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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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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廖成最近感覺煩悶又暴躁。

五洲轄區和廖家驟變, 也就算了。

廖成也不是不明理的年輕子弟,也知道外來者不得不除,現在五洲轄區重新洗牌的局面, 表面看著是狼狽, 但從長遠發展來看,是對的。

不過是短短一周的時間而已,廖成便已清晰地感覺到五洲轄區內氛圍的改變了。

以前很多讓人瞧著很不順眼的家族子弟都變了, 氣質變得更加沈穩、更加務實了,訓練也變得更加勤快了, 看起讓人感覺順眼不少。

就連烈家討人厭的那個顏烈也是。

廖成不是廖妮那一夥, 過去也不愛與烈顏作對,但也和烈顏兩兩雙看厭,很不喜歡烈顏作風, 能不與烈顏碰面就不與烈顏碰面,估計對面的烈顏也是這樣想的。

但最近, 烈顏這家夥卻變了, 主動來找他道謝,對他之前臨時送來了一批能量卡表示感謝。

那副誠懇得不成的態度,直讓有一種讓廖成見鬼了的感覺, 在原地楞了很久,連烈顏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這種感覺, 讓廖成感覺很不適應。

可讓廖成感覺最不能適應下來的,還是他們的廖家在五洲轄區地位。

別的不說, 就單說廖成過去固定的那些常客, 好像都不來找他了,而是更傾向找新城制卡師, 或是其他家族的制卡師,讓廖成的日常收入猛地驟減不少。

當然,廖成在意的,並不是那些收入,作為廖家制卡技術不錯的子弟,還不至於為生存發愁,他難以接受的是,他們廖家在其他人眼中的改變。

廖家,仿佛已不是五洲轄區最好的‘制卡師世家’代名詞了,他們寧願找其他家族的制卡師替他們制卡,也不願意聯系他們廖家的制卡師。

就因為他們廖家之前做錯了?可他們這些廖家子弟的制卡實力,從來都是實打實訓練上來的。

為了能在接觸到更高級的星卡,為了能早一點接觸更高級的星卡制成技術,他們這些廖家子弟,可是每日每夜都在練習制卡啊。

不然,又怎麽可能早早就達到這樣的高級制卡師實力水平?又憑什麽否定他們的努力?

想到這裏,廖成感覺煩悶又暴躁,心裏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多少還是遷怒帶來這樣一個局面的新城。

不,又或者準確點來說,廖成遷怒的,並不是新城,而是惱怒廖家現下這個局面而已,也並沒有特別針對新城的哪位制卡師。

只是……很巧不巧,就在他情緒最為不穩定的這幾日,廖家大長老剛好給他和另一個廖家子弟安排了一個任務,讓他們兩人帶領一位來自新城的制卡師,進到他們廖家內部極為看重、平時都不讓外人進出的星卡珍藏閣。

頓時,廖成的情緒便有點炸了,仿佛一切的煩悶和暴躁都有了瞄準的苗頭,讓他無法對眼前這位來自新城的制卡師有好臉色。

總覺得眼前這新城制卡師,沒資格進到他們廖家的珍藏閣!

他們廖家傳承了多少年,才珍藏了這麽些星卡,這些可都是他們廖家傳承的寶藏,又怎麽可能隨意讓外人涉足,哪怕對方只看顧圖的作品也不成。

所以在同伴提醒對方所看的星卡,並不是顧圖大師真正的制卡水平作品時,廖成內心是嗤之以鼻的。

心想他們廖家的傳承,別的制卡師又怎麽可能會懂?

就連哪些星卡才是顧圖大師精品之作都不會分辨,都不知道這新城制卡師是靠著什麽,才得到他們大長老允許的,還將那幾張連‘棘藤卡’都不如低級星卡看得像是寶貝似的。

一看到這幕,廖成心裏就感覺更不屑了,後來見著這新城制卡師就待在這裏沒再走的意思,廖成便幹脆不管這人,自己在珍藏閣的頂層尋了個安靜的地方,就做起日常的制卡練習起來了。

同行的另一人見著,也是同樣的意思,很快也跟著尋了另一個安靜的地方,做起日常制卡練習起來了。

畢竟他們都習慣了,日常的制卡練習,早就成為他們廖家子弟日常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就算今日這新城制卡師不來,他們原計劃也是會到這珍藏閣裏練習的。

但以著目前他們兩人的制卡實力,才剛剛獲得珍藏閣頂層的準入資格而已,能制成的高星級卡牌並不多,並且制卡成功率也並不是很高,這就很需要日常的熟練度去提升制卡成功率了。

不得不承認,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三人都是正經的制卡師,屬於一進入制卡態度,便十分忘我的那種。

現在在整個頂層,要不是時不時還能聽到卡牌翻動的聲音,還有熟悉的星卡制成或失敗聲,估計還都以為這頂層都沒有人在了呢。

這入我的狀態,究竟是怎麽樣呢。

就是那種廖成在這頂層呆了差不多一整天的時間,連飯沒有吃,甚至連自己肚子餓這件事都忘記了,幾乎全部精力都放在手上的卡牌上。

直至……腦袋陣陣發痛,精神力消耗過度,無法支撐廖成繼續去制成卡牌了,廖成這才邊揉著發痛的腦袋,邊憑著本能離開這星卡珍藏閣。

就是這期間,廖成總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但因為消耗過度的精神力,確實讓他無法再多思考,就這麽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不遠處的房間休息。

等睡醒好,感覺自己的狀態好多了,才重新填飽肚子,繼續往珍藏閣的頂層走去,還是在昨天待的老地方,繼續練習卡牌熟練度。

沒辦法,他現在手頭上接觸的這張高級星卡太難了,制成成功率就只有5%,這小半個月的時間以來,廖成都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張空白星卡了,但成功率卻依舊是半點提升都沒有。

廖成知道,這肯定是他有些什麽地方沒琢磨透,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可問題是,他都問遍家族內的制卡師,都沒有人給到他正確的指導,家族內制卡師,似乎都無法協助到他解決眼下這個問題。

無奈之下,廖成也就只有靠不斷地制成,好方便他發現其中的問題。

但現在卻是,這次的情況,卻是很不理想,廖成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裏,無論怎麽樣也無法解決熟練度只有5%的這個問題。

甚至在最近這段時間,廖成天天都來頂層這邊,幾乎天天都在琢磨著這張星卡,都依舊沒能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讓自己精神

力負擔變得更重了。

這不,今日不過才到了中午而已,廖成便已經感覺自己腦袋再隱隱作痛了。

他知道,這是精神力消耗過度,承受不了釋放出的信號,提醒他需要進行休息,需要調整精神力狀態了,但問題是……

“改死的,這個問題究竟出在哪裏了啊?明明我已經對星卡結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啊!但星卡制成率怎麽還是5%!”

這會兒的廖成,其實已經有點暴躁,甚至是有點抓狂了,感覺神經繃緊得不成,心裏想的這些話,幾乎是喃喃自語一般,全都吐出來了。

然而,這個時候的廖成,卻並沒有註意到正巧有個人影在他身側飄過,聽到廖成的喃喃自語,便條件反射地看了那些失敗星卡一眼,並在看到那些失敗星卡的那一刻,條件反射性地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星卡結構搭成順序不對,沒有星卡的能量邏輯運轉上入手……”

然後,便沒有然後,說完這句話後,這個人又神色恍惚地飄走了,仿佛剛才那句話,就是她無意識地隨口一說而已。

但這句話,卻讓邊上頭痛又苦惱得不成的廖成聽到了,電光閃石間,廖成便感覺到有些什麽關鍵的東西在自己的腦子裏掠過。

也顧不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還在痛著,幾乎是激動地抽出了一張空白星卡來,就進行了星卡制成。

而這次……廖成成功,足足三天都制不出來的高級星卡,卻被他一氣呵成地制成功了,而且,這一次,廖成很確定自己的制卡成功率提升了,因為自己的第二次、第三次,全都制卡成功了,仿佛在一瞬間頓悟了一般。

這一下子,廖成臉上的笑容,是再也掩飾不住了,因為他很清楚地感知到,隨著這張高級星卡制卡成功率的提高,他的制卡實力水平,似乎也有不少提升了,就像是有些什麽一直想不太通的問題,瞬間變得無比清晰起來了。

這都得多虧剛才那個聲音指導,不然他都想不到可以從星卡的能量邏輯上去入手思考問題,他這次突破,是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這個聲音的主人才成。

在這一刻,廖成真的是這樣想的。

直至在下一刻,廖成才發現剛才那聲音不對,剛才那聲音,可是女聲啊。

而目前,他們廖家能進入頂層的十位年輕子弟裏,還沒有年輕的女性子弟,但剛才那聲音,明顯是女聲……

等等,他好像終於想起來自己之前究竟忘記了些什麽了!是那個從新城過來的那個女性制卡師!

自己這幾天因為註意力全都放在了星卡制成上,都完全忘記對方的存在了。

這都多少天了?她怎麽還在這裏,是後面有人帶她進來的嗎?但不對啊,目前擁有出入珍藏閣頂層權限的年輕弟子,也就只有他和另一人而已。

還是說……她之前一直都沒有離開,一直都待在這珍藏閣頂層裏?!

這一下,廖成都有點楞了,下意識就‘騰——’地一下站起來了,就想去找那個被他遺忘的新城制卡師。

而正巧在這會兒,廖成迎面就撞上了另一個神色恍惚的同伴,就這麽手拿著幾張已制成的高級星卡,站在原地發呆,見到廖成出現在視野裏時,便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開口道:

“阿成,剛才是你指點的我嗎?謝謝了,要不是你提點我,我估計都不知道自己鉆進死胡同去了……”

他廖成提點了他?

可對方手頭上拿著那張高級星卡,他還沒開始練習呢,又怎麽可能提點得了他,更何況,他這幾天,幾乎都蹲在自己的老位置上,都沒和誰碰上面呢,又哪裏來的提點。

而這提點他同伴的人,不是他,又是誰,答案已經很顯然了,因為就在剛才,他自己就經歷過一模一樣的提點,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同伴,制卡比他制得都要精神迷糊了,連指點他的聲音是女聲,都意識到。

於是,在下一刻,只見廖成是這麽沙啞著聲音開口道的:

“不是我,你的這張高級星卡,我還沒開始練習,開聲指點你的那個聲音……是女聲吧?”

“女聲?什麽女聲?咦,等等,這麽想起來,好像還真的是個女聲啊?但這頂層又怎麽會有女聲?我記得快要獲得資格的女弟子,還差最後一道考核還沒有過啊……不,等等,難不成說新城的那位還在?她還沒走?!”

看到對方比自己還要驚訝的反應,廖成就知道,對方肯定也像是自己一樣,將那位來自新城的制卡師全忘了,也就是說,對方真的是將近一周都沒有離開這裏,都不知道對方現在精神狀態如何了。

要知道,他們可是很究竟精神力狀態的制卡師,再怎麽沈迷於制卡,一天至少也有七八個小時脫離星卡,不然精神會很難受,十分受不了,等級越高的制卡師,越是如此。

像他們兩人這樣,在這頂層練習制卡待到很晚才離開,已經廖家這批年輕子弟裏最勤奮的代表了,別的家夥可完全受不了像是廖成他們這樣。

那麽新城那個制卡師呢,該不會一連七天都待在頂層裏制卡、研究星卡吧?這樣一來,對方的精神力哪裏受得啊?

一想到這,廖成和眼前同伴對視了一眼,頓時都有點急了,匆匆就往那個新城制卡師所在的方向尋去。

畢竟他們雖不怎麽喜歡對方,也很不滿對方踏足他們廖家星卡珍藏閣的做法,但他們也不至於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制卡師因為休息不當,造成精神力損傷。

然而,當他們兩人急匆匆地順著記憶趕到陸涵所在的位置時,看到的,卻是讓他們楞神發怔的一幕。

只見著在眼前,不知道時候出現了一顆枝藤占據了一整角的精神力大樹,薔薇花藤附著於其上,與其大樹相輔相生。

可這還不是讓廖生兩人最震驚的,最震驚的還是在薔薇花藤之上,竟在同時進行著無數個星卡結構搭建模擬。

沒錯,眼前這制卡師,不是在進行著某張星卡結構的搭建,而是同時在用精神力進行星卡結構搭建運算。

雖然不能像是平常用空白星卡練習那樣,能馬上知道成功不成功,但這樣的精神力模擬,卻是比平常更省力更省事,能讓精神力絲線以著更快的速度進行模擬。

但這同時也意味著……眼前這制卡師,對星卡制成的各種結構掌握到了極致,就算不用空白星卡進行實踐,她也能清晰地知道這樣的一個星卡結構,能否搭建成功。

就像是距離廖成眼前最近的薔薇花藤,正同時進行某個星卡結構各種細分模擬,由某個支點展開各種不同走向的模擬。

失敗的、無法再進行下去的模擬,將會停進行運算,並消失。

只有能繼續運算下去的模擬,還在這樣極快又流暢的模擬。

這樣一個場景,對於廖成他們兩人來說,簡直就是震驚,這不禁讓廖成回想剛才那個輕輕松松就能看出他問題所在的女聲,便讓他控制不住腳步地往前靠近一點。

想好好上前看看那些薔薇花藤,究竟是怎麽做到像是這麽強大的模擬運算的。

然而,廖成才剛往前邁上一小步,還沒來得及怎麽攔住了,便被人攔住了,不,又或者準確點來說,是被一張人形的‘無頭騎士’卡牌給攔住了。

這張卡牌,他們兩人認得。

又或者準確點來說,在‘新五家’評選後,並沒有人會不知道‘刑天’這張成長系高星卡牌,‘無頭戰士’的形象,幾乎就是獨一無二的標志。

而‘刑天’這張卡牌,具有‘護主性’,能激活得了它的,也就只有它的主人,新城的三位管理者之一——陸涵。

難不成說,眼前這位女性制卡師就是……

頓時,廖成他們兩人是真的被自己推斷給驚到了,因為之前那一戰,他們身為制卡師,只負責了後勤星卡資源提供,並沒有上前線,也就不知道陸涵究竟長哪個樣子,知道這個主導的新城管理者,是個女制卡師而已。

但女制卡師那麽多,廖成他們還沒想聯想到這上面,還以為陸涵是新城某個普通的女性制卡師而已,直至‘刑天’的出現,廖成他們才發現自己想錯了,還是錯得離譜得那種。

可在這期間,他們兩人對她態度這般不好,這人卻是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一點也不像是能制成十星卡的頂尖制卡大師。

當然,廖成兩人臉上的覆雜表情,‘刑天’是看不懂,它是陸涵的卡,它對外界所有的認知,都是源於陸涵的,既然陸涵對這兩人並沒有殺氣,‘刑天’自然也不會將對方看成敵人。

但該攔截的時候,還是得攔截。

就像是現在,陸涵所傳達的是“不能打擾”的信號,‘刑天’便很自然地將這兩人給攔截下來,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進行解釋,沈默地和眼前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

頓了好一會兒,‘刑天’才像是想到了些什麽,忽地便將角落某只靜止不動的、像是睡著了的‘蜂蟲’給抓過來了,就這麽抓住拎到了廖成兩人面前,使勁晃了晃,一副讓某‘蜂蟲’來解釋的意思。

當然,蜂

蟲‘慕塵’並不是真的睡著,只要‘蜂蟲卡’還在激活的一日,‘蜂網’發生了些什麽,它幾乎都能知道,剛才之所以靜止不動,不過是目前它在幫助陸涵記錄模擬運算結果,懶得動而已。

被‘刑天’抓過來的時候,小蜂蟲還不滿地刺了‘刑天’幾下。

不過,兩邊的本質都是能量形態,並不會有實質意義上的痛感就是了,沒一會兒,廖成才看到蜂網系統傳達了這麽幾句話過來。

【再稍等一會兒,陸涵她現在正在進行星卡結構模擬,不方便打擾,預計兩個小時後會好,兩個小時後,陸涵會停下來休息莫約半個小時的時間。】

【如果你們想和陸涵多聊一會兒,就多準備些高級營養劑過來吧,之前存下的高級營養劑,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聽到這會兒,廖成還有些什麽是不明白的,這人之前是真的沒離開過頂層,全都是靠營養劑撐過來的。

而且,還不是她不知道聯系他們離開頂,而是……對方似乎早就習慣這麽做的,仿佛與星卡一待待很多日這樣的事兒,已不是第一次做一般。

見此,廖成與同伴對視一眼,竟是有點焦急地匆匆離去了,等再次出現時,兩人的懷裏已抱著了好一大堆精品營養劑回來了。

這些精品營養劑,全都是五洲轄區護售賣的精品營養劑,有好些口感好的,都價值不菲。

平時廖成他們都不是很舍得買得喝,覺得為了口感好些,就花那麽多冤枉錢不值得,但在這會兒,他們兩人卻是全都眼眨不眨地全買回來了。

趕回來的時候,氣息還喘得厲害,很明顯是一路焦急著匆匆跑回來的,但當折返回到陸涵這邊時,他們也不知道了,腳步卻是情不自禁地放輕了,仿佛不放輕,就會一下子驚擾了些什麽一般。

然後,在接下來的兩小時,廖成他們兩人,便感覺自己就是在做夢一般,就這麽呆呆地懷抱著一堆精品營養液,怔怔地看著陸涵將邊上那幾張‘棘藤卡’為代表的低級星卡,給拿出來了,並一一進行激活。

不,又或者準確點來說,並不是進行激活,而是進行星卡結構拆分,那幾張低級星卡的星卡結構完整地呈現在他們面前。

其實顧圖的這些低星卡作品,廖家大部分子弟都接觸過,尤其是‘荊棘卡’,還是廖家用作考核弟子用的一張經典卡牌。

在這情況下,廖成他們兩人又怎麽可能不熟知這些低星卡結構?

在陸涵將它們展示出來的一瞬間,廖成便已一眼分辨出來,哪些是這幾張卡牌的偽裝結構,哪些才是這幾張卡牌真正結構。

但問題……陸涵究竟是要幹嘛?

到這會兒,廖成他們可不認為陸涵分辨不出這些低星卡的真正結構,但他們依舊搞不懂陸涵為什麽要在這裏呆那麽久,他們依舊看不到這些低星卡有些什麽研究價值。

直至……他們見著陸涵動了,究竟就這麽用著精神力絲線,操控著星卡上的偽裝結構動起來了,就像是穿針引線一般,將那些偽裝結構,一點點地融進了星卡結構裏。

沒錯,你沒看錯,是融進。

一直以來,陸涵都以為顧圖留下的偽裝結構,是脫離於星卡原來的本身結構的,起的就是一個迷惑人的作用,但經歷了這麽多,當陸涵再次接觸這些星卡的偽裝結構時,感悟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比如說,這次陸涵再看這偽裝結構,卻覺得這偽裝結構並不是完全獨立開來的,反倒是這些低星卡,看起來更像是一些‘還未完成’的星卡,它的邏輯結構,到了某個地方就截然而止了。

所以,在這段時間,陸涵都在大膽地推測,或許顧圖的意圖,不是讓他們將這偽裝結構破解,而是將這些星卡的邏輯結構,完整地完善起來。

事實證明,陸涵猜對了。

在進行了無數次模擬和推擬後,她終於將這些偽裝結構和原來的星卡結構,完美地融合起來了。

並在完美融合的瞬間,只見著眼前這數張星卡閃過了一陣熟悉的,代表著‘制卡完成’的藍光。

這幾張低星卡,竟是一下子變成了數張全新的記錄卡。

一激活,數行字就這麽清清楚楚地顯示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來了。

【恭喜你,我是顧圖,你找到我了,我就在這裏,我就在——內圍!】

【請你來找我吧,請掌握以下這些星卡知識來找我吧,以下是……《九星卡制成大全》、《十星卡制成大全》、《十星卡至十三星卡突破法》,以及《十四星級星卡經典範例》!】

這竟然是……內圍的高級星卡制成指南!

顧圖給他們留下的最終謎底,竟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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