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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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洗漱好，便下樓吃早餐。
張起真確實被餓狠了，不過她的飯量也不是很大，只喝了一小碗粥和一個包子，她就吃飽了。
張起靈看她吃的如此少，就蹙著眉頭，拿了個包子放到她手：“再吃個。”
吃的如此少，難怪動不動就喊累。
張起真為難地拿著手裏的包子，嘟著小嘴道：“我已經吃飽了，真的吃不下了。”
她的食量本來就很小，除了吃糕點的時候，還能多吃幾口，其他的她就吃個七分飽就可以了。
張啟晴笑著道：“起靈哥，真真一直就吃的很少，你就不要勉強她了。”
那丫頭的飯量也就是她的一半，不管她怎麽哄，張起真也吃不下。
“是呀，我真的吃飽了。”張起真眨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一臉委屈的對著張起靈。
看著她小臉委屈的模樣，張起靈心裏也有點心疼，只好拿回包子自己吃著。
小丫頭從小體寒，他問過張啟嵐說小丫頭的體寒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所以她平常的飯量要比一般人小。
張起真湊到張啟晴身邊，笑著道：“晴晴，我研究出一款新的香膏，有鳳凰花的汁液，我還加了點藥材，我抹了點香味還行，就是名字我還沒想好，一會你用用，再幫我想個名字，怎麽樣？”
她閑暇之餘就會琢磨著研究一些香膏和熏香來打發時間，沒想到還真被她學會了，她做出來的香膏和熏香放在藥鋪裏賣，還挺受歡迎的。
久而久之，張啟嵐也就偶爾讓她來坐診，其他時間就讓她琢磨香道，以此來打發時間。
張啟嵐看了一眼頭挨著頭的倆妹妹，精致的嘴臉淡淡的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在眼底蔓延。
看到兩個妹妹都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業，就算他將來不在她們身邊，她們也能自食其力，有尊嚴的活下去。
尤其是小丫頭，她雙眸失明，就更加不放心她，沒想到她偶爾聽到他給她讀香譜的書，就來了興致。
她就開始琢磨研究香譜，再加上她本來就會醫術，再學香譜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他也在旁邊指點一二，很快她就全靠嗅覺和靈敏的其他感官，學會了香譜的精髓，做出的香膏和熏香很受大家歡迎。
“好。”張啟晴笑呵呵地捏著她的小臉。
“你不要老捏我臉，都捏疼了。”張起真嘟著小嘴，無奈地拉下張啟晴的手。
“因為你的臉像棉花糖似的，又甜又軟，我……”
張啟晴還要去捏，張起靈一把摟過小丫頭，正陰沈著臉怒視著她。
她趕緊咽下到嘴邊的話，無奈地撇撇嘴。
小丫頭現在有夫君了，不能隨便吃她豆腐了。
張起靈看著小丫頭白皙的小臉果然紅了，心裏氣的不行，只能把怒火撒在阿齊身上。
阿齊無奈地摸摸鼻子，拿了個包子遞給張啟晴，笑著道：“多吃點。”
張啟晴傻乎乎一笑地接過包子吃了起來。
冬月看見了，搖頭一笑。
真好，大家都在一塊，真希望這樣的時光能永遠過下去。
這時張日山從外面進來，站在張起靈身後，恭敬地抱拳道：“族長，佛爺有請。”
張起靈眸光一閃，依然坐在那裏不動。
張起真見哥哥還是不吭聲，只好出聲道：“副官，你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去。”
張日山朝小丫頭微微一笑：“不急，你慢慢來。”
他瞥了一眼小丫頭的左手腕上空空如也，眸子裏的笑意隨即就黯淡了下去。
張起靈把張日山的一切動作都看在眼裏，拉過小丫頭的左手，就去凈手。
張起真洗著手，催促道：“哥哥，我們快點，別讓副官等久了。”
張起靈輕輕抽動了下嘴角，還是若無其事地洗著手。
過了一會兩人終於洗漱好，張起真回頭交代道：“晴晴，那香膏還在老地方，等我回來，你再給我說。”
“知道了。”張啟晴拿著包子朝她揮揮手。
隨即二人就跟著張日山往張府走去。
“等會，真真他們來了，你讓管家把午膳都按小丫頭的口味來。”張啟山穿著中山裝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跟尹新月叮囑道。
“那族長妹夫呢？”尹新月正在擺著桌子上果盤的手停了下來，坐到張啟山身邊：“他有沒有忌口的？”
張啟山刷的一下合上報紙，斜睨了尹新月一眼：“不用管他，全按照丫頭的口味來。”
張起靈抱走了他的小白菜，他還得笑臉相迎。
做夢！
“你嚇我一跳，”尹新剛剛被他的動作嚇的心狂跳不已，就隨手打了他一巴掌：“你怎麽還生氣呢，真真，她都長大了，遲早是要嫁人的，難道你能讓她一輩子不嫁人。”
從昨晚回來就一直給她念叨，他的小白菜沒了，跟個老小孩一樣。
“我養她一輩子，我也樂意。”張啟山啪的一下又打開報紙，繼續看著。
“行行行，”尹新月眨眨眼，看向張啟山：“我給你提個醒，我還指望小丫頭能生個大胖小子給我呢，你可別把那位爺氣走了，不然，我也去嵐真堂跟小丫頭他們住。”
張啟山一聽就蔫了，撇撇嘴道：“我知道了。”
一個個就知道拿他的軟肋來威脅他，這日子沒法過了。
尹新月見自個夫君安分了下來，就親了親他的臉頰：“這才乖，”然後抱著他的胳膊嘮嗑道：“小丫頭和那位爺都長的一副人間絕色，生出來的娃娃，肯定是好看的不得了。”
張啟山拿著報紙瞥了一眼偎在他身邊的夫人，很是附和道：“那是。”
“姑爺，姑娘來了。”
管家恭敬地伸著手請著二位。
張起真挽著張起靈的手，微微地向管家頷首。
張啟山和尹新月聞聲回頭，卻見庭院之外，朝陽冉冉升起，有一對壁人踏著光而來，從容不迫地朝前方款款邁步。
二人都是身材高挑，膚若凝脂，氣質都是清冷型，那容顏更是精致漂亮，宛如人間絕色，一進大門就吸引了張啟山夫婦的眸光。
尹新月雙眼發光道：“太好看了，金童玉女也怕沒有他們好看。”
張啟山忍不住笑了聲，悄悄湊到她耳邊促狹道：“夫人，口水。”
尹新月下意識地就去擦口水，發現自己被騙了，羞惱地打了下張啟山，就迎了上去：“真真，終於把你們等來了。”
張起真微微一笑，對著尹新月的眼睛：“嫂子，大哥，讓你們久等了。”
“沒有，沒有。”尹新月拉著小丫頭坐到沙發上，將桌子上的果盤拿了過來，然後剝掉皮放到小丫頭手裏：“新鮮的荔枝，你嘗嘗。”
張起真將荔枝放到嘴裏，荔枝的甘甜味，霎時充滿了她的口腔，汁水甘甜，果肉飽滿，她吐出口中的核，沖尹新月柔柔一笑：“很好吃，”沖張起靈揮著手：“哥，你也來坐，吃荔枝。”
張起靈微微俯身，握住她的小手，淡然道：“你先吃，我先跟他談點事情。”
“好吧。”張起真抽回自己的手，就吃著手裏的荔枝。
張啟山靜靜看了一眼張起靈，自從進來就一直是面無表情的，小丫頭一喊他，他才有了一絲表情。
他輕咳一聲道：“我們去書房。”
接著兩人便一前一後進了書房。
尹新月看到二人沒影之後，才給小丫頭嘮嗑道：“真真，你夫君長的倒是挺好看的，可就是不愛說話，跟冷冰冰的雕塑一樣。”
他站在那裏，就感覺如同一尊黑白分明的神明雕像，靜的攝人，冷的刺目。
“哪有，他只是不愛說話而已。”
張起真正在剝著荔枝的手一停，眨著茫然的大眼睛湊到尹新月身邊：“其實他人可好了，一點都不冷。”
為什麽他們都說哥哥不愛說話還很冷，她怎麽一點都沒感覺到他冷。
有時候哥哥的話也是很多的，難道她的直覺出現問題了。
“好好好，他不冷。”尹新月把剝好的荔枝送到小丫頭的嘴裏。
她就說了一句她夫君很冷，這丫頭就立刻來給她夫君正名。
她好笑地搖搖頭，拉著小丫頭的手，高興道：“真真，我請人給我，你和晴晴，冬月，我們一人做了一身旗袍，等會我們去試試。”
尹新月是個活潑開朗的性子，而張啟山一直忙著政務，就沒有時間陪她瘋和鬧，膝下也沒有一子半女，格外的寂寞，就每天拉小丫頭和張啟晴來玩鬧，簡直就是拿兩個妹妹當女兒來疼。
不管是什麽新衣服，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給她們分享，張啟山看她每天笑意盎然的，自己看著也高興，也就隨著她的心意過。
“好呀。”張起真點了點頭，她還是愛穿旗袍，除了裙子就是旗袍。
尹新月打量了眼前的小丫頭，發現這丫頭越來越好看了，好像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添了一些女人的柔媚，更加明媚動人了。
“真真，你越來越好看了。”尹新月寵溺地刮了下她的小翹鼻。
張起真淡然一笑：“嫂子，你已經說好多遍了，不要再說了。”
尹新月一把抱住小丫頭的細腰，還輕輕地在她腰間撓了兩下，撒嬌道：“這麽好看人兒，還是我的妹妹，我可是很榮幸的。”
她對小丫頭是喜歡到了骨子裏，比她的親妹妹還要親，實在想不明白，世上竟然還有這麽好看的人兒。
張起真最怕別人撓她的腰窩，因為她怕癢，就笑的明亮的鳳眸裏一片朦朧，幾下便求饒道：“嫂嫂，你不要再撓了，好癢。”
尹新月還不放過她，像個痞子一樣又在小丫頭腰上摸了幾下，揩足了油才放過張起真，點著她微紅的鼻尖，促狹道：“就放過你這個小妮子吧，我們去試旗袍。”
張起真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就隨著她去試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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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如此少，難怪動不動就喊累。
張起真為難地拿著手裏的包子，嘟著小嘴道：“我已經吃飽了，真的吃不下了。”
她的食量本來就很小，除了吃糕點的時候，還能多吃幾口，其他的她就吃個七分飽就可以了。
張啟晴笑著道：“起靈哥，真真一直就吃的很少，你就不要勉強她了。”
那丫頭的飯量也就是她的一半，不管她怎麽哄，張起真也吃不下。
“是呀，我真的吃飽了。”張起真眨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一臉委屈的對著張起靈。
看著她小臉委屈的模樣，張起靈心裏也有點心疼，只好拿回包子自己吃著。
小丫頭從小體寒，他問過張啟嵐說小丫頭的體寒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所以她平常的飯量要比一般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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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閑暇之餘就會琢磨著研究一些香膏和熏香來打發時間，沒想到還真被她學會了，她做出來的香膏和熏香放在藥鋪裏賣，還挺受歡迎的。
久而久之，張啟嵐也就偶爾讓她來坐診，其他時間就讓她琢磨香道，以此來打發時間。
張啟嵐看了一眼頭挨著頭的倆妹妹，精致的嘴臉淡淡的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在眼底蔓延。
看到兩個妹妹都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業，就算他將來不在她們身邊，她們也能自食其力，有尊嚴的活下去。
尤其是小丫頭，她雙眸失明，就更加不放心她，沒想到她偶爾聽到他給她讀香譜的書，就來了興致。
她就開始琢磨研究香譜，再加上她本來就會醫術，再學香譜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他也在旁邊指點一二，很快她就全靠嗅覺和靈敏的其他感官，學會了香譜的精髓，做出的香膏和熏香很受大家歡迎。
“好。”張啟晴笑呵呵地捏著她的小臉。
“你不要老捏我臉，都捏疼了。”張起真嘟著小嘴，無奈地拉下張啟晴的手。
“因為你的臉像棉花糖似的，又甜又軟，我……”
張啟晴還要去捏，張起靈一把摟過小丫頭，正陰沈著臉怒視著她。
她趕緊咽下到嘴邊的話，無奈地撇撇嘴。
小丫頭現在有夫君了，不能隨便吃她豆腐了。
張起靈看著小丫頭白皙的小臉果然紅了，心裏氣的不行，只能把怒火撒在阿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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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晴傻乎乎一笑地接過包子吃了起來。
冬月看見了，搖頭一笑。
真好，大家都在一塊，真希望這樣的時光能永遠過下去。
這時張日山從外面進來，站在張起靈身後，恭敬地抱拳道：“族長，佛爺有請。”
張起靈眸光一閃，依然坐在那裏不動。
張起真見哥哥還是不吭聲，只好出聲道：“副官，你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去。”
張日山朝小丫頭微微一笑：“不急，你慢慢來。”
他瞥了一眼小丫頭的左手腕上空空如也，眸子裏的笑意隨即就黯淡了下去。
張起靈把張日山的一切動作都看在眼裏，拉過小丫頭的左手，就去凈手。
張起真洗著手，催促道：“哥哥，我們快點，別讓副官等久了。”
張起靈輕輕抽動了下嘴角，還是若無其事地洗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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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張啟晴拿著包子朝她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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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她一輩子，我也樂意。”張啟山啪的一下又打開報紙，繼續看著。
“行行行，”尹新月眨眨眼，看向張啟山：“我給你提個醒，我還指望小丫頭能生個大胖小子給我呢，你可別把那位爺氣走了，不然，我也去嵐真堂跟小丫頭他們住。”
張啟山一聽就蔫了，撇撇嘴道：“我知道了。”
一個個就知道拿他的軟肋來威脅他，這日子沒法過了。
尹新月見自個夫君安分了下來，就親了親他的臉頰：“這才乖，”然後抱著他的胳膊嘮嗑道：“小丫頭和那位爺都長的一副人間絕色，生出來的娃娃，肯定是好看的不得了。”
張啟山拿著報紙瞥了一眼偎在他身邊的夫人，很是附和道：“那是。”
“姑爺，姑娘來了。”
管家恭敬地伸著手請著二位。
張起真挽著張起靈的手，微微地向管家頷首。
張啟山和尹新月聞聲回頭，卻見庭院之外，朝陽冉冉升起，有一對壁人踏著光而來，從容不迫地朝前方款款邁步。
二人都是身材高挑，膚若凝脂，氣質都是清冷型，那容顏更是精致漂亮，宛如人間絕色，一進大門就吸引了張啟山夫婦的眸光。
尹新月雙眼發光道：“太好看了，金童玉女也怕沒有他們好看。”
張啟山忍不住笑了聲，悄悄湊到她耳邊促狹道：“夫人，口水。”
尹新月下意識地就去擦口水，發現自己被騙了，羞惱地打了下張啟山，就迎了上去：“真真，終於把你們等來了。”
張起真微微一笑，對著尹新月的眼睛：“嫂子，大哥，讓你們久等了。”
“沒有，沒有。”尹新月拉著小丫頭坐到沙發上，將桌子上的果盤拿了過來，然後剝掉皮放到小丫頭手裏：“新鮮的荔枝，你嘗嘗。”
張起真將荔枝放到嘴裏，荔枝的甘甜味，霎時充滿了她的口腔，汁水甘甜，果肉飽滿，她吐出口中的核，沖尹新月柔柔一笑：“很好吃，”沖張起靈揮著手：“哥，你也來坐，吃荔枝。”
張起靈微微俯身，握住她的小手，淡然道：“你先吃，我先跟他談點事情。”
“好吧。”張起真抽回自己的手，就吃著手裏的荔枝。
張啟山靜靜看了一眼張起靈，自從進來就一直是面無表情的，小丫頭一喊他，他才有了一絲表情。
他輕咳一聲道：“我們去書房。”
接著兩人便一前一後進了書房。
尹新月看到二人沒影之後，才給小丫頭嘮嗑道：“真真，你夫君長的倒是挺好看的，可就是不愛說話，跟冷冰冰的雕塑一樣。”
他站在那裏，就感覺如同一尊黑白分明的神明雕像，靜的攝人，冷的刺目。
“哪有，他只是不愛說話而已。”
張起真正在剝著荔枝的手一停，眨著茫然的大眼睛湊到尹新月身邊：“其實他人可好了，一點都不冷。”
為什麽他們都說哥哥不愛說話還很冷，她怎麽一點都沒感覺到他冷。
有時候哥哥的話也是很多的，難道她的直覺出現問題了。
“好好好，他不冷。”尹新月把剝好的荔枝送到小丫頭的嘴裏。
她就說了一句她夫君很冷，這丫頭就立刻來給她夫君正名。
她好笑地搖搖頭，拉著小丫頭的手，高興道：“真真，我請人給我，你和晴晴，冬月，我們一人做了一身旗袍，等會我們去試試。”
尹新月是個活潑開朗的性子，而張啟山一直忙著政務，就沒有時間陪她瘋和鬧，膝下也沒有一子半女，格外的寂寞，就每天拉小丫頭和張啟晴來玩鬧，簡直就是拿兩個妹妹當女兒來疼。
不管是什麽新衣服，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給她們分享，張啟山看她每天笑意盎然的，自己看著也高興，也就隨著她的心意過。
“好呀。”張起真點了點頭，她還是愛穿旗袍，除了裙子就是旗袍。
尹新月打量了眼前的小丫頭，發現這丫頭越來越好看了，好像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添了一些女人的柔媚，更加明媚動人了。
“真真，你越來越好看了。”尹新月寵溺地刮了下她的小翹鼻。
張起真淡然一笑：“嫂子，你已經說好多遍了，不要再說了。”
尹新月一把抱住小丫頭的細腰，還輕輕地在她腰間撓了兩下，撒嬌道：“這麽好看人兒，還是我的妹妹，我可是很榮幸的。”
她對小丫頭是喜歡到了骨子裏，比她的親妹妹還要親，實在想不明白，世上竟然還有這麽好看的人兒。
張起真最怕別人撓她的腰窩，因為她怕癢，就笑的明亮的鳳眸裏一片朦朧，幾下便求饒道：“嫂嫂，你不要再撓了，好癢。”
尹新月還不放過她，像個痞子一樣又在小丫頭腰上摸了幾下，揩足了油才放過張起真，點著她微紅的鼻尖，促狹道：“就放過你這個小妮子吧，我們去試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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