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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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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凍死我

一個月過去了,吳邪他們都回來了,小院裏又熱鬧了起來,幾人時不時在一起打鬧,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轉眼就到了冬天,張起真賴在被窩裏不想起床,因為太冷了,還是被窩裏暖和。

張起靈見她像鴕鳥一樣鉆在被窩裏,壓根就沒有起床的意願,便把她從被窩拽出來。

張起真火大的說:“張起靈,你幹什麽?你想凍死我?”

怒目圓睜的瞪著他,最討厭冬天起床,還是被人拽著起床。

見小丫頭連名帶姓的喊他,知道她火了,她只要一生氣就連名帶姓的喊他,捏著她的臉,淡淡的說:“起床。”

“我不要,太冷了。”小丫頭又鉆到被窩,弱弱的說,她才不要起床呢,冷死了。

張起靈只好起來把暖氣打開,哪有那麽冷,過了一會房間裏暖和了起來,拍著被子裏的她說:“現在可以起了。”

小丫頭先把手伸出來試了試溫度,果然不冷了,眉開眼笑的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晃著撒嬌說:“哥,我們又沒事幹,幹嘛起那麽早,你再陪我睡會,好不好?”

張起靈摟著她的腰,聽著她軟語溫香,嘴角不自覺勾起,淡然的說:“不早了,該起床了。”

小丫頭就愛賴床,尤其是冬天恨不得一整天都不出門。

小丫頭見他還是不答應,怒目而視的瞪著他說:“我就不起。”

說完又鉆到被窩裏不出來。

張起靈無奈的看她耍賴皮,眸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也鉆到被窩裏,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小丫頭紅著臉掐著他肌膚,羞惱的說:“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了。”

張起靈淡淡的笑著,摸著她嬌軟的肌膚:“起不起?”

小丫頭感覺他的手在她手臂上的撫摸著,略有略無的觸感,引的她微微顫栗,翹著嘴說:“哥,你真庸俗,老想著睡覺,一點都不高雅。”

張起靈輕笑出聲,高雅是什麽?摸著她軟滑柔嫩的肌膚,淡然的眸子越來越暗。

小丫頭見他眼神不對勁,趕緊說:“哥,我起。”

一下從被窩裏坐了起來,她要再不起來,他就不會放過她了。

張起靈見她一下就起來了,有點哭笑不得,他什麽都沒做,她都嚇成這樣,嘴角的笑意放大,還是那麽羞澀可愛,青澀拘束。

他起身把衣服放到她旁邊,一想到小丫頭喊他張起靈心裏就不舒服,捏著她的臉說:“不許連名帶姓的喊我,喊哥喊夫君都行,就是不許喊張起靈。”

張起真幽怨地勾著他的脖子,懶洋洋地窩在他懷裏,閉著眼睛打盹,軟綿綿的喊:“哥哥夫君,夫君哥哥。”

不就是個名字嘛,有什麽區別麽,還不都是他一個人,矯情!

張起靈淡然的眸子微微一笑,瞧著懷裏的小丫頭發絲軟軟絨絨,細白的臉頰靠在他懷裏打著盹,特像小時候那個愛誰懶覺的小小丫頭。

捏著她的小翹鼻,嗓音溫柔的好聽:“快起來,我給你買好了你最愛吃的小籠包。”

“真的。”小丫頭咕嚕一下從他懷裏鉆出來,睡眼朦朧的眸子,一聽到吃的立馬亮了起來。

張起靈好氣又好笑地捏著她的鼻尖:“是的。”

一副愛貪吃的樣子,吃那麽多都不知道吃到那去了,還是那麽纖瘦。

張起真勾著他的脖子,往他臉上“啾”一口,撒著嬌:“還是哥哥好。”

一溜煙的起來穿衣洗漱。

嬌滴滴的聲音像寒冬臘月裏的驕陽,讓他全身暖徹心扉,他傻傻的摸著被她親的臉頰,像果凍一樣軟糯糯的,小丫頭嗆人的時候就伸爪子,乖巧的時候又惹人憐愛,眼中只盛著他一人,乖順又懵懂,見她慢吞吞的洗漱,無奈的搖搖頭。

吃完早飯,二人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在看《甄嬛傳》,張起真看到沈眉莊死了,哭的抽抽噎噎的。

張起靈好笑的拿著紙巾給她擦眼淚,看個電視都能哭的稀裏嘩啦,瞄了一眼,不就是個女人死了嗎,那個皇帝還有那麽多女人,他才不會因為死了一個女人而傷心,淡淡的說:“不許哭。”

小丫頭指著電視說:“她好可憐,那個皇帝他活該被綠,我就想不明白,那個皇帝不喜歡她,為什麽不讓她跟別的男人在一塊。”

剛好阿寧和雲彩秀秀,吳邪和胖子小花他們進到屋裏來就聽到小真真的話。

“他們男人都那樣,占著茅坑不拉屎。”阿寧他們坐到沙發上說,見真真看個電視,還替電視裏的人打抱不平。

“為什麽?”張起真睜大眼睛問。

“面子。”秀秀指著臉說。

吳邪他們三人誰也不敢說話,這個話題讓他們怎麽說,不管怎麽說都是錯。

面子?女人多就有面子嗎?面子不是自己掙來的嗎?

張起真聽的似懂非懂,又看到電視裏的皇帝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說笑,指著電視裏的皇帝說:“你們說,他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地養著,哄完這個哄那個,也不嫌累的慌,哪來的那麽多精力去處理朝政?”

胖子意味深長笑著說:“他不行,當然不會累了,就有時間去處理朝政了。”

吳邪和小花都扶著額頭憋著笑,這胖子說話越來越放肆了。

阿寧和秀秀都紅著臉,阿寧紅著臉說:“雲彩,你管管他。”

雲彩擰著胖子,胖子趕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張起真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眨著說:“什麽意思?”

什麽行不行?她說的是精神上累不累,他說的是什麽?

看他們都不說話,接著問:“胖子你說話能說直白一點嘛,老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她一臉懵懂無知的問著胖子,這小真真在有些事情上還是不懂。

胖子笑的眉毛一縱一縱的說:“小真真,這話你可以問小哥,他知道,讓小哥給你解釋。”

吳邪他們都裂著嘴笑,這胖子不作死就不會死。

“哥。”小丫頭明光燦燦的眼睛喊著他。

張起靈瞪了胖子一眼,見小丫頭好奇的望著他,揉揉她的頭發,淡淡的說:“他瞎說的。”

拿起遙控器換了個臺,是現代都市裏的日常劇,再看下去,小丫頭就要被洗腦了。

“你怎麽給我換了,我還沒看完呢。”張起真伸手就去搶遙控器。

“看這個。”張起靈把遙控器裝到口袋裏,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說。

“我不要,就要看那個。”小丫頭就在去搶他身上的遙控器,她還沒看結局呢。

張起靈抓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無奈的說:“聽話。”

以後那種電視一定要讓她少看。

張起真見搶不過他,只好蔫蔫的看著電視,她對電視也沒有多大熱情,只是用來打發時間而已,對她來說看哪個都行,只是電視裏的人物開始吵了起來,是婆婆和兒媳吵了起來,那個男的不幫他媳婦反而幫著他媽媽一塊欺負他媳婦。

張起真看的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說:“還好我沒有婆婆,不然我都不敢想像會是什麽樣子?”心想這娘倆欺負媳婦,那媳婦得有多寒心呢。

張起靈聽著小丫頭的話,有點頭疼,這電視裏都演的是什麽,還讓不讓人看了,

阿寧他們見真真那感慨的樣子,知道她剛開始看電視,看什麽都新鮮,還好奇的不得了,嬌憨可愛極了。

張起真看著阿寧她們,只有阿寧有婆婆問道:“阿寧,吳邪的媽媽對你好嗎?”

胖子和小花都笑著看吳邪生無可戀的樣子。

阿寧聽著真真的話,想到她的婆婆,對她不是太熱情也不是太冷淡,撇撇嘴說:“還可以。”

吳邪向小哥眨眨眼說:“小哥,趕緊換臺。”

看著真真那好奇的眼睛,又要刨根問底了,每次他媽媽來,阿寧都很拘謹,恭恭敬敬的給他媽媽說話,他怎麽看都別扭,弄的他也緊張起來。

張起真按住哥哥的手,兇巴巴的瞪著他說:“不許換。”又看了一眼電視見那個女的一個人傷心的坐在那裏哭,瞅了他一眼,怯怯的說:“如果我和白瑪媽媽鬧矛盾,你會不會也欺負我?”

吳邪他們看真真那膽怯的模樣,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委屈極了。

張起靈心裏嘆口氣,怎麽不相信他,見她一臉膽怯的模樣,低眉順目,怯怯弱弱的樣子,讓他心口一緊,淡然的說:“不會,我聽你的。”

他怎麽舍得碰她一根手指頭,她磕著碰著他都心疼的不得了,就算是他的母親,他也不允許傷她分毫。

張起真一聽,眸光裏星星閃爍,整個人都笑容燦爛起來。

張起靈見她明艷一笑,整個屋子都亮堂起來,心中生起一股柔情,微微一笑的刮了她一下小翹鼻說:“我是你的夫君,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你分毫,就算是我的母親也不行。”

小丫頭望著他,面容俊逸,高大如山岳的護著她,那是她的山岳,誰也撼不動,清眸流盼的說:“換個臺,我想聽京戲。”

張起靈見她身上青色衣服襯的她肌膚雪白瑩潤,還透著淡淡的粉,還有那雙會說話的鳳眸,整個人嬌美無雙,他不著痕跡的咽了咽口水,給她調到一個唱戲的頻臺。

阿寧嘆口氣,她和吳邪媽媽的關系好像是下屬對上司的關系,她沒有覺得不好,她反而很喜歡這種關系,她從小生在美國長在美國,美國人的家庭關系都是這樣的,沒什麽不妥。

吳邪聽見小哥的話,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他以後會改善他媽媽和阿寧之間的關系

小花和胖子聽了之後,也身有同感微微頷首。

這時電視裏放著京劇,唱的《梨花頌》張起真聽的如癡如醉,她很喜歡聽京戲,感覺在京胡的伴奏下給人一種寵辱不驚,從容恬淡的感覺。

張起靈見小丫頭聽的神情專註,完全一副聽的入神的模樣,橘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泛著暖暖的光,忍不住想要靠近她,輕輕的把她攬到懷裏,也閉著眼聽著天籟之音。

小花也閉目養神的聽著,嘴裏輕輕的哼著,手在沙發打著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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