聲。

“穆迪教授?”路易絲看到穆迪手裏拿著一張羊皮紙,上面有紋案正在慢慢消失。

活點地圖。

怎麽在他手裏?

“你們在這裏?正好——”穆迪教授看起來的拐杖指了指路易絲,“下課了吧?路易絲,來我辦公室。”

路易絲和阿比蓋爾揮了揮手,就跟著穆迪離開了。

“穆迪教授——”

“我聽到你們說的了。”

路易絲剛要問起活點地圖的事情,沒想到穆迪打斷了他。“你聽到了?”她莫名有些緊張,“我其實剛要來和你說,卡卡洛夫去找斯內普,好像有爭執。”

“我是說我剛剛聽到你跟穆爾塞伯家的女孩說的。”穆迪自顧自地說,“原諒我偷聽了一會,但我怕她帶著你誤入歧途。”

“因為她父親是食死徒嗎?”

“你怎麽看食死徒?”

又是這樣的問題。

路易絲總覺得穆迪很有深不可測,可是外界對他的評價沒有這個,難道這就是瘋眼漢的“瘋”。

“沈默了?”穆迪笑了,“是你問我是不是因為她父親是食死徒的。”

“噢……”路易絲有些楞楞的,“那是因為你是專門抓黑巫師的嘛。”

“對也不對。”穆迪搖搖頭,“主要是穆爾塞伯為人不怎麽樣,就他女兒所說的也看出來了。私心是對的,你說得對,但是不能沒有一點膽量。我可不希望你的朋友給你這樣的影響。”

“你總是就事論事。”路易絲最喜歡的就是穆迪這一點。

“但你說得很好。”穆迪說,“你說再狠的心也做不到把親人送去監獄。我就知道你一直沒變。”

路易絲總覺得穆迪的神色看起來說的是另一件事。

“也有人做了……”路易絲想起了什麽,“巴蒂·克勞奇嘛。”

穆迪的腳步停下了,直勾勾地看著路易絲,但很快嗤笑了一聲,擺擺手說:“所以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殺人的都是壞人嗎?”

“克勞奇斷送了他的親兒子……”

“他的鐵血手腕殺了不少人。”穆迪沒有繼續往前走,反而按住了路易絲的肩膀,“你可知道他當時為了抓更多的食死徒,命令傲羅可以殺人?”

“……”

“我問你,食死徒殺麻瓜,傲羅殺不能確定的食死徒——”

“大相徑庭。”路易絲捂住了嘴。

“而且那段時間他的審訊也很不嚴謹。有沒有人被無辜地關進監獄,也不一定。”

“他甚至把自己的兒子也送進去。”路易絲覺得無比惡心,“他為了他的業績,什麽都不在乎是吧?”

“路易,你有很清晰的大腦。”穆迪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一點我不該懷疑,雖然你生活在那群小鬼中間,但你有自己的評判。”

“穆迪教授……”路易絲是有了啟發,她讓自己沈下心來,“你是發現了什麽,然後專門來找我的嗎?”

穆迪頓時樂呵呵地大笑了起來:“要不然我怎麽說你聰明?”他晃了晃手裏的羊皮紙,“你也知道這個地圖?我找波特借的。說真的,我最近一直在盯著卡卡洛夫。剛剛正好找找鄧布利多的位置,就碰上了你們。”

“原來是這樣。”路易絲點點頭,“對了教授,我之前和你說我在做的——消失櫃!修好了!”

“你在修消失櫃?”穆迪的神色欽佩了起來,“那不是博金博克的那個?”

“對,我買下來了!”路易絲點點頭。

“有意思,你能也借我看看嗎?”穆迪問,“你的空間魔法可比我厲害多了。”

“可以是可以,但我還有自己的事想做。”路易絲說,“等我用完,就送去你辦公室。”

“人們都說格蘭傑是這個年紀最聰明的女巫。”穆迪瞇了瞇眼,“要我說,你有時候真是伶俐得不得了。”

“說起來,我還有問題想問你。”路易絲壓沈了嗓音問,“有人惹到我了,我想叫人教訓她,你覺得可以嗎?”

穆迪笑了起來,湊到路易絲耳邊耳語道:“你想做的一切,放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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