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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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夢醒了，但是……我不太敢面對石原琴。〉
研磨貓貓被人抱在懷裏完全不敢動彈，深怕再碰到什麽不敢碰的位置。
石原琴抱著它重新回到床邊，返回的路上，貓咪睜著那雙黃褐色的豎瞳打量周圍，越看越覺得是在做夢，只有夢境才會這般荒誕。
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是因為睡前又回憶起貓咪被手撫摸的畫面嗎？從而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被揉肚皮的三花貓嗎？
人越是想什麽，他就會夢到什麽。可孤爪研磨自我感覺沒有特別想這件事情……只是觸覺太真實了，他忘不掉。
“小花你別亂跑嘛，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
石原琴拿毛巾擦了擦貓咪爪爪的軟墊，重新將它放在枕頭上，湊過來用臉頰蹭它的毛發。
研磨貓貓：“……”
救命。
它好害怕。
因為它一點都不抵觸石原琴的氣息靠近，還想歪腦袋蹭回去。
身體被兩部分操縱較勁：動物的本能與人類的理智。
孤爪研磨不想發出甜軟的貓叫聲，可越是憋著越是會令石原琴更加想要逗它，最後研磨貓貓被欺負得從喉間發出哼哼唧唧的抗拒聲。
甚至當她的手要離開時，它竟然下意識地用兩只前爪將人手臂抱住，僅僅只是一秒鐘，孤爪研磨瞬間理智占了上風，立馬松開往旁邊逃開，縮在了床角。
這個夢到底什麽時候結束？怎麽越到後面他越不清醒？要是被人知道他做這種夢，會羞恥致死的。
孤爪研磨覺得時間每一秒都漫長且折磨，它已經放棄抵抗，再怎麽躲都逃離不開。
……
時間臨近睡眠時間，是時候歇息了。石原琴最後在三花貓的頭頂揉了一把，在貓咪瞇起眼睛時，幽綠的光點從指尖逸散，而後三花貓逐漸變得透明然後消失。
現在她要睡覺休息，為了避免三花貓到處亂跑沾染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將它重新存起來。
石原琴淡淡地掃了一眼窗外簌簌抖動的藤蔓，它頗有人性地卷曲起嫩葉，幾股擰成在一起乖巧地幫她將窗戶關上。
臥室裏的燈光也是隨她心意關閉，睡眠對於石原琴來說不是必需品，但是——
纖細漂亮的手搭在心口，撲通撲通，心臟的跳動令她迷醉，睡眠能夠讓她的心跳更真。
石原琴闔上眼，她的數據流自發地擴散，相隔甚遠的另一處，也不過頃刻之間就能抵達。她將自己的心跳調制與少年同步，他是這個世界唯一鮮活的元素。
第二日。
天剛蒙蒙亮，孤爪研磨就醒了過來。
他除了前半夜做了荒誕短暫的夢，後半夜睡得極沈。
是的。
他堅信是夢。
因睡眠時間長，孤爪研磨醒來後無法再次入睡，睡眼松惺地註視剛剛撈到手上的手機，時間顯示：5：30。
緊接著時間顯示的還有幾條未讀消息。
他一一查看，最後遲疑地點開來自“一級觀察對象”的消息：
【今天玩得很開心，期待下次哦·v<】
發送時間在他睡覺之後。
石原琴……
少年閉上了眼睛，他不得不承認，石原琴在一點一點地占據他的生活，在他的這裏擁有存在感。
孤爪研磨再次睜開眼睛，貓咪似的豎瞳映襯著手機屏幕的光，他逐漸蜷縮起身軀，伸手扯過枕頭擁在懷中，下巴蹭在松軟的枕頭上，手指滑動屏幕，翻看他和石原琴的聊天記錄。
平淡的。
疏離的。
橫豎睡不著，孤爪研磨直接起來洗漱，周末結束後又開始要上學了。他起得太早，多餘的時間裏，他回到臥室，翻找一款壓箱底的游戲。
被他壓在箱底的都是不怎麽會玩的游戲。有的是買錯了，有的是宣傳詐騙，不好玩。
孤爪研磨翻了好久，從裏面找到了那款買錯的主打戀愛的游戲，垂眼註視封面的陰森城堡和一眾角色。
七個美少年他們的頭發顏色各自不一，紅橙黃綠青藍紫圍著金發的女主。
他當時是一次性買了許多款游戲，不知道這款是怎麽混進來的，回家看到的時候，想都沒想直接放到箱底。
戀愛游戲就算了，還是乙女向的游戲……他才沒興趣和男人談戀愛，還七個……
孤爪研磨猶豫不決，他抿唇思索，乙女游戲感情描寫會很細膩，所以翻找出來是想從中探索一下男女之間為什麽會產生感情，總之，他想搞懂自己對石原琴是一種什麽心態。
他之前可以斬釘截鐵地反駁小黑，說他那不是喜歡。可現在不太行，有些情愫在失控。
最後。
孤爪研磨冷淡著臉註視電腦屏幕上的游戲開場。
七個男人依次華麗地出現，或低沈或歡快或清脆或魅惑……的cv配音，各自的服飾不一，性格不同。那名金發少女最後出現，她是玩家的視角沒有配音。而這七個男人一人一句情話臺詞對著孤爪研磨念，他頓覺頭皮一陣發麻。
好怪異。
“碰——”
“你又半夜兩點半起來打游戲到現在？”
就在孤爪研磨忍耐臺詞的時候，臥室門唰的一下開了，黑尾鐵朗一副抓到了的表情。
“都說了不要這樣，今天上學排球部還有訓練呢，你這樣身體……”怎麽吃得消？
黑尾鐵朗話音猛地頓住。
只因這個時候還有最後一個紫色頭發的男人臺詞沒說完，他應該是憂郁人設，聲音沈沈：“……藍紫色丁香花的花語你知道嗎？那便是我給你的答案，希望你能與我共享愛情的萌芽。”
黑尾鐵朗：“……？”
什麽動靜？
孤爪·被嚇到·研磨：“……”
不知道不知道，不想知道。
孤爪研磨聽到聲響後，是立即朝門口看去的，於是乎，他就這般和黑尾鐵朗視線交匯，詭異地沈默對視。
游戲開場動畫結束，游戲正式開始，但孤爪研磨已經沒法兒玩下去了。
黑尾鐵朗在門口站了會兒，他走了過來，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指著屏幕好奇問道：“你在玩什麽新游戲？”
孤爪研磨：“不、不是新游戲，放了好久的，之前買錯了。”
大概是羞恥，他一開口的時候，還有點磕巴。
嚇到的那股勁過去後，孤爪研磨冷靜許多，目光在黑尾鐵朗身上掃過，見他一身運動服裝扮，將話題生硬地從游戲上轉移：“你又是晨跑路過我家，看到我房間燈光亮著就進來了？”
黑尾鐵朗稍楞，還是回答：“嗯，估計跑完洗個澡就到去學校的時間了。”
孤爪研磨回想小黑開門一開始說的那句話，解釋道：“我剛起來沒多久。昨天睡得早今天醒的早，所以找個游戲隨便玩一會兒就上學。”
“哦～”也不知道黑尾鐵朗信沒信，只見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屏幕，摸著下巴問孤爪研磨，“這種游戲……是攻略男生嗎？”
孤爪研磨沈默片刻，艱難回答：“……大概是。”
他忍了一下，發現黑尾鐵朗還不走，只好問：“你不是要鍛煉嗎？別看了。”
黑尾鐵朗：“好奇，我就看看你玩一會兒。”
他一邊說一邊在他身旁盤腿坐下。
“……那你玩吧。”
孤爪研磨將游戲手柄塞到黑尾鐵朗手裏。如果是其他游戲還好，隨便小黑怎麽旁觀都可以，但是現在這個……不行。
雞冠頭少年“哈”了一聲，倒也沒拒絕，捏著游戲手柄開始操作。無數蝙蝠掠過屏幕，露出陰森森的古堡。
因為是互動向，劇情點結束後會有選擇，來影響後續發展，乙女向游戲的每一個選擇會對攻略的男主造成好感度的浮動，達到一定的好感度會解鎖不同的戀愛場景。
……
【他剛剛吸了別人的血，那個人被咬了脖子倒在地上，還在痛苦的呻、吟，現在……】
【我對上他那雙猩紅色的眼睛，全身顫栗發抖，完全不敢動彈。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紫發少年殷紅的唇瓣染血，微微啟唇，露出白色的尖牙與猩紅的舌。】
【見我發抖，他輕輕笑了，說：“過來。”】
【·聽話走過去】
【·等他走過來】
【·轉身逃跑】
黑尾鐵朗：“……選逃跑吧？剛剛那個人被吸血都快死了。”
孤爪研磨拿了吐司過來，當早飯吃，他瞥了一眼，推測道：“感覺是一樣的，你選了3，也逃不掉。”
自然地拿了一份給黑尾鐵朗，放在他們兩人的中間。
“那就隨便選。”
黑尾鐵朗還是選了3。
【或許是緊張過頭就能冷靜，我發現這一刻的自己能夠邁動雙腿，在他越來越近的時候，我轉身逃跑。】
屏幕畫面抖動，逃跑時的腳步聲與緊張的BGM響起，壓迫感頓時激起。
【啊——】
【金色長頭發的少女被一把拽住，她整個人被壓到墻壁上，那紫發少年眉眼憂郁，湊近她的臉，低聲暧、昧道：“想逃？我有這麽可怕嗎？”】
黑尾鐵朗：……
孤爪研磨：……
【·不說話，瑟瑟發抖】
【·抵抗，扇他的臉】
“呃……扇他嗎？”
黑尾鐵朗看著屏幕上的畫面，手臂上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孤爪研磨咽下嘴裏的吐司，他剛剛差點噎到，神情未變，回道：“扇吧。”
【啪——】
【鮮紅的巴掌印出現在少年的臉上，他猩紅的眸子閃過一絲震驚，似乎疼痛讓他恢覆了清醒，沒一會兒，眼睛顏色恢覆成紫羅蘭色的眼睛。】
【好感度+10】
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被打耳光還加好感度啊？”
孤爪研磨：“……應該是被扇清醒了的原因。”
總不能是被打就興奮了。
【可眼睛顏色只恢覆了一瞬間，又變成了猩紅色，少年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捏住我的手腕，唇角勾起，笑道：“有趣，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
沖擊力好強。
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對視一眼。
孤爪研磨：“……還玩嗎？”
黑尾鐵朗：“不了。”
取出游戲光碟，關了電腦，兩人幾乎都搓了搓手臂上起來的雞皮疙瘩。
黑尾鐵朗：“太怪了，那個紫毛不正常，他怎麽……”
孤爪研磨：“別說了，我們該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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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是因為睡前又回憶起貓咪被手撫摸的畫面嗎？從而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被揉肚皮的三花貓嗎？
人越是想什麽，他就會夢到什麽。可孤爪研磨自我感覺沒有特別想這件事情……只是觸覺太真實了，他忘不掉。
“小花你別亂跑嘛，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
石原琴拿毛巾擦了擦貓咪爪爪的軟墊，重新將它放在枕頭上，湊過來用臉頰蹭它的毛發。
研磨貓貓：“……”
救命。
它好害怕。
因為它一點都不抵觸石原琴的氣息靠近，還想歪腦袋蹭回去。
身體被兩部分操縱較勁：動物的本能與人類的理智。
孤爪研磨不想發出甜軟的貓叫聲，可越是憋著越是會令石原琴更加想要逗它，最後研磨貓貓被欺負得從喉間發出哼哼唧唧的抗拒聲。
甚至當她的手要離開時，它竟然下意識地用兩只前爪將人手臂抱住，僅僅只是一秒鐘，孤爪研磨瞬間理智占了上風，立馬松開往旁邊逃開，縮在了床角。
這個夢到底什麽時候結束？怎麽越到後面他越不清醒？要是被人知道他做這種夢，會羞恥致死的。
孤爪研磨覺得時間每一秒都漫長且折磨，它已經放棄抵抗，再怎麽躲都逃離不開。
……
時間臨近睡眠時間，是時候歇息了。石原琴最後在三花貓的頭頂揉了一把，在貓咪瞇起眼睛時，幽綠的光點從指尖逸散，而後三花貓逐漸變得透明然後消失。
現在她要睡覺休息，為了避免三花貓到處亂跑沾染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將它重新存起來。
石原琴淡淡地掃了一眼窗外簌簌抖動的藤蔓，它頗有人性地卷曲起嫩葉，幾股擰成在一起乖巧地幫她將窗戶關上。
臥室裏的燈光也是隨她心意關閉，睡眠對於石原琴來說不是必需品，但是——
纖細漂亮的手搭在心口，撲通撲通，心臟的跳動令她迷醉，睡眠能夠讓她的心跳更真。
石原琴闔上眼，她的數據流自發地擴散，相隔甚遠的另一處，也不過頃刻之間就能抵達。她將自己的心跳調制與少年同步，他是這個世界唯一鮮活的元素。
第二日。
天剛蒙蒙亮，孤爪研磨就醒了過來。
他除了前半夜做了荒誕短暫的夢，後半夜睡得極沈。
是的。
他堅信是夢。
因睡眠時間長，孤爪研磨醒來後無法再次入睡，睡眼松惺地註視剛剛撈到手上的手機，時間顯示：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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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琴……
少年閉上了眼睛，他不得不承認，石原琴在一點一點地占據他的生活，在他的這裏擁有存在感。
孤爪研磨再次睜開眼睛，貓咪似的豎瞳映襯著手機屏幕的光，他逐漸蜷縮起身軀，伸手扯過枕頭擁在懷中，下巴蹭在松軟的枕頭上，手指滑動屏幕，翻看他和石原琴的聊天記錄。
平淡的。
疏離的。
橫豎睡不著，孤爪研磨直接起來洗漱，周末結束後又開始要上學了。他起得太早，多餘的時間裏，他回到臥室，翻找一款壓箱底的游戲。
被他壓在箱底的都是不怎麽會玩的游戲。有的是買錯了，有的是宣傳詐騙，不好玩。
孤爪研磨翻了好久，從裏面找到了那款買錯的主打戀愛的游戲，垂眼註視封面的陰森城堡和一眾角色。
七個美少年他們的頭發顏色各自不一，紅橙黃綠青藍紫圍著金發的女主。
他當時是一次性買了許多款游戲，不知道這款是怎麽混進來的，回家看到的時候，想都沒想直接放到箱底。
戀愛游戲就算了，還是乙女向的游戲……他才沒興趣和男人談戀愛，還七個……
孤爪研磨猶豫不決，他抿唇思索，乙女游戲感情描寫會很細膩，所以翻找出來是想從中探索一下男女之間為什麽會產生感情，總之，他想搞懂自己對石原琴是一種什麽心態。
他之前可以斬釘截鐵地反駁小黑，說他那不是喜歡。可現在不太行，有些情愫在失控。
最後。
孤爪研磨冷淡著臉註視電腦屏幕上的游戲開場。
七個男人依次華麗地出現，或低沈或歡快或清脆或魅惑……的cv配音，各自的服飾不一，性格不同。那名金發少女最後出現，她是玩家的視角沒有配音。而這七個男人一人一句情話臺詞對著孤爪研磨念，他頓覺頭皮一陣發麻。
好怪異。
“碰——”
“你又半夜兩點半起來打游戲到現在？”
就在孤爪研磨忍耐臺詞的時候，臥室門唰的一下開了，黑尾鐵朗一副抓到了的表情。
“都說了不要這樣，今天上學排球部還有訓練呢，你這樣身體……”怎麽吃得消？
黑尾鐵朗話音猛地頓住。
只因這個時候還有最後一個紫色頭發的男人臺詞沒說完，他應該是憂郁人設，聲音沈沈：“……藍紫色丁香花的花語你知道嗎？那便是我給你的答案，希望你能與我共享愛情的萌芽。”
黑尾鐵朗：“……？”
什麽動靜？
孤爪·被嚇到·研磨：“……”
不知道不知道，不想知道。
孤爪研磨聽到聲響後，是立即朝門口看去的，於是乎，他就這般和黑尾鐵朗視線交匯，詭異地沈默對視。
游戲開場動畫結束，游戲正式開始，但孤爪研磨已經沒法兒玩下去了。
黑尾鐵朗在門口站了會兒，他走了過來，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指著屏幕好奇問道：“你在玩什麽新游戲？”
孤爪研磨：“不、不是新游戲，放了好久的，之前買錯了。”
大概是羞恥，他一開口的時候，還有點磕巴。
嚇到的那股勁過去後，孤爪研磨冷靜許多，目光在黑尾鐵朗身上掃過，見他一身運動服裝扮，將話題生硬地從游戲上轉移：“你又是晨跑路過我家，看到我房間燈光亮著就進來了？”
黑尾鐵朗稍楞，還是回答：“嗯，估計跑完洗個澡就到去學校的時間了。”
孤爪研磨回想小黑開門一開始說的那句話，解釋道：“我剛起來沒多久。昨天睡得早今天醒的早，所以找個游戲隨便玩一會兒就上學。”
“哦～”也不知道黑尾鐵朗信沒信，只見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屏幕，摸著下巴問孤爪研磨，“這種游戲……是攻略男生嗎？”
孤爪研磨沈默片刻，艱難回答：“……大概是。”
他忍了一下，發現黑尾鐵朗還不走，只好問：“你不是要鍛煉嗎？別看了。”
黑尾鐵朗：“好奇，我就看看你玩一會兒。”
他一邊說一邊在他身旁盤腿坐下。
“……那你玩吧。”
孤爪研磨將游戲手柄塞到黑尾鐵朗手裏。如果是其他游戲還好，隨便小黑怎麽旁觀都可以，但是現在這個……不行。
雞冠頭少年“哈”了一聲，倒也沒拒絕，捏著游戲手柄開始操作。無數蝙蝠掠過屏幕，露出陰森森的古堡。
因為是互動向，劇情點結束後會有選擇，來影響後續發展，乙女向游戲的每一個選擇會對攻略的男主造成好感度的浮動，達到一定的好感度會解鎖不同的戀愛場景。
……
【他剛剛吸了別人的血，那個人被咬了脖子倒在地上，還在痛苦的呻、吟，現在……】
【我對上他那雙猩紅色的眼睛，全身顫栗發抖，完全不敢動彈。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紫發少年殷紅的唇瓣染血，微微啟唇，露出白色的尖牙與猩紅的舌。】
【見我發抖，他輕輕笑了，說：“過來。”】
【·聽話走過去】
【·等他走過來】
【·轉身逃跑】
黑尾鐵朗：“……選逃跑吧？剛剛那個人被吸血都快死了。”
孤爪研磨拿了吐司過來，當早飯吃，他瞥了一眼，推測道：“感覺是一樣的，你選了3，也逃不掉。”
自然地拿了一份給黑尾鐵朗，放在他們兩人的中間。
“那就隨便選。”
黑尾鐵朗還是選了3。
【或許是緊張過頭就能冷靜，我發現這一刻的自己能夠邁動雙腿，在他越來越近的時候，我轉身逃跑。】
屏幕畫面抖動，逃跑時的腳步聲與緊張的BGM響起，壓迫感頓時激起。
【啊——】
【金色長頭發的少女被一把拽住，她整個人被壓到墻壁上，那紫發少年眉眼憂郁，湊近她的臉，低聲暧、昧道：“想逃？我有這麽可怕嗎？”】
黑尾鐵朗：……
孤爪研磨：……
【·不說話，瑟瑟發抖】
【·抵抗，扇他的臉】
“呃……扇他嗎？”
黑尾鐵朗看著屏幕上的畫面，手臂上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孤爪研磨咽下嘴裏的吐司，他剛剛差點噎到，神情未變，回道：“扇吧。”
【啪——】
【鮮紅的巴掌印出現在少年的臉上，他猩紅的眸子閃過一絲震驚，似乎疼痛讓他恢覆了清醒，沒一會兒，眼睛顏色恢覆成紫羅蘭色的眼睛。】
【好感度+10】
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被打耳光還加好感度啊？”
孤爪研磨：“……應該是被扇清醒了的原因。”
總不能是被打就興奮了。
【可眼睛顏色只恢覆了一瞬間，又變成了猩紅色，少年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捏住我的手腕，唇角勾起，笑道：“有趣，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
沖擊力好強。
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對視一眼。
孤爪研磨：“……還玩嗎？”
黑尾鐵朗：“不了。”
取出游戲光碟，關了電腦，兩人幾乎都搓了搓手臂上起來的雞皮疙瘩。
黑尾鐵朗：“太怪了，那個紫毛不正常，他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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