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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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親兵端來了兩碗冰糖雪梨水。
張起真聞著清甜的雪梨水，眉眼彎彎道：“這裏有點幹燥，多喝點冰糖雪梨水，對身體好，你多喝點，喝完再讓他端。”
張起靈也卻是有點渴了，就把一大碗雪梨水喝的一幹二凈，看到小丫頭碗裏還有一半雪梨水，淡淡道：“你喝飽了？”
“我胃口很小，只能喝一半，這些讓長生喝。”張起真正要端給長生。
“我喝。”
張起靈攬住她，端過她手裏的碗，一口一口的喝著。
“別，我喝過的……”張起真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她已經聽見他喝雪梨水的聲音了。
她那張臉又肉眼可見的紅了，小巧淺粉的手指相互握住，透出小丫頭的緊張羞澀。
張起靈淡淡一笑，微瞇著眸子時不時地看著她，還是很以前一樣，又嬌又羞，眉眼一挑：“無妨。”
窩在他們腿邊的長生頓時不情願了，眼看著那好喝的冰糖雪梨水被小主人給霸占了，它委屈的蹭著張起靈的腿。
張起靈低頭威脅了它一眼，長生就不敢再造次了，只好又乖乖地窩回原來的位置。
就欺負小主子看不見，那我以後就不帶她來找你了。
讓你搶我冰糖雪梨喝。
張起靈壓根就沒意識到，他把長生跟得罪了，導致他以後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小丫頭了。
“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張起真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雪水味，冰冷卻又幹凈。
這股味道讓她很熟悉，好像跟他說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他的碰觸，讓她有種莫名其妙依賴感和信任感。
張起靈眉頭一皺，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看著桌子上互相握住還有些緊張的小手，就把手伸過去放在了上面。
張起真倏地一驚，正要縮回手，就被他穿過指縫勾勾纏纏地攥緊，她心中莫名有些憤怒：“你……”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張起靈牽住那夢寐以求的五指，是那麽的柔弱無骨，細膩光滑，讓他牽一輩子也不想放手。
張起真嘴巴一癟，生氣地哼了一聲，委委屈屈道：“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讓長生吃了你。”
小姑娘長長的睫毛濡濕了些微淚意，濕重地黏成一縷一縷，看上去好像快哭了，很誠實，但是是小貓的那種嬌憨。
張起靈很想揉揉她的秀發，可他不敢，如今只是握一下她的手，她就快要哭了，怎敢再進一步呢。
只好無奈地放開她的小手，握住手心裏屬於她的溫度，一遍一遍地摩挲著，好像要把著溫度摩挲到心裏去，永遠留住她。
“你再對我無禮，我就讓我大哥再把你關起來。”張起真鼓著臉，翹著嘴，生氣朝他撒著氣。
“不敢了。”張起靈幹笑了一下，臉上隱隱有頹廢之色，低低的嗓音道：“你是不是討厭我？”
“沒有，”張起真聽著那低低的嗓音，有點於心不忍，咬了咬唇，軟軟道：“你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張起靈笑了下，他總共就摸了她兩下手而已，怎麽就動手動腳了，夫妻之間最隱秘的事，他都跟她做過，如果他告訴她，那她是不是要羞憤而死。
他頭疼地扶著額頭，這丫頭失憶了，怎麽這麽難追，連拉下小手都不可以。
那能怎麽辦？自己的媳婦還得自己疼。
由著她罷。
“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不然我就不來看你了。”張起真心裏憋著氣，沒好氣道：“還有，我大哥說你很醜的。”
他醜！這個張啟山竟然還汙蔑他醜，真該拿銀簪紮死他。
張起靈被氣笑了，隨即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一般道：“你摸摸我的臉，就知道我醜不醜了？”
隨即他身影一閃就挨著小丫頭坐，拿起她的雙手放到他臉上，看到她又要躲。
他臉色一黑，目光沈沈地盯著她，像盯著一只待宰的肥羊，那淡淡的嗓音裏更是帶著不可拒絕的霸道：“不許躲，摸。”
張起真聽著他霸道的氣勢，也不敢違逆了，只好眼裏含著委屈，一點一點的摸著張起靈的五官。
“我摸完了。”張起真拽了拽自己的手，發現拽不動，只好出聲提醒他。
嬌嬌的吳儂軟語嗓音，像是在向張起靈撒嬌一樣。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放開她的手，而是淡淡道：“我醜嗎？”
他的手掌溫潤有力，讓她感到安心和依靠，張起真咬了咬唇：“不醜，很好看。”
剛剛順著他飽滿的額頭摸到他筆挺的鼻梁，皮膚細膩柔軟，像上好的絲綢一樣，應該是一張絕美的容顏。
張起靈聞言，皺著的眉宇間倏然露出一股溫和的氣息，眼皮一掀就看到她柔軟又有光澤的烏黑秀發，讓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便鬼迷心竅地擡了手。
他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眉心，淡淡掃過，帶來似有似無的癢，如同輕若無物的柳絮在心頭一下下掃過。
張起真下意識地微側過頭，讓他的手落了空，張起靈眸光中絲絲縷縷滿是失望，只好放開了她。
張起真擡起微紅的小臉，茫然地望著張起靈：“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嗯。”
張起靈的目光牢牢地鎖在小丫頭的身上，生怕錯過了她的一絲一毫。
張起真聽著那淡淡的聲音，覺得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了，她有點喘不過來氣，明明是要離開的，可雙腳卻在地上紮了根似的，挪動不了半步。
突然大腦傳來一陣刺痛，她難受地扶住額頭，腳步一踉蹌，她就倒在了張起靈的懷中，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一股腦地鉆進她的嗅覺裏，刺激的她腦子更加痛了，小手無力地推著他：“我一靠近你，我就頭痛的厲害，你離我遠一點。”
張起靈明亮的眼神霎時黯然下來，苦澀的笑意彌漫了眼底，扶著她坐到椅子上：“好。”
他果然很聽話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而張起真沒有聞到那股清冽的氣息之後，腦子也就沒有那麽痛了。
她扶著額頭，納悶地問：“為什麽，我一聞到你身上的氣息，我頭就控制不住的痛，我和你有什麽關系嗎？”
苦澀洶湧的情緒瘋狂叫囂著，張起靈很想說，你是我的妻子，可耳邊又響起張啟山的話“你若敢逃，明天在這間屋子裏的人就是她”在對上她茫然痛苦的眼神時，都瞬間變得蒼白無力。
他無力地垂下眸子，眼底染上一抹自嘲的笑意：“沒有關系，只是名字有一字之差而已。”
“哦，”張起真心底湧上一股說不明道不白的意味，失落地垂下眸子，也感覺頭不疼了，就用腿蹭了蹭長生：“長生，我們走。”
望著離去的纖細背影，張起靈的眼底意外的泛起了一絲紅，漆黑地燃著怒意，劃過了陰冷的暴戾。
他們到底是怎麽讓她失憶的，為什麽一聞到他的氣息，她就會劇烈頭痛？
長生一路領著張起真回到他們的院裏，她就聽到了張啟嵐和張啟山的嗓音。
於是她快步地走到屋裏，順著聲音喊去：“啟嵐哥哥，你們忙完了？”
“忙完了。”張啟嵐轉過頭，就看到小丫頭紅撲撲的臉：“你又去看他了？”
張啟山眸子一動，沒說話，而是仔細剝著橘子。
“我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就拿了些點心讓他嘗嘗。”張起真把食盒準確無誤地放到桌子上，找準張啟嵐所在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張啟嵐溫潤地笑了笑，沒吭聲。
“我嫂子還沒回來嗎？”張起真聽了半天也沒聽見尹新月的動靜。
“回來了。”
尹新月清涼的嗓音緊接著小丫頭的話頭響起。
張啟山擡眸望去，笑著問：“處理的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撐腰去？”
“不用，”尹新月調皮拿過他剝好的橘子，一口一口地吃著，調侃道：“會給你表現的時間，不要急。”
張起真聽他們又在秀恩愛，就撇撇嘴道：“嫂子，你又在誇你夫君，你也不顯膩歪。”
嫂子老在她面前誇大哥，哪好哪好，聽她耳朵都出繭子了，本以為到了格爾木會好一點，沒想到還是這樣。
尹新月嬌俏一笑：“我樂意，你要是羨慕，你也趕緊找一個夫君，也天天在我面前秀恩愛。”
“我才不要呢，我現在挺好的。”張起真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腦海裏卻想著她剛才摸過的那張臉。
總感覺那張臉，她之前也摸過，非常的熟悉。
她一想到這，就拉過張啟嵐的衣袖，指著腦袋道：“啟嵐哥哥，我一聞到那個張起靈身上的氣息，我的頭就疼的厲害，是怎麽回事？”
張啟嵐倏地蹙著眉頭，神情覆雜地看著茫然的小丫頭：“有可能是忘憂散的後遺癥，過段期間就好了。”
張啟山和尹新月對視一秒，便默默地都垂下若有所思的眸子。
沒想到小丫頭都失憶了，可骨子裏對他還是有反應，還是如此的強烈，那頭疼就代表著有可能是記憶要沖破牢籠出來。
張起真很讚同地點了點頭：“有道理，你給我倒杯水，我有點口渴。”
看到小丫頭如此的信任他，讓張啟嵐心裏升起一股愧疚之感，只好去給她倒水來掩飾自己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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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親兵端來了兩碗冰糖雪梨水。
張起真聞著清甜的雪梨水，眉眼彎彎道：“這裏有點幹燥，多喝點冰糖雪梨水，對身體好，你多喝點，喝完再讓他端。”
張起靈也卻是有點渴了，就把一大碗雪梨水喝的一幹二凈，看到小丫頭碗裏還有一半雪梨水，淡淡道：“你喝飽了？”
“我胃口很小，只能喝一半，這些讓長生喝。”張起真正要端給長生。
“我喝。”
張起靈攬住她，端過她手裏的碗，一口一口的喝著。
“別，我喝過的……”張起真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她已經聽見他喝雪梨水的聲音了。
她那張臉又肉眼可見的紅了，小巧淺粉的手指相互握住，透出小丫頭的緊張羞澀。
張起靈淡淡一笑，微瞇著眸子時不時地看著她，還是很以前一樣，又嬌又羞，眉眼一挑：“無妨。”
窩在他們腿邊的長生頓時不情願了，眼看著那好喝的冰糖雪梨水被小主人給霸占了，它委屈的蹭著張起靈的腿。
張起靈低頭威脅了它一眼，長生就不敢再造次了，只好又乖乖地窩回原來的位置。
就欺負小主子看不見，那我以後就不帶她來找你了。
讓你搶我冰糖雪梨喝。
張起靈壓根就沒意識到，他把長生跟得罪了，導致他以後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小丫頭了。
“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張起真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雪水味，冰冷卻又幹凈。
這股味道讓她很熟悉，好像跟他說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他的碰觸，讓她有種莫名其妙依賴感和信任感。
張起靈眉頭一皺，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看著桌子上互相握住還有些緊張的小手，就把手伸過去放在了上面。
張起真倏地一驚，正要縮回手，就被他穿過指縫勾勾纏纏地攥緊，她心中莫名有些憤怒：“你……”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張起靈牽住那夢寐以求的五指，是那麽的柔弱無骨，細膩光滑，讓他牽一輩子也不想放手。
張起真嘴巴一癟，生氣地哼了一聲，委委屈屈道：“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讓長生吃了你。”
小姑娘長長的睫毛濡濕了些微淚意，濕重地黏成一縷一縷，看上去好像快哭了，很誠實，但是是小貓的那種嬌憨。
張起靈很想揉揉她的秀發，可他不敢，如今只是握一下她的手，她就快要哭了，怎敢再進一步呢。
只好無奈地放開她的小手，握住手心裏屬於她的溫度，一遍一遍地摩挲著，好像要把著溫度摩挲到心裏去，永遠留住她。
“你再對我無禮，我就讓我大哥再把你關起來。”張起真鼓著臉，翹著嘴，生氣朝他撒著氣。
“不敢了。”張起靈幹笑了一下，臉上隱隱有頹廢之色，低低的嗓音道：“你是不是討厭我？”
“沒有，”張起真聽著那低低的嗓音，有點於心不忍，咬了咬唇，軟軟道：“你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張起靈笑了下，他總共就摸了她兩下手而已，怎麽就動手動腳了，夫妻之間最隱秘的事，他都跟她做過，如果他告訴她，那她是不是要羞憤而死。
他頭疼地扶著額頭，這丫頭失憶了，怎麽這麽難追，連拉下小手都不可以。
那能怎麽辦？自己的媳婦還得自己疼。
由著她罷。
“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不然我就不來看你了。”張起真心裏憋著氣，沒好氣道：“還有，我大哥說你很醜的。”
他醜！這個張啟山竟然還汙蔑他醜，真該拿銀簪紮死他。
張起靈被氣笑了，隨即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一般道：“你摸摸我的臉，就知道我醜不醜了？”
隨即他身影一閃就挨著小丫頭坐，拿起她的雙手放到他臉上，看到她又要躲。
他臉色一黑，目光沈沈地盯著她，像盯著一只待宰的肥羊，那淡淡的嗓音裏更是帶著不可拒絕的霸道：“不許躲，摸。”
張起真聽著他霸道的氣勢，也不敢違逆了，只好眼裏含著委屈，一點一點的摸著張起靈的五官。
“我摸完了。”張起真拽了拽自己的手，發現拽不動，只好出聲提醒他。
嬌嬌的吳儂軟語嗓音，像是在向張起靈撒嬌一樣。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放開她的手，而是淡淡道：“我醜嗎？”
他的手掌溫潤有力，讓她感到安心和依靠，張起真咬了咬唇：“不醜，很好看。”
剛剛順著他飽滿的額頭摸到他筆挺的鼻梁，皮膚細膩柔軟，像上好的絲綢一樣，應該是一張絕美的容顏。
張起靈聞言，皺著的眉宇間倏然露出一股溫和的氣息，眼皮一掀就看到她柔軟又有光澤的烏黑秀發，讓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便鬼迷心竅地擡了手。
他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眉心，淡淡掃過，帶來似有似無的癢，如同輕若無物的柳絮在心頭一下下掃過。
張起真下意識地微側過頭，讓他的手落了空，張起靈眸光中絲絲縷縷滿是失望，只好放開了她。
張起真擡起微紅的小臉，茫然地望著張起靈：“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嗯。”
張起靈的目光牢牢地鎖在小丫頭的身上，生怕錯過了她的一絲一毫。
張起真聽著那淡淡的聲音，覺得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了，她有點喘不過來氣，明明是要離開的，可雙腳卻在地上紮了根似的，挪動不了半步。
突然大腦傳來一陣刺痛，她難受地扶住額頭，腳步一踉蹌，她就倒在了張起靈的懷中，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一股腦地鉆進她的嗅覺裏，刺激的她腦子更加痛了，小手無力地推著他：“我一靠近你，我就頭痛的厲害，你離我遠一點。”
張起靈明亮的眼神霎時黯然下來，苦澀的笑意彌漫了眼底，扶著她坐到椅子上：“好。”
他果然很聽話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而張起真沒有聞到那股清冽的氣息之後，腦子也就沒有那麽痛了。
她扶著額頭，納悶地問：“為什麽，我一聞到你身上的氣息，我頭就控制不住的痛，我和你有什麽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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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力地垂下眸子，眼底染上一抹自嘲的笑意：“沒有關系，只是名字有一字之差而已。”
“哦，”張起真心底湧上一股說不明道不白的意味，失落地垂下眸子，也感覺頭不疼了，就用腿蹭了蹭長生：“長生，我們走。”
望著離去的纖細背影，張起靈的眼底意外的泛起了一絲紅，漆黑地燃著怒意，劃過了陰冷的暴戾。
他們到底是怎麽讓她失憶的，為什麽一聞到他的氣息，她就會劇烈頭痛？
長生一路領著張起真回到他們的院裏，她就聽到了張啟嵐和張啟山的嗓音。
於是她快步地走到屋裏，順著聲音喊去：“啟嵐哥哥，你們忙完了？”
“忙完了。”張啟嵐轉過頭，就看到小丫頭紅撲撲的臉：“你又去看他了？”
張啟山眸子一動，沒說話，而是仔細剝著橘子。
“我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就拿了些點心讓他嘗嘗。”張起真把食盒準確無誤地放到桌子上，找準張啟嵐所在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張啟嵐溫潤地笑了笑，沒吭聲。
“我嫂子還沒回來嗎？”張起真聽了半天也沒聽見尹新月的動靜。
“回來了。”
尹新月清涼的嗓音緊接著小丫頭的話頭響起。
張啟山擡眸望去，笑著問：“處理的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撐腰去？”
“不用，”尹新月調皮拿過他剝好的橘子，一口一口地吃著，調侃道：“會給你表現的時間，不要急。”
張起真聽他們又在秀恩愛，就撇撇嘴道：“嫂子，你又在誇你夫君，你也不顯膩歪。”
嫂子老在她面前誇大哥，哪好哪好，聽她耳朵都出繭子了，本以為到了格爾木會好一點，沒想到還是這樣。
尹新月嬌俏一笑：“我樂意，你要是羨慕，你也趕緊找一個夫君，也天天在我面前秀恩愛。”
“我才不要呢，我現在挺好的。”張起真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腦海裏卻想著她剛才摸過的那張臉。
總感覺那張臉，她之前也摸過，非常的熟悉。
她一想到這，就拉過張啟嵐的衣袖，指著腦袋道：“啟嵐哥哥，我一聞到那個張起靈身上的氣息，我的頭就疼的厲害，是怎麽回事？”
張啟嵐倏地蹙著眉頭，神情覆雜地看著茫然的小丫頭：“有可能是忘憂散的後遺癥，過段期間就好了。”
張啟山和尹新月對視一秒，便默默地都垂下若有所思的眸子。
沒想到小丫頭都失憶了，可骨子裏對他還是有反應，還是如此的強烈，那頭疼就代表著有可能是記憶要沖破牢籠出來。
張起真很讚同地點了點頭：“有道理，你給我倒杯水，我有點口渴。”
看到小丫頭如此的信任他，讓張啟嵐心裏升起一股愧疚之感，只好去給她倒水來掩飾自己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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