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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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山間歲月悠然。
敖玉坐在秋千上看著楊戩練武，看著這氣勢如虹的樣子很難讓人想象到楊戩才學藝不久。
“該說不愧是長公主的孩子嗎？”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玉鼎真人不知道從哪裏跳了出來。
敖玉白了玉鼎真人一眼：“你打什麽算盤？我跟你說楊戩和楊姝是個好孩子。”
“哎呀不會，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壞嘛。我還是很愛惜這個徒弟的。”玉鼎真人搖著小扇子說道。
“看在你對我有贈劍之恩的份上，姑且信你一回。”敖玉問道，“你到底看上楊戩什麽了？為什麽在好幾年前就為他鋪路了。”
“不光是我，還有人也在鋪。”玉鼎真人接著說道，“別問了，再往下我也不能說。所謂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玉鼎真人就腳底抹油跑了。
敖玉：“……”
“你和師父說了什麽？他怎麽跑得這麽快？”楊戩坐在她的身邊詢問。
敖玉笑了笑：“大概做賊心虛吧。”
楊戩滿臉疑惑。
楊姝眨了眨眼睛：“會不會是玉姐姐又提了關於法陣的問題，問倒了真人。”
“算是吧。”敖玉輕笑，隨後又問道，“對了，姝妹你到了這金霞洞，玉鼎真人可傳授你法術？”
楊姝有些失落：“真人說他不是我的師父。”
“三妹別難過。師父他老人家也說過，三妹你的師父會在三年後到來的。”楊戩安慰著妹妹。
敖玉也說道：“既如此，姝妹就安心等待便是。就像我一樣，玉鼎真人在我出生的時候就算到我會護送楊兄到玉泉山。雖然過了一千年，但我還是如約護送楊兄到了這裏。”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兩人很是驚訝。
“這就是術法修行玄妙之處。”敖玉用手撐著下頜。
楊姝輕笑：“說起來，母親也會蔔卦。”
“我記得，雲華長公主除了武藝高超，蔔卦也是一絕。”
“公主也見過母親？”楊戩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沒見過的。”敖玉回憶道，“不過聽父王說過雲華長公主的事情，昔年四海為了緩解女魃留下的大旱，拼勁全部力量為天下降下甘霖。時年天下龍族接因此法力受損需閉關休養。”
“龍族一閉關，水族之中就會有宵小作亂，其中一條蛟龍便在西海周遭危害百姓。正當母後無路可走的時候，雲華長公主從天而降降服妖蛟解了西海之圍。”
她看向遠處欣欣向榮的草木：“至今想起長公主，她那英姿颯爽的模樣仿若就在眼前。這麽說起來西海還欠長公主一個人情呢。”
陽光穿過雲霄落在身上，曬得人暖洋洋的。她伸了個懶腰，轉過頭對上了楊戩那雙漆黑的眸子，眉眼彎彎：“說不定我跟你們兄妹兩個的緣分，在我沒出生之前就定下了。”
楊戩聞言一楞，然後露出一抹微笑。讓人有一種如夢春風的感覺。敖玉同樣笑了起來，接著說道：“我看楊兄也修行了一段時日，不如我們過過招？”
楊戩抱拳：“自當奉陪。”
聞言敖玉立刻向楊戩的面門襲去，楊戩立刻出掌格擋。兩人一來一回打得有來有往。
修行的日子很快就過了兩年。
楊戩兄妹也相繼成年了。
看著比自己高的楊戩，敖玉托腮：“明明以前跟我一樣高的。”
楊姝從後面挽住了敖玉的手臂：“那是因為二哥是男人吧。我爹爹說，男人會在少年時期猛長個子的。”
“說的也是，我三哥也是試煉結束後個子高出了一大截。”敖玉抱著手臂思考。
楊戩失笑：“就不要打趣我了。”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只見一條鯉魚從池塘中躍出，化成半人半魚跪在敖玉面前大喊：“公主不好了。”
敖玉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龍宮裏的一條小魚精：“怎麽了？”
“龍王被天兵帶上天了！”
“我已經跟天庭表明自己與西海決裂，為何還要抓走父王？”敖玉心頭一緊抓著鯉魚精的手臂。
“不是因為公主的事情，是因為，是因為東海那邊的事情。”小魚精繼續說道，“那陳塘關李靖之子哪咤殺死了東海三太子。東海龍王前去理論，結果卻被哪咤打傷。東海龍王勃然大怒，於是便召集四海龍王水淹陳塘關逼哪咤血債血償。”
敖玉心中一緊：“父王為何不勸？”
“公主你是不知道，當時情況本來好轉。然而那哪咤欺人太甚，竟然抽了三太子的龍筋做鞭子又拳打東海龍王。四位龍王見他仍不知悔改才勃然大怒水淹陳塘關，等到反應回來的時候已經鑄成大錯，水勢收不住就一路南下……”
敖玉忍不住後退幾步，在楊戩的攙扶下才站穩。
水淹陳塘關會讓多少無辜百姓慘死。因私仇而傷無辜，是死罪。父王和伯伯們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
“玉姐姐冷靜，現下是想辦法救出龍王。”楊姝攔住了敖玉。
楊戩：“沒錯。我們先找師父。”
“對，要去找真人。”敖玉被楊戩提醒連忙去找了玉鼎真人。
眾人將事情講述給玉鼎真人聽，玉鼎真人重重地嘆了口氣：“師兄也真是的靈珠初入世尚不通人事怎麽不約束一二？龍王也是糊塗怎麽能水淹陳塘關禍及百姓？”
“這下好了，兩敗俱傷。”玉鼎真人搖著扇子一臉氣不過，“只是可憐枉死的百姓們了。”
敖玉心急如焚：“真人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現在天庭是以龍王霍亂下界對其問罪。若是無百姓傷亡還有轉圜餘地，可是這都水淹陳塘關了，百姓怎麽會不死？”
“老神仙，百姓沒有傷亡，只是沖毀了他們的屋舍田地。”鯉魚精連忙說道，“我們龍後擔心龍王急火攻心犯下大錯。所以派了龍子們帶著西海裏的所有人都去陳塘關看著，在水勢不可控的時候我們都去救人了。”
玉鼎真人搖著蒲扇：“那就好。沒有凡人死亡那就好。現下龍王們犯只是毀壞凡人生計的錯處，這事可大可小。”
“只要四海能保證今年秋天凡人們能收獲糧食這罪也不成立，現在需要有個人前去治水救災，趕在今年秋季之前恢覆百姓們的田地屋舍。”
聞言敖玉心裏一松，父王還有救。
她道：“屋舍田地不難，只是我族未有治水能士。”
玉鼎真人把楊戩推了出去：“我這徒兒的父親是個治水官，耳濡目染相必學了不少東西。讓他跟你一起去吧。”
“可是師父我沒實踐過。”
“哎呀不要推托了，師父說你能你就能。”玉鼎真人大手一揮將楊戩推到敖玉身邊，又接著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得拉上師兄一起上天去給你們拖延時間，你們兩個盡量快些治水。”
說完，玉鼎真人就騰雲駕霧離開了。
敖玉轉過頭看向楊戩無奈：“玉鼎真人是不是忘記我們幾個是天庭重犯。”
楊戩按了按太陽穴：“大概吧。”
敖玉苦笑。安頓好楊姝和銀合馬後，她就帶著楊戩出發了。
一入陳塘關上空，她便聽到下方傳來滔滔不絕的水聲。她和楊戩立在一處高地，亂石夾縫中滿是幽深湍急的水流，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裙擺。
“為何會這般嚴重？不是說只是淹了陳塘關嗎？”敖玉低頭詢問鯉魚精。
鯉魚精：“公主您是知道的，這人間本就有水患。只不過各地水系並不互通，所以並未如此嚴重，但是龍王們這麽一鬧。所有水在同一天匯聚在一起，就引起了這次大水災。”
敖玉有些頭痛，如此一來這治水的範圍怕是擴散到了整個天下了。還有幾個月就到秋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楊戩：“有勞魚兄先去跟東海龍後說一聲，我和三公主是戴罪之身不便直接入海見龍後，還需約定個時間和隱蔽的地點偷偷見面。”
“放心放心，小的這就去跟龍後商量。”說完，鯉魚精就跳進了水裏。
敖玉見狀忍不住一笑：“楊兄你是喚起我家的小魚精，還挺順手的。”
楊戩剛要開口說抱歉，就被她打住了。她笑道：“逗你玩呢，我們兩個還是趕快勘測地形吧。”
“好。”
兩人升上空中俯瞰天下，只見水勢濤濤來勢迅猛，吞沒了良田。
楊戩長嘆一口氣：“父親預言的到底還是成了真。”
敖玉想起幾年前看到的楊父的治水手稿，手稿第一頁便寫著“治理水患在疏不在堵”。
只不過楊父提到的方法太過耗費民力財力，故此一直沒有被人間帝王采用。
“楊兄打算用令尊的方法，開鑿水渠將多餘的水引入該去的地方？”
“嗯，我想現在只有父親的方法才能最快地解決眼下的問題。”楊戩遲疑，“在此之前我們要準備一些東西。”
敖玉：“何物？”
“水下地形圖。”
“這倒不難，等到我們見到我大伯母後跟她說，她會幫忙想辦法的。”接著她又笑著對楊戩說，“那我一家的性命就全托在楊兄的手上了。”
“公主放心，我會治理好水患救出龍王的。”楊戩堅定道。
得到楊戩的承諾後，她心裏的重擔卸下來了一些。她看著楊戩的側顏心道，這還是第一次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完全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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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歲月悠然。
敖玉坐在秋千上看著楊戩練武，看著這氣勢如虹的樣子很難讓人想象到楊戩才學藝不久。
“該說不愧是長公主的孩子嗎？”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玉鼎真人不知道從哪裏跳了出來。
敖玉白了玉鼎真人一眼：“你打什麽算盤？我跟你說楊戩和楊姝是個好孩子。”
“哎呀不會，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壞嘛。我還是很愛惜這個徒弟的。”玉鼎真人搖著小扇子說道。
“看在你對我有贈劍之恩的份上，姑且信你一回。”敖玉問道，“你到底看上楊戩什麽了？為什麽在好幾年前就為他鋪路了。”
“不光是我，還有人也在鋪。”玉鼎真人接著說道，“別問了，再往下我也不能說。所謂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玉鼎真人就腳底抹油跑了。
敖玉：“……”
“你和師父說了什麽？他怎麽跑得這麽快？”楊戩坐在她的身邊詢問。
敖玉笑了笑：“大概做賊心虛吧。”
楊戩滿臉疑惑。
楊姝眨了眨眼睛：“會不會是玉姐姐又提了關於法陣的問題，問倒了真人。”
“算是吧。”敖玉輕笑，隨後又問道，“對了，姝妹你到了這金霞洞，玉鼎真人可傳授你法術？”
楊姝有些失落：“真人說他不是我的師父。”
“三妹別難過。師父他老人家也說過，三妹你的師父會在三年後到來的。”楊戩安慰著妹妹。
敖玉也說道：“既如此，姝妹就安心等待便是。就像我一樣，玉鼎真人在我出生的時候就算到我會護送楊兄到玉泉山。雖然過了一千年，但我還是如約護送楊兄到了這裏。”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兩人很是驚訝。
“這就是術法修行玄妙之處。”敖玉用手撐著下頜。
楊姝輕笑：“說起來，母親也會蔔卦。”
“我記得，雲華長公主除了武藝高超，蔔卦也是一絕。”
“公主也見過母親？”楊戩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沒見過的。”敖玉回憶道，“不過聽父王說過雲華長公主的事情，昔年四海為了緩解女魃留下的大旱，拼勁全部力量為天下降下甘霖。時年天下龍族接因此法力受損需閉關休養。”
“龍族一閉關，水族之中就會有宵小作亂，其中一條蛟龍便在西海周遭危害百姓。正當母後無路可走的時候，雲華長公主從天而降降服妖蛟解了西海之圍。”
她看向遠處欣欣向榮的草木：“至今想起長公主，她那英姿颯爽的模樣仿若就在眼前。這麽說起來西海還欠長公主一個人情呢。”
陽光穿過雲霄落在身上，曬得人暖洋洋的。她伸了個懶腰，轉過頭對上了楊戩那雙漆黑的眸子，眉眼彎彎：“說不定我跟你們兄妹兩個的緣分，在我沒出生之前就定下了。”
楊戩聞言一楞，然後露出一抹微笑。讓人有一種如夢春風的感覺。敖玉同樣笑了起來，接著說道：“我看楊兄也修行了一段時日，不如我們過過招？”
楊戩抱拳：“自當奉陪。”
聞言敖玉立刻向楊戩的面門襲去，楊戩立刻出掌格擋。兩人一來一回打得有來有往。
修行的日子很快就過了兩年。
楊戩兄妹也相繼成年了。
看著比自己高的楊戩，敖玉托腮：“明明以前跟我一樣高的。”
楊姝從後面挽住了敖玉的手臂：“那是因為二哥是男人吧。我爹爹說，男人會在少年時期猛長個子的。”
“說的也是，我三哥也是試煉結束後個子高出了一大截。”敖玉抱著手臂思考。
楊戩失笑：“就不要打趣我了。”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只見一條鯉魚從池塘中躍出，化成半人半魚跪在敖玉面前大喊：“公主不好了。”
敖玉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龍宮裏的一條小魚精：“怎麽了？”
“龍王被天兵帶上天了！”
“我已經跟天庭表明自己與西海決裂，為何還要抓走父王？”敖玉心頭一緊抓著鯉魚精的手臂。
“不是因為公主的事情，是因為，是因為東海那邊的事情。”小魚精繼續說道，“那陳塘關李靖之子哪咤殺死了東海三太子。東海龍王前去理論，結果卻被哪咤打傷。東海龍王勃然大怒，於是便召集四海龍王水淹陳塘關逼哪咤血債血償。”
敖玉心中一緊：“父王為何不勸？”
“公主你是不知道，當時情況本來好轉。然而那哪咤欺人太甚，竟然抽了三太子的龍筋做鞭子又拳打東海龍王。四位龍王見他仍不知悔改才勃然大怒水淹陳塘關，等到反應回來的時候已經鑄成大錯，水勢收不住就一路南下……”
敖玉忍不住後退幾步，在楊戩的攙扶下才站穩。
水淹陳塘關會讓多少無辜百姓慘死。因私仇而傷無辜，是死罪。父王和伯伯們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
“玉姐姐冷靜，現下是想辦法救出龍王。”楊姝攔住了敖玉。
楊戩：“沒錯。我們先找師父。”
“對，要去找真人。”敖玉被楊戩提醒連忙去找了玉鼎真人。
眾人將事情講述給玉鼎真人聽，玉鼎真人重重地嘆了口氣：“師兄也真是的靈珠初入世尚不通人事怎麽不約束一二？龍王也是糊塗怎麽能水淹陳塘關禍及百姓？”
“這下好了，兩敗俱傷。”玉鼎真人搖著扇子一臉氣不過，“只是可憐枉死的百姓們了。”
敖玉心急如焚：“真人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現在天庭是以龍王霍亂下界對其問罪。若是無百姓傷亡還有轉圜餘地，可是這都水淹陳塘關了，百姓怎麽會不死？”
“老神仙，百姓沒有傷亡，只是沖毀了他們的屋舍田地。”鯉魚精連忙說道，“我們龍後擔心龍王急火攻心犯下大錯。所以派了龍子們帶著西海裏的所有人都去陳塘關看著，在水勢不可控的時候我們都去救人了。”
玉鼎真人搖著蒲扇：“那就好。沒有凡人死亡那就好。現下龍王們犯只是毀壞凡人生計的錯處，這事可大可小。”
“只要四海能保證今年秋天凡人們能收獲糧食這罪也不成立，現在需要有個人前去治水救災，趕在今年秋季之前恢覆百姓們的田地屋舍。”
聞言敖玉心裏一松，父王還有救。
她道：“屋舍田地不難，只是我族未有治水能士。”
玉鼎真人把楊戩推了出去：“我這徒兒的父親是個治水官，耳濡目染相必學了不少東西。讓他跟你一起去吧。”
“可是師父我沒實踐過。”
“哎呀不要推托了，師父說你能你就能。”玉鼎真人大手一揮將楊戩推到敖玉身邊，又接著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得拉上師兄一起上天去給你們拖延時間，你們兩個盡量快些治水。”
說完，玉鼎真人就騰雲駕霧離開了。
敖玉轉過頭看向楊戩無奈：“玉鼎真人是不是忘記我們幾個是天庭重犯。”
楊戩按了按太陽穴：“大概吧。”
敖玉苦笑。安頓好楊姝和銀合馬後，她就帶著楊戩出發了。
一入陳塘關上空，她便聽到下方傳來滔滔不絕的水聲。她和楊戩立在一處高地，亂石夾縫中滿是幽深湍急的水流，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裙擺。
“為何會這般嚴重？不是說只是淹了陳塘關嗎？”敖玉低頭詢問鯉魚精。
鯉魚精：“公主您是知道的，這人間本就有水患。只不過各地水系並不互通，所以並未如此嚴重，但是龍王們這麽一鬧。所有水在同一天匯聚在一起，就引起了這次大水災。”
敖玉有些頭痛，如此一來這治水的範圍怕是擴散到了整個天下了。還有幾個月就到秋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楊戩：“有勞魚兄先去跟東海龍後說一聲，我和三公主是戴罪之身不便直接入海見龍後，還需約定個時間和隱蔽的地點偷偷見面。”
“放心放心，小的這就去跟龍後商量。”說完，鯉魚精就跳進了水裏。
敖玉見狀忍不住一笑：“楊兄你是喚起我家的小魚精，還挺順手的。”
楊戩剛要開口說抱歉，就被她打住了。她笑道：“逗你玩呢，我們兩個還是趕快勘測地形吧。”
“好。”
兩人升上空中俯瞰天下，只見水勢濤濤來勢迅猛，吞沒了良田。
楊戩長嘆一口氣：“父親預言的到底還是成了真。”
敖玉想起幾年前看到的楊父的治水手稿，手稿第一頁便寫著“治理水患在疏不在堵”。
只不過楊父提到的方法太過耗費民力財力，故此一直沒有被人間帝王采用。
“楊兄打算用令尊的方法，開鑿水渠將多餘的水引入該去的地方？”
“嗯，我想現在只有父親的方法才能最快地解決眼下的問題。”楊戩遲疑，“在此之前我們要準備一些東西。”
敖玉：“何物？”
“水下地形圖。”
“這倒不難，等到我們見到我大伯母後跟她說，她會幫忙想辦法的。”接著她又笑著對楊戩說，“那我一家的性命就全托在楊兄的手上了。”
“公主放心，我會治理好水患救出龍王的。”楊戩堅定道。
得到楊戩的承諾後，她心裏的重擔卸下來了一些。她看著楊戩的側顏心道，這還是第一次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完全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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