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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姜瑟書趁晏池來給她補課，順便就把昨天的那套古裝給了他，“衣服我看過啦，沒有弄臟的地方，辛苦你再給租借的地方還回去吧。”
“不用還。”晏池垂眸看了袋子一眼，“這是我買的。”
“買的？”姜瑟書有些驚訝，她衣服拿到手的時候沒看到吊牌，下意識就以為是租的。
“那你花了多少錢啊，我把錢給你。”說著姜瑟書就要去找手機轉錢。
晏池的經濟情況她大概是清楚的，平時他雖說總去參加一些有獎金的比賽和兼職，但實際上能供現階段使用錢不多，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那是要拿去上大學的。
偶爾的一些奶茶飲料的小開支她可以接受，換個日子再請回去就好，但古裝這東西還是挺貴的，看這質量，怎麽說也四五百了吧？
晏池及時抓住了她，“姜姜，不用還我，就當是我送你的新年禮物。”
“可是……”姜瑟書還欲拒絕，卻發現晏池的木頭臉上罕見的執拗，她到嘴邊的話頓了頓，沒再推拒，“好吧，那我收下。”
大不了新年的時候她也送他一個禮物好了！他這個應該也不會買特別貴的。
姜瑟書的接受讓晏池的臉上多了幾分熨帖，他下午找了新兼職，也不再耽擱時間，跟姜瑟書道了聲別便離開了。
姜瑟書送人到了電梯間，自己回來歇了會兒，翻了身衣服也準備出門。
她昨天晚上問了石雨的情況，確定是吃壞了肚子引發的急性腸胃炎，還得在醫院多打兩天吊瓶，她下午沒事正好可以去看看她，順便……咨詢一些問題。
-
按照石雨發的地址，姜瑟書拎著洗好的衣服和幾袋子水果，摸到了市醫院的病房裏。
她對著房號先在玻璃上往裏望了望，可惜角度問題看不到裏面有沒有人，屈指擡手正要敲，卻突然看見內屋裏有人拿著什麽走了出來。
於嘉言很自如，直接過去給她開了門，然後跟個主人似的朝她點了下頭，“來啦。”
姜瑟書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進屋的步子都慢了，“於嘉言？你怎麽也在啊？”
“誰讓我是罪魁禍首呢，那天放學拉著石雨去吃了個麻辣燙，誰知道第二天就這樣了。”於嘉言被她這麽一說還有點不好意思，“她的腸胃也太嬌弱了！”
話剛落，一道死亡凝視蹭地就掃了過來，於嘉言一個激靈，沒敢再胡說八道，“那什麽！我先去給石雨接個水！你在這陪她吧！”
大男生做事風風火火的，說著人就直接竄出去了，姜瑟書的視線從他的背影慢慢轉到石雨的臉上，驀地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幹什麽……”石雨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我聽晏池說，你倆從小就認識啊？”
石雨頓了頓，點頭，“嗯，幼兒園，小學，初中一年級，後來他搬家了，也就不在一起了。”
“這樣啊——”
姜瑟書抿唇笑起來，眼睛裏亮晶晶的，“那現在能重新再見到真是太好了。”
石雨擡眸，意外地望見女孩明媚溫柔的笑容，過了會兒，她垂眼看著保鮮盒裏碼放整齊的蒸熟的蘋果塊，也輕輕笑，“是啊，太好了。”
閑聊過後，姜瑟書沒忘了來這首先的一件大事，她把手裏裝著衣服的袋子遞了過去，“石雨，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聲抱歉。”
“什麽事？”石雨微楞。
姜瑟書於是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大致給她說了一遍，不過她盡量揀著客觀的說，沒有說自己的懷疑人選，到底不是確鑿的事情，說出來自己反倒像是拉攏人告狀似的。
“另外這個裙子上的墨水吧，我昨天回去立馬洗了，可惜洗完之後還是有印子……對不起啊，我估摸著事情會這樣大概是我的原因，所以你要不說個價格吧，我把錢賠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的原因，石雨聽了居然沒多大反應，她面色平靜地接過袋子放到一邊的小桌子上，溫聲說：“不用啦，這衣服是我以前比賽的，要不是這次晚會，我也不會翻出來再穿了。倒是你，短短時間裏，居然把那首曲子學會了，很讓我刮目相看。”
昨天她閑得無聊上學校論壇看了下，有人發了節目視頻，真的特別棒。
“是嘛哈哈哈！”姜瑟書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
然而等姜瑟書幹笑過後，病房裏突然陷入一陣沈默。
石雨疑惑地看著她，“怎麽了？你有話就直說吧，我聽著。”
她見姜瑟書欲言又止的，索性幫她開了口。
“確實是還有另一件事……”
姜瑟書深呼吸了下，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找一個小姐妹商量，難免緊張，她緊跟著快速往前坐了坐，“石雨，昨天劉夢妍說我喜歡晏池！”
“什麽？？”話題轉移過快，石雨眼睛微微瞪大，嘴裏將咽未咽的蘋果差點把她卡住。
見到石雨反應這麽大，姜瑟書感同身受地表示理解，她順手遞給石雨一杯水，“你看，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不是，她驚訝的可不是這個。
“那你是怎麽想的？”石雨喝下一口水，試探著問道。
她跟姜瑟書走得近，知道她並沒有跟晏池確定關系談戀愛，可是，她是一直以為兩個人是相互喜歡的。
晏池那邊都不用說，看表現看眼神，沒有一個地方透不出來的，而姜瑟書，她對晏池那麽好，至少有很大好感這一點也是沒問題的。
可現在，聽姜瑟書話裏的意思，她好像對晏池根本沒那方面的意思？
啊……仔細想想，相比晏池偶爾的一些不露聲色的小動作，姜瑟書印象裏反倒一直坦然得很……
姜瑟書認真琢磨，“我就是想對他好，想看到他每天都生活得快樂，然後——無災無難，萬事順遂？”
“無災無難，萬事順遂。”石雨默念著，微妙地挑了下眉，“你既然都有了這樣的願望，為什麽不覺得自己喜歡他呢？”
姜瑟書沈默，大概是先入為主吧，一開始想的就是朋友，以至於後邊再有什麽她也沒想過別的可能了。
“所以，我喜歡他？”她根據石雨的話下了結論。
石雨不禁笑，“這你怎麽能問我，你該問你自己。”
雖然她確實是這麽認為的。
姜瑟書卻有些抓狂，“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好奇怪，我一直把晏池當朋友看的，怎麽就變成了喜歡呢！”
石雨望著她嘆了口氣，正想著怎麽能幫她確定心意，大門處卻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我回來啦。”於嘉言聲音愉快地喊道，誰知進了裏屋，卻看見這倆人一副愁悶的樣子，他表情頓了頓，“怎麽了你們？”
石雨看向姜瑟書。
姜瑟書沈吟片刻，朝於嘉言招手，“來，朋友，你坐下，幫我整理整理思路。”
她要是真喜歡一個人倒是不介意被別人知道，而且於嘉言還是挺可信的，加他一個幫幫忙也好。
於是，姜瑟書便把事情也跟他大概說了一遍，然而隨著姜瑟書說得越多，於嘉言身側的拳頭就越緊繃，他抿住唇，一邊嚴陣以待地時不時配合點頭，一邊把那只緊攥的手悄悄藏到石雨的被子裏，生怕自己露出馬腳。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麽興奮啊！！！！！
當初知道晏池喜歡姜瑟書後他沒跟任何人說，一方面是晏池有意瞞著，另一方面是姜瑟書對他沒那意思，他說出來反倒破壞人倆和諧的關系，但是現在！
姜瑟書不對勁，他兄弟就有希望！不確定沒關系，他可以幫她確定！！
“我有個方法可以幫你！”於嘉言的聲音微微顫抖。
石雨奇怪地看過去，這人怎麽了？
姜瑟書沒註意，聽見於嘉言這麽說很高興，“什麽辦法，你說說！”
於嘉言當即抽出手機一頓搜索，很快，網友給了他答案。
“來，咱們當場測試！”
石雨掰過他手機一看——【愛情來臨！教你如何判斷自己的心意】。
石雨：……也，算是個辦法吧。
於嘉言激動，“好，來了啊，姜瑟書同志你準備好了嗎！”
姜瑟書立即坐直，“準備好了！”
“第一題，看到他跟異性走得很近，內心不自覺地就很煩？”
“……晏池走的近的異性只有我啊。”
姜瑟書冥思苦想，但很苦惱。
“第二題，他有事情找你的時候，你都不會拒絕，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他？”
姜瑟書咬手回憶，依舊苦惱，“晏池沒有找我過什麽事欸，反倒我麻煩他的比較多。”
“第三題，面對他時，會表露出與平時的自己不同的一面！”
“……”
姜瑟書糾結了一會兒，最終小聲說：“我看我自己不知道，但是晏池私下裏確實有不同的一面哦。”
石雨默默看向天花板，這是確定姜瑟書的心意嗎，這是在確定晏池的心意吧……
於嘉言不服氣地正要說第四題，石雨伸手按下他的手機，“姜瑟書，我覺得這件事別人沒辦法幫你確定答案的，得靠你自己，需要你自己憑心去認清的。”
“啊？我可以幫她的！我馬上就成……”
晏池的幸福近在眼前，於嘉言不想放棄，誰知話還沒說完，石雨冷眼掃過來，他又不由自主地閉嘴了。
姜瑟書欲言又止，可是她現在真的挺亂的。
她明明以前也喜歡過人，雖然眼瞎，好歹算一段感情經歷，但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麽偏偏對喜不喜歡晏池這個問題無從下手。
“不過。”石雨溫柔道，“有一點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你喜歡的那個人，在你心裏一定是和別的任何人都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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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姜瑟書趁晏池來給她補課，順便就把昨天的那套古裝給了他，“衣服我看過啦，沒有弄臟的地方，辛苦你再給租借的地方還回去吧。”
“不用還。”晏池垂眸看了袋子一眼，“這是我買的。”
“買的？”姜瑟書有些驚訝，她衣服拿到手的時候沒看到吊牌，下意識就以為是租的。
“那你花了多少錢啊，我把錢給你。”說著姜瑟書就要去找手機轉錢。
晏池的經濟情況她大概是清楚的，平時他雖說總去參加一些有獎金的比賽和兼職，但實際上能供現階段使用錢不多，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那是要拿去上大學的。
偶爾的一些奶茶飲料的小開支她可以接受，換個日子再請回去就好，但古裝這東西還是挺貴的，看這質量，怎麽說也四五百了吧？
晏池及時抓住了她，“姜姜，不用還我，就當是我送你的新年禮物。”
“可是……”姜瑟書還欲拒絕，卻發現晏池的木頭臉上罕見的執拗，她到嘴邊的話頓了頓，沒再推拒，“好吧，那我收下。”
大不了新年的時候她也送他一個禮物好了！他這個應該也不會買特別貴的。
姜瑟書的接受讓晏池的臉上多了幾分熨帖，他下午找了新兼職，也不再耽擱時間，跟姜瑟書道了聲別便離開了。
姜瑟書送人到了電梯間，自己回來歇了會兒，翻了身衣服也準備出門。
她昨天晚上問了石雨的情況，確定是吃壞了肚子引發的急性腸胃炎，還得在醫院多打兩天吊瓶，她下午沒事正好可以去看看她，順便……咨詢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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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石雨發的地址，姜瑟書拎著洗好的衣服和幾袋子水果，摸到了市醫院的病房裏。
她對著房號先在玻璃上往裏望了望，可惜角度問題看不到裏面有沒有人，屈指擡手正要敲，卻突然看見內屋裏有人拿著什麽走了出來。
於嘉言很自如，直接過去給她開了門，然後跟個主人似的朝她點了下頭，“來啦。”
姜瑟書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進屋的步子都慢了，“於嘉言？你怎麽也在啊？”
“誰讓我是罪魁禍首呢，那天放學拉著石雨去吃了個麻辣燙，誰知道第二天就這樣了。”於嘉言被她這麽一說還有點不好意思，“她的腸胃也太嬌弱了！”
話剛落，一道死亡凝視蹭地就掃了過來，於嘉言一個激靈，沒敢再胡說八道，“那什麽！我先去給石雨接個水！你在這陪她吧！”
大男生做事風風火火的，說著人就直接竄出去了，姜瑟書的視線從他的背影慢慢轉到石雨的臉上，驀地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幹什麽……”石雨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我聽晏池說，你倆從小就認識啊？”
石雨頓了頓，點頭，“嗯，幼兒園，小學，初中一年級，後來他搬家了，也就不在一起了。”
“這樣啊——”
姜瑟書抿唇笑起來，眼睛裏亮晶晶的，“那現在能重新再見到真是太好了。”
石雨擡眸，意外地望見女孩明媚溫柔的笑容，過了會兒，她垂眼看著保鮮盒裏碼放整齊的蒸熟的蘋果塊，也輕輕笑，“是啊，太好了。”
閑聊過後，姜瑟書沒忘了來這首先的一件大事，她把手裏裝著衣服的袋子遞了過去，“石雨，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聲抱歉。”
“什麽事？”石雨微楞。
姜瑟書於是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大致給她說了一遍，不過她盡量揀著客觀的說，沒有說自己的懷疑人選，到底不是確鑿的事情，說出來自己反倒像是拉攏人告狀似的。
“另外這個裙子上的墨水吧，我昨天回去立馬洗了，可惜洗完之後還是有印子……對不起啊，我估摸著事情會這樣大概是我的原因，所以你要不說個價格吧，我把錢賠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的原因，石雨聽了居然沒多大反應，她面色平靜地接過袋子放到一邊的小桌子上，溫聲說：“不用啦，這衣服是我以前比賽的，要不是這次晚會，我也不會翻出來再穿了。倒是你，短短時間裏，居然把那首曲子學會了，很讓我刮目相看。”
昨天她閑得無聊上學校論壇看了下，有人發了節目視頻，真的特別棒。
“是嘛哈哈哈！”姜瑟書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
然而等姜瑟書幹笑過後，病房裏突然陷入一陣沈默。
石雨疑惑地看著她，“怎麽了？你有話就直說吧，我聽著。”
她見姜瑟書欲言又止的，索性幫她開了口。
“確實是還有另一件事……”
姜瑟書深呼吸了下，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找一個小姐妹商量，難免緊張，她緊跟著快速往前坐了坐，“石雨，昨天劉夢妍說我喜歡晏池！”
“什麽？？”話題轉移過快，石雨眼睛微微瞪大，嘴裏將咽未咽的蘋果差點把她卡住。
見到石雨反應這麽大，姜瑟書感同身受地表示理解，她順手遞給石雨一杯水，“你看，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不是，她驚訝的可不是這個。
“那你是怎麽想的？”石雨喝下一口水，試探著問道。
她跟姜瑟書走得近，知道她並沒有跟晏池確定關系談戀愛，可是，她是一直以為兩個人是相互喜歡的。
晏池那邊都不用說，看表現看眼神，沒有一個地方透不出來的，而姜瑟書，她對晏池那麽好，至少有很大好感這一點也是沒問題的。
可現在，聽姜瑟書話裏的意思，她好像對晏池根本沒那方面的意思？
啊……仔細想想，相比晏池偶爾的一些不露聲色的小動作，姜瑟書印象裏反倒一直坦然得很……
姜瑟書認真琢磨，“我就是想對他好，想看到他每天都生活得快樂，然後——無災無難，萬事順遂？”
“無災無難，萬事順遂。”石雨默念著，微妙地挑了下眉，“你既然都有了這樣的願望，為什麽不覺得自己喜歡他呢？”
姜瑟書沈默，大概是先入為主吧，一開始想的就是朋友，以至於後邊再有什麽她也沒想過別的可能了。
“所以，我喜歡他？”她根據石雨的話下了結論。
石雨不禁笑，“這你怎麽能問我，你該問你自己。”
雖然她確實是這麽認為的。
姜瑟書卻有些抓狂，“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好奇怪，我一直把晏池當朋友看的，怎麽就變成了喜歡呢！”
石雨望著她嘆了口氣，正想著怎麽能幫她確定心意，大門處卻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我回來啦。”於嘉言聲音愉快地喊道，誰知進了裏屋，卻看見這倆人一副愁悶的樣子，他表情頓了頓，“怎麽了你們？”
石雨看向姜瑟書。
姜瑟書沈吟片刻，朝於嘉言招手，“來，朋友，你坐下，幫我整理整理思路。”
她要是真喜歡一個人倒是不介意被別人知道，而且於嘉言還是挺可信的，加他一個幫幫忙也好。
於是，姜瑟書便把事情也跟他大概說了一遍，然而隨著姜瑟書說得越多，於嘉言身側的拳頭就越緊繃，他抿住唇，一邊嚴陣以待地時不時配合點頭，一邊把那只緊攥的手悄悄藏到石雨的被子裏，生怕自己露出馬腳。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麽興奮啊！！！！！
當初知道晏池喜歡姜瑟書後他沒跟任何人說，一方面是晏池有意瞞著，另一方面是姜瑟書對他沒那意思，他說出來反倒破壞人倆和諧的關系，但是現在！
姜瑟書不對勁，他兄弟就有希望！不確定沒關系，他可以幫她確定！！
“我有個方法可以幫你！”於嘉言的聲音微微顫抖。
石雨奇怪地看過去，這人怎麽了？
姜瑟書沒註意，聽見於嘉言這麽說很高興，“什麽辦法，你說說！”
於嘉言當即抽出手機一頓搜索，很快，網友給了他答案。
“來，咱們當場測試！”
石雨掰過他手機一看——【愛情來臨！教你如何判斷自己的心意】。
石雨：……也，算是個辦法吧。
於嘉言激動，“好，來了啊，姜瑟書同志你準備好了嗎！”
姜瑟書立即坐直，“準備好了！”
“第一題，看到他跟異性走得很近，內心不自覺地就很煩？”
“……晏池走的近的異性只有我啊。”
姜瑟書冥思苦想，但很苦惱。
“第二題，他有事情找你的時候，你都不會拒絕，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他？”
姜瑟書咬手回憶，依舊苦惱，“晏池沒有找我過什麽事欸，反倒我麻煩他的比較多。”
“第三題，面對他時，會表露出與平時的自己不同的一面！”
“……”
姜瑟書糾結了一會兒，最終小聲說：“我看我自己不知道，但是晏池私下裏確實有不同的一面哦。”
石雨默默看向天花板，這是確定姜瑟書的心意嗎，這是在確定晏池的心意吧……
於嘉言不服氣地正要說第四題，石雨伸手按下他的手機，“姜瑟書，我覺得這件事別人沒辦法幫你確定答案的，得靠你自己，需要你自己憑心去認清的。”
“啊？我可以幫她的！我馬上就成……”
晏池的幸福近在眼前，於嘉言不想放棄，誰知話還沒說完，石雨冷眼掃過來，他又不由自主地閉嘴了。
姜瑟書欲言又止，可是她現在真的挺亂的。
她明明以前也喜歡過人，雖然眼瞎，好歹算一段感情經歷，但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麽偏偏對喜不喜歡晏池這個問題無從下手。
“不過。”石雨溫柔道，“有一點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你喜歡的那個人，在你心裏一定是和別的任何人都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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