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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哥譚市民的一天
或者不止一天
1
事情發生之前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哥譚市民，在保命之餘努力賺錢，爭取給自己再買一套意外險。
直到小醜突然倒在我家門口。
他的神情蒼白靜寂，他的□□虛弱無力，他的四周了無生息。
沒有一個哥譚人能夠拒絕這種場面。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犯了每個哥譚人都會犯的錯。
何況他還是小醜。
哪一個哥譚人能拒絕小醜呢。
2
所以我把他給殺了。
殺完以後還分屍了。
他的一部分血液被沖到了下水道裏，一部分身體被埋在了樹下，另一部分身體被我套上袋子扔到了郊外。
當我看到埋小醜屍體的那棵樹枯死時，我覺得自己攤上大事了。
果然，我被認定是下水道投毒事件的嫌疑人，羈押到了哥譚市警察局。
小醜，這個有毒的男人。
我恨他。
3
本來我是打算狡辯的，後來一想，既然已經被逮捕，那我也不必垂死掙紮，何況哥譚還沒有死刑。
像我們這種漫畫世界，無論是路人還是罪犯都充滿了危機，如果我沒有被法律懲戒，就會被義警懲罰。
尤其我們的城市傳說蝙蝠俠是真實存在的，聽說他不僅穿緊身衣玩小飛鏢，還很會搞S.M。
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我果斷招認了自己的犯罪行為。
按照程度來說，殺人只是威脅到個人的生命健康，下水道投毒則屬於恐怖主義的一個分支，不管量刑還是判罰都是後者更重一些。
二者擇一，我當然更傾向於那個較為輕松的。
4
我當然有殺死小醜的動機。
上上上上上個月小醜搶劫銀行，剛好趕上我媽在銀行收銀。
上上個月小醜在游樂場策劃了一場爆炸，我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成員雪上加霜，徹底父母雙亡。
誠然哥譚市民父母雙全的概率不是很高，但雙親死在同一個罪犯的不同案件這種事情也算罕見。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哥譚沒有死刑這個事情。
作為小醜搞事行為的受害者，我對哥譚沒有死刑這個事情可謂是深惡痛絕。
但作為一個殺人犯，我覺得這真他娘的是個好東西。
所以說屁股決定立場，想必其他罪犯也會這麽想。
所以整個事情就很耐人尋味，因為美利堅各州都在一定程度上擁有立法權，很難想象那些始終不同意死刑通過的議員們對自己會成為罪犯這件事究竟是懷抱著怎樣強大的信心。
我在殺死小醜之前都沒有這樣的信心。
5
小醜的死亡對我來說有著更加深遠的意義。
它讓我更加清醒了，我想起了很多理論上不應該想起的東西。
宗教方面通常把這種現象稱為覺醒前世記憶，而科學側則更喜歡平行宇宙碰撞導致記憶交叉這個說法。
當然心理醫生會更加傾向於我瘋了，但客觀一點，我連這個世界的本質是美漫都知道了，我才是整個世界最清醒的人。
或許死侍也是，聽我基友說他可以打破次元壁。
說起我的基友。
其實我不太懂美漫，我對超級英雄的認知主要來自於我熱衷於超英電影的基友日夜不休地給我賣安利。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更傾向於日漫。
早知如此我就該吃了她的安利。
6
我全部的超級英雄知識就是超蝙是真的，蝙蝠俠和鋼鐵俠姐妹情深，鋼鐵俠和美國隊長和冬日戰士大三角，冬日戰士和黑寡婦鶼鰈情深，黑寡婦和神奇女俠百合花開，神奇女俠又分別和超人蝙蝠俠談過戀愛。
但除了他們的英雄名字和混亂關系，我一無所知。
甚至因為我基友的泥塑傾向，我連其中幾位的性別都無從確認。
畢竟哥譚人民眾所周知的排外。
哥譚這座神奇的城市排外到什麽地步，就連我這個從出生到就學再到工作都從未離開過哥譚的純種哥譚市民到外地出差之後再回到哥譚，都會被哥譚市民以異樣的眼光看上一個星期，仿佛我趁他們不註意偷偷感染了什麽外地病毒。
更別提看外地新聞和超級英雄了。
哥譚訂閱量最高的報紙永遠是哥譚日報，收視率最高的也永遠是哥譚電視臺。
而哥譚日報和哥譚電視臺很少報道外地人。
比起超級英雄拯救世界，哥譚人民顯然更關註今夜和布魯斯韋恩睡覺的是誰。
有13.7%的哥譚人民把票投給了蝙蝠俠。
鑒於蝙蝠俠需要夜巡，這個投票的可信度不是很高。
7
還有0.01%的哥譚人民把票投給了小醜。
哥譚人民是真的頭鐵。
希望在我殺了小醜之後可以繼承這0.01%的票。
畢竟布魯斯韋恩真的很帥。
我也想和他睡覺。
8
聽到我把小醜殺了的時候，負責審問我的實習小警察手一抖，在記錄的紙上劃了好長一條線。
是的，我們哥譚就是這樣一個大都市，故意殺人案甚至都輪不上正式警察。
下一秒實習警察走出去，警察局長走進來。
還是小醜的排面大。
我們當地的警察局長，名字叫做詹姆斯戈登。
我對他的了解主要還是來自我基友，這個人在知道蝙蝠俠的每一對cp時，都要在心裏咯噔一下，所以我初步推斷他暗戀蝙蝠俠。
“你殺了小醜？”他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企圖對我造成足夠的壓迫感。
“我迫於無奈。”我狡辯道。
“他威脅你了？”戈登問道。
“對。”我撒謊：“我是正當防衛。”
才不是，我就是想搞他。
戈登擰起了眉頭：“如果你是正當防衛，那你為什麽要把他分屍？”
“正當防衛致人死亡也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能不被追究我為什麽要給自己找事？”我反駁道。
哪怕小醜是個無可救藥的罪犯，我殺了他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我不太想被制裁。
戈登聽完很是無語。
我看著他的表情，在腦內為他配音，戈登心裏咯噔了一下。
9
“你在撒謊。”蝙蝠俠說。
戈登問完我之後出去了一段時間，再回來的就變成了蝙蝠俠。
世界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情，他倆說不定真的有一腿。
蝙蝠俠進入審訊室的動作駕輕就熟，顯然不止一次在戈登局長的袒護下參與審訊。
他可能從戈登那裏得到了很多情報，一進門就如此篤定地指明我的破綻。
但我一口咬定自己的答案：“我沒有。”
蝙蝠俠一聲不吭，只死死盯著我。
艹，我盯不過他，我需要眨眼，但護目鏡不需要。
而且他真的英俊。
身材也很好。
哪怕他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個嘴唇，他的嘴唇也該死的英俊。
10
“是的。”我妥協道：“小醜沒有威脅我。”
“他勾引我。”我說。
哪怕隔著面罩，我也感受到了蝙蝠俠的迷惑。
他一定在想小醜不去勾引他反而勾引我是不是出軌了，笑死。
或許這就是蝙蝠俠和小醜的1v1愛情故事。
“繼續。”蝙蝠俠道。
他身後的羅賓很拽地靠在墻上，抱著胳膊眉頭一挑，露出了讓我展開說說的表情。
“他半夜三更一個人躺在我家附近，明知道哥譚晚上不安全還不知道保護好自己，不就是在等著人殺嘛，他還特地走到我家門口，顯然是在暗示我。”
我理直氣壯道：“這不是勾引是什麽。”
羅賓歪了歪腦袋。
艹他真可愛。
可能他作為小男孩不太能理解我的邏輯，但我作為一個女士，從小到大聽多了這樣的話。
11
蝙蝠俠也不太理解，他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其實我也比較希望他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據我基友所說，哥譚最大的精神病院裏面裝的都是蝙蝠俠的粉絲團，蝙蝠俠作為超級英雄，想必他的粉絲團人不會太壞。
我現在的目標就是不要被關進監獄，鑒於我也不太可能被判無罪，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被放進蝙蝠俠粉絲團。
雖然我不太了解蝙蝠俠，但超級英雄嘛，照著偉光正的方向吹總不會有問題，雖然就我目前的觀察他有些不太喜歡講話，但自閉的偉光正也是有市場的。
說不定蝙蝠俠人氣高就是因為他有反差萌呢。
而且他還長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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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止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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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之前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哥譚市民，在保命之餘努力賺錢，爭取給自己再買一套意外險。
直到小醜突然倒在我家門口。
他的神情蒼白靜寂，他的□□虛弱無力，他的四周了無生息。
沒有一個哥譚人能夠拒絕這種場面。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犯了每個哥譚人都會犯的錯。
何況他還是小醜。
哪一個哥譚人能拒絕小醜呢。
2
所以我把他給殺了。
殺完以後還分屍了。
他的一部分血液被沖到了下水道裏，一部分身體被埋在了樹下，另一部分身體被我套上袋子扔到了郊外。
當我看到埋小醜屍體的那棵樹枯死時，我覺得自己攤上大事了。
果然，我被認定是下水道投毒事件的嫌疑人，羈押到了哥譚市警察局。
小醜，這個有毒的男人。
我恨他。
3
本來我是打算狡辯的，後來一想，既然已經被逮捕，那我也不必垂死掙紮，何況哥譚還沒有死刑。
像我們這種漫畫世界，無論是路人還是罪犯都充滿了危機，如果我沒有被法律懲戒，就會被義警懲罰。
尤其我們的城市傳說蝙蝠俠是真實存在的，聽說他不僅穿緊身衣玩小飛鏢，還很會搞S.M。
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我果斷招認了自己的犯罪行為。
按照程度來說，殺人只是威脅到個人的生命健康，下水道投毒則屬於恐怖主義的一個分支，不管量刑還是判罰都是後者更重一些。
二者擇一，我當然更傾向於那個較為輕松的。
4
我當然有殺死小醜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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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個月小醜在游樂場策劃了一場爆炸，我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成員雪上加霜，徹底父母雙亡。
誠然哥譚市民父母雙全的概率不是很高，但雙親死在同一個罪犯的不同案件這種事情也算罕見。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哥譚沒有死刑這個事情。
作為小醜搞事行為的受害者，我對哥譚沒有死刑這個事情可謂是深惡痛絕。
但作為一個殺人犯，我覺得這真他娘的是個好東西。
所以說屁股決定立場，想必其他罪犯也會這麽想。
所以整個事情就很耐人尋味，因為美利堅各州都在一定程度上擁有立法權，很難想象那些始終不同意死刑通過的議員們對自己會成為罪犯這件事究竟是懷抱著怎樣強大的信心。
我在殺死小醜之前都沒有這樣的信心。
5
小醜的死亡對我來說有著更加深遠的意義。
它讓我更加清醒了，我想起了很多理論上不應該想起的東西。
宗教方面通常把這種現象稱為覺醒前世記憶，而科學側則更喜歡平行宇宙碰撞導致記憶交叉這個說法。
當然心理醫生會更加傾向於我瘋了，但客觀一點，我連這個世界的本質是美漫都知道了，我才是整個世界最清醒的人。
或許死侍也是，聽我基友說他可以打破次元壁。
說起我的基友。
其實我不太懂美漫，我對超級英雄的認知主要來自於我熱衷於超英電影的基友日夜不休地給我賣安利。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更傾向於日漫。
早知如此我就該吃了她的安利。
6
我全部的超級英雄知識就是超蝙是真的，蝙蝠俠和鋼鐵俠姐妹情深，鋼鐵俠和美國隊長和冬日戰士大三角，冬日戰士和黑寡婦鶼鰈情深，黑寡婦和神奇女俠百合花開，神奇女俠又分別和超人蝙蝠俠談過戀愛。
但除了他們的英雄名字和混亂關系，我一無所知。
甚至因為我基友的泥塑傾向，我連其中幾位的性別都無從確認。
畢竟哥譚人民眾所周知的排外。
哥譚這座神奇的城市排外到什麽地步，就連我這個從出生到就學再到工作都從未離開過哥譚的純種哥譚市民到外地出差之後再回到哥譚，都會被哥譚市民以異樣的眼光看上一個星期，仿佛我趁他們不註意偷偷感染了什麽外地病毒。
更別提看外地新聞和超級英雄了。
哥譚訂閱量最高的報紙永遠是哥譚日報，收視率最高的也永遠是哥譚電視臺。
而哥譚日報和哥譚電視臺很少報道外地人。
比起超級英雄拯救世界，哥譚人民顯然更關註今夜和布魯斯韋恩睡覺的是誰。
有13.7%的哥譚人民把票投給了蝙蝠俠。
鑒於蝙蝠俠需要夜巡，這個投票的可信度不是很高。
7
還有0.01%的哥譚人民把票投給了小醜。
哥譚人民是真的頭鐵。
希望在我殺了小醜之後可以繼承這0.01%的票。
畢竟布魯斯韋恩真的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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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把小醜殺了的時候，負責審問我的實習小警察手一抖，在記錄的紙上劃了好長一條線。
是的，我們哥譚就是這樣一個大都市，故意殺人案甚至都輪不上正式警察。
下一秒實習警察走出去，警察局長走進來。
還是小醜的排面大。
我們當地的警察局長，名字叫做詹姆斯戈登。
我對他的了解主要還是來自我基友，這個人在知道蝙蝠俠的每一對cp時，都要在心裏咯噔一下，所以我初步推斷他暗戀蝙蝠俠。
“你殺了小醜？”他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企圖對我造成足夠的壓迫感。
“我迫於無奈。”我狡辯道。
“他威脅你了？”戈登問道。
“對。”我撒謊：“我是正當防衛。”
才不是，我就是想搞他。
戈登擰起了眉頭：“如果你是正當防衛，那你為什麽要把他分屍？”
“正當防衛致人死亡也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能不被追究我為什麽要給自己找事？”我反駁道。
哪怕小醜是個無可救藥的罪犯，我殺了他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我不太想被制裁。
戈登聽完很是無語。
我看著他的表情，在腦內為他配音，戈登心裏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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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撒謊。”蝙蝠俠說。
戈登問完我之後出去了一段時間，再回來的就變成了蝙蝠俠。
世界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情，他倆說不定真的有一腿。
蝙蝠俠進入審訊室的動作駕輕就熟，顯然不止一次在戈登局長的袒護下參與審訊。
他可能從戈登那裏得到了很多情報，一進門就如此篤定地指明我的破綻。
但我一口咬定自己的答案：“我沒有。”
蝙蝠俠一聲不吭，只死死盯著我。
艹，我盯不過他，我需要眨眼，但護目鏡不需要。
而且他真的英俊。
身材也很好。
哪怕他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個嘴唇，他的嘴唇也該死的英俊。
10
“是的。”我妥協道：“小醜沒有威脅我。”
“他勾引我。”我說。
哪怕隔著面罩，我也感受到了蝙蝠俠的迷惑。
他一定在想小醜不去勾引他反而勾引我是不是出軌了，笑死。
或許這就是蝙蝠俠和小醜的1v1愛情故事。
“繼續。”蝙蝠俠道。
他身後的羅賓很拽地靠在墻上，抱著胳膊眉頭一挑，露出了讓我展開說說的表情。
“他半夜三更一個人躺在我家附近，明知道哥譚晚上不安全還不知道保護好自己，不就是在等著人殺嘛，他還特地走到我家門口，顯然是在暗示我。”
我理直氣壯道：“這不是勾引是什麽。”
羅賓歪了歪腦袋。
艹他真可愛。
可能他作為小男孩不太能理解我的邏輯，但我作為一個女士，從小到大聽多了這樣的話。
11
蝙蝠俠也不太理解，他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其實我也比較希望他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據我基友所說，哥譚最大的精神病院裏面裝的都是蝙蝠俠的粉絲團，蝙蝠俠作為超級英雄，想必他的粉絲團人不會太壞。
我現在的目標就是不要被關進監獄，鑒於我也不太可能被判無罪，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被放進蝙蝠俠粉絲團。
雖然我不太了解蝙蝠俠，但超級英雄嘛，照著偉光正的方向吹總不會有問題，雖然就我目前的觀察他有些不太喜歡講話，但自閉的偉光正也是有市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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