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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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連三的打擊
駱柚夕側躺在床上，身體蜷縮著。她一手拿著手機，屏幕反覆熄滅，又反覆亮起來。
她嘆了不知道多少次氣，手機裏一直沒有她所期待的消息進來。
直到備忘錄的標簽從上方彈出來，提醒著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看清上面的字樣後，駱柚夕又嘆了一口氣，她的手一松，手裏掉在床上。
她用被子蒙住腦袋，昏暗的環境讓她的呼吸得以舒緩。
一瞬間，駱柚夕的眼眶突然熱熱的，眼睛有些濕潤。
備忘錄的標簽不僅提醒著她今天要做的事，同時也將她帶入有著楚洲的回憶中。
就在前天，她在設置備忘錄的時候，正好在和楚洲打電話，當時她還讓楚洲記得今天提醒她，免得她看了備忘錄又忘記了。
結果沒想到，不過一天的時間，僅僅是一個視頻通話，一切都變了。
就一個視頻通話而已，她長得很對不起人嗎？
駱柚夕對自己的外形產生了懷疑，下一秒她果斷掀開頭頂的被子，頭發有些亂糟糟的，一部分還粘在了她的臉上。
她從床上起來，跑到浴室裏，正對著鏡子。
駱柚夕將臉上稍微有些淩亂的頭發梳理但臉頰兩側，她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眼角濕潤。
明明很好看，尤其是眼角這一點，點睛之筆，有種楚楚可憐的柔弱氣質。
駱柚夕心裏想到，可是一想著自己見光死，又忍不住抽噎起來。
明明前面都聊得好好的，怎麽通了個視頻之後，一切都變了呢。
駱柚夕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身體支撐不住，整個人直接滑坐到地上，抱著雙腿，臉埋在腿間。
駱柚夕兀自在浴室裏發洩著憋了一晚上的情緒，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哭泣的聲音漸漸停止，她沈默地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收拾好心情，她擡起頭，目光看起來有些失焦，但哭過以後，情緒似乎穩定了一點。
駱柚夕扶著身後的墻壁，支撐著站起來。
她默不作聲地洗漱完，然後準備出門去學校。
駱柚夕騎上自己的小電動，在戴頭盔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
她的心裏咯噔一下，心底潛藏著隱秘的期待。
然而期待終究是落空了，駱柚夕打開手機一看，是蘇南給她發的消息。
她沒有特意讓蘇南提醒她今天要去學校，但蘇南卻記得，並且提前了半個小時提醒她。
駱柚夕回覆了一個ok的表情，然後把手機裝在包裏，將電動車調轉了個方向，準備向學校出發。
學校正是上課的時間，走在路上，也能聽見朗朗的讀書聲。
有的老師嗓門特別大，在四樓上課，一樓也能聽見他的聲音，並且能明顯聽出沒有佩戴過擴音設備。
駱柚夕心事重重地往學校的小賣部去，她的電動車前放了三個箱子，是之前談好的合作，她每周都要送一回，而這是第二回。
電動車停在門口，駱柚夕打起精神，臉上換了個表情，看起來很陽光似的。
“老板，我來送貨了。”駱柚夕熱情地打招呼，手裏抱著一個箱子進去。
守在小賣部的不是之前那對年輕的夫妻，而是另外一個年紀更大的女人。
駱柚夕認識她，眼前這人還是她讀書那會兒的老板呢。
“阿姨，好久沒見您了，以前讀書的時候老看見你。”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駱柚夕要做生意，嘴巴必須得甜一點。
“哦，我在家帶孫子呢。”女人聽見駱柚夕的話，不免親近了一點，“聽你的語氣，以前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嗯。”駱柚夕將箱子放在櫃臺上，“不過我已經畢業快十年了。”
“這個是我和您兒子談好的，每周我送三箱餅幹過來。”駱柚夕又宣傳了一遍，“這餅幹我們這都沒有的，純手工制作的，味道可好了，只有我這有供貨渠道。”
“是嘛。”女人尷尬的笑了笑，她的眼睛在箱子裏掃了兩下，又往外看了看，“還有兩箱？”
“對，在外面，我給你搬進來吧。”駱柚夕見這裏只有她一個人，只好自己來搬。
女人猶豫了一會兒，見駱柚夕要去把外面的東西搬進來，連忙叫住她，“小姑娘，你等等。”
駱柚夕回頭，她又從櫃臺裏面走出來，站到駱柚夕面前，“不好意思啊，這貨以後我們不要了，這箱餅幹你也自己搬出去吧。”
“不是，阿姨。”駱柚夕的心一沈，“你可能不了解，我和你兒子說好的，每周送三箱過來。”
“我知道，他跟我說過。”女人道，“但是我們現在不需要了。”
“理由呢。”駱柚夕見對方態度堅決，便索性要個說法。
“我兒子說你這餅幹本來就給學校提供了，那學生都有了，買的人肯定就少了。”女人搓著手腕，有些不自在，“而且從你這拿貨也不便宜，這樣一算賺錢的空間就更少了。這錢……還不如不賺。”
“說實話，我得到的反饋是學生都喜歡，而且怎麽會學校提供了以後買的人就少了呢，很多學生知道我超市裏有，放學了特意來買，有的家不走我那個方向的都特意繞路來買。”
女人不說話，駱柚夕沒辦法，只好放棄辯解。
“如果是這樣，你們應該早點跟我說才對。”駱柚夕克制住自己的憤怒，面對長輩還算禮貌道，“何必讓我白跑一趟。”
“這對不住了。”女人歉意道，說出的話不痛不癢，並沒有任何可以用來解決問題的能力，“他也是今天才給我打的電話通知我有這事兒。”
“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她兩手一攤，“結果你已經來了。”
駱柚夕無語，這兒子真是個坑媽的，自己不出面，讓自己親媽來做惡人。
下課鈴已經響了，很快就會有一波學生湧入小賣部，駱柚夕懶得在這裏糾纏，抱著箱子出去。
她把車停在一個樹蔭底下，給蘇南撥通了電話。
“在哪兒？”駱柚夕坐在小電動上，低著頭，視線落在箱子上。
蘇南那邊的背景音十分嘈雜，學生的各種聲音幾乎將她自己的聲音覆蓋住。
過了好一會兒，估計她是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這才好點。
“我在學校，你的事辦完了嗎？”蘇南問的並不具體，但兩人都默契地明白是什麽事。
“辦完了。”駱柚夕敲了敲箱子，“我在階梯教室後面的樹邊，你有空的話過來一下。”
“這麽巧。”蘇南笑了一聲，“我剛就在階梯教室上課。”
“等我一下。”她道，“我馬上過來。”
掛掉電話，駱柚夕的心裏出現短暫的荒蕪，她捧著手機，默默翻開手機聊天記錄。
她看到楚洲那一欄，距離最近的消息發送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十八個小時。
駱柚夕點開他的頭像，一秒鐘前，她還在想是不是除了出了什麽事，下一秒她發現楚洲的個性簽名已經改了。
有空改個性簽名，沒空回她消息是吧。
一時間，駱柚夕心裏五味雜成，她可能真的見光死了。
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在沖動之下，駱柚夕把楚洲的聯系方式刪除了。
當手機上不再有和楚洲相關的東西時，駱柚夕有一瞬間後悔剛才的做法。
“怎麽了？看起來就跟失戀了一樣。”蘇南不知前情，卻發現駱柚夕的狀態不對勁。
“我把楚洲刪了。”駱柚夕語氣很平靜，可心裏難受到像刀割一樣。
“發生什麽事了。”蘇南臉色一凝，她意識到這次事情可能有點嚴重。
駱柚夕一般在小事上會表現得大驚小怪，可一旦發生大事的時候，臉上往往會顯得很平靜。
駱柚夕嘆了一口氣，她強忍著痛苦，不讓自己哭出來，假裝淡定道：“我可能見光死了。”
“放屁！”蘇南不假思索，直接爆了句粗口，“是不是他對你評頭論足了，他有什麽資格，他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你這麽好看！”
“蘇蘇。”駱柚夕聽到蘇南的話，差點憋不住，“你快別說了，再說我都要哭出來了。”
雖然但是，因為蘇南剛才略顯慷慨激昂的話，駱柚夕的心情好多了。
“沒事，這種眼瞎的男人不要也罷。”蘇南安慰道。
“嗯，你說得對，玩玩而已。”駱柚夕嘴硬，自我安慰道，“本來就異地，天天只能在網上聊天，不能見面有什麽意思。”
“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駱柚夕振作起精神，“這幾箱餅幹你拿去給你學生吃吧。”
“這又是什麽情況？”蘇南看著數量，明顯是給小賣部送的貨啊。
駱柚夕扶著車，“小賣部嫌賺錢少，不打算合作了。”
“這不可能吧。”蘇南懷疑道，“學生間的反饋很好的，而且你就只賺了點車費，我聽說學生說他們定的價格比你超市定的貴一塊錢，買的人還是很多。”
“不知道，不合作就算了。”駱柚夕擰動車把手，“走吧，我給你送樓下，你讓幾個學生來搬。”
“送辦公室樓下，等那群兔崽子們表現好了，再給他們吃。”蘇南手裏拿著教材，給駱柚夕指了個方向，“往那邊走，昨天剛搬的新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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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柚夕側躺在床上，身體蜷縮著。她一手拿著手機，屏幕反覆熄滅，又反覆亮起來。
她嘆了不知道多少次氣，手機裏一直沒有她所期待的消息進來。
直到備忘錄的標簽從上方彈出來，提醒著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看清上面的字樣後，駱柚夕又嘆了一口氣，她的手一松，手裏掉在床上。
她用被子蒙住腦袋，昏暗的環境讓她的呼吸得以舒緩。
一瞬間，駱柚夕的眼眶突然熱熱的，眼睛有些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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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天，她在設置備忘錄的時候，正好在和楚洲打電話，當時她還讓楚洲記得今天提醒她，免得她看了備忘錄又忘記了。
結果沒想到，不過一天的時間，僅僅是一個視頻通話，一切都變了。
就一個視頻通話而已，她長得很對不起人嗎？
駱柚夕對自己的外形產生了懷疑，下一秒她果斷掀開頭頂的被子，頭發有些亂糟糟的，一部分還粘在了她的臉上。
她從床上起來，跑到浴室裏，正對著鏡子。
駱柚夕將臉上稍微有些淩亂的頭發梳理但臉頰兩側，她撫摸著自己的臉頰，眼角濕潤。
明明很好看，尤其是眼角這一點，點睛之筆，有種楚楚可憐的柔弱氣質。
駱柚夕心裏想到，可是一想著自己見光死，又忍不住抽噎起來。
明明前面都聊得好好的，怎麽通了個視頻之後，一切都變了呢。
駱柚夕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身體支撐不住，整個人直接滑坐到地上，抱著雙腿，臉埋在腿間。
駱柚夕兀自在浴室裏發洩著憋了一晚上的情緒，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哭泣的聲音漸漸停止，她沈默地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收拾好心情，她擡起頭，目光看起來有些失焦，但哭過以後，情緒似乎穩定了一點。
駱柚夕扶著身後的墻壁，支撐著站起來。
她默不作聲地洗漱完，然後準備出門去學校。
駱柚夕騎上自己的小電動，在戴頭盔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
她的心裏咯噔一下，心底潛藏著隱秘的期待。
然而期待終究是落空了，駱柚夕打開手機一看，是蘇南給她發的消息。
她沒有特意讓蘇南提醒她今天要去學校，但蘇南卻記得，並且提前了半個小時提醒她。
駱柚夕回覆了一個ok的表情，然後把手機裝在包裏，將電動車調轉了個方向，準備向學校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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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老師嗓門特別大，在四樓上課，一樓也能聽見他的聲音，並且能明顯聽出沒有佩戴過擴音設備。
駱柚夕心事重重地往學校的小賣部去，她的電動車前放了三個箱子，是之前談好的合作，她每周都要送一回，而這是第二回。
電動車停在門口，駱柚夕打起精神，臉上換了個表情，看起來很陽光似的。
“老板，我來送貨了。”駱柚夕熱情地打招呼，手裏抱著一個箱子進去。
守在小賣部的不是之前那對年輕的夫妻，而是另外一個年紀更大的女人。
駱柚夕認識她，眼前這人還是她讀書那會兒的老板呢。
“阿姨，好久沒見您了，以前讀書的時候老看見你。”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駱柚夕要做生意，嘴巴必須得甜一點。
“哦，我在家帶孫子呢。”女人聽見駱柚夕的話，不免親近了一點，“聽你的語氣，以前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嗯。”駱柚夕將箱子放在櫃臺上，“不過我已經畢業快十年了。”
“這個是我和您兒子談好的，每周我送三箱餅幹過來。”駱柚夕又宣傳了一遍，“這餅幹我們這都沒有的，純手工制作的，味道可好了，只有我這有供貨渠道。”
“是嘛。”女人尷尬的笑了笑，她的眼睛在箱子裏掃了兩下，又往外看了看，“還有兩箱？”
“對，在外面，我給你搬進來吧。”駱柚夕見這裏只有她一個人，只好自己來搬。
女人猶豫了一會兒，見駱柚夕要去把外面的東西搬進來，連忙叫住她，“小姑娘，你等等。”
駱柚夕回頭，她又從櫃臺裏面走出來，站到駱柚夕面前，“不好意思啊，這貨以後我們不要了，這箱餅幹你也自己搬出去吧。”
“不是，阿姨。”駱柚夕的心一沈，“你可能不了解，我和你兒子說好的，每周送三箱過來。”
“我知道，他跟我說過。”女人道，“但是我們現在不需要了。”
“理由呢。”駱柚夕見對方態度堅決，便索性要個說法。
“我兒子說你這餅幹本來就給學校提供了，那學生都有了，買的人肯定就少了。”女人搓著手腕，有些不自在，“而且從你這拿貨也不便宜，這樣一算賺錢的空間就更少了。這錢……還不如不賺。”
“說實話，我得到的反饋是學生都喜歡，而且怎麽會學校提供了以後買的人就少了呢，很多學生知道我超市裏有，放學了特意來買，有的家不走我那個方向的都特意繞路來買。”
女人不說話，駱柚夕沒辦法，只好放棄辯解。
“如果是這樣，你們應該早點跟我說才對。”駱柚夕克制住自己的憤怒，面對長輩還算禮貌道，“何必讓我白跑一趟。”
“這對不住了。”女人歉意道，說出的話不痛不癢，並沒有任何可以用來解決問題的能力，“他也是今天才給我打的電話通知我有這事兒。”
“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她兩手一攤，“結果你已經來了。”
駱柚夕無語，這兒子真是個坑媽的，自己不出面，讓自己親媽來做惡人。
下課鈴已經響了，很快就會有一波學生湧入小賣部，駱柚夕懶得在這裏糾纏，抱著箱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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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駱柚夕坐在小電動上，低著頭，視線落在箱子上。
蘇南那邊的背景音十分嘈雜，學生的各種聲音幾乎將她自己的聲音覆蓋住。
過了好一會兒，估計她是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這才好點。
“我在學校，你的事辦完了嗎？”蘇南問的並不具體，但兩人都默契地明白是什麽事。
“辦完了。”駱柚夕敲了敲箱子，“我在階梯教室後面的樹邊，你有空的話過來一下。”
“這麽巧。”蘇南笑了一聲，“我剛就在階梯教室上課。”
“等我一下。”她道，“我馬上過來。”
掛掉電話，駱柚夕的心裏出現短暫的荒蕪，她捧著手機，默默翻開手機聊天記錄。
她看到楚洲那一欄，距離最近的消息發送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十八個小時。
駱柚夕點開他的頭像，一秒鐘前，她還在想是不是除了出了什麽事，下一秒她發現楚洲的個性簽名已經改了。
有空改個性簽名，沒空回她消息是吧。
一時間，駱柚夕心裏五味雜成，她可能真的見光死了。
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在沖動之下，駱柚夕把楚洲的聯系方式刪除了。
當手機上不再有和楚洲相關的東西時，駱柚夕有一瞬間後悔剛才的做法。
“怎麽了？看起來就跟失戀了一樣。”蘇南不知前情，卻發現駱柚夕的狀態不對勁。
“我把楚洲刪了。”駱柚夕語氣很平靜，可心裏難受到像刀割一樣。
“發生什麽事了。”蘇南臉色一凝，她意識到這次事情可能有點嚴重。
駱柚夕一般在小事上會表現得大驚小怪，可一旦發生大事的時候，臉上往往會顯得很平靜。
駱柚夕嘆了一口氣，她強忍著痛苦，不讓自己哭出來，假裝淡定道：“我可能見光死了。”
“放屁！”蘇南不假思索，直接爆了句粗口，“是不是他對你評頭論足了，他有什麽資格，他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你這麽好看！”
“蘇蘇。”駱柚夕聽到蘇南的話，差點憋不住，“你快別說了，再說我都要哭出來了。”
雖然但是，因為蘇南剛才略顯慷慨激昂的話，駱柚夕的心情好多了。
“沒事，這種眼瞎的男人不要也罷。”蘇南安慰道。
“嗯，你說得對，玩玩而已。”駱柚夕嘴硬，自我安慰道，“本來就異地，天天只能在網上聊天，不能見面有什麽意思。”
“謝謝你，我現在好多了。”駱柚夕振作起精神，“這幾箱餅幹你拿去給你學生吃吧。”
“這又是什麽情況？”蘇南看著數量，明顯是給小賣部送的貨啊。
駱柚夕扶著車，“小賣部嫌賺錢少，不打算合作了。”
“這不可能吧。”蘇南懷疑道，“學生間的反饋很好的，而且你就只賺了點車費，我聽說學生說他們定的價格比你超市定的貴一塊錢，買的人還是很多。”
“不知道，不合作就算了。”駱柚夕擰動車把手，“走吧，我給你送樓下，你讓幾個學生來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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