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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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我說楊公子你這是怎麽了？”敖玉好奇。
楊姝看到一襲嫁衣的敖玉恍然大悟：“大概是二哥是在害羞吧。”
敖玉順著楊姝的目光看過來，就看到了自己的一身嫁衣。她心道不會是察覺到我是女人了吧。
敖玉咳了咳做出男人的豪爽樣子：“見笑了，我穿這樣挺奇怪的吧。”
楊戩搖了搖頭：“不，恩公穿著很好看。”
“那就好，我可不想變成夜止兒啼的範本。”敖玉滿意地點頭。
村民為了感謝敖玉幫忙斬殺妖物抓住惡霸，真誠邀請敖玉在此做客，她推舉不下便應了下來。
天上繁星點點，地上篝火通明。暖黃的火光襯得整場宴席溫馨至極。
敖玉詢問：“村長，那湖裏的妖物是什麽來裏？”
“不知道，我們不知道它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它個什麽東西。只是在那妖怪吞了幾個人之後才知曉湖裏有了妖怪。”
“我們也找了道長收妖，也禱告給當地的土地公婆，可是依舊不得辦法。於是便告訴村子裏的人不要隨便進入那片湖泊。”
村長重重地嘆了口氣：“可惜我們只能阻止本地的鄉裏鄉親們，路人們大多不相信我們，就都葬身湖底了。”
敖玉安慰道：“人各有命，村長不必太過自責。”
“是啊，村長。除了妖精是天大的好事，我們該高興。來我敬公子一杯。”一位村民端起酒杯說道。
敖玉同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說起來我們還不知道公子你的姓名呢？”
敖玉笑了笑：“好說好說，我姓龍家中排行老三。大家叫我龍三就好。”
酒過三巡，慶祝宴會便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在眾人入睡後，敖玉走出自己的房間跺了跺腳叫了一聲土地。結果沒有人答應，她坐在石凳上長嘆一口氣，看來土地已經被蛇妖吃了。
她擡頭看向月亮心道，看來要上奏天庭盡快給這裏安排新的土地了。
“恩公怎麽還沒睡？”身後傳來楊戩的聲音。
敖玉轉過頭就看到楊戩披著一件外套站在長廊上，屋內閃爍著明黃色的燭光，桌子上攤開著書簡，看樣子是在挑燈夜讀。
“叫我龍三就行了，”敖玉一手撐著臉頰問道，“在讀書？”
楊戩點點頭，然後說道：“雖說是春季但夜晚難免寒涼，龍兄若是實在睡不著可以找我聊天。”
敖玉挑眉：“不會打擾你讀書嗎？”
楊戩溫和地笑了笑：“今日的課業已經完成了。”
“那我就來叨擾了。”敖玉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楊戩的房間。
村長給大家準備的房間差不多，只不過楊戩的屋子裏多了幾分書卷氣息。她看著桌子上的書簡，這是一則關於治水的典論。不過其中方法新穎，她倒是頭一次見。
“這上面的治水方法是哪位先賢所著，其方法雖然異想天開但是按其方法所行確實能治理水患。”
楊戩眼前一亮：“龍兄認為此方可用？”
“當然，”敖玉點頭，又接著說道，“你還沒告訴我這是誰寫的？”
楊戩撫摸著書簡語氣中有些自豪：“這是家父所著。”
“竟是令尊，他老人家真是治水奇才。若是將此卷交於王上，想必楊兄能得個一官半職。”敖玉說道。
楊戩搖了搖頭：“王上不會采用的。這裏面需要開山鑿渠，所需人力物力難以維持。”
敖玉想了想心道，也對在神族眼裏開山鑿渠只需動動手指便可，凡人則需要耗費巨大的人財物力，於帝王而言這也不是什麽劃算的事情。
“此一時彼一時，”敖玉笑道：“今天下多水澇，令尊的方法總會有大放光彩之時。”
楊戩輕笑：“那邊借龍兄吉言了。”
兩人相視而笑，爭相討論其他事情。忽然外面傳來吵嚷聲，敖玉與楊戩對視一眼一同走出房門。
村長顫顫巍巍地跑了過來，因為太過緊張腳底一滑，幸虧敖玉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村長。
敖玉：“怎麽了？”
村長激動道：“不好了，那員外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竟然招來了個妖怪。現下那妖怪要尋仇了。”
敖玉看向遠處的黑霧咋舌：“沒完沒了是吧。等著我收拾他們。”
她讓楊戩照顧村長，自己拎著劍走了站在門口。抽出斬魔劍將劍擲向黑霧，斬魔劍寒光一現逼退了滾滾黑霧。
敖玉這時也看清了黑霧中央站著一個黑衣大漢，而大漢的後面則是橫行霸道的員外和家丁們。
她擡手收回劍，擡了擡下巴：“來找茬？”
黑衣大漢：“我是來找公道的，你們為何傷我恩公。”
“那你不如問一問你的恩公都幹了些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了。”敖玉冷笑。
“忒，分明是這村裏人見我恩公家財萬貫起了歹意，故意讓一個女子勾引我恩公。而我恩公識破你們的詭計，本不予追究，你們竟然蹬鼻子上臉綁了我恩公！”
敖玉要被這話氣笑了，她今日算是開了眼界。普天之下竟然會有如此顛倒黑白之人和如此單純的妖怪。她用劍指著員外：“你有膽在我面前再說一遍。”
員外自然不敢出頭，他轉身對黑衣大漢說道：“蠢貨！你不抓住他們，他們永遠不會認罪，只有讓他們老實了，他們才會說實話。”
黑衣大漢覺得員外說得有理，立刻招出自己的流星錘，在快速旋轉後丟向敖玉。
敖玉後退一步避開流星錘。在流星錘落地之時，她踩在流星錘上快速上前，在距離黑衣大漢面門不近不遠時，立刻向前一刺。
黑衣大漢立刻用另一個垂體擋住敖玉的進攻，火花四濺。
敖玉五指收攏將火花聚集在掌心凝結成火球，隨後用力向黑衣大漢砸去。黑衣大漢忙不疊地向後退去，敖玉乘勝追擊。
就在這時，黑衣大漢揚起黑霧讓敖玉一時分不清方向。
眼看就要落到下風，忽然敖玉感覺被人猛地一撲身體向後倒去，而就在她下仰的瞬間她感覺到了一陣勁風從面前劃過。
敖玉和撲倒自己的人滾出黑霧的範圍，她坐了起來借著月光才看清助她脫困的人竟是楊戩。
一個凡人竟然不顧一切地來救她，這讓她震驚之餘又欣賞楊戩。能在這種時刻挺身而出，足以看出楊戩是有大德行的人。
“沒事吧，龍兄。”楊戩關切道。
敖玉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隨後施法用水鏈抓住了黑衣大漢和惡霸們。
員外大聲叫罵：“廢物！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黑衣大漢低頭不語。
敖玉拉著楊戩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這個黑衣大漢面前冷笑：“打不過放陰招。接下來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黑衣大漢掙紮：“放開我！”
“呸，抓了你還放了你，你當我閑的嗎？”敖玉撇撇嘴沖著黑衣大漢的後腦勺又是一巴掌。
“是我技不如人輸了，但是你們不能傷害我恩公。請你們放了他，要殺要剮我無所謂。”黑衣大漢倒是個有氣節的。
敖玉坐在黑衣大漢身上輕笑：“氣節倒是有，就是傻了點。”
黑衣大漢有求於人敢怒不敢言。
楊戩走到黑衣大漢面前：“這位先生，古人常說相由心生。你們這些修煉的精怪更是能感受到凡人們的功德，兩相對比之下你難道還分不清孰是孰非嗎？”
黑衣大漢有所動容，但依舊死鴨子硬嘴巴：“不信，這妖女法力高強，說不定是你們蒙騙於我。”
楊戩耐心勸解：“先生空口無憑，你既然是精怪想必也能探查凡人的記憶，何不自己去看看。一人的記憶可能作假，總不能這村裏的百十餘口人的記憶都作假了吧。”
敖玉松手：“查去吧。”
員外大喊：“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都是在騙你的，蠢貨！”
敖玉添油加醋道：“曾經救過你的人，難道在你救他的時候會屢屢口出惡言，然後看到你不敵之後想要丟下你逃走了？好好想想吧。”
黑衣大漢自己比較過後，伸出手施法去看員外的記憶。霎時間，各種魚肉鄉裏的記憶湧入黑衣大漢的腦海。他顫抖地收回自己的手，滿臉不敢相信，最後化成一道黑霧離開。
楊戩感嘆：“這倒也是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1】，員外之所以敢為非作歹不就是仗著那妖怪麽。”敖玉使動法術將員外幾人重新捆綁。
村長詢問：“龍公子那妖怪不會再來了吧？”
敖玉：“放心吧，我觀那妖怪口吐清氣。他修煉途中必然是沒有殺害過任何無辜之人，且此妖單純善良不會惹是生非的。”
村長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忙活了一晚上，大家終於可以回家去休息了。
不過敖玉卻聞到了空氣中有些許血腥味，她尋著味道看了過去。就看到楊戩白色裏衣上沾了血跡，一看就是傷口崩開了。
“二哥你的傷口裂開了！”趕過來的楊姝驚慌失措道。
楊戩安撫妹妹：“沒事的。”
敖玉毫不留情地說道：“什麽沒事？你上次就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而發了高熱。快點進屋我給你上藥。”
看著兇巴巴的敖玉楊戩忍不住笑道：“有勞龍兄掛心了。”
敖玉口是心非道：“誰關心你了，我只是不想讓我的第一次救人失敗而已。”
楊戩和楊姝相視而笑。
見那兄妹兩個的樣子，敖玉跺腳不滿地餵了一聲。結果引得兩個人笑出了聲，敖玉惱羞成怒：“再笑我就不管你們了。”
楊戩連忙說道：“不笑了，不笑了。龍兄裏面請。”
敖玉輕哼一聲小聲嘀咕：“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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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楊公子你這是怎麽了？”敖玉好奇。
楊姝看到一襲嫁衣的敖玉恍然大悟：“大概是二哥是在害羞吧。”
敖玉順著楊姝的目光看過來，就看到了自己的一身嫁衣。她心道不會是察覺到我是女人了吧。
敖玉咳了咳做出男人的豪爽樣子：“見笑了，我穿這樣挺奇怪的吧。”
楊戩搖了搖頭：“不，恩公穿著很好看。”
“那就好，我可不想變成夜止兒啼的範本。”敖玉滿意地點頭。
村民為了感謝敖玉幫忙斬殺妖物抓住惡霸，真誠邀請敖玉在此做客，她推舉不下便應了下來。
天上繁星點點，地上篝火通明。暖黃的火光襯得整場宴席溫馨至極。
敖玉詢問：“村長，那湖裏的妖物是什麽來裏？”
“不知道，我們不知道它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它個什麽東西。只是在那妖怪吞了幾個人之後才知曉湖裏有了妖怪。”
“我們也找了道長收妖，也禱告給當地的土地公婆，可是依舊不得辦法。於是便告訴村子裏的人不要隨便進入那片湖泊。”
村長重重地嘆了口氣：“可惜我們只能阻止本地的鄉裏鄉親們，路人們大多不相信我們，就都葬身湖底了。”
敖玉安慰道：“人各有命，村長不必太過自責。”
“是啊，村長。除了妖精是天大的好事，我們該高興。來我敬公子一杯。”一位村民端起酒杯說道。
敖玉同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說起來我們還不知道公子你的姓名呢？”
敖玉笑了笑：“好說好說，我姓龍家中排行老三。大家叫我龍三就好。”
酒過三巡，慶祝宴會便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在眾人入睡後，敖玉走出自己的房間跺了跺腳叫了一聲土地。結果沒有人答應，她坐在石凳上長嘆一口氣，看來土地已經被蛇妖吃了。
她擡頭看向月亮心道，看來要上奏天庭盡快給這裏安排新的土地了。
“恩公怎麽還沒睡？”身後傳來楊戩的聲音。
敖玉轉過頭就看到楊戩披著一件外套站在長廊上，屋內閃爍著明黃色的燭光，桌子上攤開著書簡，看樣子是在挑燈夜讀。
“叫我龍三就行了，”敖玉一手撐著臉頰問道，“在讀書？”
楊戩點點頭，然後說道：“雖說是春季但夜晚難免寒涼，龍兄若是實在睡不著可以找我聊天。”
敖玉挑眉：“不會打擾你讀書嗎？”
楊戩溫和地笑了笑：“今日的課業已經完成了。”
“那我就來叨擾了。”敖玉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楊戩的房間。
村長給大家準備的房間差不多，只不過楊戩的屋子裏多了幾分書卷氣息。她看著桌子上的書簡，這是一則關於治水的典論。不過其中方法新穎，她倒是頭一次見。
“這上面的治水方法是哪位先賢所著，其方法雖然異想天開但是按其方法所行確實能治理水患。”
楊戩眼前一亮：“龍兄認為此方可用？”
“當然，”敖玉點頭，又接著說道，“你還沒告訴我這是誰寫的？”
楊戩撫摸著書簡語氣中有些自豪：“這是家父所著。”
“竟是令尊，他老人家真是治水奇才。若是將此卷交於王上，想必楊兄能得個一官半職。”敖玉說道。
楊戩搖了搖頭：“王上不會采用的。這裏面需要開山鑿渠，所需人力物力難以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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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時彼一時，”敖玉笑道：“今天下多水澇，令尊的方法總會有大放光彩之時。”
楊戩輕笑：“那邊借龍兄吉言了。”
兩人相視而笑，爭相討論其他事情。忽然外面傳來吵嚷聲，敖玉與楊戩對視一眼一同走出房門。
村長顫顫巍巍地跑了過來，因為太過緊張腳底一滑，幸虧敖玉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村長。
敖玉：“怎麽了？”
村長激動道：“不好了，那員外不知道用了什麽東西，竟然招來了個妖怪。現下那妖怪要尋仇了。”
敖玉看向遠處的黑霧咋舌：“沒完沒了是吧。等著我收拾他們。”
她讓楊戩照顧村長，自己拎著劍走了站在門口。抽出斬魔劍將劍擲向黑霧，斬魔劍寒光一現逼退了滾滾黑霧。
敖玉這時也看清了黑霧中央站著一個黑衣大漢，而大漢的後面則是橫行霸道的員外和家丁們。
她擡手收回劍，擡了擡下巴：“來找茬？”
黑衣大漢：“我是來找公道的，你們為何傷我恩公。”
“那你不如問一問你的恩公都幹了些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了。”敖玉冷笑。
“忒，分明是這村裏人見我恩公家財萬貫起了歹意，故意讓一個女子勾引我恩公。而我恩公識破你們的詭計，本不予追究，你們竟然蹬鼻子上臉綁了我恩公！”
敖玉要被這話氣笑了，她今日算是開了眼界。普天之下竟然會有如此顛倒黑白之人和如此單純的妖怪。她用劍指著員外：“你有膽在我面前再說一遍。”
員外自然不敢出頭，他轉身對黑衣大漢說道：“蠢貨！你不抓住他們，他們永遠不會認罪，只有讓他們老實了，他們才會說實話。”
黑衣大漢覺得員外說得有理，立刻招出自己的流星錘，在快速旋轉後丟向敖玉。
敖玉後退一步避開流星錘。在流星錘落地之時，她踩在流星錘上快速上前，在距離黑衣大漢面門不近不遠時，立刻向前一刺。
黑衣大漢立刻用另一個垂體擋住敖玉的進攻，火花四濺。
敖玉五指收攏將火花聚集在掌心凝結成火球，隨後用力向黑衣大漢砸去。黑衣大漢忙不疊地向後退去，敖玉乘勝追擊。
就在這時，黑衣大漢揚起黑霧讓敖玉一時分不清方向。
眼看就要落到下風，忽然敖玉感覺被人猛地一撲身體向後倒去，而就在她下仰的瞬間她感覺到了一陣勁風從面前劃過。
敖玉和撲倒自己的人滾出黑霧的範圍，她坐了起來借著月光才看清助她脫困的人竟是楊戩。
一個凡人竟然不顧一切地來救她，這讓她震驚之餘又欣賞楊戩。能在這種時刻挺身而出，足以看出楊戩是有大德行的人。
“沒事吧，龍兄。”楊戩關切道。
敖玉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隨後施法用水鏈抓住了黑衣大漢和惡霸們。
員外大聲叫罵：“廢物！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黑衣大漢低頭不語。
敖玉拉著楊戩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這個黑衣大漢面前冷笑：“打不過放陰招。接下來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黑衣大漢掙紮：“放開我！”
“呸，抓了你還放了你，你當我閑的嗎？”敖玉撇撇嘴沖著黑衣大漢的後腦勺又是一巴掌。
“是我技不如人輸了，但是你們不能傷害我恩公。請你們放了他，要殺要剮我無所謂。”黑衣大漢倒是個有氣節的。
敖玉坐在黑衣大漢身上輕笑：“氣節倒是有，就是傻了點。”
黑衣大漢有求於人敢怒不敢言。
楊戩走到黑衣大漢面前：“這位先生，古人常說相由心生。你們這些修煉的精怪更是能感受到凡人們的功德，兩相對比之下你難道還分不清孰是孰非嗎？”
黑衣大漢有所動容，但依舊死鴨子硬嘴巴：“不信，這妖女法力高強，說不定是你們蒙騙於我。”
楊戩耐心勸解：“先生空口無憑，你既然是精怪想必也能探查凡人的記憶，何不自己去看看。一人的記憶可能作假，總不能這村裏的百十餘口人的記憶都作假了吧。”
敖玉松手：“查去吧。”
員外大喊：“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都是在騙你的，蠢貨！”
敖玉添油加醋道：“曾經救過你的人，難道在你救他的時候會屢屢口出惡言，然後看到你不敵之後想要丟下你逃走了？好好想想吧。”
黑衣大漢自己比較過後，伸出手施法去看員外的記憶。霎時間，各種魚肉鄉裏的記憶湧入黑衣大漢的腦海。他顫抖地收回自己的手，滿臉不敢相信，最後化成一道黑霧離開。
楊戩感嘆：“這倒也是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1】，員外之所以敢為非作歹不就是仗著那妖怪麽。”敖玉使動法術將員外幾人重新捆綁。
村長詢問：“龍公子那妖怪不會再來了吧？”
敖玉：“放心吧，我觀那妖怪口吐清氣。他修煉途中必然是沒有殺害過任何無辜之人，且此妖單純善良不會惹是生非的。”
村長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忙活了一晚上，大家終於可以回家去休息了。
不過敖玉卻聞到了空氣中有些許血腥味，她尋著味道看了過去。就看到楊戩白色裏衣上沾了血跡，一看就是傷口崩開了。
“二哥你的傷口裂開了！”趕過來的楊姝驚慌失措道。
楊戩安撫妹妹：“沒事的。”
敖玉毫不留情地說道：“什麽沒事？你上次就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而發了高熱。快點進屋我給你上藥。”
看著兇巴巴的敖玉楊戩忍不住笑道：“有勞龍兄掛心了。”
敖玉口是心非道：“誰關心你了，我只是不想讓我的第一次救人失敗而已。”
楊戩和楊姝相視而笑。
見那兄妹兩個的樣子，敖玉跺腳不滿地餵了一聲。結果引得兩個人笑出了聲，敖玉惱羞成怒：“再笑我就不管你們了。”
楊戩連忙說道：“不笑了，不笑了。龍兄裏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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