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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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卓卓想，等王靖羿回國後，可不可以找王靖堯幫她要個簽名。
王靖堯聽完她的請求，像看智障一樣看了她好幾秒，才回答：“可以。”
“我讓他簽在自己的海報上也可以嗎？”
王靖堯道：“簽蛋上都可以。”
“什麽蛋？”韓卓卓不解：“雞蛋還是鴨蛋？”
現在都流行簽在蛋上了嗎？
王靖堯無語。
韓卓卓：“好吧，見了面再說，讓他在我的蛋上簽名。”
王靖堯內心絕望了：不要這樣王靖堯，和弱智玩耍會變成腦殘的！
韓卓卓不禁感慨：“我的短跑成績也很不錯啊，全省冠軍呢，而且文化課也不差，為什麽後來連大學都沒考上？”
“看來，你是忘了，”王靖堯說的雲淡風輕：“我害你弄斷一條腿的事。”
“什麽！！！”
王靖堯：“有人想找我的麻煩結果盯錯了人，圍堵了王靖羿，你路見不平，挺身而出保護了我弟。”
韓卓卓感覺像聽別人的故事一樣不真實。
王靖堯故作輕松：“對不起啊，你的遠大前程，就這麽被我給毀了。”
韓卓卓本是將信將疑，但低頭一看，右腿膝蓋上果然有一道淡淡的手術疤痕。
她捏緊了拳頭：“你要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可就動手了。”
“千真萬確。”
“騙人沒有小雞雞。”
王靖堯賣力挑釁似的，“我大著呢。”
韓卓卓騰空而起：“你TM死定了！”
“咚咚咚”幾腳，“把飛毛腿還給老子！”
“啪啪啪”幾巴掌，“你這個臭流氓痞子混球害人精！”
電梯門開了的時候，站在門口的老保安被電梯裏發生的一幕驚呆了。
老保安：夭壽啦，董事長和總經理打起來了！
定睛一看，分明是王總被一個瘦小大肚婆瘋狂暴打，好像不敢還手似的，光杵在那兒白白挨揍。
戰況激烈，老保安不敢上前，探頭探腦的：“王總，要幫忙嗎王總？”
就在此時韓卓卓一個回旋踢跺在王靖堯小腿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對老保安說：“不用了，家務事而已。你忙你的。”
電梯門關上了，老王繼續努力挨揍。
老保安現在門口保護現場避免有人搭乘電梯撞見董事長正在家暴總經理。
人前風光無限好，背後辛酸無人知。
可憐哪。
韓卓卓手腳都打酸了還不解氣，王靖堯扶墻道：“至於這麽生氣嗎？”
她氣咻咻地：“我剁掉你一條腿試試？”
王靖堯反倒笑了：“當年你可是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連我的道歉都不稀罕聽呢。我倒寧願你打我一頓，像現在這樣，我心裏還能舒服一點。”
“你就說是不是花錢把我爸擺平了吧？”
“沒有。你沒有告訴任何人受傷的真正原因，就退出了省隊。”王靖堯替她惋惜：“十年苦練啊。”
“我是這麽偉大的人嗎？”韓卓卓不信。
“說的也是，”王靖堯想了想：“估計是存心讓我們兄弟倆愧疚，要不大家都沒有今天。現在看來王靖羿還真得代表國家好好感謝你，要不是你，國家得損失多少金牌？”
韓卓卓沈默半天，突然說了句：“我也很想拿金牌。”
然後恨恨地瞪著王靖堯：“誰稀罕當董事長？誰稀罕後宮佳麗三千？誰把我肚子弄大的！這他媽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你跳樓自殺的時候還說這是一場游戲一場夢。”
直到現在，回想那一幕，王靖堯還心有餘悸。
韓卓卓一憋嘴，大哭：“我害怕！一無所有，一無所知，身邊唯一的依靠還這麽不靠譜，你知道更崩潰的是什麽嗎？我居然跟你有一腿！你簡直就是我的童年陰影！一想到我和你曾經ooxx我就陽痿！除了逃避我還有什麽辦法！”
王靖堯嘆了口氣，“對不起。”
韓卓卓一把反抱住他——
然後把鼻涕眼淚抹在王靖堯昂貴的襯衫上。
再來回揩幹凈，“幫我把所有記憶全部找回來，起碼得讓我活得像個普通人一樣……”
王靖堯鄭重地：“好，我答應你。”
韓卓卓休整完了，一攤手：“給我錢。”
王靖堯：“不行。”
“說好的不再作弄我呢？”
“你剛才說，想活得像個普通人。”王靖堯嚴肅起來：“我是在幫你。”
韓卓卓大感不妙，胳臂上密密麻麻的直起雞皮疙瘩。
“沒你想的那麽困難，也沒你想的那麽容易。”王靖堯道：“在你這個年紀，大多數女人要很努力，才能活成一個普通人。”
王靖堯帶韓卓卓去銀行，讓櫃臺重新設置密碼，查一下她隨身攜帶的銀.行卡有多少錢。
櫃臺大排長龍，半天也不動。
韓卓卓決定去自動取款機再碰下運氣，沒準瞎貓碰到死耗子呢？
讀卡後，屏幕顯示，輸入密碼。
韓卓卓緊張到拿著手指亂畫圈。
一旁的王靖堯忍俊不禁：“至於嗎？像念咒一樣。”
“別幹擾我！”
“你試試我的生日啊？”
韓卓卓不理他：“瞎扯淡。”
王靖堯直接在密碼鍵上按了六個數字，880808，他生日。
開了。
韓卓卓：“握草？”
王靖堯像是證明什麽似的對她說：“想不到我是你內心深藏不露的秘密。”
韓卓卓“嘁”了一聲，“肯定是巧合。這個數字本來就很吉利，再說這一天生日的人很多啊，你弟不也一樣。”
王靖堯神色一頓。
方才那一點驕傲的神色蕩然無存。
韓卓卓忐忑不安地找到“查詢餘額”。
在點開之前一通求神拜佛財神保佑。
王靖堯都說：“起碼幾十萬有的。”
她顫抖地按下去，查詢結果出來了——
147.95。
活不下去了。
退出游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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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簽在自己的海報上也可以嗎？”
王靖堯道：“簽蛋上都可以。”
“什麽蛋？”韓卓卓不解：“雞蛋還是鴨蛋？”
現在都流行簽在蛋上了嗎？
王靖堯無語。
韓卓卓：“好吧，見了面再說，讓他在我的蛋上簽名。”
王靖堯內心絕望了：不要這樣王靖堯，和弱智玩耍會變成腦殘的！
韓卓卓不禁感慨：“我的短跑成績也很不錯啊，全省冠軍呢，而且文化課也不差，為什麽後來連大學都沒考上？”
“看來，你是忘了，”王靖堯說的雲淡風輕：“我害你弄斷一條腿的事。”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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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靖堯故作輕松：“對不起啊，你的遠大前程，就這麽被我給毀了。”
韓卓卓本是將信將疑，但低頭一看，右腿膝蓋上果然有一道淡淡的手術疤痕。
她捏緊了拳頭：“你要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可就動手了。”
“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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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靖堯賣力挑釁似的，“我大著呢。”
韓卓卓騰空而起：“你TM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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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保安：夭壽啦，董事長和總經理打起來了！
定睛一看，分明是王總被一個瘦小大肚婆瘋狂暴打，好像不敢還手似的，光杵在那兒白白挨揍。
戰況激烈，老保安不敢上前，探頭探腦的：“王總，要幫忙嗎王總？”
就在此時韓卓卓一個回旋踢跺在王靖堯小腿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對老保安說：“不用了，家務事而已。你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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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卓卓手腳都打酸了還不解氣，王靖堯扶墻道：“至於這麽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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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靖堯反倒笑了：“當年你可是表現的一點都不在乎，連我的道歉都不稀罕聽呢。我倒寧願你打我一頓，像現在這樣，我心裏還能舒服一點。”
“你就說是不是花錢把我爸擺平了吧？”
“沒有。你沒有告訴任何人受傷的真正原因，就退出了省隊。”王靖堯替她惋惜：“十年苦練啊。”
“我是這麽偉大的人嗎？”韓卓卓不信。
“說的也是，”王靖堯想了想：“估計是存心讓我們兄弟倆愧疚，要不大家都沒有今天。現在看來王靖羿還真得代表國家好好感謝你，要不是你，國家得損失多少金牌？”
韓卓卓沈默半天，突然說了句：“我也很想拿金牌。”
然後恨恨地瞪著王靖堯：“誰稀罕當董事長？誰稀罕後宮佳麗三千？誰把我肚子弄大的！這他媽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你跳樓自殺的時候還說這是一場游戲一場夢。”
直到現在，回想那一幕，王靖堯還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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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回揩幹凈，“幫我把所有記憶全部找回來，起碼得讓我活得像個普通人一樣……”
王靖堯鄭重地：“好，我答應你。”
韓卓卓休整完了，一攤手：“給我錢。”
王靖堯：“不行。”
“說好的不再作弄我呢？”
“你剛才說，想活得像個普通人。”王靖堯嚴肅起來：“我是在幫你。”
韓卓卓大感不妙，胳臂上密密麻麻的直起雞皮疙瘩。
“沒你想的那麽困難，也沒你想的那麽容易。”王靖堯道：“在你這個年紀，大多數女人要很努力，才能活成一個普通人。”
王靖堯帶韓卓卓去銀行，讓櫃臺重新設置密碼，查一下她隨身攜帶的銀.行卡有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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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靖堯忍俊不禁：“至於嗎？像念咒一樣。”
“別幹擾我！”
“你試試我的生日啊？”
韓卓卓不理他：“瞎扯淡。”
王靖堯直接在密碼鍵上按了六個數字，880808，他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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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卓卓：“握草？”
王靖堯像是證明什麽似的對她說：“想不到我是你內心深藏不露的秘密。”
韓卓卓“嘁”了一聲，“肯定是巧合。這個數字本來就很吉利，再說這一天生日的人很多啊，你弟不也一樣。”
王靖堯神色一頓。
方才那一點驕傲的神色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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